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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辣妻,腹黑相公欠收拾,078 大放光彩(求首订)
苏曼儿稳住身子,站起身,悠雅的打了一个哈欠,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是被自家娘亲这句话给吓了一跳。舒悫鹉琻
在吃饭的时候,这两人的眼神,她不是没有看到父母在打着什么主意,吃到一半,听到母亲一直向纪磊打听身边的亲事,她立即就猜到母亲想干什么了。
“娘,反正我不嫁他,你要是觉着他这么好,要不你嫁吧!”苏曼儿笑米米的看着母亲说道。
苏母气得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父更是气得肺都快要气炸了,“怦”一声,一个拳头用力打在桌面上,大声喝斥,“说什么呢,没大没小,快跟你娘亲道歉。”
苏曼儿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瞪着自己的父亲,一时间也察觉自己刚才的话有点伤母亲心了,于是低下头,小心说了声道歉的话,“对不起,娘,女儿知道错了,你别生女儿的气。”
“罢了,罢了,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你要想当老姑娘也罢,我都不管了。”苏母一摆手,丢下这句无力的话,转过身不去看苏曼儿。
苏曼儿见状,走到苏母面前,拉着她手臂说,“娘,我不管你们想干什么,反正我只说一遍,你跟爹都记住了,我跟纪磊是不可能的,你们别白费心机了。”说完这句话,苏曼儿又打了一个哈欠,摆了摆手,阻止苏母要讲的话,抢在她面前说,“我很困了,不跟你们说了,爹,娘,你们也早点睡吧,晚安。”
“这个孩子,怎么就一点都不懂我们做父母的心呢!”苏母看着避自己如鬼的女儿,满脸的失望。
苏父走上前一步,一脸无奈笑容,伸手拍了拍苏母手背,语重心长说道,“孩子大了,总是会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多给孩子一点空间,说不定她有自己的想法也说不定。”
苏母听了苏父这句话,叹了口气,点了下头。
***
时间很快到了天地间酒楼重新开业的大喜日子,为了这一天,苏曼儿可以说得上是费尽了心机去办,这一刻,估计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有多紧张,一连好几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好觉。
这是她用顾问铺子干的第一份生意,要是成功了还好,她这间铺子就可以一飞冲天,成为家喻户晓的铺子,到那时,会有数不尽的生意找上门。
但要是失败了,她这间铺子就是彻底完蛋了,那她筹划了好几年的心血就都没有了。
几天下来,苏曼儿嘴巴里都急得冒水泡了,侍候在她身边的丫环桃儿见自家主子一天天着急得不成人样,心里担心死了,“小姐,你还好吧,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睡觉,你这样子,身体会跨掉的。”
眼看明天就是酒楼试业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急的,今天一早醒来,她就发觉她的喉咙有点不舒服,一说起话,声音沙哑不说,嗓子还有点疼。
“桃儿,你别担心,我家小姐我没事,对了,我交代你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苏曼儿清了清喉咙,讲出来的声音就跟鸭子叫一样,沙哑极了。
桃儿一听苏曼儿这样子说话,心疼极了,赶紧出声制止,“小姐,你还是别说话了,桃儿看你这么辛苦说话,桃儿都心疼死了。”
“好,好,我不说话了,桃儿,你去厨房那边让人给我炖点冰糖雪梨给我润润喉。”苏曼儿身子放松,整个人往后躺在身后的摇椅上,浑身带着点慵懒的味道。
桃儿点了下头,“好,我这就去吩咐。”说完这句话,桃儿没有多停留一会儿,赶紧转身去厨房让人做苏曼儿想要喝的糖水去了。
苏曼儿喝完冰糖雪梨水,又进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苏曼儿从桃儿嘴里听到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你说什么?北小姐送了礼物过来,什么礼物,你知道吗?”苏曼儿一听桃儿说北小言给自己送来礼物,愣了一会儿,心里有点震惊。
自从上次在天地间酒楼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之后,她跟北小言也没再见过面了。
也不是说她不想跟北小言继续做姐妹,而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全部精力都放在酒楼这块上面,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去想别的事情。
这一忙下来就是现在,这不,她都还没想起去跟北小言握手谈和好,人家倒是先送礼物上门来了。
“这个桃儿不知道,礼物我放在前头大厅里了,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桃儿听到苏曼儿问起,摇了遥头,老实回答。
苏曼儿点了下头,从*上下了地,看了一眼自己有点凌乱的衣服还有头发,眉头轻轻蹙了下,“先不急,桃儿你先帮我把头发跟衣服弄好,衣服乱糟糟的,浑身怪难受的。”
桃儿应了一声是,她知道自家小姐从小就有一个坏毛病,就是不喜欢自己身上一点乱。
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的苏曼儿姗姗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大厅,看到被下人放在厅里的礼物,眼神闪了闪,什么没说,径自走到礼物旁边,亲自动手把盒子外面的绳子给松开。
打开盒子,一尊金色的财神爷神像映入进苏曼儿主仆眼前,桃儿更是吃惊出声,“是财神爷,北小姐可真有心,知道小姐你明天的酒楼开业,居然送了这么好的礼物给小姐。”
“是啊,她倒是挺有心的。”苏曼儿拿起这尊财神爷神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呢喃着这句话。
正当苏曼儿想把手上的财神爷神像放回盒子里时,突然看到在神像下面居然还放着一张纸条。
苏曼儿把手上的神像递到桃儿手上,自己亲自拿起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曼儿,那天的事情很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鲁莽了,你不会还在生我气吧,我听我哥说明天是你办的那间酒楼开业,我特意挑了这个礼物给你,希望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看完纸条,苏曼儿把它折好,叹了口气,暗想,北小言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现在做什么,上次那件事情,明明是她自己大声跟自己说话,自己根本没有生她气,她到底明不明白。
第二天,苏曼儿带着桃儿一大早就前往天地酒楼那边。
等她们主仆过来的时候,无名跟白桦还有纪磊都己经在里面等着她了。
“你们这么早就过来了,你们该不会是天不亮就守在这里了吧!”苏曼儿看到这三人,笑着跟他们说。
“苏姑娘,今天可是天地酒楼开业的大日子,我做为天地酒楼的大股东,要是不提前来,那还算得上是负责人吗,你说是不是?”白桦笑看着苏曼儿说。
他只要一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心里就高兴坏了。
昨天,他收到一封来自本家的信,信中,白家那帮人一个个都在信里说恭喜他把苏州城这边的天地酒楼给弄活了,这种荣耀他白桦可是很久没有享受到了,特别是得知那位气的肺都快要炸了,他怎么能不高兴。
苏曼儿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己经准备得差不多的酒楼,朝无名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些日子,这个无名一直跟在她身边做事,他的办事能力不得不让苏曼儿佩服,同时也很庆幸那天她一时冲动把他给留了下来,要不然,这么好的帮手,她打哪里去找啊。
可以说,这间天地酒楼一半的事情都是靠无名去办的,这些事情上,他不仅办得漂亮,而且有很多事情,苏曼儿没有想到的,他倒是替她想到了。
纪磊看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心里很不舒服,大声咳了一下,站出来,挡在了无名跟前,一张脸别扭极了,“咳.....,都快要到酒楼开业的时辰,有这个时间你看我,我看你的,还不如去查查事情准备的怎么样才是真。”
苏曼儿一听他这句话,顿时一大早美好的心情没掉一半,瞪了一眼这个突然站出来刹她心情的男人,不肯多看他一眼,苏曼儿越过他往里面走去。
纪磊满脸黑黑的,身上散发着幽怨的气息,目光一直盯着苏曼儿的背影。
“兄弟,别灰心,虽然人家现在不理你,但是我相信凭你这张不害臊的脸皮,一定能够抱得美人归的。”白桦幸灾乐祸的撞了下纪磊肩膀,脸上露出欠揍的笑容朝他说道。
纪磊本来心情就不好了,现在又听到白桦这添油加醋的话,心情就更不好了,耳边叽叽喳喳传来他的声音,纪磊一个冷眼扫了过来,警告道,“给我闭嘴,再多嘴,小心我让人把你的嘴巴缝上,让你这张臭嘴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酒楼试业的时辰是由算命大师算好的,定在下午的申时。
申时一到,被油布包着的酒楼传来一阵震耳的鞭炮声,这一串鞭炮声把过往的大伙好奇心都勾了起来,一个个停下脚步或是掉转头往酒楼门口聚集过来。
“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好好的,这酒楼外面怎么会有鞭炮声?”人群中,有一些八卦心比较强的路人向身边的人询问。
“你们不知道吗,这天地酒楼今天开业呢,我听人说啊,这次这天地酒楼跟以往大不一样了,好像什么娱乐跟吃饭结合一体,很神秘呢。”
“是吗,那我等会儿可以进去瞧瞧,看看这天地酒楼到底有没有你们说的这么邪乎。”
此时,苏曼儿跟白桦他们站在二楼上面,下面人群中的讨论声,一句不漏全进了他们这些人的耳朵里。
“曼儿,依现在这种情势来看,这间酒楼一定大火,看来当初选择你真的一点都没有错啊。”白桦一脸得意,眼里全是对苏曼儿的佩服。
苏曼儿脸上全是自信,整个身上散发着亮眼的光芒,“这还用说。”
此时,苏曼儿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这幅自信模样给两个男人一种不一样的欣赏。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到了申时,用油布包着的天地酒楼的新面目重新展露在众人面前,金碧辉煌的天地酒楼门面让外面看热闹的人大抽了一口气,一个个低下头,用手揉着眼睛。
就在众人低下头揉眼睛的时候,一位穿着崭新衣服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出来,笑脸盈盈的面对着大家,开口宣布,“各位,在下是天地酒楼的新掌柜,今天是天地酒楼重新开业的大日子,奉我家老板的要求,今天凡是在酒楼里面消费的一位客人都可以免费游玩里面的娱乐。”
本来还有一些人在犹豫是不是要进去看一看,现在一听到这位掌柜的话,大伙心里都开始生出了欲欲尝试的心思,争先恐后的往里面挤进去。
短短半个时辰,天地酒楼里面就挤满了人,后面那些人想要挤进来都没有地方挤了,最后酒楼的伙计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件事情报给了二楼上面的苏曼儿他们听。
“好,好,太好了,这次我白桦可是要在白家一扫以前的窝囊了。”白桦一听下面伙计传来的这个消息,仰头哈哈大笑。
苏曼儿虽然不知道白桦这是在唱哪一出,不过他心中的高兴她还是可以体会出来的。
前世,她小说跟电视里经常看到过大家族里争斗,手足之间,骨肉之间争得你死我活的事情她都能背出来了,在接白桦这份生意时,她早就把白桦这个人跟他身后的家族查了个清楚,也知道白桦是江南大家族白家的庶子。
在古代的观念里,庶子是根本没有地位的,他们的地位就比那些当仆人的高了一点。
苏曼儿看向一直在等着他们回话的店小二,吩咐道,“这样子好了,外面等着那些人,我们免费提供茶水,还有,服务也要周到一点,别让他们觉着他们受了不平等招待。”
店小二知道眼前这位跟他说话的人也是酒楼负责人之一,他听完苏曼儿吩咐之后,点了下头,恭敬退出了房间,走下楼去招呼客人了。
楼下热闹烘烘的,有唱曲的声音,还有一些人堵博的声音,热闹极了。
在楼下坐了半天,苏曼儿心里痒痒的,很想亲眼下去看看她亲手改建好的天地酒楼。
没有多想,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他们一眼,满脸抑不住的兴奋,“你们在这里聊着吧,我去下面看看。”
说完这句话,苏曼儿不等他们回话,带着身后的桃儿转身下了楼。
从苏曼儿一离开,纪磊一脸的心不在焉,喝茶的时候差点把杯子摔在地上,最后还是白桦看不过眼,嘴角露出要笑不笑的表情对着他说,“兄弟,你要去就下去吧,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纪磊脸一红,假装咳了一声,脸上划这不好意思表情,站起身,在白桦闷声笑声中出了房间。
***
一楼,苏曼儿望着座位没有一个缺空的酒楼,脸上笑容越来越大,虽然这间酒楼不是她的,但却是出自她手,今天这种成功,一定会让她的顾问铺子更上一层楼。
“小姐,你成功了!”桃儿望着眼前热闹酒楼,激动的紧紧抓住苏曼儿手臂,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作为她家小姐的贴身丫环,她亲眼看着自家小姐为了这间酒楼怎么废寝忘食,甚至还差点为了它生病。
苏曼儿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桃儿,抿嘴微微一笑,伸手握住桃儿的一只手,主仆俩笑望着眼前这一切。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进入酒楼的客人就越来越多,有些进了酒楼的在这里一待就是几个时辰,谁叫这酒楼里面什么都有,有吃的,有玩的,还有看的,都赶得上传说中大家说的金窟银窟了。
苏曼儿看着人来人往的客人,眼睛都快要看花了,这时,人群中突然现出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眯了眯眼睛,认真一瞧,终于看清楚那道熟悉的身影是谁,正当苏曼儿打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准备收回目光时,偏偏让那人捉到了目光,来不及收回。
没过多久,那抹熟悉身影往前挤,挤到了她面前,眼神带着炽热看着苏曼儿,打招呼,“曼儿,恭喜你,听说这间酒楼是你那间顾问铺子承办的,只要今天一过,苏家顾问铺子一定会在苏州城大放光彩的。”
苏曼儿抿嘴客气朝他笑了笑,“多谢,你今天怎么来了,铺子不忙吗?”
郝倜傥回以一笑,低了下头,又迅速抬头看向苏曼儿,“就算铺子再忙我也要抽一点时间来这里看看,因为这是你的生意,我一定要来捧场。”
苏曼儿听到他这句有点*的话,愣了愣,她怎么觉着他这句话有点怪怪的,“呵呵......,其实你要是没空的话,也不用过来的,生意要紧吗!你说对不对!”苏曼儿朝他打着呵呵。
郝倜傥脸上笑容一僵,突然脸上露出严肃认真表情盯住苏曼儿,“曼儿,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难道我做了这么多,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苏曼儿假装一脸糊涂,希望他可以打住这个话题。
只是郝倜傥根本没有听到她内心的声音,此时,郝倜傥满脑子里都想着要快点让苏曼儿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我喜欢你!”郝倜傥认真盯着她讲道。
苏曼儿怔了好一会儿,周围闹烘烘的,可是她现在仍然可以听到她心脏怦怦乱跳的声音。
突然,她噗哧笑出声,“你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你郝大公子怎么可能会专心喜欢上一个女人,你不是百花丛中过,不拈一瓣花的吗?”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虽然我当初很混帐,*成性,可那是以前了,现在我改了,你没看到吗,我为了你,连我最讨厌的铺子也去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郝倜傥听完她这句话,着急的跟她解释。
苏曼儿摆手,制止住他未讲完的话,“郝倜傥,你没必要为了我去改变你自己,不过你能够改邪归正这是好事,只是我不希望你是为了我做这个改变,真的。”
郝倜傥听完她这句话,脸色阴沉盯着苏曼儿,良久之后,开口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苏曼儿笑了笑,脸上一片平静,“不管我心里有没有喜欢的人,我们都不可能,郝倜傥我们做朋友不好吗,做恋人的话,不可能会成功,到那时,我们就会变成陌生人,可是成朋友的话,我们的感情一生都不会变。”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只想跟你做恋人,没关系,即使你现在拒绝我了,我也不会放弃的,我可以等,我一定会让你选我做你的爱人。”郝倜傥一脸坚定看着她。
说完这句话,郝倜傥不敢继续在她面前多留,就怕她等会儿再说些其它叫他放弃的话,“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祝这间酒楼生意越来越红火。”
苏曼儿看着他急急忙忙逃走的身影,愣了愣,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他这么急着逃开,加上周围乱哄哄的,苏曼儿没怎么去想这事,转身去酒楼的其它地方看看。
刚转动身子,身后一道像柱子一样一动不动的身影映入进她眸子里,苏曼儿惊讶问道,“你在这里站了有多久?”
纪磊面无表情,目光盯在苏曼儿身上,此时,苏曼儿身子里生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的眼神好像能够一眼把她看穿一般。
苏曼儿低下头,不敢续续现他的目光对视,生怕他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部看走。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去别的地方看看了。”苏曼儿迟迟没有等到他回答,眉头拧了下,语气中带着丝丝不悦。
苏曼儿刚走了几步,一阵风似的身影朝她逼近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右手臂让他紧紧抓着,不顾旁人的目光,拖着她往酒楼后院子里走去。
“你干嘛呀?放开我,那么多人看着,你是想我还不够出名是不是?”苏曼儿跟着他脚步,又凶又恼的敲打着他拉着她手臂的大手。
一走到酒楼后院,纪磊立即放开她手臂,又见苏曼儿要逃走,上前一步,拦在她跟前,“先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苏曼儿瞪了他一眼,侧着身,没去看他,“有什么话快点说,我时间很紧。”
纪磊望着她白希好看的侧脸,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安,在今天以前,他一直以为在这个镇上,只有他才有眼光,把她这块璞玉给识破,可是刚刚,当他听到郝倜傥跟她的表白,他心里才慌了,有一种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随时有可能被别人抢走的危险。
“你不准喜欢郝倜傥,如果你真的要选喜欢的男人,你把我放在首先第一个位置,行吗?”纪磊语气中带着点商量,盯着她侧脸说道。
苏曼儿听到他这句话,愣了下,转过身,跟他面对面直视着彼此,拧着疑惑的眉头问,“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选择喜欢的男人?”
“刚才你跟郝倜傥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他跟你表白了是不是?”纪磊心急的看着她。
苏曼儿脸一红,垂着眼,吞吞吐吐说道,“是又怎么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纪磊一听她把跟自己的关系撇得非常清,心里非常不悦,黑着一张脸,双手用力钳住她双肩,“怎么没有关系,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不止一次,算起来,你己经是我纪磊的妻子了。”
苏曼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他钳住的双肩,扭了几下,皱着一张脸跟他说,“你先放开我,你把我肩膀弄疼了,还有,你别一直把那两次的意外挂在嘴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从我们出了那间房,那事情就要从我们脑海里消失。”
“你休想,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么可能把它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这呢,我做不到。”纪磊觉着自己都快要被这个女人给逼疯了,现在,就连他最引以为傲的冷静也被她给整没了。
此时此刻,听到她还一直在跟他强调叫他把两次的意外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他就恨不得上前把她紧紧按在怀中闷死她才解气。
苏曼儿被他这个凶狠的模样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看着他问,“你这么凶干嘛?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对我吼什么。”
纪磊把身上的冷气降低了些,语气变得有点温柔,“我没有在凶你,我也没有对你吼,我只是担心,担心你被郝倜傥给抢走。”讲到这里,他自己的脸先红了起来。
苏曼儿跟着脸红了起来,“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我,我又没有答应他,你,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吗?”
纪磊一听她这句回答,心情激动的上前一步,紧紧抓住苏曼儿双手,“曼儿,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你不会为他动心,你只会对我动心,对不对?”
苏曼儿见自己的双手被他紧紧握住,脸红透了,使劲挣扎,把双手从他宽大有力的掌心中挣脱出来,瞪了他一眼,“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对你们谁都不动心,行了,我不跟你在这里聊了,前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瞪了一眼他,苏曼儿越过他,丢下纪磊,径直向酒楼前面走去。
时间就在忙碌当中渡了过去,到了晚上,等酒楼打佯后,苏曼儿跟白桦他们坐在酒楼大厅里等着帐房那边算帐,看一下今天酒楼收入到底是赔了还赚了,赚了多少。
一个时辰过去,帐房先生终于拿着一本帐本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笑容那是止也止不住,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带来的消息上肯定是好的。
等帐房先生一过来,最后还是白桦没有忍住,率先站出来向帐房先生询问,“先生,怎么样,今天的利润好不好,是赚了还是赔了?”
这边,还没等帐房先生回话,一道带着鄙视意思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嗤.....真是个蠢蛋,一看帐房先生这个样子就知道是赚了,还多此一举来问。”无名嘴角一撇,眼角边尽是不悄的表情。
白桦一听无名这句带着挑刺的话,顿时想要站起身跟他打架,白桦刚站起,咬牙切齿刚说了一个字,“你......。”话还没讲完,就让纪磊给拉住了。
“好了,别在这里争了,先听帐房先生是怎么说的吧!”纪磊拍了拍白桦肩膀安抚道。
白桦看了一眼纪磊,硬生生把心中那股不愤的气给压了回去,瞪了一眼无名,重新坐下来。
苏曼儿也瞪了一眼无名,压低着声音在他耳边小声警告,“你给我安份点,别老是惹事生非。”
这些日子,苏曼儿对这个无名是又惜又恨,惜的是他那份聪明,什么事情不用她点,他都能想得面面俱到,让她恨的是这个人脾气非常臭,老是以一幅高高在尚的模样气人。
无名耸了耸肩,虽然嘴巴没有继续说什么气人的话,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一点服气意思都没有。
苏曼儿对着他摇了摇头,随即抬头看向一直等着他们的帐房先生,“先生,你说吧,把今天赚的数目讲出来就行了。”
帐房微笑点了下头,然后大声报了一个数字,“今天我们酒楼除去伙计费用还有酒水还有其它杂七杂八的费用之后,我们一天共赚了两千三百六十五两白银。”
众人听到帐房先生报出来的这个数字,一个个睁大眼睛,眉笑眼开,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有几个甚至还拿手掌打了自己几巴掌,来确定他们刚才听到的数字到底不是不他们做梦时听到的。
苏曼儿听到这个数字,脸上跟眼里全是满意,目光扫过众人,把大伙的表情全看在眼中。
白桦高兴坏了,脑袋里一直回响着刚才帐房先生讲的数字,上前一步,朝苏曼儿大声喊了一句,“曼儿,我们赢了,你真厉害。”说完这句话,高兴坏了的白桦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没多想,张开手臂去抱他眼前的苏曼儿。
苏曼儿怔住,看到向自己伸过来的双手,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应,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伸手过来。
众人见到白桦这个举动,猛抽了一口气,有不好意思的,有的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的。
纪磊的注意力从来就没有从苏曼儿身上移开过,他应该是这里所有人当中第一个看见白桦这个找死的举动。
“我的手,哪个混蛋敢碰......。”白桦吃痛的大叫着,露出龇牙咧嘴的可笑模样,一转头,话讲到一半,他看清楚了用力抓住他手臂的凶手,愤怒的语气顿时消鼓了下来。
纪磊冷哼了一声,用力甩开他手臂,丢了一道吃人的眼神给他,“你的手要是再不安分点,我不介意帮你把它给卸掉。”
白桦一听,立即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纪磊, 道歉道,“兄弟,你别生气吗,我又不是故意去碰曼儿的,我刚才只是太高兴了,所以才会做出侵害兄弟之妻的事情。”
“白桦,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还是黄女大闺女呢,还没嫁过人,什么兄弟之妻呢?”苏曼儿绷紧着一张俏脸,语气很凶的向白桦警告。
白桦跟纪磊听到她这句话,顿时把目光一起放在她身上,白桦缓缓转头看向纪磊这边,朝他猛眨了几下眼睛,似乎是在问他,“兄弟,你不是你己经把苏大小姐给吃了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纪磊瞪了一眼白桦脸上那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回过头看向苏曼儿这边,眼睛微眯着,打量着她。
苏曼儿让他这么一盯,心虚了下,但一向不容许她自己退缩的好胜心逼着她直视向纪磊,挺起胸,昂起头,像是在问他,我就这样说了,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纪磊见她这种可爱的样子,收回打量她的目光,没说什么。
一边的无名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几人的反应,目光在苏曼儿跟纪磊身上来回打量,他深邃的眸子中划过一抹幽深的暗光。
随着天地酒楼的出名,苏州城里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来天地酒楼消遣,城里其它酒楼的负责人见到自己的生意每天越来越差,站在自家酒楼门口叹气,眼里闪着无可奈何,即使他们心里不服现在也没什么用了,谁叫人家酒楼有吃有玩还有看的,而自家呢,只能吃东西,任谁也会选前者了。
今天一大早,苏曼儿来到苏记顾问铺子,脚都还没有从马车上下来,马车旁边就传来闹烘烘的声音。
白希纤细的小手轻轻掀开车帘,看到外面热闹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轻声对赶车的车夫说,“小黄,走吧,今天我们不去铺子了,去别处转转。”
马车外面传来一句欢快的应声,过了一会儿,原本静静不动的马车动了起来,然后就是车咕噜转动的声音。
车里,跟着苏曼儿一块出来的桃儿眼里闪过不解,“小姐,咱们怎么又不进铺子了,你今早不是说要来看顾问铺子的吗?”
“桃儿,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欲擒故纵。”苏曼儿靠在马车上置放着的柔软垫子上,一脸悠哉表情。
桃儿帮苏曼儿扇着扇子,用力摇了摇头,“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桃儿大字都不识一个,你就别再桃儿面前咬文嚼字了,把桃儿都绕糊涂了。”
苏曼儿慢慢睁开眼睛,噗哧笑了下,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她额头,“平时叫你跟我习字,你就是不学,活该啊你,行了,本小姐就好好的跟你说道说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吧。”
说完这句话,苏曼儿从垫子上坐直身子,拍了拍双手,“今天来铺子的那些人都是看到我承办的天地酒楼红火,想要来求我帮他们的生意也弄红火,你家小姐我虽然很想铺子来生意,但是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把他们接下来的,要不然,他们一定会觉着苏记顾问铺子只要有银子就可以进,那你家小姐我就掉价了,懂了没?”
桃儿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没再继续问,而是安安静静的帮苏曼儿扇着扇子。
马车不知道在街上行驶了有多久,就在苏曼儿快要睡着的时候,车夫小黄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来,“小姐,咱们己经逛完苏州大街了,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啊?”
苏曼儿睡意没了,打了一个哈欠,忽然觉着自己坐车坐久了,喉咙有点渴了,“找个地方坐一下,我有点渴了。”
车夫小黄应了一声是,马车继续在大街上平稳行驶着。
很过,马车停在一间叫做喝杯茶的茶馆里停了下来,苏曼儿让桃儿扶着下了马车,抬头望了一眼这块有趣的茶馆牌匾,嘴角微微一扬,带着桃儿走了进去。
“小二,给我一壶上好的铁观音。”苏曼儿坐在其中一张桌子上,扬了扬手,朝正在擦桌子的一位男子喊道。
男子回过头看了一眼苏曼儿这边,大声就了一声好,然后快速跑到茶馆后面泡茶去了。
苏曼儿等男子一走开,马上抬头打量着这间茶馆,茶馆的环境非常清雅,而且卫生也非常不错,但就是不知道这茶馆的生意很萧条,整间茶馆,除了她跟桃儿外,就只有三张桌子有客人在喝茶。
还没等苏曼儿想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刚才走开的男子端了一壶茶过来,“两位姑娘,这是你们要的铁观音茶,请慢用。”
苏曼儿点了下头,端起桃儿帮她倒的茶,静静的品尝了起来。
刚喝了半杯,茶馆后面突然响起一阵惨烈的哭声,这哭声一响,原本坐在馆子里喝茶的另外三桌客人马上付了银子,匆匆离开了。
男子看了一眼离开的三人,眼神黯淡,冲苏曼儿投以抱歉一笑,转身进了后院。
“小姐,这后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哭声听我的心脏都麻了,吓死我了。”桃儿用手拍着自己心脏那个地方,一幅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