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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妞，太能狮子大开口了。
“那你分十五万两，我分三十五万两？”
“不行……”
“你分二十万两，我分三十万两？”
“不行……”
乾芷柔犹豫再三：“要不我们五五分账，可不能再少了……”
“不行……”
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妞还没有见到脏银，已经开始商量起了分脏的事。
商量了好半天，最终达成了协议。
解除两人之间的债务关系，乾芷柔分三十五万两，九月分十五万两。
但随后……
“万一太子不敢给怎么办？”九月问了一句。
俩傻妞大眼瞪小眼儿。
“万一太子哥哥告诉父皇可怎么办？”乾芷柔又补充了一句。
两傻妞额头都开始冒汗。
……
突然她们发现，似乎吃回扣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是吃太子的回扣。
万一太子告诉到皇帝面前，告诉到皇太后的面前，那她们刚刚商量的两天的分脏计划不是白商量了吗。
“不行，紫薇。咱们还得再商量一下。”
“嗯。我也是这个看法。”
……
俩大傻妞最后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都不见洛总管再来，也不见乾秋里、皇太后或者皇后到来。
两大傻妞没有主意。
……
宓妃宫，掌灯时分。
乾秋里姗姗来迟，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倦意。
九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希望从他身上看到太子是否把状告到了乾秋里那里。
可惜什么也没看出来。
服侍着乾秋里更换了便服。
“九月，你今天一天都在内库吗？”乾秋里问道。
“啊？”九月一惊，手中的玉带没有抓牢，落在了地毯上。
太子还是告状告到了他这里吗？
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其实九月从心底倒不是很害怕，只不过是有些心虚，毕竟皇帝是太子的父亲，要是知道她这个“后妈”欺负他的儿子……虽然，他早就知道。
“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乾秋里亲自弯腰，把玉带拾了起来，还不等他站起，九月“哎呀”了一声。
“怎么了？”乾秋里望着她。
“皇上，你别动，别动，你头低一些。”
乾秋里更是感觉怪异，微微低下了头。
皇帝对着一个嫔妃低头，甚至形成一种类似于半鞠躬的动作，可偏偏两人都没有感觉不妥。
九月轻轻地分开乾秋里的头发，细细的分着，随后找到了其中的一根头发，用力一拔。
嘶。
乾秋里吃疼地吸了一口冷气。
再看九月手里，已多了一根他的头发。
白色的头发。
九月拿着他的这根头发：“陛下，你都有白头发了？”
长白头发了？
其实对于九月来说，这本来并不奇怪。
上高中之时，她们班很多同学都长白头发，只是以前她从未在乾秋里的头上发现过白发。
从九月手里接过了那根洁白若雪般的白发，乾秋里也是一阵唏嘘：“朕都长白发了？朕自己都不知道。呵呵，看来朕快要老了。”
老了吗？他才过三十一岁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