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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了手中的活,“啥意思啊?难道不欢迎我?”
“不是啊,我好多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好吗?”她做出一个撒娇的动作,歪着头看我。这个姿势,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姿势,她往往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小的举动,能让我回味许久。
“跟公司的人说过了,你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啊?”我继续说着。
“好多了,真的好多了,你在我背后我会分心的,再说了,工作重要,你该上班就上去吧。”
我想想也是,看她这个精气神,好象又可以去上山打老虎了,我今天要是不上班,呆在家里,好像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那,我去上班?你自己中午叫点外卖?”
“恩,知道了,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我不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啊?”说完,她想了一想,“不过,你晚上要回来,烧菜给我吃,我喜欢吃你烧的虾。”
以前,丹丹是不会主动提叫我留下来的,她知道我没有什么理由夜不归宿,可是,今天?或许是她身体不舒服,有个人在边上,她的心会定一些吧。
公司里面确实也很烦的最近,尤其是安信的生意,他这个时候,做的产品利越来越薄,在三家大型的商城租了5个铺面租金,租金也是很贵,关键的是这里面很多钱都是安信借来的。其实说来也不怪,以前在首次创业初期的时候,我和安信都跟吃苦,那时候也没请什么人,营业员,业务员,搬运工都是兼一身的。自从公司稍微有些正常了,我和安信的那种享乐主义的小资产阶级情调就出来了。
这样就造成了很多的单店管理不善。
这一阵,一直合计着跟安信商量是不是可以我们5家的铺面减少1,2家,做我们这一行,量是很关键的,可是就目前的状况,我们的量倒是还行,可是单店的利润却很低,算下来,不如把精力都花在3家比较好店,虽然量小了,可是总体的营业水平或许效果会更好一点。
实际上,安信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们好几次都探讨过了,只不过是迟迟一直没下决定。一家店关门很容易,可是再想开一家店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正常的情况下,养一家店需要半年多的时间。这就是我们的矛盾所在,不过经过几次的讨论,我们基本上都达成了一致,倾向于先关一家到两家的店看看。
我想应该和安信好好好谈谈这些事情。
和安信谈之前,我已经深思熟虑了,公司里面虽然法人和大股东都是他,可是我们配合上不分主次,谁的意见在理就听谁的。
进了公司,安信在吩咐手下的员工做事情,我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我们的办公室是租了一套三房两厅的商住楼,我和安信一人一间,还有一间作会客室,一个大厅作为员工办公室,足够足够3,4个人的位置,另一个小厅就作为员工的休息区域了。
他知道我叫他进来聊天有重要的事,虽然昨天的玩笑开的比较大,安信看到我招呼他进来,坐在我对面,也没有主动提起昨天的事情。
我说,直入主题,我直接把话题引到关店的事上。
“那个某某店,你看可不可以考虑先暂停一下了?”
“老大,不忍啊,关了以后,你还是会想着开的,你又不是不想开店了,”安信做事比我果断的多,可是在这件事上,我想他跟我一样也是犹豫的。
“安信啊,你想过没有,那位置确实行吗?我们现在那家店不是说赚多少钱的问题,帐面上你算算赚多少,实际上算下来,我们人工耗进去,扣去资金的积压,我们是不赚钱的。”
“你以为我没想过啊,所以这正是我矛盾的地方啊。真的不容易啊,老大。”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呢?”
“关。”他想也没多想,说了出来。这个结果,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只是想要找一个人肯定一下我的决定,让我有更多的理由关店。
“这不就得了,你他妈老早都想好了,还磨迹啥呢?”
“两回事啊,老大,关是没办法的,可是有感情的啊。”
这次的谈话,迅速又简短,而且还得出了结果,我们决定等到租金续约的时候,直接把两家不良的店关掉,专心做好另外三家门店,把另外的一些精力专心放到批发业务上来。
这个决定做好,我们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男人聊天无外乎女人。
“老大,这些天怎么回事?你的公司又拖着,却到处不见人。”他问着。
“是不是那个丹丹啊?老大,你还真想跟你的那个丹丹比翼双飞啊?玩玩就算了,老大,不要搞的那么认真,你别看那些小姑娘纯情的跟仙一样的,上了床,都一个样了,纯se情。”
“这个我分不清楚吗?鸟人一个,我摸过的奶比你吃过的肉包还多,你还跟我谈这个东西。”别的女人他随便评论我都无所谓,我挺不喜欢他说丹丹的不好。
“那这个女的会不会拈着你啊?万一到时候粘着你了,万一苏夏找回来,或者说玩意王瑾回来,你什么打算?”
“我还没想那么多啊,反正丹丹跟以前那些个妹完全两样的。”我确实也敢多想这个问题,基本上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你离死也不远了,你非要哪天鸡飞狗跳了才舒服。我等着看你某个女人回来了和她pk了,到时候。”
“滚你的,你就不能指望我点好啊?操,滚蛋。”
“操,你还生气啊?我是为你好啊,要不,啥时候带出来我认识认识,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大哥你换了个人似的。”
“再议,散会。”我也不是真的生气,只不过不愿意聊这个话题了。
跟他聊丹丹,他老是反对我们两在一起,这点我不喜欢,不愿意继续话题。
接下来的两天,丹丹在我的照顾下,病好了很多。我完全可以当之无愧的说,是我照顾着她。这两天的时间,我照常的上班,在上班休息的时候偶尔会打一个电话给魔女。刚开始的时候的时候电话还能聊很多,渐渐的电话里面就只是问问,饭吃了没?累不累啊?哦,之类的话。
每天下班回家,头一件事情就是去菜场买菜,然后急忙回家,烧饭给丹丹吃。烧了两顿饭,越来越觉得自己烧菜的水平确实有些天赋,很多时候,自己在路上瞎琢磨琢磨就想出一个菜的烧法。她这两天都在家里边休息边工作,中午的时候就把隔天的剩菜热一热,就算打发了,按她的说法,自己家烧的剩菜都比外面饭店的好吃。
第三天一早,我买好了早点,推醒了还在睡觉的她,“丹丹,晚上我不过来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她迟疑了一下,“哦。”
“过两天,我找个机会好好陪你,你想去哪玩,我带你去。”
“不要了,你不要为了讨好我,什么事情都不做,你忙你的,我知道的。”
“恩,那就这样了,有空我一定过来的。”
“恩。”她看着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能从她眼中看到失落和不舍。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
大部分时间我是会做个宅男蹲在家里,只是偶尔在忙完工作之后,到丹丹家睡觉。
有时候我静下心来会想,丹丹到底图的是什么?什么都不图,那脑袋是不是被枪打过了。可是,跟她在一起,她确实是什么要求都没提起过。
这样,反而让我有些害怕。
我抽出很大的一部分时间在忙着关店,这一段时间几乎没有在丹丹家过夜过,除非很想她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有空的时候,白天见上一面,有时候下去在她家睡个午觉。
那天一早的时候,我收到丹丹的短信------虽然我们不能每天守在一起,但是,我跟你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快乐,谢谢你,陈凯。
我看了看了,本想打个电话给她,可是这种甜言蜜语又说不出口,也就回了条信息给她------我也是。
然后,想想这样发出去会不会被她骂啊,这么没有诚意的短信,继续发了一条-----我要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能体验到最美妙的快乐,我也爱你,丹丹。
我想,那是我第一次跟丹丹,说爱你两个字。
丹丹很惊喜,叫我过去,我晚上去了丹丹家。
“晚上我好好陪你。”她看到我来,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我知道她又在加班了。
“恩,”进了家门,我就换好了睡衣,然后放水洗澡了。
丹丹在门口看着我,我这人皮厚,没什么好害羞的,要看就看呗。
“进来一起洗吧?”我问她。
“不要,我要看着你洗。”她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就像看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我也不再理她,自顾自的洗好澡,进房间了,她在背后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等到丹丹洗好上床时候,我正看着电视。
什么都不说了,粗暴得把她压在了我身体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