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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苏府后院,苏士湍若不是专门而来,可能也自是无人相信。
可他乖张惯了,且大房一众丫鬟,稍微有姿色如那莞玉者,他也不用调戏,这些个欲擒故纵的小奴便会个个招之而来,只无论在花丛、假山、亭子或者是后院的隐蔽之处,他自认这若大个苏府,还真没什么地方是没有留下他苏士湍的痕迹的。
跺步来此,也是偶然而至。那老爷子发话了,又是圣旨,又是成亲的,即使这里面的当事人不是他,但如若没有分家,他自是该暂且安分,所以他不能出府,又整天被老爷子派来的小子跟着,遂正是混身不对劲之时,那莞玉却又贴身而诱,所以这美人恩自是难消受,且他恰是百无聊赖中,便就在那水池旁天雷勾地火的好一翻*。
那大房与二房本就挨得近,苏士湍被莞玉缠得紧,于是也只能先答应她会向韩氏要她过来。正待两人搂着好一番温存之际,由远而近的袁嬷嬷来了,见此,那莞玉也机灵,拉着苏士湍便要两人一起矮身于花丛之中,只须臾,她又重新抬头,正以为该是无人时,那边二丫与苏菀毓正且奔且行而至。苏士湍一看两人,似跟未跟的样子,正心中一阵疑惑之时,他才稍微顿悟,这前后三人所往之地的方向,不就是那岑安安在苏府的暂留之处么?
难道是这妓子又出了什么妖娥子?苏士湍对岑安安这一段露水姻缘,不说是一时兴起,只是那时觉得这苏士清竟然为了个妓子可以不顾家门的反对,还说要抬进门来,加之,那顾表妹,又从来只对他苏士清一往情深,当时他确实想着要不就‘帮帮’这表妹吧,正好也可证明这妓子无情这句话的正确与否。只是到后来,他越发觉得。自己在苏家还真只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而他是庶子,其父又亡故,这大房本应承袭苏家,却如今拱手交给了二房。而对于他苏士湍而言,也许就像这顾表妹所说,无压力之下,安逸直到分家也许正是他唯一的出路。
只是他的三叔--苏家三老爷苏昇却找到他。这叔侄二人相似,是庶子,又是风流之人,喜游各种花色。偏又片叶不沾身。可苏士湍又不是那无脑之人,如若这三叔如此简单。便不会在老夫人殷氏的心中留有一席之地了。
安插眼线,各房均是如此,所以苏士湍对那紫竹原来是苏昇的人并不感到奇怪,只他这种做法却俨然敲醒了他自以为该当安逸保守之心。所以他勾得那岑安安跟得他一段时日,虽然这结果便是让自己不再与苏士清再假惺惺的兄友弟恭,而且还招致老爷子对他的防备,可这又何妨。因他自认为这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区别,更何况,大房只有他一子,他不是还要延续这大房的香火么?所以,他有另外一条后路可走,而这条后路显然并不指的分家。
只是对于这顾晓芙顾表妹,也许在他并没察觉的时候,便对她产生了欢喜之意,不然怎么听说她不愿嫁与苏士清做平妻。他便会心中暗自窃喜呢。既然如岑安安都看的出来,他苏士湍如今的所做所为,已不是为帮顾晓芙如此简单,所以他也没必要再掩饰了,郎既是有情,那按他苏士湍的做法,便是不管妹有没有意,自是必要时候夺来便是了。
所以二丫想得没错,此时的苏士湍是在帮她。
“母亲,二妹妹。”苏士湍有礼道。只如此之后,韩氏与苏菀绣更是觉得奇怪。
遂韩氏当即问道,“你怎么会来后院?”因为苏士湍与苏士清一样,在前院有自己的住处,苏士清的叫漱玉轩,而苏士湍的唤吴侬居。取自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所以便有此得名。而值得一提的是,这名字还是苏士清而起的,那时他们的关系不错,取这名时,还被苏士清道了句,“唯此字最适合大哥了。”
当然这昔日光景,今不再有。苏士湍对着韩氏是一惯的淡漠又挑不出的毛病,他道,“母亲问得有趣,这大房何处是我没去过的,况这岑姑娘有事,我自是该来看看也是应当啊。”
“有趣?哼...我自是不知我们的大公子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在后院这女眷所居之地到处乱逛...你以为,有这岑安安在,我们这儿便成为那勾栏院了?”
意有所指,苏士湍对这嫡母还真是了解非常。可他只谦谦而回,“多谢母亲提醒,原来这岑姑娘就在此处的房间啊。”四两拨千金,对这韩氏可不能由着她来。而果不其然,这韩氏自是更没了那好脸色,“我还真没这胆子提醒你,不然...老太爷可饶不了我吧...绣儿,我们走!”
“母亲,妹妹慢走。”苏士湍见人走远,自是不再演那谦谦君子,不过让他更感兴趣的是,这顾表妹到底要藏到何时。
“怎么,人都走远了,你还不出来吗?”
二丫用余光左瞄右瞄,见得一旁除了盆栽还是盆栽,这旁无一人的,还真只能唤的是她。哎,如今这情形,不就是那个避得了虎,又招来了狼么?
她只能收拾那忐忑心情,一出那阴影之处,便笑脸迎人,“原来是大表哥...还真是巧,你也来看岑姑娘!呐,就是那处,正数第三间便是...无什么事,我先走了哈。”说着便要抬步而走,可却被苏士湍立即叫住。
“表妹,你在怕我吗?”苏士湍眉眼轻佻。说起来,这苏家男子都长有一副好相貌,所以,即使是在黑夜,当人的五官尚且不能十分看清之时,二丫仍然觉得这苏士湍危险之极。
“不...当然不是,你是我大表哥,我怕你做甚?只是这都很晚了,芙儿再不回去,怕是我的丫头要着急了。”二丫兀自镇定,她与这大公子苏士湍接触过几次,自是知道这人就是个你越退他便越会更近一步之人,所以二丫强忍住了心里那丝倒退之想,遂继续硬扛。
苏士湍见面前之人那一双眼似看着他,却明显又是在躲避,她还说不是在怕他?那好...
他借这无月光之机,没有等二丫缓过来,便一步把二丫揽在怀中,二丫还未来得惊慌而喊,便被他捂住了嘴,“别喊,我又不是那浪荡之徒,自不会把表妹你如何!”
不知是二丫的反应,还是别的一些事情,他竟激起了丝怒气,他本想与以往一样就这样逗逗这表妹,可此刻,原被莞玉所撩拨起来的那股劲又上来了。
所以二丫当是明显的感觉到,此时这贴在自己身上的这具男子之身,那下边...那下边怎么竟是像一根棍子硬了起来?她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可她当然不敢动,也不敢问,只实在忍不住地想要逃脱这苏士湍的双手。
“别动!如果你再动,我就在这儿办了你!”苏士湍知道他身体的变化,只是此时此刻面对这二丫,他却暂且可以如此忍住,不然,如若似莞玉或者是岑安安,他可能就会二话不说,说要便要了。
二丫听得苏士湍如此说来,自是又敢不动了。她知道男女那档子的事,而且至那假山一事后,她还去问过芍儿,芍儿当时还红着一张脸,推脱说这事她成亲以后便知,只是就二丫来说,她当然是不问到结果而心不死的,于是芍儿被磨得不行,又补充了句,这大公子可是在做会生孩子的事情。
哦...她当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际却还是懵懵懂懂。可是,作为已然及笄的女儿家,不说是二丫,就是这具顾哓芙的身躯,自是有着当遇到危险便会产生自然而然的抗拒性。所以二丫,不能任由苏士湍说不动就不动,她决定推苏士湍一把,但后者却根本不为她所动。
苏士湍也在隐忍着,只是他的身体又是那么的诚实。“该死...”他骂了句,只因被二丫这么双手一推,他本可抑制下的火苗又蹭蹭地往下钻,直钻得那衣袍之下毅然突起了个小帐篷。
而二丫此时也发觉面前之人的体温似在发热,这些热度连带着她也燥热了起来。二丫突然觉得脖子痒痒的,似在被什么东西在*着,而且这触感竟是吮到哪,哪就似乎有种酸麻之感。她想用手去拂开,却摸到了一个软软之物,而且还咬了她手指一下。
“表妹...芙儿,你真的好香,好甜。”原来这软软之物乃是苏士湍的嘴唇,他闷声而道的同时,连着本揽于不动的双手,也悄然移动着,时重时轻地抚摸着二丫的后背。
二丫就算再木讷,也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体被这苏士湍在侵犯着。而后者更是身体悸动了起来,他的手一把改抚为扯,竟就生生把二丫的衣襟扯开,露出里面的单衣以及一角的亵衣。而后他以唇代手,就这样在二丫的眼皮底下,舔吻了起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无耻!你个恶中色鬼!”二丫一手欲打开苏士湍紧伏着自己胸膛上的脑袋,可苏士湍却也像事先料到,他于是顺手牵羊,不单止把二丫的手给抓住,而且还让其手反扣于背后,让二丫整个身子向前倾,就像那待被捕食的羔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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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想写篇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