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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你确定说的不是人参果吗,可是果子不该是生吃吗为什么要熬汤?不过听说对孩子好,子苏还是把碗端起来到唇边。
刺鼻的气味儿直冲鼻子,子苏胃里一阵阵翻腾,她捏着鼻子把碗拿远些“大娘,这里面放了什么,好难闻。”
胖厨娘把碗接过来,闻了闻,说:“我就是放了一些调味用的香叶子,你们人不都是这么干吗?”
“你放了多少?”子苏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胖厨娘拜拜手指:“不多,鼠尾草,薄荷草,莳萝草,花椒叶…….”
子苏更想吐了,大娘你确定是在熬汤儿不是在熬毒药吗?这样中西合璧五毒俱全你还是自己喝吧!
子苏呵呵笑着:“大娘,还是你喝吧,你看你年龄大了,指不定有什么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快喝了补补。”
胖厨娘道:“那怎么行,这可是明王特别吩咐给你做的,我可不敢。”
“没事儿,我不说他们谁也不知道,你说这吉祥果多珍贵呀,我一个凡人喝了也是浪费,你喝了指不定功力大增提高修为呢,还指不定一下子就年轻几百岁,又美容又减肥,想想就不能再棒,快喝吧!”
胖厨娘让子苏说的蛋蛋心动,最后在子苏的殷殷期望下,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喝下去,子苏松了一口气,黑熊大娘好样的,果然吃嘛嘛香呀!
子苏收拾了几件替换的衣服对胖厨娘说:“大娘,我屋里好像有只老鼠,经常出来咯吱咯吱咬桌子腿儿,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把它赶出去吧。”
胖厨娘连忙点头,“子苏姑娘,你放心,被说是一只老鼠就是一窝老鼠我也能把它们捏出肠子来,还有,你别叫俺大娘,俺才五百岁,小着来,俺有名儿,俺叫翠花儿。”
子苏对她眨眨眼睛:“好嘞,翠花,上酸菜!”
子苏走了后翠花在屋里拿着扫把到处捅老鼠,老鼠毛儿没找到反而翻出一堆胭脂水粉和首饰绢花。
她肥厚的大掌把小小的胭脂盒子拈在手心里,忽然就萌生了一个很有高度的想法,她坐在镜子前描眉敷粉,两个腮帮子上一边儿一大坨儿胭脂。她对着镜子咧着血红的大嘴抛媚眼儿,忽然分外的想念她家的熊大。
她和熊大本来生活在美丽的人间丛林里,有一天熊大的弟弟熊二找来了,喝醉了嫌它哥哥没出息,熊二在牛魔王手下混的不错,熊大一受刺激就跟着熊二去了火焰山,这翠花儿呀,就整天在家独守空房。怨妇思夫,邪火越烧越旺,翠花浑身燥热,没摸胭脂的地方比抹了的还红,她扭着肥硕的腰,哼哼唧唧解了腰带脱了衣服,那一身熊肉儿,咳咳,无法直视。
可还是热,不仅热,还空虚,眼前的帅哥儿走马灯似得一个个闪过,美的没天理的明王,帅的掉渣渣的狼王,酷的亮瞎眼的虎王,还有还有,苍白如血一点朱砂的小哥马腹,都好喜欢,好想带回家嗯嗯嗯。
等等,这是个神马情况,为什么*一圈儿男人唯独没有她家的熊大?这是要出墙的节奏呀,难道真的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干那个就像交公粮?真的真的不能再爱了!!
翠花正在水深火热中和自己挣扎,门吱呀一声,马腹小帅哥推门而入,看到胸前飘着两个布口袋的大妈第一次大惊失色,他结结巴巴说:“对,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翠花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她只看到小帅哥脸雪白雪白的,眼睛透亮透亮的,朱砂痣鲜红鲜红的,她高叫一声:“帅哥,救我。”就把马腹扑到在地。
马腹后脑勺子接受大地的亲吻,激动的眼前直冒小星星,身上山一样壮硕的身躯严丝合缝的压着他,让他又想吐又想杀人。
身下人过低的体温让翠花觉得很舒服,她柱子一样的大腿分开跨在马腹腰间,浑身上下燃烧起一团火,此时,她多么想高歌一曲:“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马腹小哥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咬牙推身上的女人,可翠花已经被火烧着了,她眼里脑子里心里全是马腹的帅儿样,今儿个不把人裤子扒下来连皮带骨吞下去她就对不起自己身上的这张熊皮。
马腹小哥屋里正进行着一场惨烈的裤子保卫战,门外破军和琅夜撞一起。
琅夜见了破军吃了一惊:“你怎么会来?”
破军哼一声:“那你来干什么?”
琅夜扬扬手里端的葡萄:“给子苏送水果,西域来的,稀罕。”
破军似笑非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孩子的爹。”
琅夜抬脚就踢破军屁股上:“闭嘴,这种话怎么可以胡说。”
破军回敬琅夜一脚,伸手捏了个葡萄扔嘴里:“你激动个屁,孔瑄不承认总有个人或者妖是孩子的爹,难道不是你?”
“滚,小猫咪,再胡说八道小心我阉了你。不过我好奇你为什么来,难道也想插一杠子?”
琅夜眯着眼,嘴快贴在破军耳朵上,笑得一脸无良大叔像。
破军抬脚踹开门:“我来看好戏。”
果然是好戏,琅夜和破军相互看了一眼,活了几千年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戏。
一个脸上擦着红红白白插着花的熊正跨坐在白希少年的腰腹上扯裤子,马腹从来没那么狼狈过,一手拽着破破烂烂的裤腰,一手推着黑熊胸前的大口袋,再也不是刚开始穿不穿衣服都无所谓的小怪物了。
琅夜狼眼明亮,他捅捅破军的腰:“这就是你要看的好戏?什么时候这么重口了?”
破军虎瞳圆睁有些摸不清现在的状况,他看看琅夜皱起眉。
马腹看到他们,小脸皮儿都红的滴血,他大喊:“快把她弄开,这个女人疯了。”
琅夜响亮的打个呼哨,“不错,小怪物,继续整着,这个黑熊虽然黑点胖点老点,但好歹对你一腔热情,你不要辜负她。要不要我去给你们铺条被子?”
琅夜一说话翠花自然被他的声音吸引,马腹乘机一屈腿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她吃痛从马腹身上滚下来,马腹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
此时翠花双眼呆滞,她凭本能最抓琅夜的腿,琅夜只哈哈笑着看马腹的笑话,没成想给翠花一勾,竟然接替马腹倒在个刚才的位置上。
翠花嗷嗷叫着对琅夜连撕带扯,长长的爪子像小刀儿抓到琅夜的脖子和胸膛上,留下一道道血臊子。
琅夜这次知道这头熊到底有多重,他给压的翻白眼儿,一个劲儿狼嚎:“快,小猫咪,小怪兽,拉老子一把。”
破军乐死了,他抚掌大笑:“琅夜呀,这戏就你亲自上阵演的才好看。”
“槽,你演更好看。”琅夜挣不脱翠花,却伸手扳住破军的腿,把破军给搂过来,破军只顾着笑琅夜,没想到自己也中了招,他这下子正好趴在翠花身上,一虎一熊一狼成了夹心三明治。
一时场面有些混乱,琅夜和破军不但不急着起来,反而拿着翠花较劲,可怜的翠花,肚子里的火把心肝脾胃肺都烧糊了,还被两个货当成熊肉沙包推过来打过去,直打的眼花耳聋冒金花。
马腹双手提着裤子,一开始闹不明白这是干啥,后来渐渐看出了门道儿,他就靠窗站着看戏。
所以说后来的诗歌写的对,“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黑狼想看小怪兽的戏,看戏的老虎在看狼,最后反被小怪兽看了他们的戏,报应分分钟就来了。
孔瑄和梨伽朝这边儿走着,隐隐听见了动静,他蹙眉问:“什么声音?”
梨伽脸和心都笑的甜蜜蜜,不过那坚决的是朝着两个方向:“也不知子苏姑娘在干什么?瑄哥哥,我想通了,如果你喜欢她我是不介意你把她留在身边的,我会和她和睦相处,共同服侍你。”
孔瑄扬眉一笑:“梨伽真是大度,不过你放心,她就算在我身边也是个奴隶,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瞧你说的,反正我不管你拿她当什么,心里必须要有我。”梨伽停下来嘟着小嘴儿伸手揽住孔瑄的腰,一脸的天真无耻。
孔瑄捏捏她的鼻子:“我可从不把你放在心里,我把你放在----这里。”孔瑄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下。
梨伽像被炮烙般撒手,然后没有骨头一样贴着孔瑄,纷嫩的小拳头轻轻捶着孔瑄的胸膛:“瑄哥哥最讨厌了,人家不理你了。”
孔瑄顺势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走,前面看看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谁都看不见对方的脸,此时的梨伽一脸算计,笑的狰狞阴险,孔瑄脸罩寒霜,仿佛从大雪山里刚钻出来。
走到门口,里面的声音越发嘈杂,梨伽不解的回头看孔瑄,孔瑄冷下脸:“进去看看。”
琅夜一见孔瑄,笑的一脸猥亵:“孔瑄,快来,小猫咪要玩捆绑。”
破军正在系裤腰带,他虎吼一声:“滚,黑狗。”
孔瑄上下打量着屋里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他吸了一口冷气:“你们三个?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琅夜:。。。。。。。
破军:。。。。。。。
马腹:。。。。。。。
“呜呜,呜呜呜。”黑熊翠花总被堵着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孔瑄低头,才发现那么震撼的有冲击力的目标自己竟然没看见,他问:“难道不是你们仨,而是你们仨上她?”
子苏顶着湿漉漉的长发推门而入,她看着眼前的凌乱架势大吃一惊:“你们这是要群P?”
尼玛,果然是妥妥一家人,思想竟然和孔瑄一样不纯洁,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在一片七嘴八舌的吵闹声中,孔瑄一掌拍碎了一张桌子他们才静下来,孔瑄BOSS气场很足,冷冷说:“都给我滚!”
转眼间,现场清的干干净净,提着裤子的人连个裤绳都没有留下,屋里只剩下孔瑄和梨伽。
“梨伽,你先回去。”
梨伽此时脸色和难看,她甚至有些压不住心里的火气,孔瑄一句话她扭头就走了出去。
僻静处她一掌击在假山上,怎么会这样,竟然又让那践人逃过一劫。
外面三个半果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处理翠花这个烫手的山芋,翠花已经给他们折腾的只剩下半口气,心里的火却还没有纾解出来,哀哀的叫着很可怜人。
破军说:“看来她是被下药了,得给她去去火。”
琅夜斜着眼睛看破军:“要不小猫咪牺牲一下让她爽一爽?”
破军说:“为什么不是你,你们都是一个色儿的,肯定般配。”
琅夜:你。。。。。。
忽然两个人一齐把目光对准了马腹,马腹吓得脸都黄了,顿时他力拔大山,伸手就提着翠花扔到了水井里,砰,巨大的水花溅了他一脸。
琅夜和破军对视三秒钟:“这么简单又直接的方法我们怎么会想不到?”
马腹:嘿嘿嘿!!!
琅夜忽然大叫:“那口井?是我们喝水的吗?”
破军摸着胸口说:“好像是的。”
槽,从此连水都要戒了,狼生虎生可惨可惨了!
屋里孔瑄伸手把子苏拽怀里,接过她手里的布巾给她擦头发。子苏偏过身子挣扎,孔瑄把她的腿夹在自己的大腿中间,轻声说:“别动。”
子苏眼窝儿一热,泪水就下来了。
孔瑄低头用唇给她吮去泪水,“小呆瓜,哭什么。”
千言万语涌在心口就成了帝都的二环儿,堵得水泄不通,梗了老半天还是孔瑄轻轻叹息一声:“你不用说,我都明白。”
你明白?你明白什么?你明白孩子是你的可是你还是豆腐渣一样的对我?
孔瑄不说他明白什么,却说:“我要和梨伽成亲了。”
成亲?明王和天女,高富帅和白富美,多么碉堡的搭配,恭喜呀!
孔瑄不看子苏的眼睛继续说:“你只要想留在我身边,我不会在乎孩子是谁的,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只是梨伽是明王妃,你是侧室。”
什么叫侧室?是住在你们边儿上的屋子,听着你们的墙根儿,捡她剩下的残羹冷饭的侧室吗?孔瑄,我好歹是生活在一夫一妻的法制国家,你们这些龌龊野蛮的路子我看不起。心到痛处脑子里竟然是一片无悲无喜的混沌,而后却有破釜沉舟的轻松,子苏展颜一笑,眉目生动,整个人像花开荼蘼的艳丽,可眼神却是歌尽春去的清绝苍凉。
子苏的声音很空洞:“不了,这样的厚爱我消受不起,明王你放我走吧,我祝福你们万年好和,百子千孙。”
“子苏。”孔瑄握着她的肩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根本就不喜欢梨伽,但是魔界荒废了这么多年,元气大伤,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想得到日月星光就要和天庭讲和,和梨伽的亲事只是讲和的条件,我都不介意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就不能退一步吗?”
子苏果真退后一步,她觉得胸口空荡荡的,却一点也不疼,可能这颗心随着他出口的那些话就死了吧!“我介意,我介意孩子的父亲是谁,他的父亲是马腹,请明王高抬贵手放我们一家三口走吧!”
孔瑄举手想打她,她仰起尖尖的下巴,一张脸苍白的透明,她的嘴角却凝着笑意,更像是一种不容冒犯的孤高和傲气。
孔瑄把手使劲儿攥起来:“你一辈子休想从离开我,我不准。”
“那么死呢,生死你明王也能控制吗?”子苏咄咄逼人,孔瑄觉得自己已经被她逼入死角。“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里。”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孔瑄看着我说。”孔瑄还是不看子苏,他推开她,几乎逃一般的离开了屋子,子苏看着他远处,一屁股坐在地上。
三日后,孔瑄大婚。
整个魔界焕然一新,虽然黑暗,但是到处都有明珠水晶烁烁发光,礼堂外面的红毯长的似乎铺到了天边,接上了太阳。
礼堂里已经宾客满堂,神魔二界来了不少人道贺,孔瑄站在人群中,一身大红色,那样世俗的颜色给他穿起来就是绝艳。
宾客们眼睛全落在他身上,看不看的到新娘反而不重要了,这样的明王,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必须够本!
孔瑄家里并没有人到场,只是派人送来了贺礼,他父亲凤凰早就涅槃几次,父子感情淡的几乎无存。他兄弟现在人界,他成亲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他,总归个人过个人的日子,说什么呢。
琅夜偷空溜到孔瑄身边儿,他避开宾客小声儿说:“你这是要玩儿真格的?”
孔瑄一面朝着宾客拱手一面低声说:“你现在说已经晚了,还有意思吗?”
“我和你说,子苏一天都没有出房门也没有吃过饭了。”
“那是不饿,她早晚要适应。”
孔瑄扔下一句话,又回到人群里。
忽然间鼓乐齐鸣花瓣漫天。
天边铺展下红花覆盖的毯子,四匹白色的神马拉着豪华的马车驶来。
孔瑄笑了笑,飞身直上天空迎了过去。
不等马车落地,孔瑄便将人抱出来,等两个人红云一般落在宾客面前,大家都鼓起掌来。
梨伽大红罗裙和霞帔,头上的凤冠闪闪摇晃。
她隔着凤冠上的珠帘和孔深情对望,在场的不管是怀着什么目的或者多不看好这场婚姻的人对着这样的场景都露出了微笑。
唯独子苏。
她隔着一层层人墙看着他们,他们此时双手交握,执子之手。
耳朵像耳鸣般轰隆隆响成一片,子苏木然的看着他们交拜。
第三次他们没有拜下去,只见梨伽对孔瑄说:“瑄哥哥,今ri你我成为夫妻,你是不是该送我点礼物?”
孔瑄哈哈大笑:“梨伽,我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还要什么?”
“我要----”梨伽在人群中审视一圈儿“我要这个女人的命。”
梨伽抬头,即使隔着珠帘,也知道此时她的表情必然不会羞娇,她的手指指着人群中子苏的方向,要人命的话说的像要一颗糖。
孔瑄眯着凤眼,一派雍容清华:“可是你那天不是说放过她能容得下她吗?为什么出尔反尔?”
梨伽抬头对他微微一笑:“因为我讨厌她,我不喜欢她,她差点毁了魔界,这样的女人留在你身边我不放心,瑄哥哥,你觉得我的理由够充分吗?”
孔瑄点头,“足够了,好,那我就杀了她。”
此话一出,子苏险些摔倒在地上,一双有力的手扶住她,对她摇摇头。
“那个女人在那里,你快去杀。”梨伽手指着子苏,引得所有人都来看她。
刚才还有人在猜测梨伽的醋吃的也太厉害,可是看到子苏之后,不好人已经明白梨伽要杀她的原因---长得那么像丈夫的前*,难道不该死吗?
孔瑄微微皱眉,他对梨伽说:“今天你确定要见血吗?”
梨伽笑道:“既然嫁衣都是红的,为什么就不能见血?”
孔瑄再不多话,他朝着这里一步步走过来,人们纷纷向两边褪去,给他和子苏留出了专用通道。
隔着还有段距离,子苏问:“你要杀我。”
孔瑄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子苏也点点头,“那你来吧,我会到地府里恨你。”
马腹挡在子苏面前,满脸煞气。
孔瑄说:“你既然一也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话刚说完,孔瑄出招快如闪电,抓眼五根手指就插到了马腹的肚子里。马腹的瞳孔收缩,眼睁睁看着那白玉一样的手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马腹。”子苏高叫一声,扑在马腹身上,马腹捂着伤口嘴角溢血:“主人,我的名字叫蔓渠。”
只说完这一句话,马腹头一歪,靠在子苏身上就闭上了眼睛,转眼间,怀里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虎身人面的怪物。
“不。”子苏凄厉的尖叫,她站起来,一身长裙却被马腹渗出的血染透,*的沉重,她心里最后的一点情谊随着马苏的死消逝。
她一步一步走进孔瑄:“为什么,你要杀我杀就是了,为什么要伤害无辜。”
孔瑄冷笑:“我也就想杀他,现在轮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今天我有是顶着锅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