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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鹏笑笑说,“别担心,这件事只对你有好处。”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看着他的样子,低声问,“说说吧,或许看在从前我们还有那么点交情的份上我会答应。”
他也跟着呵呵的笑了下, 说道,“之前你做的那件事叫我损失上千万,不过已经过去,我想的确是我有错在先,你差点丢了命,我也损失了钱,我们两清。”
说的倒是轻松,我那是命大,要不然,现在早就死了,
他又说,“我需要一份资料,你呢,就负责去拿过来,只要将我需要的东西拿过来我就可以给你一笔钱,相信绝对不会少,足够你买一个房子了。你妈妈那边现在跟那个司机打的火热,你有很多的不方便吧,那么小的房子怎么够你们三个人住!”
我淡定的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探究出什么东西来,可我实在找不到什么破绽,以致于我在听到廖鹏说下一件事的时候我依旧没能打消对他的怀疑。
他说,“安妮怀孕了,你知道孩子是谁的吗?”
我没有回答,想一想应该是赵辉的才对。
他又说,“是邹一凡的孩子,呵呵,没想到吧?安妮也绝对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恩,也要感谢现在的医学发达,因为有些手段是不需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可以怀孕,所以你以为安妮这么长时间不在这里她就一点事情都没有做吗?呵呵,现在有了邹一凡了孩子,不管邹一凡是否承认那都是邹一凡的孩子,并且听说,两个人就要结婚了,恩,这一次应该不会错,日子都挑选好了,恩,看你的脸色应该还不知道吧?没有收到请帖吗?”廖鹏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仍在了桌子上,之后靠在沙发上,饶是意味深长的瞧着我。
我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探究,可我没有动身,因为我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甚至不想确认他放在桌子上的东西的真实性。
他见我没有任何反应,自己主动就两请帖打来了给我看,对我说,“看看吧,或许你我之间应该建立起一些应该有的信任了,呵呵……没有了邹一凡的庇护,你在会所是不是很难立足啊?呵呵……”
我看着那上面的两个人名,竟然是是叶非凡的亲自写的?
我知道,我当时的眼睛一定瞪的跟陀螺那么大,可我的脑子里面依旧有一个思想在不断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他见我还是没有任何回答,将自己的名片放在了桌子上,之后对我说,“你好好考虑考虑,或许我粘起来了对你也有好处,慕容强那个人不可靠,他不过是那你玩一玩,无奈了就扔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吗?至少我廖鹏可以保证以后找你的生意,你说呢?”
我吞了口口水,叫自己镇定下来,身后传来的他的脚步声,跟着将房门关紧,我痴痴的坐着,不敢相信的看着手背上的泪水,僵硬着手臂抹掉,脸上竟然一片冰凉。
我在这里枯坐了很久,当领班过来找我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还有客人要陪。
可我却子余下的时间里都在闷闷的喝着酒,试图想要将心中的而不快用酒水淹死,可喝的越多,我越觉得浑身难受的力气,趴在卫生间的手台上,我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吐出来的酒水将我的整张脸都打湿。
我真的低估了自己的这分对邹一凡的在意,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叫我没有了招架的力气,以致于我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面都无精打采。
后来镶了额头上的钻石,我去建慕容强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他看着我的样子叫人将我送了回来,只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笑着对我说,“失恋的女人其实很美,只是我没有兴趣。”
最好全世界的男人都对我没有兴趣,那样我也不会沦落到这里,更不会与邹一凡的那群人就扯不清。
后来妈妈将调查处来是谁扎了我车子轮胎的时候将那个人的名字写在了纸条上,放在我床头的时候我看着那个名字竟然一点的波澜都没有。
慕容强为什么要害我?我想不通。
我却是叫住了妈妈问她,“妈妈,邹一凡要结婚了是吗?就在五天之后。”
妈妈脚步微顿,没有回答我,只告诉我说,“你现在去找他还是会帮你,哎,倔强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不知道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从她的故意拆开话题之中知道邹一凡和安妮结婚的事情是真的了,安妮为了挽回邹一凡,甚至借着去照顾赵辉的机会给自己做了试管婴儿吗?可是那段时间我不是和邹一凡在一起吗?
哦,是了,那一个个被扔在地上的用过杜蕾斯,多少机会都可以被利用保存,高科技啊,高科技……
呵呵……
我冷笑一声,拿着枕头捂着脑袋自己哭的整宿。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周柯,从前永远都不知道,其实周柯就在我身边,只是那个时候嫌他烦,所以我总是故意忽略他,可是现在,没有了他我觉得我整个生活都空了下来。
我连夜去看他,正赶上下大雨,医院不允许晚上探视,我就像疯了一样的坐在医院的门口使劲的敲门,后来医生给我妈妈打了电话,妈妈那边说了什么才允许我进去,我带着湿漉漉的身子,沉重的拖在地上,将本来干净的地面流下一串水迹。
周柯已经睡下了,听说最近病情很是稳定,他乖巧的就像一个孩子,按时吃药,按时吃饭,有的时候会在医院的院子里面跑圈锻炼,这样的他身上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我蹲坐在地上,低头看着他,不想去打搅。
可他还是醒了,坐起来的时候吃惊的看了我很久,我冲他笑笑,“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
他无奈的吐了口气,将晾晒在窗台上的毛巾扔在了我的脸上,“邹一凡又不是死了,只是结婚,至于你这样吗?”
原来都知道了,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看他桌子上放着的请帖,冷冷的笑了一下,“我以为我不在乎呢,可我却是如此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