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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这个‘好主意’就是让她多找几个暗娼来,一个接一个的做了,那一晚上就能把体内的阴气排掉,即使还有,也所剩无几,等明天再另想办法解决。
我想到这儿,冲那暗娼道:“大姐,你,你能不能再找几个女的来,我……”
万没想到,话刚到这,那暗娼忽地火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骂道:“你特娘的还没个兔子年龄大,哪来的这么多歪心眼,不行,今晚老娘就试试你,别到时扶着墙走就行。”
后来我才知道,我说多找几个女人这句话,在她们那儿是非常忌讳的,证明你瞧不起看不上她,女人心眼小,干这行也是争风吃醋的。
我痛的呲牙咧嘴,忙叫不敢了。那暗娼才骂骂咧咧地罢手。
接下来,就是肉搏了,但两人的目的不同,我是一心想赶快完事走人,而她却怕我要她找零钱,所以就使出浑身解数,要把我彻底拿下,独吞那一块大洋。
没几分钟,我缴械投降,身体也觉得清爽了些许。躺在炕上呼呼直喘,那暗娼看着我满头大汗,低声骂了句脏话,转身光着屁股下了炕,我想她是洗身子去了,也就没理,心思着歇会怎么开口把她要剩下的那些钱。不过估计过程会很难缠。
不一会儿,那女人颠着一双大奶,端着一碗水走到炕沿边,冲我道:“咋,就这点本事还要找女人?来,喝碗水解解渴,看把你累的,老娘还没来劲呢。”
自晚上从家里出来,连跑带颠加呼哧的,忙活了大半夜,我也确实口渴了,见她服务的这么周到,心里不由一阵感激,忙接过瓷碗,先用嘴唇试了试水温,不凉不热,正好,便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底朝天。
放下碗,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对暗娼道:“大姐,我……”
“你又想咋了?”暗娼一瞪眼,“老实呆着,先歇会,你想走我也不拦你。”
我心里一阵窃喜,既然她这么说,也就是同意了找我零钱,更不会强留我一夜了,那我可以再去胡同那边的“狗腿”家的问问,让她领着我继续找下一家,反正那一块大洋不能白打水漂。
我边暗暗盘算着,眼睛边瞟着炕下的那女人,她拿着空碗,扭着身子放到北墙角的柜子上,却并不转身,而是扭动着粗壮的腰肢,高举双臂拢着发簪。
说实话,她虽然有点老,但皮肤很白,一双大腿丰满而又圆润,屁股尤其好,……
我眯眼看着,不知不觉竟有了反应,喘气也急促起来。心下一颤,暗叫不好,若在在这呆下去,非出事不可。我忙从炕角拿起裤子,急急往腿上套。
那女人闻声转过身来,扑哧笑了一声,我猛抬头,眼光正好触到了她胸上的那两个晃动的奶。脑袋轰地一炸,我娘,坏了坏了。
我心里嘀咕着,刚套上裤子,那女人嘻嘻笑着走过来,俯身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咋了,小年轻的,怕老娘了?嘻嘻。”
“我,我……”
我不敢抬头看她,只感觉浑身燥热,脑袋发昏,但还有些理智。抬胳膊想挣脱她,但她另一只手又摸向了我的大腿。
完了!我心里暗叫一声,软软地被她压在了身下……
这一晚,我们酣战了数次,直到都累瘫在炕上,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后来仔细想想,她很可能在端给我的那碗水里下了药,又故意搔首弄姿,使我昏了头,失去了理智。
迷迷糊糊醒来,抬头望望外面,黑漆漆的,也不知啥时候下起了雨,雨点打在外面不知啥东西上,当当作响,似有人在敲锣。
不知咋的,我突然打了个冷颤,转头见那女人还赤着身子在睡。这才想起我做了大孽,心里愈加害怕,伸手轻轻推了她一下,道:“醒醒,穿上衣服再睡吧。”
那女人不动,我脑袋轰地一炸,难道她死了?忙伸手探她的鼻息,惊喜地发现她还喘气。
我娘,吓我一跳。我长长舒了口气,伸了伸懒腰,便慢慢穿上了裤子,又瞅瞅窗外,雨竟越下越大。就犯了难,走吧,这么大的雨,天又不明,也没法回去,再说还要经过那片乱坟岗子,那地方也是我最怵的,因为埋葬着“活阎王”两口子,想想都头皮发麻。
唉,还是先在这等到天亮再说吧,反正这女人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我想到这儿,重又躺下,想睡会觉,可外面的“当当”声闹得人心烦,且远处天边还传来了隆隆的雷声。
真他娘的闹心,睡不着,又干脆坐起来,眼瞅着外面风雨大作,盼着快快天明。
不知不觉,可能是太累了吧,我又坐在炕上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盹,突然,只觉一团刺眼的亮光射进了屋内,我猛地睁开了眼,惊见一个西瓜大小的火球绕着院子滴溜溜旋转,心里一紧,还没明白是咋回事,只听“咔嚓”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我吓得猛一哆嗦,嗷地一声扑在了身边那女人身上,嗦嗦乱抖。
我害怕打雷,尤其是在夜晚,那次半夜打雷,那具尸体就诈了,所以至今还心有余悸。好在,现在我身边还有个大活人作伴,虽然她还在睡觉,但我心理上还是有一点安慰。毕竟有人作伴。
随着我趴在她身上不停地颤抖,那女人也慢慢醒了过来,只听她长长地闷哼了一声,问道:“大个子,咱这是在哪儿?”
大,大个子?我娘,我不会听错了吧,她咋知道我的绰号?还问在哪儿?这不就是你的家吗,难道被日糊涂了?
我抬头诧异地看着她,见她眼睛也直直盯着我。便疑惑地问道:“你咋知道我叫大个子?”
那女人突然诡异地一笑:“我咋不知道?嘻嘻,扒了你的皮,我也认得你的骨头呀,你说是不是,你个小杂种……”
她说着,伸手拧了下我的胳膊,那作态,很像一个人。
我,我……我惊愣地望着她,脑袋突然轰地一炸,我娘,她是不是被“阎王婆”附身了?要不怎么这么说?
我想到这儿,惊悸地看着她,身子下意识地往后挪着,颤着声音问道:“你这是咋的了,你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了吗?”
“是吗,这是我的家?”
那女人转头四下望着,我趁机悄悄偏腿下了炕。
“这不是我的家,我家比这好多了……”那女人说着,转头见我下了炕,瞪眼问道:“你要干啥?”
“我,我想去趟茅厕。”
直到这时,我终于明白,这女人铁定是被“阎王婆”附身了。但此时此刻,我不敢转身硬窜,因为她还没彻底“诈”,一旦被我的举动*激,肯定会瞬间发飙,若那样,我将死无葬身之地了。
“去茅厕?茅厕在哪儿?”
那女人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没半点表情,而且,而且我惊愕地发现,她的眼睛在悄然变色,由黑到黄,接着又成了深绿,且泛着诡异的幽光。我猛然想到了狼的眼睛,顿觉毛骨悚然。
“在,在院子里……”我战战兢兢地说着,身子已退到了房门边,腿抖的快站不住了。
“回来!”她猛地一声狂吼。
我“嗷”地一声,撒丫子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