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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五四章凑热闹
“嘿嘿，潜龙营刚刚出事，三大超级宗门就同时发力，如此存心，细思让人寒心啊。。。嗯，你们两个讲的都不错，年轻人，就要有这份眼高手低，心胸要大，眼光要高，但手中做事，却要扎实、勤勉，越低越好，越细越好，……。”
“都是人杰，都有战将之才，在净魂卫可惜了。”
凤如山一直静静坐在旁边，直到听两人讲完，才不咸不淡的鼓励了几句。
至于两人所言，是对是错，他却不去置评，也无法置评。
“老祖果然是老祖，确实与众不同，不可以常理度之。”
司马闻达大汗。
五行门大败，而其他三大超级宗门却趁机取得了一场大胜，此消彼长，黑白分明，对五行门威望的打击，自然是雪上加霜。但这毕竟是人类的一场胜利，凤如山却独独“寒心”，如此另辟蹊径，确实让司马闻达惊诧。
关于凤如山，各种传说，他听的多了，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凤元老，魔族东北方向经此调整，压力大减，如此一来，他们就能腾出更多的兵力用于其他方向。我们乌林境虽不起眼，却是魔族西方防线的一个突破口，魔族即使无法完全占领乌林境，也要取得一定的、更大的优势，才能维持西方防线的稳固，……。”
铁知行却没有司马闻达那么多的感慨。
凤如山的奇思怪想，他见的多了。而且，他是标准的战将，对各种战场之外的勾心斗角，不感兴趣，也不擅长。
“……，如果我所料不错，魔族必然会大幅增加在乌林境的兵力，近日很可能会发起一场攻势，攻击方向，迷月城，首当其冲，其中天柱山的戈薇炮台，很可能是双方争夺的焦点和成败的关键，戈薇炮台的归属一旦水落石出，迷月城之战，也就结束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铁知行很清楚，凤如山虽然机变难测，思路诡异，但对军事，却是一个门外汉，至少在他眼中是一个门外汉，因此，对有关战场的一切，他解释起来不厌其详，至于接下来如何行事，却无需多言。
凤如山，并不是一个没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的人。
“嗯，有道理，迷月城，要热闹起来了。师叔，明天我们去迷月城转转，微服，带，三个人吧，你们两个怎么想，留在荥阳城还是一起去迷月城？”
“大牛这小子就在戈薇炮台，不知道他活得怎么样，嗯，这小子傻乎乎的，却能领悟土遁，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牛王将只是筑基修为，类似的人手，凤如山并不缺，他现在并没有急需牛王将之处，牛王将只是一步闲棋，两人没事很少联系，两年来，牛王将只给凤如山联系了一次，报告自己还活着，而已。
其他意外的惊喜，没有。
凤如山当然不敢指望牛王将有这么好的运气，一下子就碰上了傀影人魔。而且就算他碰上了，以牛王将的修为和身份、地位，傀影魔也看不上他。
“我想陪老祖去迷月城。”
“爱凑热闹凤如山，果然名不虚传，难道，这才是老祖能脱颖而出的真正原因吗？”
凤如山想也不想，就决定去大战将起的迷月城转转，慕容雪菲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还是在牧马山之战过去还不到两年的情况下，尽自有所预料，凤如山的爱凑热闹。还是让司马闻达感慨不已。
“嘿嘿，去迷月城散散心也好。”
“微服！想瞒过有心人，不容易吧。”
作为曾经的战将，铁知行自然不惮于到战场上走一走。
经过差不多两年的集中清查，净魂卫在乌林境的严打风暴，第一阶段已经结束，大部分净魂卫元老，已经陆陆续续的返回了各自的净魂中心，留在乌林境的净魂卫元老，加上凤如山，还有5名，而荥阳城中，只有凤如山和喜欢享受生活的老李两位元老，凤如山想不惊动暗中的眼睛，难度不小。
凤如山自己的净魂中心，在紫霄城，而大部分元老真正的净魂中心，都位于各自宗门所建立、控制的城市，自然，办事处就多了。
“那就一起去吧。你们准备一下，我们可能会在迷月城停留一阵子，等下你们方便了就可以动身了，不用等我，一起走，动静太大。”
“嘿嘿，还不错，至少有上战场的勇气。”
两人，特别是司马闻达，愿意去迷月城，凤如山肯定没意见，而且很欣慰。
没有勇气，连正常的冒险也要回避的手下，凤如山自然不会欣赏，虽然，他自己年轻的时候，并不以胆子大著称。
胆小如鼠凤如山，并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自嘲。
……
“看来这次没错了！”
第二天，凤如山离开自己的洞府两个时辰之后，荥阳城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酒吧，一个面目普通的中年汉子点点头，把半杯酒一口喝干，随手扔了几块灵石在面前的桌子上，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
……
牛王将也想找个不起眼的小酒吧痛痛快快的喝一杯，可惜，他顾不上。
牛王将不是铁知行，他无法通过推衍得知迷月城、戈薇炮台会变得热闹起来，不过，牛王将不需要推衍，牛王将凭自己的感觉，就知道戈薇炮台要热闹起来，事实上，对牛王将来说，戈薇炮台，已经热闹起来了。
“……，小牛牛，你要不要在我这儿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离天黑还有一阵子。”
玉林莉满面含春，娇媚万端，声音好像都要滴出水来。
“算了，我出去转转，免得老袁他们又说怪话。”
牛王将知道小牛牛意味着什么，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习惯性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小腹升起的欲火。
他已经不是搬运工了，至少不再是专业搬运工，不过他还是留在三号堡垒。
在迷月城，牛王将最终还是体会到了玉林莉的关山锁月，他对此很迷恋，迷恋关山锁月，也很迷恋玉林莉。但是，他不喜欢小牛牛这个称呼，也不喜欢每次出任务前，在玉林莉这儿匆匆的“洗澡”，他觉得别扭。
即使仅仅是纯洁的洗澡，他也不愿意。
“袁三奇那张臭嘴，别管他。难道你还怕累着，担心会影响到你晚上的任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玉林莉满面红潮，娇嗔的白了牛王将一眼。
“算了，我正要好好的琢磨一下，魔族，别又搞出什么新花样。”
牛王将当然清楚，如果玉林莉愿意，洗个澡，确实不会耗费他的体力，至少不会影响到他晚上的任务。
但是，牛王将讨厌洗澡的时候还想着任务，他讨厌把洗澡和任务联系起来。
他更愿意空闲的夜晚，两个人静静的喝杯小酒，情到浓处，再自然而然的品味关山的那轮圆月。
更关键的是，他不知道，如自己一般，在玉林莉这儿洗过澡的，自己是不是唯一的一个。
玉林莉没说，他也没问。
“呵呵，我就喜欢认真做事的男人。大牛，又要辛苦你了！你多小心点，我等你回来，喝酒。”
“真是一个怪人！迷月城今天还有他这种异类，整个华夏大陆，也就这么一位奇葩，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对牛王将，玉林莉确实很好奇，很无奈。
她知道牛王将对自己很迷恋，至少对自己的身体很迷恋，她也很享受牛王将的强壮和粗野，就算没别的原因，她也不介意和牛王将多洗两次澡，但是，牛王将，显然不习惯纯粹的**上的享受，也许，对别的人，牛王将可以做到，但牛王将对她，想要的更多。
玉林莉明白牛王将不想自己和其他人洗澡，事实上，在三号堡垒，她也确实没有第二个“小牛牛”。
享受过牛王将的“坚毅厚重”之后，一般人，她看不上，而且，她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随便起来，还是人。
至于和其他男修有点言语上的小暧昧，玉林莉认为，那只是工作需要，工作上的一点小手腕，和别的无关。
但是，玉林莉不想向牛王将解释这一点，她认为不需要。她不想让牛王将对自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她认为牛王将没有权力，也不应该干涉自己的私生活，即使这样的念头也不应该有，至少，不值得鼓励。
虽然，在三号堡垒的日子，牛王将对玉林莉很重要，越来越重要。
不过，牛王将想要的，玉林莉认为不可能。
如果牛王将是名门大派的弟子，或者是大有前途的军中新星，玉林莉巴不得牛王将这么想，她也会和一般的道侣一样，为牛王将做到守身如玉，至少在公开场合做到守身如玉，不会让牛王将没面子，成为别人耻笑的对象。
但可惜，牛王将只是一名散修，虽然有点颇为神奇的小手段，但也仅此而已，玉林莉，看不出来牛王将有什么光辉灿烂的未来。
就凭他的杂土灵根吗？
既然两人注定没有明天，为什么不抓紧机会，多享受享受生活的美妙呢？
世事艰难，生活中可以享受的，本来就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