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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秦雪说有事,急匆匆挂断电话,姚馨雅唇角溢出一抹自嘲的笑。
现在的她,是不是已经变成了瘟疫,人见人躲啊?
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姚馨雅的电话,相继给另外几位关系比较好的同学拨了过去。
电话中传出的提示音,要么不在服务区,要么无人接听。
恨,心底涌出的恨意,让姚馨雅俏脸变得狰狞起来。
的士司机从观视镜中,看到姚馨雅此刻的模样,吓得膀子抖了下。
见鬼了,刚才还是个漂漂亮亮的姑娘,怎么一会子功夫,让人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产生呢!
“去明珠酒店。”姚馨雅把手机塞进兜里,瞪了的士司机一眼,她能有今天,姚馨冉是罪魁祸首,念着母女情分,放过她这一次,呵呵,真是好心。
姚馨雅想到梅素青说的话,心中讥笑了声。
遵照姚馨雅的话,的士司机抄近路,用比平时少了近乎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到达姚馨雅指定的明珠酒店。
“不用找了。”姚馨雅下车,从包里取出一张百元钞票,扔进车内,随之拉起两个行李箱,进了酒店。
细想想,从前与她交往的几个好友,应该可以说,除过秦雪,大多是看在她是市委书记女儿的面子上,上杆子巴结她,与她好友长好友短的相互称呼。
呵呵,今个网上有关她的视频和艳照刚一爆出,齐和她断绝了关系。
沐完浴,姚馨雅疲惫的躺在床上,一一回想她身边先前的所谓好朋友们。
没人搭理,是吗?待她翻身之日,她会让那些弃她远去的“朋友”,为今天不理不睬她而后悔。
姚馨雅握紧拳头,在柔软的大床上,用力砸了两下。
床头电话声响,姚馨雅立时从床上爬起,伸手拿过电话,会不会是雪打过来的,姚馨雅脸上的怒色,随着电话声响,消隐了下去。
“喂,雪……”
“姚馨雅,过街老鼠的滋味,不好受吧?”
刚叫出雪,下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姚馨雅便被电话里传出的男子声音,惊得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温慕言,你想怎么样?你害的我还不够惨吗?”姚馨雅又惊又怕,她不知道温慕言接来下是否还要对否她,声嘶力竭的指控声,仅换来是温慕言两声诡异低笑。
“呵呵!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永远活到地狱里!”温慕言笑完,语气轻佻,对姚馨雅轻溢出两句。
“魔鬼!温慕言,你就是个魔鬼,你知道吗?因为你,我成了过街老鼠,因为姚馨冉那个践人,我被爸爸妈妈赶出了家门,你们都不得好死,你逼迫我至此,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姚馨雅,你也配谈报应?要是有报应的话,你早该进到警局去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你跟着我,是不是?你一直跟着我到了酒店,是不是?温慕言,你说啊!说啊……”姚馨雅狂吼出声,情绪激动到了极点,“我不过是打了个可有可无的电话罢了,你至于死死的纠缠着我不放吗?今个酒店里,你让人对我做的事,难道还不够偿还我对你的亏欠吗?求你了,你不要再找我好吗?”姚馨雅的泪水,不可抑制的往外溢出,长这么大,今天是她流泪最多的一天。
不,在姚家二十多年,她基本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度过。
眼泪是什么,从她离开孤儿院那天起,早被她遗忘了它的滋味。
可是,今天,她尝尽了泪水的咸涩。
是温慕言,姚馨冉两人带给她的,恨,无止尽的恨意,席卷着姚馨雅的心房。
狗急了都要跳墙,被逼迫到这般境地的她,要是能放过引发近段时间连续带给她厄运的姚馨冉,那么她就把姚馨雅三字颠倒来写!
眸中狠虐一闪而过,姚馨雅声音趋近平缓,对温慕言道:“你想怎样,随你便,你放马过来吧!我姚馨雅在这等着呢!”干脆利落对温慕言撂下这句话,按下挂断键,电话随手被姚馨雅扔到了床上。
与姚馨雅仅一墙之隔的酒店房间内,温慕言躺在床上,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响,寻思起来。
又想耍什么花招?刚才不是被他吓得大喊大叫吗?怎么一会子功夫,倒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那恶毒的女人,到底还想干什么?
温慕言是从市政aa府大院,一路开车尾随姚馨雅到了“明珠酒店”,登记的房号,与姚馨雅所入住的房号紧邻。
他要继续折磨姚馨雅,从精神上,彻底瓦解她,使得她崩溃,沦为众多男人胯下的玩物。
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心里舒服些。
姚馨雅,温慕言二人,彻彻底底的变成了疯子。
这两个疯子,因为他们自己的私愤,不知会给多少无辜的人,带来祸患。
怨天怨地,怨别人,为何不从自己身上找出原因呢?
变成今天这样,是别人用刀子逼迫他们的吗?没有,所有的一切,皆是他们自己的贪念导致的。
当初,不与苏颜分手,好好的经营他们之间的那份真爱,或许就不会有苏颜重生一说,自然而然,温慕言自个的仕途,会因苏颜真正家世背景的揭开,变得平坦不少,可惜,他没有,为了攀附权势,他甩了相恋近十年的苏颜,与姚馨雅走在了一起。
为救人质,苏颜殉职。温慕言后悔了,但,世间没有后悔药可买。
被姚馨雅耍,被姚馨雅毁,完全是温慕言咎由自取。
再有就是,姚馨雅,她若不是贪婪的想独占姚国安夫妇的宠爱,小小年纪恶毒的把妹妹姚馨冉丢弃,能有她今天的劫难吗?
知恩图报,在姚馨雅的心里,估计就没有存在过。
二十年后,姚馨冉的出现,倘若姚馨雅能够知错能改,或许就不会有她被赶出姚家这件事发生。
恨,姚馨雅恨得着姚馨冉吗?
狗咬狗,温慕言和姚馨雅二人,究竟能咬到何时,尚未可知。
但是,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出现了。
她的出现,将会是姚馨雅迈入地狱之门的加速剂。
电话声再次响起,姚馨雅想都没想,拿过电话,按下接听键,“你到底想怎样?我说了,我在这等你,有种的你就出来!”姚馨雅以为是温慕言打过来的电话,对着话筒怒吼了一通。
“是谁惹着咱们姚大小姐了?”
女子娇媚的声音,令姚馨雅心思转了一圈,会是谁?给她打电话的女人,是谁?
似乎是晓得姚馨雅心里此刻在想什么,电话里的女人声音,接着响起,“呵呵,姚小姐,咱们有过一面之缘呢!哦,不,要是从我的身份来说,你对我应该并不陌生。”
“你,你是舞界王后韵?”姚馨雅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拿着电话,她睁大眼睛,有点不可置信。
蓝诗韵不是被警方通缉,逃到国外去了吗?如果,在国外蓝诗韵手段厉害些,姚馨冉那个践人,也就不会侥幸回国。
哼!落魄了,从国外潜回国内,蓝诗韵想干什么?是想要……,脑中精光一闪,姚馨雅心中大喜。
对呀,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姚馨雅在心里问着自己。
木大总裁的未婚妻,可是蓝诗韵这个女人,未婚夫与其逢场作戏,孤身救姚馨冉回国,蓝诗韵能不恨吗?
“是我。”蓝诗韵毫不避讳,承认了自个的身份,“怎么样?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当然可以,你到我这来吧!”姚馨雅笑着点头,把自己的酒店房间号,给了蓝诗韵。
苏以陌小人儿,要是知道蓝诗韵从休斯顿逃回,会给他的妈咪带来灾难,定是懊恼他当时的仁慈了!
离开休斯顿那家夜店时,洛尔的人,在听了苏以陌的话后,把蓝诗韵直接买到了休斯顿地下最黑的淫|窝。
孰料,蓝诗韵凭借着她的美貌和惑人手段,勾搭上看守她的男皮条客,在其带她外出接客时,趁机从淫窝中逃脱出来,隐姓埋名,偷渡回到国内。
蓝诗韵恨木槿宸对她的无情,但她更狠苏妍母子。
所以,她要回国报复,报复苏妍母子。
没想到前脚她刚到B市,姚家大小姐的丑闻,便传得满城皆是。
正中下怀,蓝诗韵怎会错过与姚馨雅联手的机会。
毕竟以她现在的敏感身份,不适宜在外面抛头露面。
保罗以及银幻内部所有高层,全被国际警方控制抓获,对于她这条漏网之鱼,无论是国际警方,还是国内这边的公安,都不会放过机捕获她的机会。
回首想想,她当初听保罗的话回到国内,压根就是个错误。
错误到不仅断送了银幻这么大的一个涉黑集团,也一并断送了她的人生。
……
乔装打扮后的蓝诗韵,按照姚馨雅说的地址,坐车到明珠酒店门口下车。
余光四处打量了下,发现没有可疑之人跟着她,逐放心走进酒店,乘电梯到了姚馨雅说的酒店房号前停下。
高跟鞋的声音,外加门铃声响,使得正准备开门外出的温慕言,心生警惕来。
他把自个房门,开了条小缝隙,由缝隙处向姚馨雅房门方向看了过去。
“来了。”姚馨雅拉开房门,与蓝诗韵打了声招呼。
“嗯,不请我进去坐吗?”
“那是自然。”
两个心思恶毒的女人,就这样狼狈为歼,走到了一起。
她们会酝酿出怎样的阴谋,去对付苏妍,唯有她们二人知晓。
温慕言轻合上房门,来回在房间内走了几圈,找姚馨雅的女人会是谁?温慕言手指在下巴上摩挲着,对方用丝巾把容颜遮掩的很严实,他无从辨别出来人是哪个?问题是,他听来人说话的声音,有那么几分熟悉之感,可具体想知道是谁,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能和现在的姚馨雅走在一起的女人,定不是什么好的。温慕言在心中断定道。
……
“我的计划怎么样?”蓝诗韵打开皮包,从里面取出一大约十多厘米长的精致盒子,递给姚馨雅,“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咱们人手一支,待行事那天,再亮出来。”
打开方盒,姚馨雅望着盒中陈放着的精致玩意,瞬间爱不释手,“为什么要再等等,咱们就在这几天行事不好吗?”
“以你今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你觉得适合吗?”拉上皮包拉链,蓝诗韵挑眉看向姚馨雅,“不说别的,你觉得你明天大摇大摆走在街上,不会被人围观,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吗?”
“听你的吧。”臭名昭著的她,一时半会还真是不能光明正大走在街上。
要不然,光唾沫星子,也够她受的。
姚馨雅如实想着。
有了手里这精致玩意,她还担心什么?取姚馨冉的命,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我就住你这了。”蓝诗韵身心疲惫,一路偷渡回国,累的够呛,与姚馨雅说完话,起身直接去了浴室。
看到蓝诗韵的惨样,姚馨雅心中觉得舒服不少,原来她还不是最凄惨的。
不说全国,就是B市的人们,在得知昔日光华万千的舞界王后韵,成了今日走哪躲哪的衰样,指不定会跑过来再踩上几脚。
利用自身光环,欺骗迷恋她的舞迷,净做些龌蹉上不得台面的恶事,不踩踩才怪。
姚馨雅望着浴室门,在心里讥诮了两声蓝诗韵。
然而,就是这么个上不得了台面的人,加了一把催化剂,使得姚馨雅这么个蠢女人,往地狱之门加速行进着。
大约半个多小时过去,蓝诗韵穿着浴袍从浴室内走出,“以后,更着我混,日子绝对让你过的畅快无比。”
“是吗?”压住心底对蓝诗韵的鄙夷,姚馨雅眸子轻眨,问道。
“姚小姐不相信我的能力吗?还是说,姚小姐这会在心里正鄙夷着我?”蓝诗韵在床头坐下,绝美容颜上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来,“姚小姐,你难道没听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吗?”
“呵呵,蓝姐怎么会这么想?”姚馨雅朝蓝诗韵浅笑出声,“我可不敢小看蓝姐的能力,能和蓝姐今个走到一起,不就说明了我很敬重蓝姐吗?”
“知道就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离开男人,你觉得你能撑得住几天?呵呵……”看到姚馨雅因自个说出的话,俏脸变红,蓝诗韵捂嘴轻笑出声,“男欢女爱,再寻常不过,有什么可害羞的?跟着蓝姐我,我会让你见识到各色男人在床上的魅力。”
“我,我不要!”姚馨雅拒绝,她还没有淫|荡到离开男人,活不了的地步。
“呵呵,真的吗?等会你可别眼热哦!”
蓝诗韵诡异一笑,拿过姚馨雅的电话,输入一串号码,拨了出去。
“是我,我在……”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知道警方正在通缉你吗?”
“你在关心我,还是在担心你自己?”对着电话,蓝诗韵莞尔一笑,“你放心,我蓝诗韵行事,还是有准则的,只要你乖乖的听我话,我不会把你抖出来的。”
“你等着,我一会就去找你。”
“快点哦!要不然,我会等的心焦的。”
“蓝姐,你这是……?”接过自己的电话,姚馨雅有些不解的看向蓝诗韵,这女人刚一回国,就联系男子来见她,真不愧是银幻淫|窝里的大姐大。
褪去浴袍,蓝诗韵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你不必知道太多,这些年,只有在床事上,才能让我忘记一切烦恼!你不想要,看着就好。”
蓝诗韵太过于放荡的话,听得姚馨雅在床上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身,“蓝姐,要不我出去回避下,你办完事,再打电话叫我回来。”
“你想招惹是非吗?”蓝诗韵翻了个身,胸前的破涛汹涌,看的姚馨雅忘记了她刚才说出口的话,“蓝姐,你的身材真好!”
“呵呵,羡慕了?”蓝诗韵轻笑出声,用手在自己的柔软上抚摸了下,望向姚馨雅,“想要好身材,你就更得听我的话。”
“哦!”
姚馨雅眼含羡慕,朝蓝诗韵点头应声。
先前与温慕言在一起欢爱时,虽没听温慕言对她的饱满有所不满,但她知道,男人那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丰满些。
要是她的身材像床上躺着的赤|果女人一样耀眼,那么得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门声轻响,蓝诗韵唇角一勾,对姚馨雅道:“去,把门打开,人到了。”
“嗯。”
看到门内站着的姚馨雅,头戴棒球帽,鼻梁上架着墨镜的男子,正要跨进门内的步子顿了住。
“进来吧,人在里面等你着呢!”让开身子,姚馨雅对男子说道。
这边的声响,温慕言再次通过房门上流出的缝隙,看了见。
可惜的是,他依旧看不到来人的模样。
“来了。”蓝诗韵与走到床前的男子打了声招呼,“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认识下不为过。”蓝诗韵示意男子摘下头上的帽子和遮住脸面的宽大墨镜,见男子有点迟疑,蓝诗韵笑道:“人家姚大小姐未必认得出你,瞧你吓得。”
蓝诗韵话说到这,男子没得法子,只好把帽子和眼睛,全部摘除了掉。
面前男子长得英挺俊帅,姚馨雅心神荡漾了。
她没有认出男子是谁。
“我想你了,还等什么啊!”修长的美腿抬起,蓝诗韵让自己的四处,就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了男子眼前,“你不想我吗?”
“这……”男子再怎么样急色,也不至于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与蓝诗韵行你床上之事。
“没什么的,有两个大美女陪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来吧,别磨蹭了!”蓝诗韵坐起身,拉住男子的大手,让其抚上自己的柔软上,芊芊玉手,替男子脱着身上的衣物。
“我,我……”男子按住蓝诗韵的酥手,俊颜爆红。
蓝诗韵媚笑出声,“瞧你个大男人羞臊成这样,你回过头看看,人姚小姐可是大方的很,快点,等会我们俩一起陪你尽兴,来吧!”蓝诗韵you惑着男子,不一会男子身上,仅着一条三角裤衩。
倒三角的体型,让姚馨雅有些按捺不住了。
瞧出姚馨雅眸中映出的春色,蓝诗韵很大方的朝姚馨雅招手,“你还矫情什么,人都来了,快点,大家一起玩,才畅快不是吗?”
瞬间,一男两女,教缠在了大床上。
恶心,yin靡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你真厉害,是不是在我走后,就没碰过女人?”揽住驰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脖颈,蓝诗韵打趣着问道。
男子似是没有听到蓝诗韵的问话一般,下面运动的同时,一双手也没闲着。
姚馨雅感觉到她快要炸了,没想到有生之年,她还能体会到如此刺激的情事,被男子揉捏的饱满,所产生出的酥麻感,一bobo的袭击进姚馨雅的大脑中。
“帮帮新雅吧,瞧她已经忍受不住了!”
男子听了蓝诗韵的话,抽出身子,一个挺身,贯穿了姚馨雅。
早已步入地狱中的男子,明知道他这么做不对。
但他依旧这么在地狱中行走着。
谁让他的把柄在蓝诗韵手中捏着呢?
背叛了队友,背叛了国家的栽培,男子能落得了什么好。
或许,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只不过不去想罢了!
放纵,发泄,有可能正是男子对自身压抑已久的罪恶之感而找到的一个宣泄口。
他不知道,他的队友们,已经对他起了疑心,他不知道,他当初的一步行差就错,使得他即将身败名裂,受人唾骂,悔恨一生。
所有的种种,他现下不知道。
用出卖队友,保全家人性命,他给自己找的借口是一命换三命,划算。
若说良心泯灭的他,还有什么可取之处,怕就仅剩下他对家人的那份亲情了。
……
“队长,秦副队离开家了。”
凌晨一点多钟,队长高天朦朦胧胧中,被电话声吵醒,接通电话,听到队员的禀告,立马从床上坐起身,“有人跟着吗?”
“回队长,小周跟着呢,不过,被秦副队在半路上给甩掉了!”
“怎么搞得?”高天压低声音,披上外套,出了卧室。
只所以派队员二十四小时暗中监视副队秦翰的一举一动,完全是因为高天在苏妍被蓝诗韵绑到国外,发现副队秦翰,整日神思不宁,好像有什么大事在心里压着,他以为对方因家事产生的压力心烦,想着帮忙解决下。
孰料,被秦翰婉拒,说家里一切都好。
待苏妍从国外顺利脱险,归队后,说出她怀疑队里有内歼。
否则,她不会被蓝诗韵得知是内鬼的事。
对此,高天还没有把怀疑的念头,联系到同学兼队友的秦翰身上。
而是照往常一样,去医院,给秦翰设在医院的账户上,偷偷的打上一能够应急的钱款。
却被院方负责人告知,秦翰户头上的可用额度绰绰有余。这使得高天不得不怀疑起秦翰是隐藏在公安队伍中的内歼来。
先前每个月,他去医院为秦翰户头打款,无一不听到院方催促说,额度不够,会停药之类的话。
结合秦翰近期行为中的不寻常,及其账户上莫名其妙多出的一笔大数目汇款,整个刑警队,除过秦翰外,皆通过队长高天的秘密会议,得知副队秦翰有可能是银幻渗透到公安队伍中的内线。
这才有了刑警队队员,二十四小时暗中监视起了秦翰的一举一动,国际警方在一网打尽银幻后,把蓝诗韵并没有落网的情况,告知了国内公安。
想要抓住蓝诗韵,唯有通过副队秦翰这条银幻埋在警队中的内线来捕获了。
“继续蹲守,他肯定一会就回来。”高天进到书房,坐到书桌后的椅上,对警员小林吩咐道。
“是,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