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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 来龙去脉
阮清歌吃饱喝足往箫容隽的帐篷走,离得老远瞧见孙可人一脸通红冲了出来,身上还挂着金灿灿的不明物体,空中隐约飘荡着不可明说的味道。
阮清歌还仰头嗅了嗅,分析是哪个小祖宗拉出来的。
待回到帐篷的时候,凛冬已经被处理好,香喷喷的窝在箫容隽的怀中,仰头好奇看着周围。
带阮清歌进屋的时候,凛冬眼神跟了过去,不知为何,竟是从那葡萄一般的眼眸中看出了笑意。
阮清歌特别喜欢凛冬那死坏死坏的小眼神,虽然晶亮,但唇角一勾,就好似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似的。
阮清歌瞧见故意没理凛冬,走向穆湘,瞧见怀瑾还在睡着,睡得贼稳当。
阮清歌侧头看向凛冬,那小子扁着小嘴巴,一副不乐意的模样。
阮清歌摇晃着脑袋,十分欠扁,冲着凛冬吐了吐舌头,“你能把我怎样?我就是喜欢你妹妹!不喜欢你个小坏蛋!”
阮清歌吃定了凛冬听不懂,箫容隽看去十分无语,“连这么小的孩子你也打趣。”
阮清歌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角,可谁知凛冬转过头去,两眼一翻,露出眼白,看去在做眼部运动,实则翻了个大白眼。
阮清歌自是看不见,但箫容隽看的清清楚楚,凛冬抬头的时候瞧见的便是箫容隽眉头紧皱,眼底满是探寻看去。
凛冬在箫容隽的眼神下又翻了个白眼,小嘴一嘟,吐着泡泡。
箫容隽眉宇一皱,难道是刚刚他眼花了?怎么觉得凛冬好似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现在看来怕是他多想了。
怀瑾睡着,阮清歌自是没什么逗弄的乐趣,倒是穆湘,喜欢的不行,就算睡着,光是看着也是好的,心里也是满足的。
阮清歌瞧着穆湘将怀瑾护的死死,真不知道她是娘还是穆湘是,但这样有人爱护怀瑾,她也是高兴的。
来到箫容隽身边,凛冬张开小手要阮清歌抱,阮清歌捏了捏他的小手,却是没抱起,“外面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何时吃年夜饭?”
箫容隽揶揄看向阮清歌鼓起的肚子,“怕是你已经吃饱了吧?”
阮清歌‘嘿嘿!’笑着,“你可不要小看我,还能吃。走吧!”
箫容隽颔首,将两个孩子递给婆子,牵起阮清歌的小手向外走去。
军营中的春节无非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因为有阮清歌在,自是不甘那般冷清,早就准备好的小台子遍布整个军营,各个营中都有士兵出来表演。
原本还是一帮大老爷们舞枪弄剑,看着没有什么心意,但到后来,随着音乐声响起,竟是出现一些女眷出来跳舞,虽然舞姿不甚美丽,但在这贫瘠之地也算是个乐子。
那些女眷自然是看在阮清歌的面上出来的百姓,因为先前山体滑坡,箫容隽处理的十分及时,答到百姓爱戴。
这军中过节,加上阮清歌的引导,便有百姓前来助兴。
歌舞,吟诗作乐,舞狮敲锣打鼓,看去十分热闹,阮清歌还命人制作了烟花,在临近午夜之时点燃。
一朵朵火花绽放在,点亮夜空,犹如白昼,看去格外迷人。
这些炽烈军跟随箫容隽多年,十分珍惜这次春节,均是知道是因为有阮清歌在的缘故,不仅吃饱喝足,还有节目看,甚至是能看到这般美丽的烟火,便已经足矣。
这处地势本就平坦,不仅迟烈国的百姓瞧见,就连凌营的将士闻声也纷纷出来。
而不仅炽烈军这边燃放了眼花,迟烈国好似一起说好的,一同点燃,那烟花自是迟烈国用牛羊换去的。
阮清歌作为奸商,虽然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主,却也不是苛待朋友的人,有好东西自是要一同分享。
两处本就隔得不远,此时一同燃放,那才叫将整个夜空点亮。
有人向萧凌打报告,萧凌一双眼底满是猩红,手中端着一坛子酒独酌,不用出去都能瞧见昼亮的夜空。
萧凌心头苦笑,将手下谴退站了起来,走向门口,光是看着,就知道远处有多热闹,他心底满是落寞,却无处诉说。
而在不远处的萧武和何婉香自是瞧见,两人对视一眼,不多时便消失在夜色中。
别苑中的阮月儿透过窗沿看去,耳边满是炸开的乒乒乓乓声响,她不甘攥起双拳,她周围满是死去的黑虫,还有一些正在蠕动。
就算万般恶心,也没有心头伤痛来的折磨人,她仰头看向潮湿的天花板,她立誓!若是出去,一定要让阮清歌不得好死!
阮清歌正喝的微醺的时候,隐隐约约瞧见远处萧武与何婉香的身影,那两人隔着许远向阮清歌招手。
阮清歌瞧见找了个借口过去,得知何婉香不甘冷清跑来,顺便瞧瞧阮月儿死了没有。
在何婉香的阐述下阮清歌得知,原来真的是萧凌设下的圈套,阮月儿的丫鬟在阮月儿的耳边吹风,让阮月儿得知阮清歌生下两个孩子,又说萧凌今晚前来寻找阮清歌,阮清歌将人谴退,只有他们二人,那孩子就在房中。
阮月儿本就脑袋进了猪油,这一想,那不是两人幽会?!加上前些时日在山中瞧见的情况,自是深信不疑!尤其阮清歌还生下两个孩子,简直触动了她脑海中的一根筋。
阮清歌得知来龙去脉,心中对萧凌的鄙夷不断加深,那男人就是想借阮月儿的手除掉自己的两个孩子,加之以阮月儿死在箫容隽这处作为由子,让萧容堪派兵攻打。
阮清歌给两人简单易容,之后便一起玩了起来。
热闹总是转瞬即逝,阮清歌困倦了,便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别苑,临睡前询问阮月儿情况,得知早就已经醒来,滴水未进。
阮清歌冷笑一声,谁人吐出那么多的虫子怕是也吃不进去东西的。
“去!灌!”
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松的死掉。
手下得到吩咐便走了出去,不多时远处传来叫喊和怒骂的声响,阮清歌早已入定练功,充耳不闻。
转眼间几日过去,自春节过后,又下了几场大雪,这期间阮清歌总是能听见阮月儿叫喊的声响,但得来的却是更为猛烈的惩罚,满清酷刑也不过如此,这几日阮月儿怕是尝了个遍。
阮清歌本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加之阮月儿触碰她的逆鳞,自是不能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