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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何老板的话,我如坠冰窟。
我才知道,原来刘辉竟然为了钱可以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怎么说我现在也还是他老婆啊!
何老板臭烘烘的嘴往我面前压,我一转头,他就亲在了我的脸上。
我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可是我力气和何老板这个男人没办法比。
大概是他不开心了,拿着一整瓶的白酒对着我的嘴倒,逼着我喝了整整一瓶白酒,52度的。我感觉整个胃都在发烧,他好像还不满足,又把桌子上另外半瓶白酒对着我灌。
我意识开始模糊,浑身发软,身体也开始不听我使唤了。
“来都来了,还装什么装?你老公可是跟我说你很会来事!”
我伸手想去挡,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何老板把我抱到床上,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模模糊糊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着。我绝望,想呼喊,却不知道要喊谁的名字。
我自己的老公竟然就这么把我卖了,在他眼里,我连几万块都不值。
可能是我矫情了,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我是真的感觉很绝望。
为什么我要结婚?要嫁给这么一个畜生?
我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刘老板已经把我的衬衫扯开了,他的手也放在了我的胸上。
突然,何老板起身,拿了一根皮鞭,对着我的身体狠狠抽了一鞭子。我身体感觉到了疼痛,想要逃离,却逃不开。
何老板问我:“怎么样,有没有很爽?”
我哭着骂他变态。
大概是那声变态让他很爽,他挥舞着鞭子拼命抽我。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破了不少,皮肤上全是红痕,皮肤很烧着了一样的灼疼。
我拼命闪躲着,脸上也被他甩了好几鞭子。
浑身疼得发抖,我缩成一团,酒气也散了不少。
从未有过的狠意涌上心头,我暗暗发誓,这次出去我一定要让刘辉后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经遮不住身体了,何老板终于停了下来。
他蹲下身子,自己盯着我。他救这么蹲在我面前,我伸出手,狠狠地抓住他的灼热,拼尽全力往我这边儿撇过来,何老板一声惨叫,一巴掌打在了我脸上。
我松开手,赶紧爬起来,站到了旁边。
何老板疼得双手遮在下身,缩成了一团。
我急忙退到门边,抓起我的包,打开门冲了出去,急忙往外面跑。
浑身都在疼,感觉身子上下都在流血。我不敢停下来,就怕何老板追上来。
走廊里很安静,完全没有人,突然,我听到刘辉的声音。
“放心,何老板已经答应我了,只要让他和方小槐睡一觉,他就答应放过我们。”
接着就是刘蓉的声音:“没想到方小槐竟然这么值钱!”
“值钱有什么用?也就那些老男人能看上,哪儿比得上你?”
刘辉调笑的声音传来,之后就听到两个人的娇喘和呻吟。
这两个人究竟是多着急,连门都没关紧就开始搞起来了?
而且他们竟然能在我隔壁不远又开一个房间翻滚?
刘辉自己搞不定事情,就把我卖了?
这个贱人,竟然这么对我!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能太好欺负!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往前走了好几步,躲在楼梯间,拿出手机。
“喂,是派出所吗?星月酒店403号房间有人票昌,对,现在还在。”
这个电话打出去,不到一个小时,警察就过来了,接着就听到房间里男女的惊呼声。
再出来的时候,刘辉和刘蓉身上都是随意套着两件衣服,警察押着他们,狼狈不堪。
我心里终于吐了口恶气。
这两个人,还拿我当病猫?
我躲进厕所,打了个电话给张玲,让她过来救我,张玲跟我说刚刚被领导派到下面一个地级市里出差了,让我自求多福。
我挂断电话,在通讯录看了一圈,发现都没有什么人可以给我送件衣服。
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我还是没有打电话给我妈,要是我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得抹好几天眼泪。
最终我还是打电话给了周远卓,求他带两件衣服来接我一下。
周远卓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他让我不要挂断电话,跟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因为被打了一顿,酒气也散了不少,只是身上痛的我很难受。
不到半个小时,周远卓就过来了,让女服务员把衣服送给了我。
我穿好衣服,在服务员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我才想起来刚刚自己脑子抽了,可以不用打电话给别人求救的,找服务员就行了。
“谁弄的?”周远卓搂着我,脸色都很难看。
我把事情都和他说了,他让我去他背上,我犹豫了下,还是爬了上去,他背起我就往前走。
“我老公从来没有背过我。”我头放在他背上,枕着,浑身的力气好像已经抽空了。
周远卓“嗯”了声,跟我说:“离婚吧,离婚了我娶你。”
我再次听到了自己疯狂的心跳声,我承认,刚刚我就是想从他这儿得到安慰,所以给他打的电话,我已经对他动心了。
可是这一刻,我却不敢接他的话。
我配不上他。
“怎么不说话?你还对你老公有感情?”周远卓转过头,声音就在我耳边。
“怎么可能?”
我好像完全没有思考就说了出来,不想让他误会。
周远卓笑了,问我:“知道你这时候打电话给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意味着什么,但是我不敢接话,我缩在了他的背上,他身上的烟味传进我的鼻子里,不难闻,还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路上,周远卓也不再说话,带我去了医院。
我和他认识不到一个月,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送我来医院了。
我猜想我在他心里应该是很可怜的女人,每次都是这么凄惨。
擦好药之后,他把我送到了张玲的出租屋之后,就走了。
我躺在床上,身上的疼痛一直没有消失。
晚上,刘辉赶过来,敲门,我只打开了一条缝,并没有取下安全链。
他一看到我,张口对我大骂。
“方小槐,你竟然敢把何总整的这么惨!”
我冷哼一声:“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在派出所的滋味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