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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苏瑾然被左夕玥笑得有些发毛,当即沉下了小脸,自己不过是问他那个暗卫怎么了而已,至于这样看着自己吗?
左夕玥依然只是淡笑不语的看着她,想到刚才暗卫转述了看到苏瑾然是如何快要将蓝夜清刺激死的一幕,左夕玥就止不住的想笑。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苏瑾然是如何的说被自己折腾的一晚上没有睡好,也没有看到苏瑾然是如何的装出怀孕后恶心干呕的不舒服样子,可是以他对苏瑾然的了解,她一定会演的活灵活现的。
“笑笑笑,笑掉你的大牙!”
苏瑾然瞪了眼左夕玥然后转身朝外走去,左夕玥以为苏瑾然真的生气了,于是赶忙起身几步跨到苏瑾然身边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
“干嘛!”苏瑾然起没好气的回头看着左夕玥,语气冲冲的问道。
左夕玥勾唇浅笑道:“我不笑了,别生气了,赶紧过来给我上药。”
苏瑾然推开左夕玥的手嘟着小嘴说:“你找药老给你上药吧,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你真的有事?”
左夕玥看着苏瑾然还有些绷着的小脸挑眉问道。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动不动生气,我是真的有事,估计中午不回来回来了,我要进宫一趟,你还是赶紧找药老给你上药吧。”
说罢苏瑾然朝着外面走去,左夕玥看着苏瑾然离开之后,去了大书房。
苏瑾然到了倾国倾城后去找萧然,结果萧然又不在了,于是只好去找水月,奈何水月也不在,苏瑾然气呼呼的的从水月房间中出来。
刚好镜花从外面进来,就看到苏瑾然小嘴撅的高高的,一脸的郁闷不已便笑着走上前摸了下苏瑾然的头顶问道:“怎么了这是?”
苏瑾然抬头看着镜花闷闷的说:“你们每天都在干什么,总是忙得见不到你们的影子。”
之后苏瑾然跟镜花说了蓝夜清手中有自己的荷包和一封用自己笔迹写的信,镜花听后眉头拧紧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怎么样做?”
“先查一下蓝夜清手中的那封信是谁给她的,还有帮我想办法从她那里把我的荷包拿出来。”
苏瑾然说完镜花点了点头:“好,我今天就给你把香囊拿回来,之后会去查这件事情。不过关于有人冒充你和东晋来往这件事情萧然一直在查,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希望这一次从这个蓝凌国公主的身上找到线索。”
“嗯,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要进宫一趟。”
“用不用我送你去?”
对于苏瑾然独自进宫每次镜花他们都提心吊胆,就怕苏瑾然会在宫中有个什么闪失。
苏瑾然笑笑说:“不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说完后苏瑾然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进宫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伏击刺杀的,苏瑾然进宫后直接去了左夕炎的正阳宫
左夕炎正在练剑,看到苏瑾然来了,把剑丢给高公公朝着苏瑾然走过来,“你怎么突然今天进宫来了?”
苏瑾然用手遮在额头上,因为光线的原因皱着眉头看着左夕炎:“今天心情好来看你不行吗?”
“当然行啊,外面太热,赶紧进去吧。”
听到苏瑾然来看自己,左夕炎自然高兴地不得了,看着苏瑾然晒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赶紧揪扯着她的袖子朝屋子里走去。
高公公把左夕炎的剑收起来之后,赶忙跟了进来伺候。
苏瑾然接过高公公递过来的凉茶喝了一口,顿时感觉身心凉爽了很多,然后看着高公公问道:“怎么总是你在皇上身边伺候着,那些小宫女都打发到哪里去了?”
她这一次进宫主要是来找玲珑的,可是从进了正阳宫就没有看到一个宫女,只有几个侍卫和高公公一个太监。
听到苏瑾然的话,高公公笑着说:“回王妃的话,皇上嫌那些个宫女伺候的不顺手,所以就都打发的外面去了,所以身边只留了老奴一个,若是王妃嫌弃老奴碍手碍脚的话,老奴这便出去。”
“高公公不带这么挑拨离间的,你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敢嫌弃您吗?只是看到就你一个人伺候着,所以好奇的问了一下而已,至于吗?”
苏瑾然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苏瑾然戏谑的说道,高公公听后立刻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老奴哪敢挑拨离间啊,要说红人王妃您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您这一句话,皇上一个不高兴就会赏老奴一顿打板子的。”
苏瑾然被高公公的演技逗笑了:“行了,你可真贫。对了,皇上身边不是有一个叫玲珑的宫女吗?你帮我把她找来。”
左夕炎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后就听到苏瑾然让高公公帮她找玲珑,便朝着苏瑾然走过来问道:“你找一个小宫女做什么?”
“这个小宫女欠了我的银子,我找她还不行吗?”
苏瑾然扁着嘴轻睨了眼左夕炎,见他坐下之后,将手旁另一个茶杯递了过去。
高公公看了眼左夕炎然后又看着苏瑾然问道:“不知王妃找这个玲珑有什么重要之事?”
苏瑾然知道自己不说出个什么理由,高公公是不会帮自己找玲珑的,而她又不能自己直接去找,于是只好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就是皇上生病那一次我来正好见到了这个叫玲珑的宫女,她跟我说有一种花和一种菜配在一起吃了之后,会让人痛不欲生,但是大夫却查不出任何的问题。最近有个人让我很生气,所以进宫来找这个玲珑问问这个秘方是什么,我好回去治治那个让我很生气的人呢。”
“谁让你很生气,说出来朕诛他九族。”
左夕炎一听有人让苏瑾然生气了,当下就生气了,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人,岂能让别人给她气受,实在罪可当诛。
只是左夕炎的话音刚落,苏瑾然就白了他一眼:“杀杀杀,你怎么这么残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知道什么叫让敌人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吗?你这样一刀下去人家只是痛那么一下就没事了,一点也不解恨好不好。”
苏瑾然说完之后左夕炎和高公公都愣住了,左夕炎呆呆的看着苏瑾然,是他残忍吗?难道不是她比自己更加残忍吗?自己只是一刀结束他人性命,她可是要人家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还要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高公公也呆呆的看着苏瑾然,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玥王妃,竟然是这样狠的一个主。
瞧瞧那话说的,要让人家生不如死,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果然是宁得罪恶人不得罪女人啊。
左夕炎回过神来之后轻咳一声,高公公被惊回了神思,看着苏瑾然赶忙说:“王妃恐怕是要不到那个神秘的方子了。”
“为什么?”
苏瑾然不解的看着高公公问道。
“因为那个玲珑在三天前就失踪了。”
苏瑾然听后心有不解,昨天萧然才收到玲珑传给他的消息,现在高公公却说玲珑三天前就失踪了,难道玲珑是三天前就离开了皇宫,然后昨天才给萧然送来消息。
可是萧然好像并不知道玲珑已经离开了皇宫,苏瑾然眯了眯眸子,看来是该让萧然好好收拾收拾这个玲珑了,不听话的下属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祸害的。
“王妃,王妃?”
高公公见苏瑾然呆呆的盯着地面,连左夕炎跟她说话都没有反应,于是喊了两声。
“啊?怎么了?”苏瑾然回过神来愣怔的看着高公公问道。
“皇上跟您说话呢。”
于是高公公说完之后,苏瑾然转头看向左夕炎又问道:“什么事?”
左夕炎在苏瑾然转过头来的时候敛起了眸中的疑惑,问道:“你刚才不是说有人让你很生气吗?我问你那个人是谁?”
“干嘛?你要替我出头吗?”苏瑾然身子往后一撤看着左夕炎问道,见他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于是便脱口而出说道:“是宋倾。”说完之后苏瑾然心里默念着:宋倾不能怪我把你往断头台上送啊,谁让你在我心中有着这么重要的位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不能怪我,应该感谢我,感谢你至今让我记得如此深刻。
左夕炎听到宋倾的名字便想到了之前宋倾调戏苏瑾然的事情,深邃的眸子一眯迸发出嗜血的光芒,随即一闪而过恢复了平静。
因为玲珑的突然失踪,苏瑾然在左夕炎的正阳宫呆了没多久便准备回去,只是刚走到门口,一个小宫女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到左夕炎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上赶紧去看看皇后娘娘吧。”
小宫女话音刚落苏瑾然赶忙紧张的问道:“皇后娘娘怎么了?”
然后小宫女就说皇后从今天早上起来就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也没有太当回事,可是不久之后肚子便疼了起来,于是叫了太医去瞧,可是一个个太医都没有诊出原因,刚才突然开始大量的出血,皇后现在也晕了过去,整个栖凤宫都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前来请皇上过去。
苏瑾然看着小宫女说完左夕炎依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神色莫测的盯着小宫女。
“嗨,吓傻了,赶紧去看皇后啊。”
说着苏瑾然便拽着左夕炎便往外走,只是刚走一步,左夕炎突然上前一脚将那个小宫女一脚踹飞出去。
小宫女落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随即脑袋一歪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你干什么呢?”
苏瑾然呆呆的看着左夕炎,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踹了那个小宫女一脚。
“王妃娘娘,刚才那个小宫女准备对您下手,所以皇上才这样做的。”
一旁的高公公替左夕炎回答道。
苏瑾然听后又愣了一下,然后僵硬的转头看了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宫女,然后又看着左夕炎问道:“她……真的准备杀我?”为什么她没有看出来。
左夕炎点了点头。
“刚才在你拽着我准备走的时候,那个宫女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只是左夕炎没说,那把匕首还泛着幽幽的蓝光,一看就是淬了毒的。
左夕炎说完之后高公公赶紧朝着那个宫女跑过去,将她翻过去下面果然有一把匕首。
苏瑾然在看到匕首后彻底碉堡了,她刚才真的没有注意到,因为小宫女的话和她的神情真的像极了一个担心主子的奴才,而且她不明白的是,那个宫女为何不一开始就对自己动手,而是在自己准备离开的时候才下手。
“皇上,这个宫女确实是皇后娘娘那边的,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您要不要去……”
高公公拿着匕首走了过来看着一脸阴沉的盯着那个宫女的左夕炎说道,因为左夕炎也很长时间没有去皇后那边了,高公公想着不管刚才那个小宫女的话是真是假,左夕炎还是应该去看看皇后。
因为皇后的这一胎怀的特别辛苦,开始每天食不下咽,恶心呕吐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好不容易能吃下点东西,也不吐的那么厉害了,这几天又听说整夜噩梦连连的,可是左夕炎每次听到后都无动于衷。
所以高公公想着借着这次苏瑾然在,自己这样一说没准左夕炎会去看皇后的。
只是高公公说完之后,左夕炎没有任何反应,如猎鹰般的眸子闪着浓浓杀意的盯着那个宫女。
“她死了没有?”
良久之后,左夕炎开口问道。
“没有,还有一点呼吸。”
高公公在刚才去拿匕首的时候,顺势的试了一下那个宫女的呼吸,虽然薄弱,但还没有死掉。
“关进地牢好好地审问一下。”
左夕炎说完之后,高公公赶忙去将那个宫女拖着朝外面走去,苏瑾然回过神来看着左夕炎问道:“你去看皇后娘娘吗?”
“你想去?”左夕炎听到苏瑾然的话,转过头看着她问道。
苏瑾然点了点头。
“那我们一起去看皇后。”
见苏瑾然点头,左夕炎勾了勾唇角,说着朝前面走去。
进了栖凤宫苏瑾然才知道那个宫女说的话都是真的,皇后真的大出血而且已经昏迷了,因为一进门就闻道了浓重的血腥味,几个太医凑在一起估计在嘀嘀咕咕的商量着对策,急的个个都满头大汗。
屋中所有人在看到苏瑾然和左夕炎进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忙行礼之后一脸激动的看着两人。
苏瑾然看着大家热切的目光,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样看着他们有什么用,他们又不是大夫。
视线在屋中所有人的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面前的几个太医身上,左夕炎还没有开口,苏瑾然便问道:“到现在还没有查出皇后娘娘为何会突然出血吗?”
几个太医有些为难的对看一眼然后齐齐摇头。
苏瑾然心中说了一声废物,然后又问道:“那皇后为何会昏迷?”她想知道是莫名其妙的晕过去的,还是因为痛晕过去的。
几个太医又对看一眼,最后看着左夕炎,苏瑾然怒了,是她在问话,又不是左夕炎在问话,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摔打的东西,好将面前这群废物打一顿,此时刚好一个宫女端着一盆水走了过去,她二话没说走过去一把抢过来朝着几个太医身上泼了上去。
谁也没有想到苏瑾然会突然这样做,端水的小宫女傻傻的还做着端盆的姿势呆呆的看着苏瑾然,房间中的几个宫女也都瞪大着眼睛看着苏瑾然,而被泼到的几个太医一脸呆傻的看着苏瑾然,不明白为何自己就被王妃泼了一顿。
“废物!本王妃问你们话,你们看着皇上做什么?!本王妃今天告诉你们,今天若是皇后还她肚中的孩子有个闪失,不要说皇上,本王妃就将你们全部灭族!”
苏瑾然气呼呼的说完,几个太医被吓得赶紧磕头求饶。
左夕炎自始至终站在苏瑾然身边没有说话,低垂眼帘看着她因生气而绷着的小脸,是再往下移看到她刚才从宫女手中抢水盆是,洒出来的水湿了她的衣裙,左夕炎的视线定格在了苏瑾然被水湿了裙子上。
“都被本王妃闭嘴,给我回答刚才的问题!”
苏瑾然嫌恶的看了眼眼前几个贪生怕死的太医,之前因为左夕玥她有些看不起药老,也用过这样的话威胁过,可是人家眉头不皱一下,眼睛不眨一下,那像面前这几个废物就差痛哭流涕了。
一样都是救人之人,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是是是,回王妃,皇后娘娘应该是痛的昏迷过去了。”
一个偏瘦一点的太医在苏瑾然让闭嘴回答问题的时候,跪着往前挪了几步回答道。
偏瘦的太医刚说完,紧挨着他的太医赶紧开口反驳道:“回王妃的话,臣不这样认为。”他的话让苏瑾然眉头一挑盯着他看了一眼是以他往下说,太医接着说:“回王妃,臣虽然没有王太医他们那么深的资历,可是臣在入宫之前也曾开过医馆看过不少病,其中不乏一些疑难杂症。刚才在给皇后娘娘诊断的时候,臣问过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他们说皇后在昏倒之前曾吐过血,而且血的颜色乌黑中泛着蓝。”
太医说完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苏瑾然见她只是看着自己,于是继续道:“而且他们说皇后娘娘在昏迷过去之前说肚子不疼了,所以臣判断娘娘昏迷的原因应该跟她吐出的血有关。”
“既然皇后吐出的血颜色如此怪异,你们可有检查?”
一直沉默着的左夕炎突然开了口,淡漠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让站在身边的苏瑾然都不由得为之一振,转头看了他一眼,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像是染了冰霜一样的冰冷到了极点。
刚才说话的太医摇摇头:“没有,臣问宫女皇后吐的血他们怎么处理的,他们说擦掉之后到了。”
左夕炎又沉默了,于是苏瑾然又问道:“那皇后娘娘在吐血的时候有那个太医在。”
话音刚落,除了刚才说话的太医,所有的太医都说自己在场,苏瑾然气的直接上去一脚就将那个王太医踹倒。
“废物!既然皇后娘娘吐得血颜色如此怪异,你们为何不去检查,反而任由宫女们将其擦完之后倒掉!”
苏瑾然一脸杀气腾腾的盯着面前的太医,被踹倒的王太医倒在地上赶紧爬了起来跪好,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说!”
苏瑾然这次的声音不大,可是语气中的阴冷和浓浓的杀意却让房间中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振。
几个太医都知道以皇上对苏瑾然的宠爱,就算苏瑾然现在要将他们杀了,估计皇上不但不会阻拦,反而还会帮忙的。
于是几个太医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着回答起来。
乱糟糟的回答之下苏瑾然才明白原来并不是他们不检查,而是皇后身边的宫女桃香在皇后吐出血之后就赶紧擦完收拾了,他们要检查桃香也不予理会,直接将擦血的帕子烧掉,然后将血水倒在了污水池中。
于是苏瑾然又唤来桃香,询问其原因之后,桃香说:“回王妃娘娘的话,皇后娘娘从刚怀孕就曾这样吐过几次血,奴婢让娘娘请太医来看一下,可是娘娘每次都摇头说不用,而且还吩咐坚决不能让她吐出的血被人查到,所以每次奴婢都会将谁倒掉,将帕子烧掉。”
听了桃香的话,苏瑾然紧拧绣眉转头看着左夕炎,只见左夕炎也皱着剑眉在沉思。
最后苏瑾然让桃香起来,桃香起来之后便朝着里面走去,她看着太医们问道:“那你们为何到现在都查不出皇后为何会突然大出血?”
“回王妃的话,臣等几人都给皇后娘娘号过脉了,可是皇后娘娘的脉象除了有点薄弱除外,并没有查出别的问题,关于皇后娘娘吐出颜色怪异的血老臣等觉得应该不是中毒,因为中毒的话就算老臣等不会解毒,起码还是能查出中毒的很急的,可是老臣等几人都没有查出来任何的问题,是以我们怀疑皇后娘娘应该是中了蛊毒。”
蛊毒?苏瑾然没有想到皇后居然也是中了蛊毒,蓝夜清中的是蛊毒小命都快没了,现在皇后也中了蛊毒,而且看样子她应该是知道的。
因为皇后很有可能中的是蛊毒,所以太医们只能束手无策,好在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桃香出来说皇后的血止住了,天一门进去给皇后一一看过之后,都说没有流产的迹象,只是皇后的身体很虚而已,只要好好地补一补,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左夕炎在听到皇后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时候便离开了,左夕炎一走,苏瑾然自然也跟着离开。
苏瑾然原本打算直接出宫,只是他们二人刚出了栖凤宫的宫门外,左夕炎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说之前想要刺杀苏瑾然的那个宫女审出来了。
于是苏瑾然跟着左夕炎去了他的正阳宫。
刚一进门,高公公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不等左夕炎开口,高公公便赶紧将审问的结果告诉了左夕炎。
只是左夕炎听后只是紧皱起了眉头,眼底流露出了萧杀之意,而苏瑾然却被审问结果惊呆了,好半天回过神来后看着高公公,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确定那个宫女没有胡说八道?你也确定你没有听错?”
“会王妃的话,老奴确定。”
“宋倾,怎么会是宋倾呢?”
苏瑾然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宋倾派人来刺杀自己,她心中很是不解,却又很是无语的叹息一声,她前脚往宋倾的头上扣了一个屎盆子,结果宋倾后脚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个……我先回去了。”
苏瑾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会会这个宋倾,看看他是不是脑子缺根弦,怎么会突然派人在宫中刺杀自己。
一直沉默左夕炎听到苏瑾然要回去立刻抬头看着苏瑾然,最后只是说让高公公送她回去。
苏瑾然摇了摇头,她打算直接去找宋倾,大将军府和玥王府在相反的两个方向,高公公送自己到了玥王府,自己还要在去大将军府,还不如不用呢。
“没事的,你放心吧,左夕玥派了人保护我,不会有事的。”
左夕炎见苏瑾然执意不让高公公相送,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苏瑾然一路小心。
苏瑾然点了点头便起身朝外走去,因为苏瑾然每次都会让马车直接停在正阳宫,所以出了正阳宫宫门苏瑾然等着马车过来。
可是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马车的影子,于是又派了一个侍卫去看看,侍卫刚离开没一会,之前前去让车夫驾车过来的太监回来说她的车夫死了。
此时的苏瑾然也懒得去追究一个车夫的死,于是把车夫的死交给左夕炎去查,最后让一个小太监驾车送自己出宫。
刚出宫门苏瑾然掀开帘子看外面的时候看到了雪色,于是让小太监停车后让他进宫说左夕玥派的侍卫回过来接她回去。
小太监走后,雪色来到马车旁,跳上马车夹着马车一边走,一边跟苏瑾然说话。
“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
苏瑾然掀开前面的帘子看着雪色问道,雪色听后笑着说:“并没有多久啊。你是不是太想我了,所以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听着雪色的打趣,苏瑾然垂了一下他的后背,其实仔细想想确实没有多久,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感觉时间过了很久。
苏瑾然告诉雪色去大将军府,于是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大将军府赶去。
在离大将军府不远的地方苏瑾然让雪色停下马车,然后将马车栓到一个隐蔽的巷子里,最后让雪色用轻功带她去了大将军府。
大将军又去了边关,所以大将军府只剩下宋倾一个主子,而宋倾又经常不在家的原因,所以大将军府的下人都很散漫,三三两两的躲在阴凉之下或聊天,或玩闹的。
因为大将军府的护卫松散,所以雪色和苏瑾然两人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来到了宋倾的院子里。
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苏瑾然和雪色两人堂而皇之的开始闲逛,挨个房间去找宋倾。
最后在一个房间中听到了又细微的说话声,苏瑾然招呼雪色过来,两人一起偷听。
“你这样让我背黑锅是什么意思?”
宋倾有些恼怒的声音似乎在质问着谁,只是他说完半天也没有人回答,苏瑾然看了眼雪色,雪色示意她继续听。
可是又等了一会就在苏瑾然开始怀疑是不是宋倾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突然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开口:“你不是一直想要她死吗?反正只要她死了,你管他是不是你背了黑锅。”
宋倾冷哼一声“你以为就你派去的那样的废物能将那个女人杀了吗?你知不知道皇上有多宠爱那个女人,只要你派去的人招供之后,他们就会以为是我要杀那个女人,你觉得一皇上对那个女人的宠爱他能放过我吗?”
苏瑾然明白了,原来刺杀她的那个宫女并不是宋倾派去的,而是他人,只是看样子这个人不但要杀自己,而且还不打算让自己查到他身上,因此找了宋倾来背黑锅。
只是看不到人,苏瑾然心里急的跟猫抓了一样,最后看了看雪色,用手戳了戳雪色,然后又指了指屋顶,雪色会意,带着她跳上了屋顶。
看着雪色熟练地掀开几个瓦片,苏瑾然有些怀疑雪色是不是经常这样怕别人的家房顶偷看,只是不得不承认古代的人家真的很容易被偷看到,屋顶只有一层瓦片。
雪色揭起两个瓦片后,两人同时从那里往下看,只是奈何声音有些嘶哑的那个人背对着宋倾,所以从他们这里也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只是从后面看去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不胖不瘦,一头墨发只用一个碧玉簪子固定着。
那个背对着宋倾的男人突然开口说:“你放心吧,皇上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你爹可是镇国大将军,只要你爹当一天大将军,皇上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而且你只要说不是你做的,皇上便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男人说完之后,苏瑾然转头看着雪色,只见他点点头小声的说:“确实如此,现在可以说兰溪国都靠宋岩一人,所以皇上不会轻易动宋倾的,毕竟宋岩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听了雪色的话,苏瑾然不高兴了,凭什么,就凭他宋倾是宋岩的儿子,就能躲过左夕炎的惩罚吗?
就在苏瑾然还在为宋倾是宋岩的儿子,就连左夕炎也要忍让三分而生气的时候,那个背对着宋倾站着的男人有开口:“明日你进宫将这个东西交给皇后娘娘,保证你不会有任何事的。”
男人说话的时候转过了头,可是不但带了面具还低垂着头,所以苏瑾然和雪色还是没有看清楚。
苏瑾然努力想要看清那个人交给宋倾一个什么东西,可是奈何被宋倾背对着她也没有看清楚。
“皇后也是你的人?”
宋倾在接过东西之后,抬头看着那人问道。
“是也不是,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好了,我走了,有事就去老地方找我。”
说完之后男人便从窗户一跃而出走了,苏瑾然赶紧让雪色跟上,只是两人刚飞出大将军府,雪色就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赶紧追啊,一会人没影了。”
苏瑾然看着男人快要消失的影子有些着急的催促着雪色。
“追不上的,那人的轻功远在我之上,只是从未听说有谁轻功如此了得。”
雪色看着那人消失的地方,眉头紧锁,那人轻功确实在雪色之上,如果换做平时的话雪色还能追的上去,只是现在他又受了内伤,又带着苏瑾然根本追不上去的,既然如此,又何必折腾自己。
最后雪色将苏瑾然送回了玥王府,到了门口,雪色跳下马车,苏瑾然也从马车上下来,看着雪色苏瑾然指了指身后的大门问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不去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明天过来找你。”
雪色说完便走了,苏瑾然也转身准备回去,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转头看去,是小莲还有几个男子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见过王妃。”
几人下马之后对苏瑾然行礼,苏瑾然挥挥手让他们起来,看着小莲有些消瘦的小脸,苏瑾然歪头问道:“你们这是去了哪里?”
“回王妃,奴婢几人去找夜白公子,只是夜白公子被飘悦山庄的人带走了,而且奴婢接到了王爷的消息,说王妃认识飘悦山庄的人,所以让奴婢等人赶紧回来。”
小莲说完之后,苏瑾然愣住了,难道离境是飘悦山庄的?
“带走夜白的人你们知道是谁吗?”
苏瑾然问完之后,小莲和她身后的几个暗卫都摇了摇头。
见他们摇头,苏瑾然差点笑出来,然后说了句:“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赶紧进去休息吧。”
苏瑾然轻扬着唇角朝着大门内走进去,门口的侍卫将马车牵了进去,小莲他们也让侍卫们将马栓到马棚,然后去跟左夕玥汇报情况。
小莲他们进来的时候,苏瑾然已经在房间里,于是小莲跟左夕玥汇报完之后,左夕玥便让她先去洗漱休息一下。
小莲走后,苏瑾然看着左夕玥问道:“你知道离公子吗吗?”
左夕玥点点头。
苏瑾然又问:“那你知道飘悦山庄吗?”
左夕玥又点了点头。
苏瑾然继续问道:“那你知道离公子是飘悦山庄的人吗?你知道我和离公子是什么关系吗?”
左夕玥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知道离公子就是飘悦山庄的人,而且那个沉沉就是飘悦山庄的媚娘。至于你和离公子的关系我不知道,能说你们是什么关系吗?”
“我和离公子没关系,只是认识而已。那你知道飘悦山庄是干什么的吗?”
苏瑾然听左夕玥说不知道自己和离公子的事情,她也就懒得说,因为对她来说她和离境也就算是认识而已,对于离境经常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苏瑾然只当他是间接性精神病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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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到飘悦山庄这个名字,在听到沉沉是飘悦山庄的媚娘,苏瑾然不得不好奇这个飘悦山庄,只是对于沉沉的那个名字,她觉得很有必要在下次见到沉沉的时候,让她改一改,这么一个名字实在让她无力吐槽。
只是苏瑾然问完之后左夕玥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跟媚娘认识吗?你会不知道飘悦山庄是干什么的?”
“不认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飘悦山庄着四个字,沉沉也没有跟我说过,我自然不知道,看来你也不知道对吧。”
苏瑾然说完左夕玥点了点头,原本还想看能不能从苏瑾然这里知道一些关于飘悦山庄的事情,现在才知道,苏瑾然知道的都没有自己知道得多。
之后苏瑾然跟左夕玥说了皇后的事情,左夕玥听后眸色暗沉,沉默不语。
“你知不知道哪里才有这个蛊毒?”
对于蛊毒苏瑾然现在特别好奇,雪衣公子说蓝夜清中的是蛊毒的时候,她忘记问蛊毒是那个地方来的,今天又皇后又好像是中了蛊毒她才想起来。
“蛊毒曾经出自天圣国,那里有个小村庄,村庄里的所有人从小就练习蛊毒之术。只是因为蛊毒太过阴损,而天圣国曾经的一位皇帝被人用蛊毒害死,所以从那以后天圣国的新皇帝就将那个村庄的人都杀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蛊毒这个东西了,只是不想这么过年过去了,居然又有了毒蛊。”
苏瑾然听后心中便在想,必须让萧然他们查查现在在也许是唯一一个会使用蛊毒的人是谁,万一哪天这个丧心病狂的人对她下蛊毒就完了。
想着想着苏瑾然又突然想到之前沉沉跟她说的事情,于是抬头看着左夕玥问道:“你知道京城中谁的府邸没有牌匾吗?”
左夕玥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哪条街上的?”
苏瑾然摇了摇头,因为沉沉也没有说那条街,只说了那个府邸没有牌匾。
“如果是大户人家的话,应该是怜王府。”
“怜王?谁是怜王?”
苏瑾然没想到居然又跑出一个怜王。
“怜王名叫左怜玥,是我的弟弟,只是他没有封号,也没有封地,所以就自己买了座宅子,没有上牌匾。”
左夕玥说完之后苏瑾然点了点头,然后又很是疑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他没有封号也没有封地?”
之后左夕玥跟苏瑾然说了左怜玥的所有事情,苏瑾然听后感觉心里有点闷闷的,左怜玥因为自己的母妃的原因,最后做了一个没有封号也没有封地,成了一个无名王爷。
或者连王爷也不成算得上,因为只有被赐了封号,才能称为王爷,左怜玥现在只能成为皇子。
也许是因为自己上一世的命运太过坎坷了,所以在听到左怜玥的遭遇的时候,不禁有点心生感触。
“你们的关系好吗?”
沉默良久之后苏瑾然抬眸看着左夕玥突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