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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点滴,起了针,一梦精神完全恢复。肖曼起的针。
“我要重上三楼,看看佛光再走。”一梦坚决的说。虽然柔声音低。
“肯定是看到了佛光,然后把你吓晕了,或者说受了刺激。”肖曼笑着说。
“不是。当时我感触太深。”一梦实事求是的说,也有点遮羞的成分。
“佛光是一面镜子,一面照妖镜,如果你身上有邪气,它就会把你照晕光。”肖曼和谁都可以开玩笑,不分生人熟人。不分熟陌。
“哦,你一说我就不敢上了,以便佛祖再把我带走。不过,我知道一些天机了,懂了一些道理,人,如何成为一个人。”一梦认真的说。
“那,天机是什么?”静缘笑着问,感到她好象小孩子般单纯。
“以前,我认为天上玉皇大帝最大,其次就是王母娘娘,其实不然。”一梦说。
“那就是西天大日如来佛祖最大,法力最好,或者说菩提祖师,唐僧也行,四个人中之个徒儿,为民取经,他最大。”肖曼漫天闲言插话。
“不是。”一梦力辨说。
“那是谁?”孟令军终于插话。
“是浑沌世界,浑沌是最大的世界,它包涵着佛界,道家,仙界,妖界,魔界,圣国,自然界,以及无限的世界,其统治者,是宇父宙母,什么事情,都按天书来办,很规矩。”一梦说着说着笑了,为自己的发现而笑。
“天书是什么样子?精装?简装?单行本?用的什么低张?那家出版社出版的。”肖曼问。闪烁着两颗激光似的眼睛。
“有的书上写过,只有一本,阴阳两页,四面,查男人找阳面,查女人找阴面,男女交合找封面。其他找背面,至于用的什么纸张,谁出版的,那我就不知了。”静缘对天书啥模样也发挥一下见识。
大家都被肖曼的问题问卡壳了。有了暂时的沉默。
“还是我试解,宇父宙母用了毕生的心血在合成宇宙时而得。夫妻二人在第十次合成宇宙后,才得一本天书,我看张大夫梦入浑沌中这样写道,天书只有两面,是一种阳阳属性,手是电视机上的摇控,天书就象电视机,由摇控掌管着,人世界的恩怨情愁。你只要意念一想,手指一划,然后,它就呈现在页屏上。”肖曼有理有据的说:“他的书每天一张的更新,按目录来算要更新三年。大家追着去看,上有天文,下有人文,等等等等。”
“天书里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但,三楼的佛光是真的。”一梦病态可掬。象林黛玉身卧病榻。说。
“佛都宝相寺的佛光每年三月十五才出现过一次,还是在万僧拜祭下。而咱这里的佛光,才是真正的佛光普照,二十四时,随看随有,有病的人一看就健康。失恋的人一看就把爱找回来,让五个村的人民有钱花,有饭吃,有衣穿,有楼住。关键的一条,身体健康有保障。”肖曼词飞漫天,倒也是真实概况。
“佛法无边,佛光永照嘛。”一梦说。有点佩服这个护士长的学问,心里宽舒,腹转肠鸣,象幅良药。
“我心里的祝愿,佛法永远无边,佛光永运普照,千万不要让佛祖们,观音观士音们,再投胎成猪,毒龙,兔子,狮子,老虎什么的,那样佛光就消失。”肖曼的奇奇怪怪都是在书中汲取的,什么学问都有,不可理喻。
“还有比佛法更厉害的吗,现实点。”静缘笑着问。来了兴趣。
“科学,飞机大炮,嫦娥飞天,原子离子,南天门能禁得住一阵炮轰吗?咱讲的是思想,只是说它的思想,在人之初,这思想引导和指挥着人类前进。”肖曼伶牙利齿噢,不是没有道理。
“那是人的天性所悟,能想通很多问题,想通了才能去做。”孟令军总算说了一句话。
“我要再看一看那佛光,其感应如何。”一梦从床上折身坐起,下了病床,走出急诊室。
大家谁也不去拦她,随她上了三楼,才上楼的时候,身体有点打晃,上了二楼,便感觉有点力气,上了三楼,体力便有些恢复。生命在于运动。
一梦还是走到那个位置,还是朝临仙楼的方向看,果然佛光还在,她心里略感不安,不过瞬间消失。这佛光,宛若大日如来的笑脸,金色的光环波连不断,光晕旋转,象渡了金的大汽车轮子,如盘如日。一梦倒感觉,一阵不安过后,精神开始变爽,大脑十分清楚,但还是隐约看到,有一张佛家的笑脸在里面闪光。
“我还是看到有尊大佛在光晕里,但心里比较亮堂。”一梦对大家说。其实是对两个人说,因为孟令军转身下去了。
“这很正常,你体内清阳不升,浊阴肯定不降,蒙蔽了清窍,自然就会出现休克那一幕了。”肖曼解释说。她解释得很合病理,运用了脏腑辨证,中医理论。
“有道理。”一梦赞成。
“这几天主要是累的。”静缘说。
“大概是神经紧张,情绪不好,故而出现一系列的身体上的病理现象。”肖曼分析说。
“佛说我一身冤气,罪孽尚浅,能可救药,施以善水。”一梦回忆着说。
“那是人的思想意识,你所想、自然就有所忆了。证明你一心向善,不大慈,不大悲,是你愿所求也。″肖曼又象佛学家,又象思想家,又象哲学家。
“咦!你说的怎么和那佛说的一样,就是后边那两句。”一梦对肖曼的话有些惊诧。
“不大慈,是佛非佛,至高境界还是佛;不大悲,似悲不悲,思想皆空。大慈是佛,大悲也是佛。”肖曼绕口令似的说,但也说的不甚明白,只是牵强附会。
“我来此一游,长了不少知识,你真是个大才。〞一梦佩服肖曼。
“我们回去吧,今天收益匪浅,我知道我自己怎么做。”一梦又说,同时也对静缘说。
“没事多来交流。”肖曼对一梦说。
“我己知道,我大慈,我不大悲,是我心愿所求也,人生的委屈之中,我能找到快乐。”一梦说。
肖曼心想:这个一梦,说些没来由的话,我并没讨论你的怎么做和快乐。而一梦的思想是:这个护士长,和医生,己洞察了她内心的痛苦。
一梦又看了那佛光一眼,转身朝楼下走,肖曼紧随,静缘在后,惟独不见了令军。
“孟大哥呢?”一梦问。
“下楼去了。”静缘笑着说。
“他还和咱们一块走吗?”一梦问静缘。
“可能不一块。”静缘说。
“我还没交费呢?”一梦说。
“令军大叔哥肯定替你去交,这事你就不用管。”肖曼开亮的说。
“你怎么又喊叔又喊哥,这称呼真奇怪?”一梦说。
“天机不可泄露,喊着玩,其实就是闹着玩,按我的道理,喊大姪也未尝不可。”肖曼调皮一笑,杏眼又变成缝儿。
“你们之间真好,沒有猜忌,坦诚面对,沒有阶级仇,沒有血泪恨,过的舒服。”一梦说,很?慕。
“是吗?”肖曼睨着眼春她二人:“那是佛家的因果关系展现。”
“我是这样感觉,不行的话, 我们搬乡下来住,一至到老死。”一梦说。她笑了,恢复了娇生生的媚态。
“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这样想罢了。人生很多事不由自己。”静缘说。
“总有一天,自己会把握自己的。”一梦说。
“老板,你要有什么忧,不妨就说,大家都分担一点,那怕是你的痛苦,当然,幸福就不分担了。”肖曼开了句玩笑。
三人来到一楼大厅,遇到孟令军排号正好交完钱,然后走过来。
“要不玩一天再走。”孟令军说。 挽留。
“不行,那里一大摊子,总在外边转也不是法。”一梦说。
“你回不回下村?"静缘问。
“你们如住下,我就一块和你们一块回家。如果不住,我还要到刘阳那边去看看,不去看看说不过去。”孟令军半实半虚。
“不能住。”一梦说:“张博张大夫不可能遇难,死者是张仔艺,你和刘阳一定想办法纠正此事,只要提供了线索,公安局一定会重视。”
“应该是,这事暂时不要声张,谁不怕柳家的人。”孟令军胆怯的说,装。
“那,我们就走啦!”一梦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