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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实验员，几乎每天都在用皮鞭或者酷刑逼迫云焕让其能转化为水的形态。
甚至后期的实验员，逼迫云焕自己流血之后转化成自己的血液。
才不到一个月的逼迫下，云焕的精神几乎就被压榨到了极限。
如果不去做，云焕面临的就是人道毁灭。但如果去做了，自己这样的血液消耗下不知道哪天就会死去。
所以云焕酝酿了一晚上，想到了逃离研究所的办法。
当时的云焕，就在研究所自己的房间里放了一脸盆的水。
随后翻开脸盆排水口之后转化形态流了下去。
腐臭、眩晕这是开始的云焕能感受到的感觉。
眩晕来自水盆下水之后在管道内的状态，水是螺旋向下的。
至于腐臭，则是在水管之内。
水垢和杂七杂八的物质沉淀许久之后带来的。
这两种感觉之后，带来的则是粘腻、不适和恶心。
当年的研究所全部建于地下，进水和排水分别独立。
本以为能逃离的云焕，随后来到了污水处理处。
这里的污水处理方式是经过化学法的混凝沉淀法带走固体垃圾后，用竹炭等过滤装置二次过滤之后转换为马桶用水和地下景观的流水和洗衣用水后被不断的进行重复利用。
本以为能逃跑的云焕，在整个地下研究所被循环了三个流程之后明白这一切根本没办法结束。
并且每一个流程的的结束，云焕都需要重新经历一次腐臭、眩晕、粘腻、不适和恶心后来到污水处理站。
在研究所发现云焕越狱的第三天，也就是整整三个轮回之后。
承受不住的云焕在k63实验体的房间马桶内变回人形放弃了抵抗，从此下水管道和厕所成了云焕的噩梦。
不然云焕也不会因为厕所开着，和能在厕所闻到异味而发现房间有被入侵的痕迹。
回来的云焕，身上的恶臭如何冲洗都无法消除。浑身都漂浮这淡淡的味道。实验员当时都想放弃云焕直接准备对其进行人道处理。
也是当时，云焕位置的上一任管家到了21号研究所询问有没有硬骨头无法处理的可以交由他带走驯服。
当时云焕就因为经历被相中带去了云端，这一去就是几十年到现在。
所以此时的云焕没有选择从下水管道逃走，那是自己一辈子的恐惧与噩梦的来源。
完全准备好的云焕，出门带上了厕所的门。
准备逃走的云焕留了个心眼，再次观察起了自己带来的枪支。
如果说自己带来的枪支只是一个红外线设备，那么为什么对方能有一套适配的防弹衣？
地面之上林照飞脱下的防弹衣，云焕也细心的检查了一下。
能够在边角的接缝处看见品牌商为洛世奇，而云焕在枪上找到了一样的品牌名字。
这更能确定一个事情，这些设备是配套的。
越想越不对劲的云焕，想知道刘一灵和林照飞的底细。
反正对方没有上来，估计现在还在下面寻找自己。自己也有的是时间，实在不行再躲回浴缸就是了。
云焕开始在房间内寻找起来，果不其然让云焕在房间内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那是快递的箱子，和自己的武器箱几乎一模一样。
连快递的寄件方都是一样的，这让云焕想到了一个事情：灭杀内出了内鬼。
连忙从房间出来，走出了总统套房的大门出去。
云焕坐着电梯到达了一层，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能知道自己在那里的也只可能是灭杀的人，那么灭杀内部派来的人为什么会问自己在这里做什么？
如果这些人是至高派来的话，那么看完东西就能向至高汇报了。
还在询问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这群人跟至高没关系。
但这样一来事情就复杂了，灭杀内部还有谁能查到自己头上？
必须要将这一切搞清楚，说不定这可能还跟道纶或者其他什么有关。
云焕从大厅走了出去，特地用手抓着衣领遮住了自己的下巴向着远处走去。
云焕的余光看见大厦后街的刘一灵和林照飞，此时两人都趴在下水道看着沟壑内估计是找自己。
云焕加快了脚步，朝着灭杀基地走去。
林照飞等人，足足找了两圈。
一点收获都没有，此时的林照飞都已经搬开了下水道的盖板。
向下望去，只能看见黑黑的脏水别无他物。
“你说他会不会真钻下水道了呀？”刘一灵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林照飞说道。
刘一灵指着下水口说道：“这两圈，我们都不是白看的。你发现没有，从上面每个房间流出的水管汇聚到外侧的墙面之后。在墙面上的只有三十个管道，这些管道汇聚在一起到下水口，数量只剩下不到八个。当时的云焕是放弃了衣服钻入了洞口，那么就算再度出现也是没有衣服的对吧？那么赤脚踩在地面上带有水渍，别说不带水渍沾染尘土都会留下人的脚印是吧？可这垂直向下的八个水管周围一个脚印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两个事情，而且不管是那个事情对我们来说都非常糟糕。”
“哪两个？”林照飞说道。
“一，云焕直接钻了下水道。我们都不知道下水道的排污通向哪里，所以下去的云焕现在估计早已经走远我们想追也已经追不回来了。第二种就是他根本就没有从管道上下来，而是还躲藏在总统套房之内。”刘一灵说道。
“这怎么可能？”林照飞说道。
“当然可能，因为我们不知道云焕的能力具体是什么。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云焕可能都已经离开了吧。”刘一灵说道。
“上去看看？”林照飞说道。
林照飞和刘一灵再度上楼，刘一灵拿着手机说道：“我想，我们现在可能需要给金克打电话了。让他马上撤离，再不撤他可能就出不来了吗？”
“你现在能看看云端的摄像头吗？金克不是和我们聊过这个事情了吗？不是我们遮住，才能打去电话吗？”林照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