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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还是那个水，上面有着一层的油污。
甚至能够看到有些血丝。
当然都是队员们留在里面的。
这水无论怎么看都不能喝，在徐天跟看来实在是脏。
但是，他的老领导喝了这个水，两腿的顽疾都消失了，这说明什么？
良药啊！
徐天跟蹲下来伸头的看，没蹲多久，右脚就麻了，他慌忙站起来，跺上两脚。
“发麻是血液不流畅，你的手脚上的血管要比常人的细，而你的血液相比于常人又比较粘稠，而且，你还有着三高。”
杨辰说着：“这等情况下，手麻脚麻再正常不过了。”
听到了杨辰的声音，徐天跟转向了杨辰，“你这都看的出来？”
“你这小子，调查过徐天跟？”
张宽德这么一说，徐天跟露出了惊容，为什么要调查他？
“我调查他干什么？昨天晚上之前我都不知道有他这个人。”杨辰道。
“欧天明给你说了徐天跟的情况？”张宽德又问。
“你的顽疾难不成也是欧天明给我说的？”杨辰反问。
“他不敢。”张宽德想都不想的就道。
杨辰两手一摊。
张宽德眯了眯眼，“那水也能让徐天跟的症状好转？”
不等杨辰回答，徐天跟直接抱起了桶“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好像，之前的恶心是假的。
喝的那叫一个快。
喝完了后，他还砸吧着嘴吧，似乎有滋有味的。
徐天跟突然间的表现，将众队员给惊到了。
徐天跟之所以喝这么快，是怕杨辰不让他喝。
他可是很清楚从昨晚第一次见面就与杨辰不对付的，就刚刚还多次言语怼杨辰，甚至还冷笑。
“感觉如何？”
张宽德问道。
徐天跟蹲下了身子，他脸上露出了惊喜，因为没有感觉脚麻。
可是很快，徐天感觉到麻意了，他慌忙起身，“作用不是太过明显啊。”
“怎么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张宽德问杨辰。
“因为时间过了啊。”杨辰道。
“什么时间？”张宽德追问。
“水放置的久了，药效散去了呗。”
杨辰平淡的说道。
“就是说我白白的喝了那么多脏水？”徐天跟脸上露出恶心的神情。
杨辰点了点头。
“嗷……”
徐天跟跑到一边干呕了起来。
“你故意的是不是？”张宽德皱着眉头。
“我故意什么？”杨辰忍不住的表露微笑。
“在徐天跟喝水的时候，你的手指动了一下。”
张宽德道：“我知道你和周老头是一类人，你们想要动什么手脚，就太容易了。”
杨辰倒是一诧异，“看来，我的水还让您的眼睛变得明亮。”
“年轻人，不要这么记仇，心要放宽一些。”张宽德语重心长的道。
“您一个大领导都不嫌弃队员们脏，他一口一个脏，我凭什么要让他得到好处？”
杨辰轻哼：“没道理的事情。”
“你……这样，我让徐天跟道歉。”
张宽德喊了一声，“听到了吗？”
徐天跟停止了干呕，他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众队员鞠了个躬，说一声抱歉，他又对杨辰鞠躬，说：“昨天是我不对，因为你年轻，因为我和黄基明确实有些交情，所以，对你不善，抱歉。”
“道歉有用的话，何振义就不会死了。”
杨辰这样一说，徐天跟的脸色极为难看。
他是一个自傲的人，一个极为要面子的人。
回顾这大半生，道过几次歉啊？
极少极少。
到头来，对方竟然不接受他的道歉。
这更让他面子上挂不住了。
因此，徐天跟发出一声冷哼。
“注意态度！”张宽德喝斥了一声。
转而，张宽德面向杨辰，不等他说话，杨辰就道：“如果您有信心了，就请离开吧，这段时间里，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来打扰我。”
张宽德手指了指杨辰，然后，面带怒色的点头，“成。”
张宽德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他回过身来，并不是要对杨辰说什么，而是将地上的两只烧鸡给拿了起来。
“今天去见周老头，正不知道带什么礼物呢，就这两只鸡吧。”
说着，张宽德将沾了泥土的烧鸡丢给了警卫员，他朝着直升机方向走去。
徐天跟最后一个走开，临走前，他给了杨辰一个眼神。
上了直升机。
徐天跟才将心里的怨气说出来，“老领导，您看看他是个什么年轻人啊，简直混账！”
“我看你才混账！”
张宽德怒道。
“老领导……”
突然间，徐天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杨辰的水治疗好了张宽德腿上的顽疾，那么，张宽德肯定对杨辰感激的，他这么骂杨辰，岂不是要在张宽德丢分？
“你也是从士兵做起的，同志们喝过的水，你却觉得脏，我看你的思想真的出现问题了。”
张宽德哼着：“人家喊你徐指导，就你这个思想你指导谁？你该加强思想教育了。”
在张宽德面前，徐天跟只能接受，他连连说道：“是，老领导教训的是，我回去就开始学习，认真学习。”
“杨辰的那个水能治疗你手麻脚麻的问题，杨辰做了手脚，是因为对你不满，其实我觉得他做的挺对的。”
张宽德道：“自从下了飞机，你回想一下你说了什么，你那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换做是我，我也不会让你得了便宜。”
“这种情况下，你应该真诚的道歉，挽回杨辰对你不好的印象，可你怎么做的？”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如果外人看到，还以为你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呢！”
“职位爬的越来越高了，然而，你整个人却都退步了。”
“你让我太失望啊。”
徐天跟被训的低着头。
他暗自恼恨。
“回头，我会将你调到地方上，在基层，尽量的找回以前的你吧。”
张宽德叹息了一声，“自己好好想想。”
“是。”徐天跟低声道。
“这东西这么香的？”
张宽德从一名警卫员手里拿过来一只烧鸡，上面的泥土已经被警卫员给清理干净了。
“首长，是挺香的，闻着香味，让人直吞口水的。”警卫员道。
张宽德忍不住的扯下来一条鸡腿，他放进了嘴里。
顿时，张宽德的两眼就瞪大了。
“入口即化，连骨头都融化了，这滋味……”
张宽德几口吃完了一条鸡腿。
“首长，您说这是给周老的礼物。”警卫员提醒道。
“当时杨辰旁边是不是还有一只？”张宽德问道。
“嗯，是有一只，那个女人手里也有一只。”警卫员道。
“要不咱们回去一下，将那两只都给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