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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男人,尤其是鬼子官,在女人面前那就是皇帝,虽然个个长得跳高都够不着个蛋子,但却高傲的不行。
日本女人早已习惯了这种男尊女卑的待遇,所以始终以低眉顺眼示人。
而我的出现,令她们第一次感觉到了男女平等的欢喜,心里不触动,不感激才怪了。
我轻轻揉捏着纯子的小手,妆模作样地眯眼瞅了一会,轻声笑道:“纯子小姐,您真是好命呀......”
纯子眨眨眼,不明白我啥意思。
我道:“您看您的这条爱情线,又粗又长,您未来的夫君,一定是一位高大帅气的男士,你们肯定会恩爱一生......”
纯子这会似乎明白了,脸蛋刷地红了,抿嘴一笑,下意识地抽回手,低眉道:“先生,您......我,我的哥哥,能找到吗?”
这还不简单?我随口点头道:“能,一定,一定能找到,他大大的好......”
纯子一听,激动地朝我猛哈腰:“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这时候,她因处于感动和感恩中,心理防线是最低的。
我忙假装探身去拉她,说着别客气,大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身子也顺势移了过去。
近在咫尺,灯光柔和,且房间里只有我们这一对孤男寡女,说不发生点事谁信呀。
若说她是羞若桃花的话,我就是老树枝了。
我把嘴巴附在她粉嫩的耳朵旁,轻轻呢喃着她听不懂的屁话,浓浓的男性气息就让她更加骚动和羞涩了。
我见她低着头,红着脸,嘴角露着微笑却没有要挣脱的意思,便老实不客气地干脆把她揽在了怀里,低头把嘴贴在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日本女人的温柔是世界上出了名的,她轻嘤一声,闭上眼睛,任我肆意,却不迎不抗。
这应该是她初次接触男人,脸红的像布,气息也渐渐急了起来。
但我知道,在这种地方是不敢再进一步的,只能到此为止了。
从日本人专属的娱乐馆所回到宪兵队宿舍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三麻子还没睡,躺在床上在聚精会神地翻看那本破黄书。
我因为勾搭上一个皇军‘文工团’的女演员,心里有些激动。但在三麻子面前是不敢得瑟的,否则他会让我瞬间崩溃。
我虽然不动声色,但不知从哪个地方,他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等我洗了澡上了床,他突然淡淡地轻叹了一声,道:“小子,又去勾搭日本娘们了?”
我一咧嘴:“是章昭一男领我去的,只是听歌。”
三麻子一撇嘴:“没那么简单吧,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那么好骗呀,老实交代,你跟谁,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娘,这杂种咋跟幽灵似的,老子啥事他都能猜到呀。
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我和佐佐木纯子的勾当说了。
“没那个?”三麻子紧盯着我问。
我忙摇头:“没,就是亲嘴,还,还摸了她的奶......”
三麻子哦了一声,突然低声道:“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跟她接触,慰安妇有的是,你不怕得脏病就随便玩,但艺妓绝不能碰,明白吗?”
我一愣:“为啥?”
“因为咱是支那人,”三麻子道,“你这样会招来嫉恨的,你当那些军官不馋吗,他们得不到的东西,让你个汉奸得到了,你小子还能有个好吗?”
“可,咱有章昭一男罩着,他们谁敢......”
我不服气地刚说到这,三麻子冷哼一声:“狗都是这样想的,但往往怎么死的谁都不清楚.......”
他的语气浅薄而又鄙夷。
我无语了。
过了一会,三麻子又低声道:“这地方,咱也不能待时间太长了,等过个十天八日的,咱赶紧再挪地方。”
我心一沉:“为啥?咱要去哪儿?”
“对面!”三麻子道。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说的啥,眨了眨眼,脑袋突然轰的一炸,我娘,对,对面不就是国军或八路军那儿吗?
我懵了,瞪眼张嘴地盯着三麻子,半天没说出话来。
麻子不会是安稳日子享受够了吧,或脑子出毛病了?我们有啥资格,凭什么能有脸再去根据地?
屠杀八路军,帮鬼子攻击国军,这两件事只要提出一件,我们就必狗头落地,不行,不行,要走也得找个偏僻没人烟的大山或村落隐蔽,我可不想再提着脑袋去找死。
何况根据地还有一枝梅、李冰冰、王凤兰等着找我算账呢,国军那儿更不能去......
我前思后想,越心思越后怕,待再要质问他时,他竟发出了鼾声。
你娘,这日子可咋过呀,麻子,你狗日的就不能消停点吗,这来来回回的,老子早晚要被你折腾死。
因为有了三麻子的警告,我不敢再去找佐佐木纯子了。
这样在宪兵队里闷了两天,第三天中午,突然有个在大院门口的站岗的鬼子领着一个头挽着圆盘发簪,穿着和服的女人进了我们房间。
我一看那女人竟是纯子,一下子怔住了。
纯子一见我,泪水就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我忙把她让到了房间茶几边的沙发上,连问你怎么来了。
而三麻子则躺在床上,冷眼看着我俩,一声不吭。
因为有他在场,纯子不敢说话,只是坐在那儿低着头。
我转头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别在这当灯泡。
麻子倒也识趣,下了床拄着文明棍朝门口走去。
我刚舒口气,忽听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是有话要跟我说呢。
我只好朝纯子笑了笑,来到门口。
三麻子头也不回地低声道:“既然她送上门了,那赶紧睡了她......”
啥,啥?光天化日,在日本的宪兵队宿舍里?这,这怎么可能呢,人家来,可能是挂念我,以为我感冒了啥的,出于好心,怎么能......
“这是最后的机会,你不睡她,到时别怪三爷我不给你机会!记住,别关门!”
他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口,在门外慢慢溜达起来。
这环境,又敞门开窗户的,院子里来来回回的鬼子,老远一眼就能望透房间里的一切,你让我和纯子睡?这不脑袋让驴踢了吗?
不但纯子不应不敢,老子也下不去手呀,心惊胆战的,有贼心可是绝对没那贼胆,主要是生理机能不应。
我突然觉得三麻子这主意太幼稚,太可笑,自然也不理。
在屋里和纯子边喝茶,边比划着聊了半天,始终没有过分的举动。
正如我所料,是纯子想我,见我两天没去了,不知我这儿发生了啥事,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我说这两天我师父犯了心脏病,几次差点咽气,所以离不开,虽然很想她,但实在没办法。
两人越说越动感情,不知不觉,隔着茶几就攥住了手。
我心咚咚狂跳起来,瞅瞅窗外没人注意,就让纯子坐我这儿,她稍一犹豫,起身刚要过来,三麻子竟从门外一步闯了进来。
我靠,你个杂种不是要成全我们的好事吗,咋突然又来败兴?
“快一个小时了......”三麻子手里握着只怀表,并不看我,只是淡淡地道。
我晕,你当这是狗呀,就是狗,特么也得摇着尾巴厮磨好长时间才有肌肤之亲呢。
我和纯子对望一眼,皆露出了失望之色。
三麻子的闯入,打破了我俩的心情。
纯子和我又聊了两句,而后鞠了个躬,走了。
我把她送到院门口,急急返回来,冲坐在床沿上的三麻子埋怨道:“你,你咋不在外面......”
三麻子一瞪眼:“都快一个小时了,你磨叽啥?”
“我,我......这门窗都透着,我敢吗?”我气丢丢地道。
“关门窗?孤男寡女的你是想找死呀,没事也得鼓捣出事来了,你以为他们都是瞎子吗,还不知特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儿呢。”三麻子也火了。
他总是有理,且让你无话可说。
我一屁股砸到床上,呼哧着生闷气。
“你把你裤头里的那张藏宝图拿出来,今晚我要交给章昭一男!”
啥?我脑袋轰地一炸,吃惊地看着他:“你,你咋知道我有张图?”
因为我的藏宝图从没外露过,裤头也没被人碰过,每次洗衣,我都是背着三麻子,等裤头干了再把图缝进去。
死麻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趁着我睡了,偷偷看过?这特娘的也太不地道,太下作了吧。
而且,而且还要把它交给日本人,这不是断我后半生的财路吗?不行,老子谁也不给,不但鬼子,就是麻子,我也绝不给。
我想到这儿,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胯裆,瞪眼望向三麻子,做出了拒人千里的姿态。
三麻子见我这样,忽然怪异地笑了,那笑里带着明显的讥讽:“小子,你想当铁杆汉奸吗?你想遗臭万年吗?你想死后被人鞭尸吗?如果不想,就老实地给爷把那张破图交出来,老子包你鹏程万里,如果你想就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但最多再特么活个一年半载你就得被日本人杀死!”
“为,为啥?”在他的狂轰滥炸下,我禁不住问道,“这图,日本人也不知道......”
“他们当然不知道,但凭咱俩的实力,能把图中那宝藏挖出来吗?”三麻子眯眼道,“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老子要拿这图,给鬼子做投名状,然后再向土八路做投名状,这样咱特么才能再有机会去报仇,也能留条小命多活几年,至于这事具体怎么做,到时再说,明白了吗?”
明白个屁!可我虽然不明白,但也隐隐感觉到三麻子又要做大事,且与我们的性命有关。
鉴于他长期的一贯正确的思路和做法,我不得不怪怪地忍痛把那藏宝图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