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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讲到这连连打了几下哈欠,这时窗外电闪雷鸣,接着响起倾盆大雨的哗啦啦声,瑶儿正坐在那位置熟睡着,老者说,不讲了,不讲了,都过去许多年,有许多事我都忘记了,今天你能听到我给你讲这么精彩的故事,希望你有一天也能给讲一个十分精彩的故事给听,我很想听听年轻人讲的故事。
古元甲说,我也想讲一个故事给爷爷听,可是我讲的故事没人听。
老者说,这是因为你还没长大,有一天爷爷,相信你讲的故事比爷爷的故事更好听。
古元甲说,我想听你说说锦风镖局,后来怎么样了,免得我今晚对这件事牵肠挂肚的睡不着觉,古元甲说完就用诚恳的眼睛望着老者。
老者看着这年少的古元甲呵呵地笑了起来说,没想到你还是故事迷,瑶儿一听到我讲故事她就睡意浓厚,说我讲的故事跟催眠曲似的,老者接起来说,锦风镖局在苗人凤死后,大家就各奔东西。老者对古元甲说,故事现在讲完了,你去把我的孙女喊醒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老者说完就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桌前就剩下古元甲独对孤灯,古元甲把瑶儿给弄醒后,瑶儿说,你真是的,我刚才在做美梦,你却把给弄醒了,你好烦,说完也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
第二日,古元甲醒来时,天边已露出鱼肚白,一缕缕焚红的火烧云挂在东方,一些羽毛红绿相间的小鸟在林子里的树枝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在叫个不停,古元甲自从进了这古老的林子一直没有睡个安稳觉,昨晚是他在这小屋,睡得最香最甜的一个晚上,今天早上他醒来后当觉得精力格外充沛,他穿上鞋就走出了自己的居室,他来到堂间,堂间空无一人,连条在桌底睡觉的“黑三少”也不见,古元甲偷偷地向堂房的两边的小房间偷看了一眼,两个小房间到空无一人,古元甲心想难怪这一大早,小屋是如此的静静,原来他祖孙俩人一大早就起床了,这么早就起床,难道进林子里打猎去了,古元甲并想多想,认为这样猜忌人家不太好,何况老者还是自己的长辈,古元甲来到姑姑居住的小屋,姑姑睡得很得很香甜,脸色红润,显然是老者开的药方在西湖媚子的体内发挥了作用,古元甲坐在姑姑的床边仔细地端详了会西湖媚子,才带着无比喜悦的心情走出小屋,当他站在小屋的门前,看着前面小桥的潺潺的流水,顿觉神清气爽,就站在小屋前的空地上,面朝南,微微地闭上眼睛,调身,运气,调心,意守丹田,约有五分钟,当觉丹田的气向上涌动,就睁开眼,打起了拳脚,打完拳脚后,就收身,仍不见这爷孙俩出现,一时又不见他们去哪里了,索性沿着屋后一条山坡小路观赏起这个季节最美的杜鹃花,红得似火的杜鹃花开遍了满山坡,古元甲边看边走,大约走了百来步,他听到有人的说话声,于是他循声望去,只见前面是一处松林,松林里有一块空地,一个少女正舞着手里的剑,一个老者坐在椅子上指指点点,少女的剑法娴熟,身动剑动,剑如银蛇,灵活自如,此剑法共有二十四,被称为二十四剑,少女一口气就把这二十四剑法给练完,古元甲站立在花丛里看得入迷了,瑶儿突然看他,瑶儿指着他对老者说:“爷爷有人偷看我练剑,老者说:“谁有这个大胆,敢偷看我孙女练剑,让我非得教训他不可,古元甲敢紧走上前赔着礼说:“我不是有意偷看你们习武的,只因早晨起床没见你们,又见这山坡的杜鹃花开得好开,就沿着这山坡的小路看起花了,真没想到你们在练武功,实有冒犯两位了。”
老者摸了摸白花的胡子说:“不得了,你偷看我们练武要挖眼睛的。”
瑶儿在旁边说:“爷爷,不知者不为罪,何况古大哥并不是有意来偷看我们练武,古大哥是个好人,爷爷平时不是总是说,不挖好人的眼睛吗?再说爷爷和古大哥的爷爷也是老相识,今日古大哥能来我们这个荒山野岭,也是缘份,爷爷再说瑶儿每天一个人在这练剑也很辛苦,要是今后俩人一起练武,不是长进得更快吗,我看爷爷不妨就收古大哥为徒,说完朝古元甲使了使眼色。”
古元甲看到瑶儿对她的眨眼,立马就跪倒在老者的面前,对老者说:“爷爷,你就收下为徒吧,我古元甲也是名门忠良之后。”
老者拍拍了脑袋说:“瑶儿真是害死爷爷了,你这不是要给爷爷出难题吗?爷爷还没想到收徒的事,好啊!你居然给爷爷想好了,真叫爷爷下不了台。”
瑶儿在旁边咯咯地笑了起来说:“爷爷,人家拜你为师也是看得起你了。”
老者看了看古元甲又摸摸胡子说:“好好看在瑶儿的面上就不挖你眼睛,至于收你为徒的事你就让我考虑几天吧。”
瑶儿对古元甲说:“古大哥,你还不快谢爷爷的不杀之恩。”
古元甲朝地上磕了个头说:“谢谢,爷爷的不杀之恩了。”
老者说:“好了,好了,你赶快起来我肚子饿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吃饱饭。”
三个人就一前一后地来到小屋前,
老者和古元甲走进了西湖媚子居住的地方,瑶儿就走进厨房去做早餐,
老者看了看西湖媚子,又用手把了把她的脉,然后对古元甲说:“你姑姑再吃几剂药,就会醒过来,幸亏你们来得及,不然你姑姑的性命就难保了。
三人吃完饭后,老者对瑶儿说:“你留在家里看好家,古元甲就跟着我上山去挖草药,我现在老了,现在有个年轻人也好啊!可以给我背竹篓子,提锄子。”
古元甲听老者这一说,是打心眼里高兴,嘴里说:“能给爷爷当差,是晚辈的荣幸。”
嘴里说着手里就把那个竹篓给背在身上,老者眯缝着眼,笑眯眯地摸着胡子说:“果真是个勤快小伙子。”老者嘴上说,脚已是迈出了小屋的门,古元甲是紧跟在老者的身后,瑶儿站在门前,直看到俩人走过小桥,消失在树林里,方才转过身走进小屋。
古元甲和老者翻过几道山梁后,古元甲跟在老者身后气喘吁吁,老者却健步如飞,古元甲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对老者说:“爷爷,我受不了,我累坏了,我们坐下休息下。”老者转过身子看了看古元甲,只见古元甲满脸通红,身上的衣服都可以拧出水了。老者说:“看你爬几座山,就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说跟我学武,要是跟我学武的话,可比这累多了,我只恐怕你都时吃不消。”老者的这话说得古元甲满脸通红。
这时山梁的树木林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蝉鸣,老者竖起耳朵,对古元甲说:“你坐下休息会,我捕几十只蝉来做药引,这蝉疏散风热,透疹止痒,明目退,止痉。古元甲心想,这蝉在几十米高的树枝,怎么能捕得到,难道老者有登天本领,古元甲边喝着水,边端大眼睛看着老者,看这老者有什么本领能捕着到高高在上的飞蝉,老者侧着头听了会,就走到离自己不远的一棵大树下,这棵大树几个人才能合得住,枝繁叶茂,树干上光秃秃的,这样的大树别说爬,就是向上望都能让头晕,老者来到树下不慌不忙,他从衣袖里摸一根亮闪闪小钢针,他嘴里说了声:“着.”钢针嗖地从手里脱出,穿透树叶直奔一根有十米高的树枝上,那只黑色的大蝉时不时张开着翅膀,发出洪亮的叫声,那根钢针像长了眼睛似的穿透大蝉的脖子,大蝉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就掉在地上,古元甲拍着手掌说,爷爷,真是好本领啊!老者用手示意古元甲不要吭声,这时这棵大树的其他蝉都停止了鸣叫,也许它们都意识到危险的时刻,老者站在树下静静地不动,这时树上有一只老蝉发出最后吱的一声,就张开翅膀,想飞离大树,这只老蝉刚飞出树冠,只见老者手里一扬,嘴里说:“想那里跑。”飞出树冠的老蝉被钢针扎中掉在地上。只见老者手里左一扬一下,右扬一下,地上刚好掉了十只大大小小的蝉。
古元甲跑过去,将水壶递给老者说:“爷爷,果真是好本事。”说着就弯下腰将那十只蝉捡起,装进衣袋。
老者喝了口水说:“为了练这一招,我练了几十年,别说是这蝉,就是蚊子,我的钢针也能钉得住。
啊!没想到爷爷苦练本领能十年如一日,爷爷既然有如此的功夫,为什么不闯荡江湖,却要躲在深入山老林。
老者笑呵呵地说:“每个人都有每一个的活法,我并不觉得这老林子里有什么不好。”
古元甲说:“难道你真的愿意在这林子里呆一辈吗?”
老者说:“你不要问这么多了,你还年轻,有些事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今后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问那么多,一个老是喜欢打听别人事的人,是不好的。”
古元甲站在那里点了点头说:“爷爷,说的话有道理。
老者从包里拿出四个馒头,扔给古元甲二个,老者说:“小伙子,吃完这两个馒头,我们就去挖药材,老者说完自己就啃起了馒头,俩人啃完馒头后,老者大踏步地向前走,古元甲一心为了能练到老者的绝世武功,忍着脚板的疼痛,紧跟在老者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过这道山梁,来到一个山崖,山崖上盘旋着两只幼鹰,古元甲朝崖石下望了一眼当觉胆战心惊,只见下面见到不底,要是人掉到下面非要粉身碎骨不可,他脚一缩,旁边一块石头骨碌碌地掉下山崖,古元甲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老者却若无其事,他从袋里摸出一个牛筋做的绳索,这条牛筋做的绳索头上系着一个鸡爪似的铁器,老者一手抓着爪着绳索头,挥舞着,然后猛地一松手,嗖,的一声。鸡爪向山崖对面的那棵大树飞去,怦,地一声整个鸡爪深深地嵌入树里,老者手拉着绳索抖了抖,就对面露惊恐色的古元甲说,我们就从这根索爬过去,古元甲想性命要紧,自己要是稍有闪忽,从这悬崖掉下去,老者武功再厉害,恐怕也保不了自己性命,于是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要去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说:“爷爷我惧高症,我一望下面,头就晕得厉害,要过去你过去,我在等你就是。”
老者说:“你真是胆小鬼,你如此这么说还是怕丢了性命,有爷爷在就是你掉进阎王殿,爷爷也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如此多虑,怎么能成大器?”说完就伸出手,啪啪地在古元甲的肩头点了两下,古元甲当觉全身酥软无力,老者用绳索把古元甲绑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内力把古元甲紧紧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就两手紧抓住绳索开始过这高高山崖,古元甲闭上眼睛,两耳只听到山崖的山风,在他两耳边刮过的呼呼声响。山鹰在他头上盘旋,发出锐耳的叫声,他能感觉到老者心脏嗵嗵的跳动声响,老者用自己多年在冰天雪洞练的内家功“有惊无险”双手抓住绳索不紧不慢显得轻松自如地向前前进着,老者的这种功夫,别说吊个人,就是吊头牛也没事,据说,练成这种功夫的人,是上亿人里只有一两个人才得其真道,这种功夫练不好轻则是走火魔,重则是气绝人亡,江湖的人一般对这功夫可谓是敬而远之,这种内功是达摩的第十八代传人达达摩在菩提树下,经过三年的苦想,而后经过十年的苦练,才得其真果,然后写成一部“有惊无险”的武林秘籍,此功夫一旦练成身轻如燕,飞檐走壁更是不在话下,让天下练武人都梦寐以求,他们都渴望能弄到这本秘籍,这事让一些抓住了发财好机会,于是他们胡编乱造出各种各样的“有惊无险”的武林秘籍,这样的书甚至连乞丐的身上都能找出好几本,一时鱼龙混杂,就是真的武林秘籍“有惊无险”摆在眼前,人们也认为是假的。东派玉面虎王勃对这本书是渴望已久,他曾派出侍内高手在全国搜寻此书。
没想到这深山老者居然会此种天下绝技,此老者非同小可,可谓是世外高手,令人是高山仰止,老者是三下两下就到达悬崖对岸的那棵树下,他是轻松自如,气不喘,脸不红,解开身上的绳索,将古元甲抱到一处空地上,然后稍坐片刻,对着古元甲肩上的穴位,就是啪啪地击打两下,古元甲当觉得手脚自如,他活动了下身子,对老者抱抱拳拱了拱手说:“爷爷,真是好功夫,老者笑着说:“雕虫小技,不足为道。”
此处空地的周围长着一些像萝卜叶子一样的植物,有两只一大一小的梅花鹿在啃着这些嫩绿的叶子,梅花鹿抬起脖子,瞪着圆圆的眼睛瞧着他俩人,这些梅花鹿一接触到他俩的目光,就转起身,一前一后一蹦一跳地向林子的深处奔去,老者说:“不得了,我一年多没来这里,这些精灵可把这些宝贝给糟蹋光了,老者急得直搓着手,一副痛心欲绝的样子,古元甲揉了揉被绳索绑得已是有些麻木的手脚说:“爷爷,那是什么宝贝啊?看把你给急得快要哭鼻子。”老者说:“说了你这些年轻人也不知道这宝物的名字。”古元甲说:“爷爷也不是天生什么知道的。”老者摸了摸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铁嘴利牙,爷爷就告诉你吧,这宝物的名字就叫做玄参,古元甲说:“什么叫玄孙。”老者忙说:“不是,不是,这个参是人参的参不是孙子的孙,古元甲这才若有所悟地噢了一下继而问道,我小时候听个我父亲讲过人参,听说这东西生长多年后能长成人形,还能让人起死回生,听老父所讲妙玄大师家里曾有一根这样的人参,后来妙玄大师为一个摔成重伤樵夫将此参给煮成汤,这位樵夫喝了此汤后,本来奄奄一息,命在旦夕中,可不出三日却能下床,不到一个月恢复自如,这人参可谓是妙物也。”这老者说:“这玄参的药理跟人参相比还是差了些,但玄参也能清热凉血,滋阴解毒。”老者说完就拿起身旁的那把小锄头,就在这空地上细细地搜寻起来,当他看到一根小小的萝卜苗露出地面时,就拿起挖锄小心翼翼地开始挖了起来,每挖出一根,他都露出满意的笑容,古元甲站起来在这块空地上帮老者搜寻起来。
经过一下的寻找,两人找了十来根,老者看了这十来根玄参面露喜悦地说:“能在这块空地上找到十来根这样的玄参这已是很不错了。”古元甲说:“还要不要从那悬崖顶荡千秋回去。”老者说:“不用了这有一条小路可以下山,我们从这山崖的一条小路回家就可以了。”古元甲说:“爷爷,刚才来的时候,怎么不从这小路来。”老者说:“爷爷好久都没来这荡这千秋,所以来的时候手痒得不得了,要不要再从这里荡回去。”古元甲连连摆了摆头说:“不了爷爷,荡一回,就够了。”老者哈哈地大笑了,说:“年轻人这回爷爷就听你的了,我们就从这小路回家。
西湖媚子喝了这玄参煮的荡,就醒来了,她一睁开眼,只见这小屋里空空荡荡的无一人,她揉了揉眼睛,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是那里,自己怎么会到这里,难道自已到了青山碧水山庄,看了看屋里的摆设,这明摆不是青山碧水山庄,青山碧水山庄的房屋可比这大得多了,这是那里呢?她感到脖子上有些隐隐的痛,她还是强忍着痛坐了起来,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她连忙爬起床,穿上鞋,嘴里说着:“古元甲,古元甲,你现在在哪里?!我怎么扔下你。”说着就拉开门,跌跌撞撞地走到外面,现在好的大脑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回失去的古元甲,当她走过那条小木桥时,听到一个女人喊着她的名字,西湖媚子小姐你醒来啦,那真是太好了。西湖媚子愣了愣,她觉得奇怪的事,在这陌生的地方,居然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叫西湖媚子,这世界没有这更为奇怪的事了,她朝喊她名字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衫紫衣的少女在一棵大树下,她一手跨着一个竹篮,竹篮里放着一些刚采摘的硕大山蘑菇,还一些野菜,少女用手?{了?{脸上的汗水,站在那里用闪闪的明眸看着她,西湖媚子想,她是谁呢?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是青霞吗,她比青霞漂亮多了,那她到底是谁呢?她实在记不起,西湖媚子用着充满疑惑的眼睛看着这个少女,这个少女从西湖媚子那明亮的眼睛里看出她的困惑,少女只是微微的一笑说:“大小姐你又怎么会认识我呢?不过我认识你,你在我家里一共睡了四天四夜,听古元甲说你是个侠女,真是令小生久仰大名,你中了古林的毒气,是古元甲将你送到这里,幸亏是我爷爷医术高明,才会使你大难不死。”西湖媚子这才恍然大悟,这才朝这位少女深深地鞠了一躬说:“谢谢你家里人对我的救命之恩。”少女忙还礼说:“真是折杀我了。”西湖媚子说:“我那小侄子不知现在在哪里。”少女仍然满脸微笑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要放心把你的身体给养好,他现在一时也回不来。”西湖媚子说:“哪他现在去哪里了?”少女说:“他死不了的,他上山去打柴了。西湖媚子“噢”了一下。少女走向前拉起西湖媚子的手,热情地说:“我叫李瑶,今后你就叫我瑶儿就好了。西湖媚子说:“瑶儿。”少女咯咯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