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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权看着她认真道:“我就霸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对你有企图的人都要离你远远的。”
“你——嗯!”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堵住她的唇,疯狂的占有她,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她只能属于自己,别人休要窥视她的美。
经过这次长孙悠被掳事件,慕容权更加的珍惜她,在乎她。
次日早上,慕容权早早的便起来去忙了,长孙悠睡了会懒觉,然后伸个懒腰起床,走出营帐,只见于青一脸不悦的走了过来,看了眼长孙悠冷冷道:“战王妃,本帅不是已经让你离开军营了吗?你为何又回来了?是不是想让本帅惩罚你?”
长孙悠不屑的笑了,冷哼一声道:“你敢吗?”
于青听到这话很是气愤,觉得长孙悠是在故意羞辱道,立刻气愤道:“在这军营,我最大,所有人都要听我的,我有什么不敢啊?你一个女人留在军营已经严重的影响了军营的纪律,我现在命令你,立刻滚出军营,否则我就要军法处置了。”
长孙悠不屑的白了他一眼,立刻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鄙夷的看向于青道:“于元帅,你看清楚了,本妃手中有皇上亲笔写的手谕,准许本妃留在军营,若是你真的要把本妃赶出去,那就是抗旨不尊,这罪名,可是要砍头的,若是于元帅不怕死,那就把我赶走吧!”
“你——”于青气愤的指向长孙悠。
长孙悠却讥讽的笑了,晃了晃手中的手谕。
于青干生气却也拿她没辙。
长孙悠看着他的手指,脸色一冷道:“于元帅,奉劝你一句话,当你伸出一个手指指向别人的时候,你的四个手指是指向你自己的,所以——以后还是给自己留点后路吧!”
于青没辙,气愤的收回了手。
慕容权忙好后回来,看到营帐前围着人,走过来冷冷的出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长孙悠立刻勾起唇角道:“王爷,你回来了。没什么事,就是和于元帅讨论了一下手指的事情。”
于青见对付长孙悠不成,立刻把矛头瞄准了慕容权,看向他冷冷道:“战王,听说你昨晚带着将士们去了承平的地界,进入到了承平国的管辖范围,还去了上官傲的住处,不知道战王深夜去见承平太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该不会前天大败敌军三十万大军是故意和承平太子串通好的吧!目的就是让你赢得众将士的信任,从而达到你的目的。”
风跃一听,立刻气愤道:“于元帅,你说什么呢!昨晚战王哪是去会承平太子,是承平太子劫持了王妃,王爷去救王妃。”
于青冷冷一笑:“是这样嘛!只怕这只是个障眼法吧!之前战王妃不是说回京城了嘛!怎么会被承平太子劫持了去呢!若真是被承平太子劫持去,为何会毫发无伤,这很让人怀疑啊!可见战王与战王妃和那承平太子的关系不简单啊!”
慕容权看向于青冷冷道:“说话要有证据,身为三军元帅,若是无凭无据信口开河,就有失三军元帅的威严。
长孙悠点点头道:“就是,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串通承平太子,他们故意败给我们,那可是几十万将士的性命啊!承平太子傻啊!为了帮王爷,白白的牺牲了自己这么多将士,我想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只有于元帅会做吧!这不是傻子行为吗?”
于青气愤的鼻子都要冒烟了,怒指长孙悠:“你——”随即想到长孙悠说的手指的事情,立刻收回,冷冷道:“战王身为皇上的儿子,三军将士信任的主将,在两军交战后去见敌军的主子,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嘛!我现在就以三军元帅的身份,将你抓起来,待事情调查清楚,再做处置。”
“你敢!”几位将军立刻厉声呵斥。
“你们放肆,居然敢对元帅不敬。”于青身后的三位并肩王派来的将军立刻帮着于青说话。
“就算是元帅,也不能随便的抓人,况且还是战王。”一位将军气愤的为慕容权说话。
于青立刻拿起象征身份的帅印:“帅印在此,本帅有权利处置军营中的任何人,任何事,谁人不服,一起抓起来。”
长孙悠见状,明眸一转,看向于青笑了:“于元帅息怒,大家都是来御敌的,撕破脸不好吧!何况你要处置的人是战王,这若是无凭无据,只凭这一个小小的帅印,有这权利吗?若是你真的把战王怎么着了,回去怎么向皇上交代。”
于青鄙夷的看向长孙悠道:“你懂什么,竟敢说这是小小的帅印,你知道这帅印的权利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是战王真的犯了错,本帅有先斩后奏的权利。有这个帅印,就可以号令三军将士,谁敢不从,就可军法处置。”
长孙悠立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个小小的帅印,真的有这么大的威力?”
于青得意的笑了:“那是自然。”
长孙悠却一脸的不信:“该不会是于元帅故意说来吓我的吧!我不信。”
于青瞪向她道:“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别在这捣乱,否则——就算你有皇上的圣谕,也照样斩了你。”
长孙悠继续嗤鼻:“我不信。如果它真的这么厉害,你敢不敢让我拿着它试试?”
“试?怎么试?”于青见长孙悠不信,忍不住在心中鄙夷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没想到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也就只会勾引男人,争风吃醋。立刻对长孙悠放松了警惕,心中是满满的瞧不起。
长孙悠想了想道:“你让我做一个时辰的元帅,我拿着这个帅印到火头军那里,让他们今天给将士们做红烧肉吃,看看他们会不会听我的。”
“这——”于青看着手中的帅印有些犹豫。
长孙悠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道:“哼!我就知道于元帅是在吹牛,连这么小的事情,于元帅都担心火头军不听,更别说命令三军的将士了,原来于元帅觉得我是女子,故意说来骗我的。”
于青一听,立刻气愤道:“谁骗你了,既然你不信,就拿去试试。”
“元帅,帅印非同小事,不可让别人拿。”付杨程三位将军立刻阻拦。
于青不屑的笑了:“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拿了帅印能怎么样,我还怕她反了不成。我现在就让你做一个时辰的元帅,让你拿着这个帅印试试它的权利有多大,一个时辰后,本帅就让人将战王关押起来,调查他昨晚密会承平太子之事。长孙悠,接帅印吧!”
长孙悠立刻开心的伸出手。
于青把帅印放到了长孙悠的手中。
三位将军见状很是担心,但想想长孙悠一个女子,应该翻不出什么大浪,便没再说什么。
长孙悠把帅印拿在手中,掂了掂。
于青见状催促道:“赶快去火头营吧!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过了时辰,本帅可是要把帅印收回来的,到时只怕你的红烧肉还未做好,他们就不听你的了。”
长孙悠挑挑眉笑了“不急,凭我战王妃的身份,命令他们做一顿红烧肉只怕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这帅印拿去火头营试有些浪费。本妃突然想到一个人,若是能拿他试,才能更显出这帅印的权利。”
“什么人?”于青立刻好奇的问。
长孙悠看了他一眼,脸一变,寒冷骇人,看向于青冷冷道:“太尉于青,在军营横行霸道,目无军纪,诬陷战王,欺负将士,扰乱军心,差点丢掉城池,更是对本帅不敬,要把本帅赶出军营,藐视皇上,种种罪行加在一起,已是死罪。为了稳定军心,以免更多的人无辜被陷害,现在把太尉于青,就地正法。”
于青一听,立刻瞪向长孙悠骂道:“长孙悠,你找死是不是,竟敢这样说本帅,把帅印给我。”
长孙悠立刻朝后退了一步,冷冷道:“现在本帅是这三军的主帅,怎么,你们敢不听本帅的话。”扫视了一眼众将士。
风跃看向慕容权,慕容权点点头,示意风跃按照长孙悠说的做。
风跃立刻上前,看向于青冷冷道:“太尉,这里是军营,既然元帅这么说了,末将只得遵命。”伸手要去抓于青。
于青立刻甩开了风跃的胳膊,抽出一旁士兵腰间的长剑,指向长孙悠道:“长孙悠,我杀了你。”
挥剑要朝长孙悠刺去。
一直站在一旁观看的魏弈风见状,抽出腰间的长剑,只见寒光一闪,长剑收回剑鞘,而于青却倒在了地上,这动作,快的让人眨一下眼睛,便错过了这精彩的镜头。
只见于青的脖子上有一个长长的口子,不停的流血,于青瞪大眼睛看向长孙悠,然后脚一蹬,再也不动了。
站在一旁观看的南宫少宣立刻上前,把手指放到于青的脖子处,然后起身道:“太尉没气了。”
众人震惊,纷纷看向长孙悠。
于青身边的三位将军立刻气愤的指责长孙悠:“战王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三军元帅。”
长孙悠挑挑眉道:“三位将军,难道你们刚才没听到嘛!于青把这元帅之位让给本妃一个时辰,所以在这一个时辰,本妃是这三军的主帅,有权处置军营中的任何一个人。”扫视了一眼三位将军。
三位将军听了长孙悠的话,无言以对。他们是猜到这帅印易主会带来麻烦,但是没想到战王妃会如此胆大,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于青给杀了,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
躲在帐篷后的方劲看到这一幕,吓得捂住了嘴,立刻离开了军营。
长孙悠和慕容权都看到了,却没有阻拦他,放他回去把此事禀报皇后也好,让皇后知道,军营里容不得这种败坏军纪,破坏军营之人,妄想企图派人来干扰战事,就是找死。
长孙悠掂了掂手中的帅印,笑道:“本帅证明了这个帅印的厉害,所以现在要帮它重新找个合适的主人。”转身看向魏弈风,笑道:“魏将军有勇有谋,对皇上忠心耿耿,在这次的大战中立了很大的功劳,所以这个帅印,非你莫属。本帅现在把个帅印交给魏将军,以后他就是这三军的主帅了,三军将士要听魏元帅的,直到战事结束,至于太尉的死,本帅会派人禀报皇上的。在战事未结束前,皇上未派新的主帅来前,魏将军就是三军主帅,若有人不听,军法处置。魏元帅,接帅印吧!”长孙悠把帅印递向魏弈风。
魏弈风不解的看向她。
长孙悠笑道:“魏元帅不要犹豫了,你有这个能力,你们希不希望魏将军做三军主帅。”
“愿意,愿意,魏元帅,魏元帅——”众将士欢呼。
长孙悠把帅印塞到了魏弈风的手中:“魏元帅就听从众将士们的呼吁吧!相信你会带着众将士和战王一起打赢这场仗。”长孙悠之所以没有把帅印交给慕容权,这是他们二人说好的,因为他们是夫妻,若是把帅印交给慕容权,难免落人口舌,而魏弈风从不站队,所以很得众将士的尊敬和爱戴,而且由他当这元帅,相信皇上和皇后也不会说什么。
由于魏弈风的身份和家世背景,想必皇后就是再生气,也不敢拿他说事,因为御剑山庄的实力不可小视,长公主的地位也不可轻视,只有魏弈风做这三军元帅,才能堵住皇后的嘴,若是换成别人,只怕会被皇后陷害。而魏弈风也确实有做这个主帅的能力。
这就是长孙悠那晚和慕容权说的,除掉于青的好办法,所以今天夫妻二人是合起来演戏呢!目的就是除掉于青个军营中的祸害。
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没想到于青的项上人头会是魏弈风砍下来的,看来他也早就看不惯于青的做法了。
不过由他砍下更好,于青是皇后的亲侄子,但魏弈风却是皇上的亲外甥,皇后会有过顾及的。
但就算皇后顾及御剑山庄和长公主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这个仇恨还是会记在心中的,有机会她一定会报仇的,所以这也就隔断了魏弈风会站到太子一边的路。这对慕容权会是很大的帮助,只要魏弈风不站到太子一边,他们就会少一个劲敌。
魏弈风看着手中的帅印,觉得它很沉重,但是为了战事早日结束,为了让三军将士能少些伤亡,他决定先做这三军的主帅,免得三军无主,成一盘散沙让敌军趁虚而入。
“多谢元帅。末将定不负元帅的信任。”魏弈风淡淡道。
听他这么说,长孙悠和慕容权相视一眼,松了口气。
“以后这元帅就是魏将军了,我还是战王妃。”长孙悠道。
众将士立刻高呼:“魏元帅,魏元帅——”
于青解决了,军营安静了,魏弈风立刻走马上任,督促众将士训练,一切又回到了正轨上。
一天的时光很快,转眼间已夕阳西下,天边的晚霞把白天的蔚蓝天空装扮成了金碧辉煌,连翠绿的竹叶和巍峨的山群也被漆上了一层金黄的外衣,显得梦幻般美丽。
土坡上,魏弈风坐在土坡上,长孙悠走过来静静的坐到他身边,半响后,长孙悠叹口气,打破了沉默,一脸愧疚的看向魏弈风道:“对不起,在没有征求你的同意之前,就把帅印给了你,你现在一定很生我的气吧?但是,你确实是将帅之才,我和王爷都觉得你才是这三军主帅最合适之人。所以即便你不想坐,也只能先坐着,战事要紧。只有你和战王联手,才能击退敌人。所以——就不要生气了。”
魏弈风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事已至此,什么都不要说了。”
长孙悠笑了:“这么说你不生我的气了。”
魏弈风冷冷道:“我懒得和你这种女人生气。”
长孙悠笑了,打趣道:“是不是我长得太漂亮了,你舍不得生我的气啊!其实你对女人也不是没有兴趣嘛!只是还未遇到合适的吧!”
魏弈风神情沉静,打量的眼神看向她,剑眉微拧道:“我讨厌长得漂亮的女人,你这副尊荣还不够资格。”
“魏弈风,你——”长孙悠气愤的推了他一下。
魏弈风千年难得一见的冷容上出现了笑,他突然的表情,让只见过他冰冷面孔的长孙悠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有着迷人笑容的他。
“发什么呆!”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魏弈风冷吓一声。
长孙悠立刻回过神来尴尬道:“嘿嘿,没有啦!”偷偷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心问:“冰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得时候很迷人?”
“战王妃,你想尝尝拳头的滋味吗?”被别人夸赞有些不自在的魏弈风冷冷恐吓道。
“不想。”长孙悠回答的干脆利索,立刻警告道:“我可是你的表嫂,你可不要无礼。”
“那就不要惹怒我。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语气冰冷,气氛却很温暖。
“呵呵,是!冰人,谢谢你愿意原谅我,还继续把我当朋友。”长孙悠调皮又动情的说。
魏弈风故作轻松无谓道:“你这么烦,我怕不和你做朋友你会一直嗡嗡的烦我,所以为了自己的耳根清静,只能暂且得过且过让你继续当朋友。”其实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率真的朋友,军营有她,沉闷的军营会变得很愉悦,对她诉说心事自己会变得很轻松,认识她以后,心中的冰块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的融化。
“呵呵,人家又不是苍蝇,才没有嗡嗡烦你呢!对了,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都没有机会好好的问过他。
“没事了,大夫说只是劳累过度。”语气平静,看不出任何波动,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是啊!你们家家业那么大,他一个人一定很辛苦,你应该帮他的,可是你又有自己的梦想。看在这次你父亲为了你把自己累倒的份上,你总该原谅他了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呢!”真的希望他能和父亲和好,否则——带着怨恨他很难开心的笑。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还是无法接受他爱母亲以外的女人。”明眸中难掩愤恨。
“在东华国,男人有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长孙悠不以为然的问。虽然她也不赞同男人有三妻四妾,但是在这个时空,男尊女卑的观点早已根深蒂固,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有她这个来自未来的灵魂看不惯,没想到这个冰冷的男人也会有爱情唯一的观点?真是不可思议。
“他不可以,母亲曾为他差点连性命都没了,面对一个如此深爱他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背叛?我无法原谅!”冰冷的俊颜浮上淡淡的忧伤和气恼。
长孙悠叹口气,明眸一转道:“要不要我帮你们化解化解?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是很厉害的。”
“好啊!明天你就启程起御剑山庄,去好好的和他谈谈。”语气沉稳,毫无拒绝之意。
长孙悠挠挠头笑着揶揄道:“嘿嘿,还是算了吧!你父亲病刚好,我这副尊荣再把他给吓到。”其实是自己没有时间去,如果可以,真的想帮他们化解之间的心结。
魏弈风不悦的冷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就凭你也想吓到他?别太高估自己了。”他不喜欢她贬损自己,在他看来,她比那些漂亮却做作的女人好千倍万倍。
魏弈风虽冰冷却温馨的话让长孙悠好感动:“呵呵,冰人,将来谁要是嫁给你一定会很幸福!刀子嘴,豆腐心。专一的男人。”
“你想欠揍啊?”咬牙威胁道。
“呵呵……”这招已经对她没用了。调皮的朝他吐吐舌头,用肘腕捣了下他道:“冰人,还是没有想通成亲的事情啊?其实现在的你和以前的我真的挺像的,以前我也觉得一个人挺好的,身边多个人很碍事,于是就告诉自己,一个人孤单一辈子挺好的。清清静静的。可是后来当真的遇到了喜欢的人,才发现,其实身边有个人关心,陪伴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以前所谓的清清静静,现在想来其实是孤孤单单,可能是一个人久了,就害怕有人陪了吧!怕自己与身边的人合不来,不知道该怎么与别人相处了,害怕温暖太容易让人沦陷,而让自己迷失了方向,害怕拥有再失去的打击,所以不敢接受身边的人,不敢去爱,去寻找一个人陪伴。
但是当那个人真的出现了,即便是再害怕,再拒绝,最终,还是得由着自己的心。
冰人,一生是很长很长的一段路,你还这么年轻,如果就这样一个人走完一生,真的是太可怜了。想想人来到这个世上多不容易啊!如果最美好的事情没感受,在走的时候,没留下点什么,会不会觉得有些遗憾呢!
其实像你这种性格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拥有后的再失去,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就不去寻找啊!上天会给每个人一段真爱的,如果你不寻找,那么你的那一半真爱就得苦苦的等一辈子,会向你一样孤单一辈子,你真的忍心吗?
你真的不想感受一下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不想在这个世上留下一个身上留着你血脉的孩子?”
“不想!”魏弈风还是回答的这么决绝。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现在说这么多都没用,还是等有一天,有个女孩推开你心中的那扇门再说吧!到时可别为感情的事情苦恼哦!”
魏弈风瞪向她。
长孙悠甜甜的笑了,推了下他道:“冰人,吹支曲子听吧!你的萧吹的很好,我想就算有一天我离开了,我一定会深深的记住你的箫声。我喜欢箫声,因为哥哥曾说过父亲最喜欢吹箫,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箫声,这也就是第一次听到你吹箫,自己会不由自主的走过来。”
魏弈风不爽的拧起眉,冷冷的质问道:“我还没有老到可以比作父亲吧!”
“呵呵,冰人,你好可爱!我哪有把你比作父亲,你这么英俊年轻,是哥哥还差不多。快吹啦!”催促道。
魏弈风无奈的白了她一眼,拿出腰间长箫为她吹奏。优美的箫声响起,没有忧伤,没有悲泣。简单,欢快,干净。犹如她。
“冰人,你今天的箫声好美,美得像梦。”轻轻靠上他的肩膀,淡淡忧伤爬上双颊,不自觉的喃喃道:“太美的东西会让人害怕,害怕一醒来发现原来一切都是空。”害怕一觉醒来,自己回去了,现在越美好,越让她不安,害怕。她和慕容权现在那么的恩爱,她好担心这份恩爱有一天会被打破,或者是未可预知的人和事。或者是不能由她决定的命运,就像她毫无预兆的穿来,有一天会不会毫无预兆的穿回去,连和他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魏弈风像是发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停止吹箫,看向她,迟疑一下冷冷询问:“你今天怎么了,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样?”语气虽和以往一样冷漠,但话语里却明显多了份关心。
长孙悠摇摇头:“没有,可能是你的箫声让我想到亲人了吧!”没想到冰人也有这么敏感的一面。她的心现在好矛盾,很想哥哥,好像见到他,扑到他的怀中撒娇,可又好舍不得慕容权,如果有一天真的让自己选择去与留,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选择。哎呀!怎么又杞人忧天了,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为什么越来越爱自寻烦恼了,真的都不像自己了。“冰人,这个给你。”长孙悠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锦袋。
魏弈风不解的看着她没有接。
长孙悠甜美笑道:“冰人,你可不要小看这个锦袋哦!它很厉害的,它是我让紫若亲手缝制的,我一直都很宝贝它的,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心声袋,你有什么心声都可以和它说,它都会静静聆听的,而且还一定会帮你保密,不过除了我以外,因为我是它的主人,它会偷偷告诉我。呵呵……如果你不是最好的朋友,我才舍不得送呢!我不再你身边的时候你要给它说哦!”
“我才不稀罕呢!你不是说会倾听我的心事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耐烦了?”面色有些阴暗。
长孙悠笑了:“才不是呢!如果你在很想倾诉,而我又不再时你就可以先和它说啊!毕竟我不能随传随到嘛!所以就让它先帮我听着,先记下来,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让它告诉我。”
魏弈风不屑的白了锦带一眼,很不情愿的拿过来,冷淡道:“好,我先收下它。”你有战王,当然会陪在他的身边,和别的男子保持一定的距离,有心事也不需要向心声袋诉说,他就可以倾听了。
“有心事一定要告诉它哦!它会告诉我的,不管多远我都能听到。”不希望他把心事憋在心里,这样久了会生病的。希望他身边赶快出现一个倾听他心声的好女孩,这样也让长公主了了一桩心事。
“知道了,啰嗦!”不耐烦的回道。其实是怕她看到自己失落的心故意装出来的。
“呵呵,冰人真好!”把头又靠到他肩膀上发自内心道:“冰人的肩膀好宽厚,好有哥哥的感觉。冰人,你当我哥哥吧!我们做兄妹,兄妹之间永远不会有背叛和欺骗。”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认真的举眸望向他征求意见。
魏弈风怒瞪她,伸手无情的推开她靠在肩膀的头冷冷道:“我才不要你这个麻烦做妹妹呢!”
“我哪有?我就让你做哥哥。”长孙悠胳膊似水蛇,死皮赖脸的攀上他的胳膊,故作柔声细语道:“风哥哥。”呵呵,他真的很像飞尘。以前她也会让飞尘做他的哥哥,可是那家伙也是他这样,每次都拒绝。
“你少恶心!手拿开,我可不想被战王误会。”
“我已经误会了。”慕容权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