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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册街一家饭店里,猿飞日斩和纲手面对面坐定,纲手身边坐着一脸惊讶的静音,静音怀里抱着宠物猪豚豚。
“火……火影大人……”静音吞吞吐吐道:“您怎么找过来了,难道……债主们去木叶讨债了?”
“喂,别乱说哟!”
纲手瞪了静音一眼,有些心虚地说:“老师,如果真有人跑去木叶讨债,您就说不认识我……”
在短册街寻找纲手也非常容易,只要随便找个商家打听,那个胸大的女财神才哪里,就能马上得到答案。
猿飞日斩很快就在一家赌坊找到了输得焦头烂额的纲手,把她叫到这件饭店商谈。
“我已经不是火影了。”猿飞日斩苦笑着摆摆手,转而颇有些壕气地说:“如果真有人上门讨债,不管你欠多少钱,木叶都还得起。”
最近这一年多来,木叶的财政收入翻了何止十倍,猿飞日斩自然有这么说的底气。
“老师,您退休了?”
纲手一愣,追问道:“那现在木叶由谁担任火影,不会是团藏那家伙吧?”
尽管纲手很像表现出对木叶的不在乎,但心底最深处的羁绊是怎么也斩不断的,木叶是她爷爷一手创立的忍村,她的弟弟、恋人都为木叶而牺牲。
纲手不愿回去,是怕触景生情,想起伤心事,而非不爱木叶。
“放心吧,我怎么能让团藏如愿?”猿飞日斩笑道:“不过,你大概也猜不出五代目火影会是谁。”
“旗木卡卡西?”性急的纲手还真的开始猜测起来。
猿飞笑着摇头。
“总不能是迈特罗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吧?他当火影比团藏当火影还糟糕!”
猿飞认同地点头:“当然不可能是迈特罗,我老了,但还没老糊涂呢!别乱猜了,五代目火影由自来也出任了。”
“欸——”纲手吃了一惊,一脸的不信:“那家伙竟然肯接任火影?”
“唉,说来话长……”猿飞日斩抽了口烟,语气唏嘘道:“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徒弟,我也不会被迫退休,他也不会肯接过火影之位。”
纲手忍不住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纲手流连赌场,却是一直都不太关注木叶的消息,这是因为一听到木叶二字,就会引动心事,想起惨死在战场上的弟弟和恋人。
一名医疗忍者,竟然能得恐血症,可见纲手心灵受创之深,以至于对木叶的一切都讳莫如深。
“来龙去脉,就是如此这般……”
猿飞日斩便把鸣人如何彗星般崛起,又是如何暗地里表现出战争倾向,如何察觉到暗部的秘密逮捕行动,拐走了村中另外一个少年影级忍者佐助,偷了火影之家,劫了木叶监狱,逃出村当叛忍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纲手。
双方的是是非非,纲手一时间也不好评价,不过却是理解了自来也同意担任火影的心情,大概是因为自责吧。
“鸣人和佐助都是罕见的天才。”
猿飞日斩又是重重抽了口烟,失落地道:“如果拿木叶曾出现过的天才比较的话,鸣人就好像宇智波止水……只不过观念和止水截然不同,佐助就像他的哥哥宇智波鼬,但对木叶的归属感却弱得多……”
木叶盛产天才,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便是少年影级忍者,年少成名,惊才艳艳,然而一人惨被团藏逼得自杀,另一人被迫叛出木叶,境遇都很凄凉,似乎迫害影级少年也是木叶村的一项光荣传统。
“我不想像团藏一样,留下个迫害天才的骂名。”猿飞日斩恳切地道:“纲手,求你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帮老师一个忙……”
“猿飞老师,不是我不想帮您。”
纲手抱着大胸,低头沉吟道:“按照您的描述,那两个小鬼头可不一般呐,别说我的病症还未治愈,就算能发挥出全部实力,我都不一定是他们俩的对手,怎么可能帮您将他们带回木叶呢?”
“不……”猿飞摇头道:“那两个孩子已经对木叶有了成见,这时候派任何人去,都会被当成是去抓他们,反而会引起逆反心理,说不定还会和劝说者大打出手。”
纲手皱眉道:“老师,那您想让我做什么?”
“最近从田之国传来消息,鸣人在音忍村旧址建起了一个名叫‘少年先锋’的组织。”
猿飞日斩抽了口烟,徐徐说道:“我不清楚鸣人到底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很是担心,但想要派暗部忍者潜入探查,却也瞒不过鬼机灵的鸣人。已经有好几波潜入侦查的暗部忍者被他抓了,他倒是看在曾经同村的份上没下重手,扒光衣服打晕了丢在田之国和火之国的边境了事……”
“老师,您不会是想要让我潜入音忍村探查消息吧?”纲手不满道:“在他出生前我就离开了木叶,要是我被他抓了,他都不认识我是谁,他对木叶忍者宽容以待,万一对我下重手可怎么办?”
“纲手,正因为他从来没见过你,不认得你的长相,我才特意来拜托你。”
猿飞日斩语气颇为无奈地说道:“鸣人的记忆力非常好,他能记住任何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之人,叛出木叶的那天,他偷了火影之家,将密室里的暗部名册统统阅读了一遍,结果就是,现在的他几乎认得每一名木叶忍者。”
纲手恍然醒悟,鸣人从未见过她的脸,她的照片也不存放在档案之中,就不虑被鸣人一眼认出来了。
“我听说你在躲债的时候,开发出了一种独特的变身术,能变身成年轻时的模样。”
猿飞日斩接着说道:“那种变身术调用了千手一族改变细胞状态的秘术,和一般的变身术不同,可以碰触且很难识破。”
“咳咳,不是躲债,是旅行!”纲手尴尬地纠正道:“老师,我离开木叶那么久了,您竟然还知道这些。”
“木叶的每一名忍者,都像我的孩子一样,就算离开了木叶,我也不会忽视。”
猿飞露出慈爱的笑容,抽了口烟,接着道:“鸣人的组织以‘少年’命名,据说组织核心成员都是年纪十几岁的少年少女,你正可以施展那种变身术,以加入组织为由潜伏进‘少年先锋’卧底,帮我监督鸣人,在他做出无可挽回的可怕之举前通知我,好及时阻止他。”
说到此,猿飞日斩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向纲手深深鞠躬,请求道:“为了木叶的安全……不,为了忍界的和平,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