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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个秘方,不过没有试过,到底行不行我也没有把握,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试一试。”秘方是黄耀祖从方半吊医书里面看来的,据记录方半吊曾经帮他那个年代宫里的许多女人医治过,因人而已,有的能治好,有的不能。
方咏琪笑着说:“中药吗?我倒是不怕苦味。”
“那就试一试。”
“行,如果真能好,太感激你了,这种痛整整折磨了我十多年,可这是遗传的,我妈也痛。”
“我明天去找药,你休息吧,我出去抽根烟……”
“我什么时候能走?”
“明天,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外面椅子是铁的,不好坐,这儿有沙,你能躺躺。”
“我自己会安排的,你休息吧,你需要休息。”说完,黄耀祖离开了病房……
在走廊外呆了二十分钟,确定方咏琪睡着了黄耀祖才回到病房,坐在沙上,不一会儿就累睡过去。不知睡了过久醒过来,现方咏琪坐在床上注视着自己,难免有点尴尬:“咏琪姨你醒了?饿么?”
方咏琪摇头:“不饿,想跟你借手机打又不想打扰你。”
黄耀祖立刻站起来,从口袋掏出手机递给方咏琪说:“你打吧,我上个厕所。”
上完厕所,黄耀祖去找医生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生和黄耀祖一起到病房给方咏琪做详细检查,然后给出答案说随时可以。
医生离开后,黄耀祖说:“咏琪姨,打算现在走吗?你行不行?”
“行,就是有点累,不痛。”方咏琪笑了笑,“我们自己回去吧,我刚给茜茜打了电话,她还在睡觉。”
“莉莉呢?谁给她做早餐?”
“茜茜给她买回去了……”方咏琪下了床,“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
黄耀祖把桌子上面的药拿在手里:“我到外面等。”
厕所病房里就有,高级病房嘛,黄耀祖刚刚是没好意思在里面上,而且得去找医生,所以才去了走廊外面的厕所。
想着方咏琪没那么快出来,黄耀祖就在走廊外面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抽完又等了几分钟方咏琪才走出去,看上去确实挺累的,走路都不稳固。
黄耀祖说:“我扶你吧!”
方咏琪露出一个苦笑,那笑容直达黄耀祖的深心里,这美少妇病态的笑容真能令人抓狂。
把方咏琪扶出医院门外,上了一辆出租车,刚报完地址,方咏琪就问黄耀祖:“耀祖医生,我这事你有告诉刚叔吗?”
“啊?”黄耀祖抓着脑袋说,“应该不算告诉吧!”
方咏琪疑惑的表情。
“我昨晚打电话问过他你是不是做过阑尾炎手术?他有问怎么回事,我没说实话。”
方咏琪哦了一声,舒了口气,却多少有点失落。其实方咏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样?离婚不是她希望的结果,原谅林刚河又显得懦弱,想惩罚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看方咏琪一副凝重而又落寞的表情,黄耀祖多少有点心痛:“咏琪姨,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方咏琪整个表情变成了疑惑,没有理解清楚黄耀祖的话。
“那天你离开酒店以后,刚叔找过我,说了许多话……”黄耀祖留意着方咏琪的表情,确定方咏琪不反感才继续往下说,“我觉得刚叔还算诚恳,虽然找许多借口,但某种程度上还可以接受。”
方咏琪说:“某种程度指的是什么?”
“指的是……”黄耀祖显得有点紧张,毕竟这是家事,外人不该参与其中,但受林刚河所托,又不得不说,“怎么说呢,大概是你们的常态吧,你们很和睦,有个好家庭。其实人都会犯错误,能改过来应该接受,不是有句话说了么,浪子回头金不换,关键是必须确定回头,这得你自己掌握了……”
方咏琪沉默,黄耀祖忽然间无法从她的表情里判断出她的心情,不免有点恐慌,要是方咏琪赶他下车让他滚,他真不知下好不下好!
黄耀祖恐慌的等待着,然而直到出租车到达向晓冉住的花园门外,方咏琪都是那副落寞而冰冷的表情。
付了帐下车,黄耀祖扶着方咏琪往花园里面走,经过公园的时候,方咏琪说:“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十点多,太阳不热,晒晒挺不错……”
黄耀祖能说不好吗?他正巴不得太阳能晒晒方咏琪的心情,让方咏琪恢复笑容,看着这个无限诱惑的美少妇整天愁眉苦脸怪难受的。
把方咏琪扶到公园里面一块干净的草地坐下,黄耀祖说:“我到外面买两瓶水。”
路程不是很远,方咏琪没有说不好。
黄耀祖转身去了,到了外面刚准备进便利店,手机响起来,婉婷的来电,他迅速按下接听键:“婉婷,你睡醒了?”
婉婷嗯了一声:“咏琪姨怎么样了?”
“没事,你呢?”
“回家了吗?我去看看她吧。”
“不好,她睡了,医生说她要好好休息,要不下星期吧。”黄耀祖一额冷汗,因为这是撒谎啊,不过必须这样,这是方咏琪的要求,不想让婉婷知道她家出了问题。
婉婷想了想,情绪有点不太好:“那好吧,你代我向她问好,然后如果……你中午和下午都没有空回来,我就先回学校去了……”
“行,我们下星期见。”
“下星期见。”
电话挂断,黄耀祖显得很失落,事实上这事情随便落在那个男人头上都会很失落,原本能和婉婷翻雨覆云幸福一晚上的,结果婉婷完好无缺,他自己一样完好无缺。幸好有下星期,但这机会很难找,谁知道下星期能不能水到渠成?
买了矿泉水返回公园,把其中一瓶递给处于思考状态的方咏琪,黄耀祖说:“咏琪姨,在想什么呢?”
方咏琪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过了好久才缓缓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直不敢问,怕问,怕失望,怕她还骗我。”
“这个……应该……说的是实话吧!”黄耀祖回忆了一下林刚河当时说话的表情,挺后悔、挺诚恳的,除了找借口外,说真话的可能性更高,“当时……”黄耀祖把林刚河当时说的话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大概这么一回事。”
方咏琪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没看见她表情稍微轻松了,或者沉重了,还是那副状态,黄耀祖都不知如何是好,有点抓狂。
又过了几分钟,方咏琪还是没反应,黄耀祖只能问:“咏琪姨,你没事吧?”
“没事。”方咏琪露出一个苦笑,“晒太阳吧,挺舒服的……”
晒太阳是舒服,但黄耀祖心里不舒服,忐忑。
不过没办法,方咏琪显然不太想说话,或者她想静静思考一下吧,黄耀祖只能祈祷她想开点,还是那句话,看着这个无限诱惑的美少妇整天愁眉苦脸怪难受的。
方咏琪始终没有做出明确表示,到底听完解释,方咏琪心里怎么想?
不知道。
所以,黄耀祖不知道怎么和林刚河说。
林刚河电话来的倒是及时,黄耀祖和方咏琪刚到向晓冉家,电话就来了,黄耀祖到阳台外面接,接完回到客厅,一眼就魔怔了……
向晓冉刚好从房间出来,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一直揉着往厕所方向走。她穿的是那天黄耀祖帮她修理抽屉和床头灯,在她房间看见那件薄得透明的睡裙,以至于整个体态清晰地呈现在黄耀祖眼前。
身材真的好的没话说,胸部很圆、很挺,顶端凸起的两点的颜色,隐约可见还是粉红的。腿很长,大腿与小腿比例非常好,也很直、很洁白光亮,阳光从客厅的大窗户照进来,照到她的腿,出淡淡的光芒。
而由于刚起床,她是披头散的,但那种随意美特吸引人。二十六七岁啊,虽然没有少妇的妩媚,但稍微还有点少女特质。反正黄耀祖看的硬了起来,觉得自己神经病,近来经常有事没事硬一硬,好像吃的饭被下了伟哥一样。
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场景是个男人看了都会硬起来,前提是看的是个能硬的正常男人。
黄耀祖魔怔,向晓冉却我行我素,走的很慢,整个过程在黄耀祖看来就好像放胶片一样,直到走进厕所,用的时间几乎等于五分钟似的,其实那只是简短几秒而已。
进了厕所,关门的刹那向晓冉才意识到刚刚走过客厅的时候,阳台方向好像站了一个人,她不敢确定,所以又打开门看。其实向晓冉觉得没有人,早上和方咏琪通电话,方咏琪说下午回,换言之在此之前整个家就她和莉莉,否则不会直接穿成那样上厕所。
就一眼,向晓冉看见站在阳台方向的黄耀祖,顿时一声尖叫,随即又进了厕所,然后十秒钟不到钟一支牙膏从里面飞出来,往黄耀祖脑袋飞过去。黄耀祖觉得冤枉啊,又不是故意看的,就有那么巧,不看多对不起自己?
黄耀祖闪开了,牙膏直接飞出阳台外面。
“黄耀祖,你个乌龟王八蛋,你竟然偷看我,我告诉你,你活不成了……”向晓冉大声骂着,随即一只洗漱杯又飞向黄耀祖,“我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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