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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杨继业见韩玉芝一直都在避免与自己亲密,多少有些疑惑。原本以为是她处在特殊时段,因为在来苏杭的旅途上,韩玉芝就将他拒之门外。
那时候也不在意,知道女人有那么些天,这个事情杨继业自然懂得的。可到苏杭有十多天,算起来都有而是来头,就显得不正常。
一天晚上,到韩玉芝房间去。韩玉芝见他到来,有些无奈地将他推出去。杨继业捉住她的手,说,“玉芝,到底怎么回事?”
“相公问什么啊,我不懂你说什么话。”韩玉芝故意避开话头。
“再不说,相公发威,会让某人后悔的。”杨继业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故意恐吓韩玉芝,不说出真相,绝不肯罢休的势态。
韩玉芝见他如此,也明白是杨继业担心他。犹豫一阵才说,“相公,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身子没有别的,就是有些乏。”
“那个来了没有?”
“什么那个?”
“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杨继业也不知该怎么说,对于后世的人,有姨妈这样的代名词,可文朝这边,他真不知该如何表述。
“一个多月没见……”韩玉芝也明白,这种事情,在出嫁之前,有人传授。平时,白娘子也会偷偷地聊一些经验。
“会不会是有孩子了?”杨继业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心里猛然地感觉到一种冥冥之中的震荡,自己从后世来,如今真有自己的孩子,那就完全成为文朝之人,完全融入这个时代了。
韩玉芝脸一红,微微低头,随即微微摇头。对于是不是有身孕,她也不知。这方面的经验空白,哪怕平时听白娘子说过一些,但白娘子自身的经验实际上也不多。
“叫白娘子来说说?”杨继业也知道,这个事情也不好直接叫医生,万一不是怀孕,惊动了人也不好。
“相公,还是不要吧。”韩玉芝胆怯起来。
“那怎么办,你说,要不叫白娘子来说说看,要不就请医生来看看。二选一,你自己选吧。真要是有了孩子,该怎么养护,我们得做好,是不是?如果是其他问题,也该及早发现、及早处理,对不对?”杨继业说,古代有妇产女医师,而医生的把脉也是比较准的。
后世就简单了,用一根棒棒可自验证,然后再去医院检查,精准无比。
韩玉芝也知道,自家相公说关心她。直接叫医生来把脉,还是不急。叫白娘子过来,韩玉芝将杨继业推出房间,不让他听她们之间的说话。
杨继业在门外等着,也觉得好笑。不过,韩玉芝虽嫁人,面皮却薄。巫素贞和白娘子相对要好一些,胆子也大。特别是白娘子,只要杨继业有所暗示,都会想办法主动达成他的念想,不太在意自身的感受。
过好一阵,白娘子出来,杨继业说,“如何?”
白娘子也不敢定论,说,“少爷,夫人很可能是有喜了。只是,我不敢乱说,等天亮后,我去请医师过来。”
“好。”杨继业说着在白娘子臀上拍一下,进房间去见韩玉芝。韩玉芝害羞,杨继业拉着她,也不多说。
第二天上午,白娘子带一个老医师到杨家寨,给韩玉芝把脉。杨继业也在家,看着白胡子老医生,心里有些紧张。韩玉芝就更紧张了,老医生问了一些日常生活习惯、吃物、起居等,之间让韩玉芝平静下来。
之后,老医生给韩玉芝把脉,反复之后,站起来,对杨继业说,“小少爷,恭喜恭喜,小夫人是有喜了。时日尚短,脉象也很浅,但完全可确知是喜脉……”
“谢谢老先生,辛苦了。”杨继业也是喜逐颜开,白娘子见状,立即送上一个包裹,那是一百二十两银子。按照白娘子所说,这叫月月红,也是月月有福。
老医生忙说,“小少爷,诊金无需这样多……”
杨继业忽略这话,说,“老先生,起居衣食,要有哪些注意。还请老先生指教,我等定当遵从。”
老医师见杨继业如此客套,诊金又多,便重新给韩玉芝拿脉,反复确诊,免得当真丢了老脸,坏苏杭医师的名誉。
确诊之后,老先生说,“小少爷、小夫人,喜脉是确诊了。时日尚短,注意好休息,起居衣食,也无需特别注意,只要觉得舒适即可。至于说补身子,暂时不需。小夫人身子康健,按照平时的习惯就好。至少,千万要注意的是……这段时间,不能行房了,切切。”
杨继业自然明白,初怀孕三个月,是不能碰的,不然容易流产。当即点头,韩玉芝也是低头不敢看人,也不敢应答。
确定是有了身孕,杨继业极为开心。白娘子也是笑盈盈的,异常欢喜。等老医生要离开,白娘子安排两个听用的人,帮着带诊金并护送老医生回去。
杨继业拉着韩玉芝的手,紧紧地盯着她。韩玉芝有些紧张,见他如此,更是不知所以。过一会,白娘子说,“少爷,大喜啊。得快些报京都那边老爷和夫人得知……”
“先不声张吧。”杨继业说,对于这个大喜事,杨继业也不知文朝这边产妇的保养状况,如今还看不出状态,确实没必要惊动太多人。
韩玉芝也表示,先不要说出去。要不是杨继业追问,也不至于请医师来诊脉,这件事,完全可拖两三个月后,才会显怀。
不过,苏杭这边,身边的几个人是必要说知的。巫素贞、陈羽霏等都是韩玉芝身边常出现的人,得让她们得知才好。
对于该不该如今返回京都,杨继业也是矛盾。韩玉芝有了身孕,还能不能长途跋涉?不过,韩玉芝也希望自己快一些返回京都,在京都养胎,更适合她。
问过老医生后,杨继业决定带着身边的人返回京都,沿途不赶路,遇上风景好的地方,就住两天,休息。这样赶路,也不会让人疲累,反而会身心舒畅,精神更愉悦。
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