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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稀罕他?”
啪地一声闷响,乔舒念的额头被孟遥临结结实实弹疼了,她一下子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委屈道:“我这叫惜才!”
门被人轻轻推开,青燕端了面进来,放到了桌子上,“夫人面好了。”
“快去吃你的面吧,吃了好睡觉。”孟遥临轻推了她一把。青燕识相地退了出去。
乔舒念信步坐到桌前,一边吸着面,一边道:“其实我是想重用苏暮的,他这个人别的我不清楚,但在调查案子中还是一把好手。我想让苏暮暗中搜索宋图南贪污受贿、勾结康宁军的证据,这样对我们扳倒宋图南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孟遥临拿起床头一本闲书翻看起来,嘴里嗯了一声,她的胆大他早已见识过了,所以并不觉得惊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现在是对宋图南的打压全面开战了,你要用苏暮我不反对,但我还是会继续调查他,若他真的有大问题,倒是别怨我哦。”孟遥临提醒了一句。
“放心,这并不矛盾,若他真的有大问题,依法处置,我不会有一句怨言。”
“哼,最好是。”孟遥临把合上书,压在了枕头底下,盖好被子睡了。
乔舒念知道孟遥临心里不愿意,但只要他勉强答应了那一切就好办了。不过,苏暮也争气,做事没有让乔舒念和孟遥临失望。
三天后,并州传来消息震惊整个朝廷:并州知府丁松吟半夜被人割喉而死,凶器遗落在当场,是狼帮惯用的武器——一把月牙短匕首,上面有狼帮的标志性图腾。
这一招高明!苏暮行凶却能嫁祸给狼帮。接下来的日子,狼帮遭到了并州府衙毁灭性的打击,狼帮头目狼王直接被政府军刺死,整个狼帮被一锅端。狼帮的财产却在一夜之间被不明身份的人全部搬空,包括从乔氏商队抢劫而来的那一批南洋瓷。
这批瓷器和其他财产被苏暮放在了黑市售卖,赚了四万两银子,却只给了乔舒念一万两。
百川酒楼雅间里,苏暮将一张银票推到乔舒念眼前,道:“你们乔氏钱庄的银票,没人会怀疑这银子的来途。”
乔舒念知道苏暮所赚的不止这些,但也够了,够那批南洋瓷的本金,经过这多波折后,不赚不赔。她欣然将银票揣到了自己的袖中。
“大将军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但他没有停止对你的调查,万事还请小心。”乔舒念提醒了一句,就想离开。
“孟扶桑怎样了?”苏暮突然问了一句。
乔舒念驻足,转过身来又坐回到软垫上,“孟扶桑丝毫不承认她和你有勾结,但没有用,浮空司那帮人做出的审讯口供就是孟扶桑想利用你来扳倒我,她好坐上正室夫人的位置,所以大将军已经一纸休书去了朱府,然后把孟扶桑放回去了。”
“就这么轻易放了?”苏暮有些震惊,毕竟她祸害了张年灯,那可不算是小事。她还差点儿害了迦宁……
“不放还能怎样,季白夫人日日都来府上哭,又是一起长大的表妹,给个教训也就算了。”乔舒念复又添上了茶,抿了一口。
苏暮有些失望,要是可以,他可以杀了孟扶桑。
乔舒念睨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劝道:“你不要动孟扶桑,你要替迦宁出这口恶气来日方长,不要急在一时。”
苏暮收敛了眼底的恨意,默然不做声。就暂且先放她一马吧,若是再见到她一定不会轻饶。
“阿峰抓了一个叫陆云的男子,怀疑是康宁军奸细,是不是你的人?”乔舒念随口问了一句。
陆云?苏暮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的手底下的确有个叫陆云的,已经三天没有和其联系了,毕竟这世上重名重姓的多,不知道乔舒念说的是不是他。
“多大年岁?长什么样子?”苏暮急忙问道。
“听说是四十岁左右吧,长得五官端正,但具体我也没见过,是听人说的。”乔舒念如实答道。
四十岁上下,那八成就是了,苏暮的眼底掠过一丝惊慌,手抖到拿不稳茶盏。陆云不是别人,是他手底下最得力的干将,还知道苏暮一切底细,万一供出他来,那就完了。
“此人一定要救!”苏暮撑着桌子站起来,俯身看向乔舒念,“这人知道我的一切,是我们消息网的核心人物,他要是供出一字半句,包括我在内就全完了!”
他今天来找乔舒念是为了给她银子的,没想到得到了一个惊天的大消息。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乔舒念顿时觉得心烦不已。要真的是这么严重的人物,阿峰肯定是掌握了一些证据,怎么才能将人轻易救出来?
“这个人你了解多少?”乔舒念问道。
苏暮沉默片刻,还是决定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他老家并州的,已经在骆州潜伏了五六年,江浦笙在世时,骆州消息网一直就由陆云和江浦笙共同维护,江浦笙死后,我们才见面认识。”
“他个人情况你还知道多少?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要把他的软肋暴露出去,不然他肯定会招的。”乔舒念道。
苏暮绝望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老家是并州的,知道他的年纪长相,其余情况真的一概不知,这些都是彼此的秘密,也不许相互打听。”
陆云的软肋苏暮一概不知,但此人却是苏暮的软肋。
陆云并没有被关押在浮空司,而是在骆州府衙。
孟遥临听说此人是康宁军奸细网的二号人物,决定亲自审问他,反正身体好转后也闲来无事。可一连审讯了几日,都毫无进展。
“我们抓了这么多奸细,怎么就没有一个能套出实话来的!先前那两个只承认了浮空司爆炸案,其余的一概不交代,不如把这个陆云转交到浮空司处理,所有刑具都用一遍,我不相信他还能嘴硬到一个字都不交代!”阿峰气呼呼地道。
但孟遥临有些犹豫。刑具固然可畏,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对这些训练有素的奸细来说,就算剥皮挫骨,除了加速他们的死亡其余一点用都没有。
“此人老家就是并州的,你差人到并州找找他的家人了,刺激刺激他,或许是个很大的突破口。”孟遥临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