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 黑衣人柏澜

葫芦小喵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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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六十章 黑衣人柏澜

    到底箫容隽还是忍住了身体里的兽性,但阮清歌衣衫已经凌乱,箫容隽将之整理好。

    他垂眸看着阮清歌粉红的小脸蛋,心情大好,垂眸扬起一吻印在她的面颊上。

    阮清歌反应过来,抬眼瞪去,“回家!”

    ——

    躺在暖香的床榻上,身侧便是两个可爱的孩子,箫容隽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老婆孩子热炕头,也就是这般吧。

    门口传来脚步声,阮清歌洗漱好走了进来,瞧见箫容隽正把凛冬举高高。

    瞧着玩的欢乐的一对父子,已经正在歪头看着两人明显被冷漠感到委屈的怀瑾。

    阮清歌上前将怀瑾抱了起来,“你还没说你回来作何。”

    箫容隽将凛冬抱好,眼底满是哀怨看去,距离许远,箫容隽都能闻到从阮清歌身上传来的扑鼻香气。

    这女人一回来就洗漱,将看个孩子丢给了他,看得见吃不着,赤果果的挑衅!

    然而箫容隽也不是吃素的,叫来婆子将两个孩子抱走,身子一旋下地,将阮清歌抱了个满怀。

    阮清歌像模像样的推了两下,却还是与箫容隽跌落在床上。

    什么问题都等着近距离接触之后再说吧。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阮清歌气喘吁吁依靠在箫容隽怀中,两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老一般。

    箫容隽命人倒来热水,将阮清歌放在池中,随之自己也敷了上去,将阮清歌抱在怀中,感受着热水的波动,两人均是舒服的闭上了眼眸。

    葱白细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水面,光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惹得箫容隽喉结微动,在一侧失控将之吃掉。

    阮清歌最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怒道:“你有病啊!”

    “是啊!中毒已深…”箫容隽垂眸喝气在阮清歌的颈边,他感受怀中人儿的僵硬,嘴角勾起,魅惑道:“中了清歌的相思之毒…唯有你…可解。”

    话音落下,耳垂被咬住,阮清歌浑身一颤,抬起满是波光的眼眸看去。

    “什么时候学会有罪话是了?”阮清歌抬掌拍在他的胸膛上。

    箫容隽呵呵一笑,昭示着他今日心情极好,便道:“歇息吧,明日给你惊喜。”

    阮清歌皱眉,箫容隽突然回来已经是惊喜了,难道还有什么?

    箫容隽将阮清歌从水中抱起,细心擦拭着身上水渍,两人相拥而眠,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

    阮清歌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睁眼之时在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

    头顶传来笑意,阮清歌睁着迷蒙眼眸看去,紧接着便被男人拽了起来,穿衣洗漱吃早膳,一套流程下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阮清歌还想着昨晚箫容隽所说的惊喜,便询问出来。

    箫容隽将阮清歌带到军营,刘云徽正站在一侧守护着。

    阮清歌还纳闷,按照俩人关系,昨晚刘云徽是应该在的,却是没有。

    可当一名黑衣人被五花大绑扔到阮清歌跟前的时候,她心中疑惑更加深了。

    “这是怎么回事?”阮清歌上前,将黑衣人脑袋上的头套摘了下去,看清楚来人,她微眯起眼眸,心下千回百转。

    刘云徽扫了箫容隽一眼,见后者面目冷清,便道:“你们前去峡谷之时带了狐狸,之后其中一只小狐狸跑来,暗示我前去,等我去的时候母狐狸正在与柏澜交锋,石门已经被他关闭。”

    阮清歌闻声一拍脑袋,她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把两个狐狸给忘记了!

    “现在母狐狸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带着小狐狸山上了吧。”刘云徽耸肩道。

    阮清歌颔首,嘴角勾起冷冽笑意,凑向柏澜,“你来作何?”

    柏澜可是影国关键人物,这男人忽然出现在这里,又将她关闭在地下密室,他是何意?

    柏澜冷哼出声,将头瞥向别处,看那模样已经受了不少刑罚,却依旧嘴硬不肯说出。

    阮清歌皱眉,对着箫容隽勾了勾手指,后者缓步过来,两人咬着耳朵,“之前紫眸之人你可是记得?”

    箫容隽颔首,阮清歌便将之前的猜测,和刘云徽的调查全部告诉了箫容隽。

    箫容隽向着柏澜看去,目光泛着不善,那眼神犹如利剑,柏澜感受到危险看去,瞧见之时不寒而栗。

    “你…你们要干嘛?!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阮清歌‘呵呵!’一笑,虽然不知道柏澜是来干嘛的,但,人只要在她手中,还怕问不出来吗?

    阮清歌上下扫视着柏澜,目光最终定格在他身体下方正中央,她勾唇轻蔑一笑,冷声道:“你可以失去一次,我就可以让你失去第二次,说与不说,你已经没有选择。”

    阮清歌的声音好似极冰寒地一般刺骨,柏澜不可置信看去,可瞧见阮清歌眼底的认真就知道不可造次。

    但…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箫容隽为什么会回来?!

    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带着狐狸?!麻的!把他计划全部打乱了。

    阮清歌目光灼灼看去,柏澜眼底情绪千变万化,她在其中看出浓重懊恼。

    阮清歌冷冷一笑,对着刘云徽挥了挥手,便有人上前将柏澜带了下去。

    “对待客人可是要客气一点。”阮清歌意味深长的看了柏澜的背影一眼,后者闻声瑟缩,便彻底消失在阮清歌的眼前。

    箫容隽上前,想要搂住阮清歌,却被后者躲避。

    阮清歌面展不善看去,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云徽说的太言简意赅,虽然她能联想到许多,但想要知道确切的答案。

    柏澜在身后,她不知,是她的疏忽,可柏澜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按照那般,应该在许久便埋伏,可刘云徽竟是也不知道?

    可又能将柏澜轻而易举抓住,阮清歌不得不往深了想,影国的人究竟要做什么?

    可是阮清歌连影国的位置都不知道,何谈背后的人与势力?

    现下只能靠柏澜,希望他能不负众望。

    “我本因为想念你才归来,没想到刚一进入军营便得到消息,赶来之时瞧见云徽与柏澜正在打斗,之后得知你们在石门内,便叫云徽将柏澜带回来审问,我在那处打开石门,之后的事情你便知晓。”

    阮清歌闻声颔首,微眯起眼眸看去“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柏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箫容隽眼底闪烁华光,狡诈看向她,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