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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大清早,李欣的意识便一震,李欣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意识刚刚传回来的消息,‘隔壁的李大婶开始发动了,要生了。’!
李欣忙爬起来,刚披上衣服,便听到了外面李大叔的敲门声。李欣也不顾不上自己穿衣服了,忙把亚西晃醒了。“亚西,醒醒!李大叔过来敲门了,应该是李大婶要发动了!”,见亚西也醒了过来,便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去了隔壁亚奶奶那屋。
“蹬蹬…奶奶,你起来了没?李大婶发动了,我先过去看看啊!”李欣见亚奶奶那屋的门还是关着的,便敲了敲门说道。
“嗯,嗯!你去吧!赶紧去!我穿好衣服马上过去!”,亚奶奶听到李欣的话后,忙小声地说道。
李欣见亚奶奶知道了,忙跑去开大门。
门外,李大叔已经急得满头是汗了,“果儿,你婶子要生了。你帮叔照看她一会儿,我去借车子马上送她去医馆。”。
李欣点头应下,小跑着去了隔壁。而意识也已经先一步的渗入了李大婶的身体……
‘还好,李大婶最近吃补,锻炼得都不错!身体很好,俩孩子身体状况也不错。好在还是刚刚发动,离生还得有一会儿呢!’,李欣并没有因为李大婶还不快生而放慢脚步……
屋子里面,李大婶蜷着腿躺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圆溜溜的肚子异样显眼。她低声地呻吟着,额头上的汗把枕头都浸湿了。
李欣走过去帮李大婶擦了擦汗,安慰道,“婶子,李大叔去借车子了。托我过来照顾你,你这才开始发动!离生还有一会儿呢!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等下吃了生的时候才有力气生孩子啊!”。
李大婶努力挤出一点笑容来,喘了一口气跟李欣说道,“谢谢你了。果儿!去吧,我还能挺住!……”还没说完就“嗯……呜呜……”呻吟了起来……
李欣看李大婶的脸色还好,便准备去给她做吃的。刚走出门口便碰到了正要进门的亚奶奶,亚奶奶一看李欣一问便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拦住李欣说道,“你在这儿守着你婶子吧,你医术现在比我好多了。你看着我们也放心,我进去看一眼你婶子就回咱家给她做些吃的。咱家东西也比较齐全……”。
李欣觉得亚奶奶的安排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跟在亚奶奶后面又进了屋子。
“他婶儿啊,你别急啊!调整一下呼吸,先适应一下这疼。你这俩儿孩子肯定能平安的生出来啊!”,亚奶奶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大婶气色确实不错,虽然头上布满了因为疼痛而产生的虚汗,却知道是正常的。生孩子不都得这样嘛。
李大婶此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婶儿,你咋……也过来了?我…没……事…啊!!!”。
“你好好的躺着吧,别说话了。我回去给你弄吃的,让果儿在这儿看着你。她现今在医馆里做弟子,比我强了!”,亚奶奶拍了拍李大婶的手,安慰道。
李大婶确实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看着亚奶奶点了点头。亚奶奶便不再多留,只是嘱咐李欣好好看着便赶紧回家做饭去了。
李欣把手放到李大婶的肚子上,时不时又一个小拳头打过来。一个小脚丫踢过来。李欣感受着每一次的宫缩。帮助李大婶调整呼吸,尽量减少疼痛,“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片刻,亚奶奶便端过来一碗嫩嫩的鸡蛋羹。李欣赶紧帮忙扶起李大婶。由亚奶奶喂给李大婶吃。
好在李大婶不娇气,虽然疼得一点也不想吃,但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还是机械地吞咽。
“奶奶,一会儿我和亚西去就行啦。正好我在医馆都熟,带着他们在那边也方便些。牛奶现在还离不了我。也带着他吧。你和妞妞在家吧!没事了,我们也就早点回来了……”,李欣跟亚奶奶商量道。
“嗯嗯,你和亚西去吧,亚西也起来了。妞妞还在睡,他把俩孩子抱到一起看着呢。等你婶子吃完了,你回去收拾下东西和他们一起走!”,亚奶奶一边喂李大婶,一边跟李欣说。
“嗯,我知道了!”李欣赶紧应了。
李大婶吃完了一碗鸡蛋羹,李大叔也租好车子回来。亚奶奶和李大叔把李大婶生孩子要用的东西包成一个包袱,放到了车子上面,又在上面铺了床厚棉被,才把李大婶抱了上去。
李欣则赶紧回家拿了个小包,里面放了些钱,又给牛奶穿好衣服又用小被子包好,让亚西抱着出了门。
几个人一起坐上了车,亚西在前面赶车,李欣把牛奶抱了过来,和李大叔看着李大婶,坐着车飞快地去了镇上的医馆。
到了医馆,李欣率先走进了医馆里。李大叔抱着李大婶,亚西抱着牛奶,拿着李大婶需要用到的包袱跟在最后面。
李欣一进医馆便看到一个医者,是李欣的一位师叔天五。李欣忙说道,“师叔,我婶子要生了,能赶紧给安排生产吗?”。
“药罐儿,赶紧去安排产房。”天五刚刚上班,却不想刚坐稳就碰到了大师哥的宝贝徒弟。而他一听的生产,急忙打起了精神喊着自己的药童去安排。
自己则带着李欣一行人来到了一间专门为孕妇准备的病房里,“先把孕妇放到这里,病房还要进一步消毒。马上就能安排好了,我去看看……对了,果儿你去找找六婆。产房这边的程序她熟悉,而且她也比较擅长这些。本来你天九师姑是最擅长的,可是今天她没来医馆。”天五一边说一边带着李欣往外面走。
李欣,不断地“嗯,嗯!”地应着,走到门口便碰到刚刚被派去安排病房的药罐儿。
“医者,安排好了!”药罐儿看到李欣和天五,赶紧说道。
“你去找六婆,我赶紧把产妇安置到病房,随时准备接生!”天五跟李欣说了一句后,又转身回到了病房中。
李欣沿着医馆的廊道,一路小跑,一边跑一边喊,“六婆,六婆……”,正好要到六婆的办公室的时候,六婆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怎么了?丫头,这么急!”,六婆在屋子里面就听到喊声,出来一看李欣急得满头是汗便问道。
“跟我走,六婆!我婶子要生了,天九师姑也不在。你赶紧去帮忙接生吧,产房安排好了,我天五师叔现在在那看着呢!”李欣拉着六婆便走。
六婆一听也顾不上问别的了,赶紧赶到了产房。一看李大婶的产道已经开到六指了,“马上生产!丫头,你在里面帮忙,家属出去吧!”
李欣第一次在产房里面帮忙,说不紧张是假的。可是当看到一盆盆血水端出去后,便已经顾不上想那么多了,沉下心来随着六婆的指令去给李大婶按压穴位,擦汗,告诉她怎么吸气呼气,给她鼓气加油!
等在产房外面的李大叔急慌慌的来回走,亚西则抱着牛奶守在一旁等候着。
快到中午的时候,哥哥先出来了,半个小时候弟弟也出来了。李大婶也因为竭力而晕了过去。
李欣擦了擦汗,把刚出生的兄弟俩抱出去给外面快急疯了的李大叔看。
“你婶子咋样啊?怎么没声音了呢?”李大叔一见李欣出来,冲上去问道。听里面喊,自己着急!现在里面突然没有声音了更着急了。
“我婶子,很好得很,就是把力气用光了,现在睡着了。这是小兄弟俩儿,大叔快抱住看看。”李欣把哥哥递给了徐大叔。
徐大叔用手蹭了蹭衣服,受宠若惊地接了过来。嘴都高兴得裂到了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