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开天窗

群兔杀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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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打完了?”达夏从超级计算机额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陈天杰轻轻问了一句。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话吧。

    达夏点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和格连元帅联系上了,”她轻轻说,“可是我刚发完坐标,电脑就停机了。估计这个控制中心也不是独立的,上面还有一台中央电脑。”

    “这就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了。”我轻轻推开达夏,把一颗手雷扔进了控制室里。简单粗暴的破坏方式,就算炸毁控制中心的计划不成,至少我们可以让他们的超级计算机修上好久。转头离开,声音震耳欲聋,堪比火药库爆炸。

    但是爆炸声也不可避免地引来了仓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控制中心的隔音效果在断电之后变得很差,听得出,他们应该还在楼下。“陈天杰同志,判断一下脚步声在几楼,还有多久到我们这?”

    在一片错愕中,陈天杰汇报道:“他们应该在四楼左右,人数大约四五百人,应该有枪,听脚步声估计军事素养不高,但一定是普通正规军……”

    “你怎么知道的?”卡洛托夫诧异地问。我拍拍卡洛托夫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同志,作为你比较优秀的战士,你认识陈天杰多少年了?至少应该有一年了吧?难道你就没发现……他是重造人吗?”这个卡洛托夫也太粗心了吧,想到这里,我真是感到无语。

    “可是尤里部队不是已经大乱了吗?”卡洛托夫身后一个人突然提问,“这是哪来的敌人?这么快就重整部队了?”

    “恐怕不是尤里的自己人,”我说,“很可能是……”话音未落,消防梯下面就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枪声。走在前面的两个人猝不及防,中了一排子弹就倒下了。我当时正好站在门口,一只脚还没跨出大门就被陈天杰一把拉住,子弹从我面前划过。虽然惊险的场面于我而言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这样的惊悚场面还是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多谢。”我有点惊魂未定地拉拉领子对陈天杰说,然后向身后的战士们下令:“不要惊慌!敌人不可能这么快就上来的,这一定是敌人的先头部队!集中火力,为战士们报仇!”刚才还趴在地上的战士们,此刻立即到了消防门口向下扫射。不愧是风暴小组的战士们,只用了几分钟,枪声就停止了。

    “检查伤员,然后立刻下楼!这里一步也不能停,敌人很有可能会像北非食人蚁一样蜂拥而至,把我们慢慢吃掉!”所幸那两位中枪的伤势不重,还能随队作战,但是地上躺着的十几个联军征召兵还是让我为之一震:这些家伙绝不是炮灰!他们的战斗力真的不差。

    接着我们继续顺着消防梯下楼,但才刚刚下了一段楼梯,更重的脚步声就如约而至。听起来,敌人数量真的有几百个,还不知道是不是下面几个楼层都充满了这种傀儡部队。要真是这样,以钱斯的个性,他很有可能会把这栋大楼炸了的,正好把我们堵在大楼里消灭掉。

    “这不是所有的敌人,”陈天杰把耳朵贴在地上听了好一阵才说,“还有几百个敌人正在从东面的消防梯上来,估计是要把我们包饺子。”一旦这个包饺子的计划成功了,那对于我们而言,真的就会成为噩梦的。可我们无路可去,周围到处都是墙,连个窗户都没有,难道还真得从敌人中杀出一条血路?就算大家答应我也不会答应,不是为了节约小时们的生命,只是战士们的生命不该浪费在这样无意义的战斗中。

    从其他的路撤退……说到这个,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也许只有那里,是我们唯一的撤退之路,”说着我指了指头顶上,无奈地说,“哪里来的,就从哪里出去。不然,还有别的路吗?”

    我所指的,就是十楼顶部我和达夏陈天杰他们乘******飞进来时所通过的通风口。但是卡洛托夫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上楼时一边跑一边还喘着气问我:“指挥官同志,就算我们能安全到达那个通风口,又该怎么出去?我们可没有那么多******再飞出这里啊!”

    “说的对,我也没这个想法,”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道“所有人动作快一点!快快快!后面的敌人了不等人!——我们不需要******,只需要缆绳而已。我现在真正担心的,就是你们能不能再很短的时间内爬出去。”

    “可是那个通风口每次只打开五分钟……”达夏轻轻提醒道。我立刻打断:“那就炸掉它。进来的时候是为了不惊动敌人才注意这个细节,出去时就不必管这么多了——别管他了,快走!”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最后几个风暴小组的战士正在从楼梯下方往上转,看着傀儡部队又一次靠近了,于是向下扫了一排子弹。虽然又消灭了十几个傀儡兵,但我们也终于有了伤亡:一个精英战斗兵腹部中枪,明显走不动了。几个新兵看上去要扶倒在地上的哪位战友,我轻轻推了他们每人一把,让他们继续前进。“别管他了,”我说,“任何人都不能在队伍中掉队,成为大家的累赘。无论因为什么原因都不要!”

    那几个战士被我驱赶着,在惊讶中纷纷离开了。听着后面的傀儡部队还有段距离,我拔出手枪走向地上的伤者。“对于我的行为,我深感抱歉。但你知道规矩的。”我的说话声很轻。

    对方以一种出人意料的评价道:“动手吧。”这只是一句简单的陈述句,没有任何感情。只是陈述而已。

    “愿马克思同志保佑你。”我举起手枪,在他头顶上打出了一朵血花,摘下他的肩章后转过身,飞快地追赶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