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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有些懵懂,很多问题挤在脑子里面,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
就在我打算开口问我是不是和他口中的林峰和邹少有关系的时候他惊叹笑了一下,伸出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肩头,对我说,“为了保你当年救我一命的事情,我现在会保护你,至少在我这里你很安全。”
啊?
我还救过他吗?
我追着他问了很长时间我是怎么救他,他在几次沉默之后只告诉我是因为当年的一些旧事仇恨,我不顾一切的替她挡了刀子,所以现在胸口上才会留下可快一直不会痊愈的疤痕。
是啊,我心口上的疤痕好像一直都没见好,只是不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在我住在他家的第二天的时候,他给我找了大夫,大夫告诉我说几次没有痊愈又撕裂,导致这里就算是愈合了也会因为决裂的撕扯或者殴打而再一次裂开,又因为我的身体里面缺少一种蛋白霉,就算是很小的伤口也会愈合的很缓慢。
我就在想,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呢,整天带着巨大的伤口,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啊?!
可赵辉却叫大夫不管用什么办法就要将我的伤口治疗好,大夫就说了一种国外很贵的药材,一百万一只,需要每天都坚持注射,估计一个月之后就会有作用。
哎呀……
那该是多少钱啊?
我想都不敢想,当时就拒绝了,首先我还不起,其次,当赵辉告诉我无父无母是孤儿更没有任何牵挂的时候我就觉得,那我还不如死了呢。
可还是被赵辉给同意了下来,只听他大手一挥,对大夫说,“去买,钱我给你拿。”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好久,觉得那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我对他说,“我真的还不起啊。”
赵辉却笑着轻轻拍着我的肩头对我说,“你会还的起的。”
我紧张的说,“我不会陪你睡的,并且我也不值那么多钱啊。”
他呵呵的笑了很长时间,跟着将手里的烟蒂按在了烟灰缸里面对我说,“我也不需要,如果我需要了我会告诉你,更何况,我想某人要是知道了会拿刀子砍了我的。”
他总是说奇怪的话,好像对我的过去了如指掌,可当我每次想问他的时候他却只是笑着摇头,“没什么,我随口说说,你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或许对你有好处。”
有的时候我很犯愁,人没有了从前的记忆真的很烦恼,感觉自己就像一具空壳,自己白纸一样,可周围所有人却能够随口说出几年前的事情来,我只能眼巴巴的瞧着,就连我身边的爱哭鬼宝儿也总是回忆从前,想象着她那个才十几岁就要娶媳妇生孩子续香火的弟弟是否因为她的变卖已经买上了大房子。
宝儿的身世很痛苦,她说她从小就不受待见,因为自己是女儿,不能给家里延续香火,从前还说了一门亲,却因为那家出不起给他弟弟的聘礼就被爸爸给退了,她说其实还是很喜欢那个小伙子的,勤劳肯吃苦,说不准嫁过去后每两年就可以赚回来聘礼钱了,可是他弟弟已经十七了,等不及了。
十七?
我怕想那真的是一个很小的年龄吧,可我不知道我自己多少岁了,更不知道我的家庭和出身,在听到她诉苦的时候我总是在想,就算我有一个这样的家庭我也愿意,至少会在我这样无聊的时刻拿出来回味一番。
宝儿妹妹提起家里的事情就会哭的很伤心,我却只能楞楞的看着,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开导她。
赵辉很少回来,每次回来我都觉得像是见到了亲人,这天天气下着大雨,他回来之前有叫人送信的习惯,因为他每次回来都会陪我们吃完饭,可这一次,完饭的时间点都过了,我和宝儿坐在饭桌子前的等了他两个小时,都不见他的样子,听着外面的漂泊大雨,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似乎从前也有一个这样的夜晚,发生了很大的事情一样,叫我担忧的浑身颤抖。
我实在等不及了,看着时钟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就要出去找。
别墅里面的一个陪着我们的老司机在门口将我拦住,他说开车载我出去,我偏要自己走着去,大雨劈啪作响,打在地上和他的车子上叫我一阵胆战心惊。
我固执的举着被风吹的乱晃的雨伞冲进了雨雾之中,站在宽敞的别墅区大道上东瞅瞅西望望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一时间慌了手脚的我索性将雨伞扔掉,摸着一条有路灯的路就跑了过去。
我像疯了一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好像曾经一个这样的雨夜叫我失去了我很在乎的东西。
带着这样的惧怕,我在宽敞的大道上狂奔,渴望的看着每一个朝着我冲过来的车子观望,期盼着那个车子就是我要等的人。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的双脚也有些跟不上双腿的迈步了,身上冷的开始上下唇畔磕绊,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忧,心头上比之前被人打了还要难受。
我捂着心口,继续在风大雨大的漆黑路上奔驰。
很久,很久之后。
我看着眼前的车灯朝着我晃了晃,闪跳了几下,我知道,他回来了。
我停下来,站在雨雾之中等待他从车上下来,可是眼前的人为什么不是我记忆之中所盼望的那个人的样子呢?
我急着,慌忙走过去,只见他宽大的黑色雨伞下面是一张担忧的脸,可是他好陌生,我慌了,惊叫着将他推开,大叫着,“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赵辉将我拉住,对我低吼,“你想起来了吗?是不是?”
我乱了,疯了,茫然的望着眼前一切,颓然的坐在了地上,脑子里面刚才跳出来的画面随着雨水的冲刷一点点的消失不见了。
我失落的就好像被人抢走了玩具的孩子,跟着听到自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赵辉将我送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发烧了,我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滚烫和心脏不能承受的跳动,一声一声,犹如雷鸣。
赵辉一直坐在我身边,他只脱去了外面湿漉漉的黑色西装,一只手攥着我的手,对我低声说,“是不是该叫你见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