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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损伤并非不可逆转的就是了，好生休养的话，只需不多长的时间便可彻底恢复。因此，和获得分身的好处比起来，分剥神魂所受到的损伤也就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而以萧瑾言现目前的修为，虽说就理论上已经接触到了神魂分剥的层面，但在傀儡秘术已然彻底绝迹的如今，即便能够同时将神魂分剥出十个八个的，也没法儿制作出一具真正意义上的分身。
可以想象，当初第一个将傀儡之术创造出来的人，无论是他的境界亦或是修为，一定都远远超过了现今大陆上的人们。
慕初月所说的“人们”，其中还包括了古长岩以及凌众生。
尽管这二位都是她的至亲，可慕初月仍旧没法子昧着良心捧高他们，因为事实如此，并非个人的偏好便可以左右的。
“这傀儡秘术重现世间是否会再度在大陆上掀起恐慌的浪潮咱们暂且不做讨论……”
慕初月白瓷般的脸上那一抹奇异的红晕快速消退，在湛蓝光晕下，赫然又添上了一股神秘之气，她眉梢轻挑，冲眼前的男人勾了勾唇角。
“关键在于，这东西如今到了我手里。”
“东西是好东西，但若是传扬出去，未必会是一件好事。”
萧瑾言目露思索，而今这傀儡秘术于他而言无异于至宝般的存在，刚好就是用得着的。
然而他从慕初月口中得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不是欣喜的索取，而是担忧眼前的少女会因此招徕祸患是，此人的心思究竟放在哪儿的，由此便可以得见。
慕初月无所谓摆摆手，嗤笑道，“没看出来，我家瑾言还蛮心怀苍生的嘛……”在她口中，心怀苍生四字里可没有附带着半分褒义，更多的，不过是对对方的调笑罢了。
“月儿分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还偏要打趣，调皮！”萧瑾言无奈摇头，身前死死抵着有一只不愿就范的小手，他往后一靠，终归是放弃了进犯的念头。
在他的瞳眸中，慕初月长出一口气。
“心怀苍生倒是沾不上边，但我难免会担心你因为这个东西而引来祸端！”
萧瑾言眉宇间透露出一丝郑重，斟酌言语道，“得知傀儡秘术后聚集而来的，无非大致分为两类人：一类意欲令其彻底掩埋进历史洪流，而另一类，则是心生有杀人夺宝的念头！月儿应该知道，这世间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大有人在，并非你背后的靠山足够强大便能够杜绝了这些人的恶念。”
换言之，纵然慕初月头顶上有两位真神境的至高守着，但她并非就万无一失了。
威慑力这种东西，向来只能将大部分人吓退罢了，某些自认为艺高人胆大的，指不准得耗费一番周折；除此之外还有可能动手的人，他们实力或许不济，但只凭借着那一股子贪念，便敢壮着胆子纠集一帮子各路人马往前闯！在这些人眼里，自身的安危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