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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瑞希也拉住瑞晗手。神情缓和说。“你是我亲姐姐。为何要说这么见外话。就是抛开本宫和豫王恩怨。本宫和你们也是亲近些。理所当然要站你们这边……”
说着。瑞希停顿了片刻。看了一眼瑞晗。见她正用感激目光看着自己。心中加满意。开口继续说。“只是。本宫这样帮肃王也是冒了很大风险。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因此……”
“娘娘只管说。只要你能帮了肃王。我们就算是为娘娘做牛做马都是所不惜。”瑞晗很投入说着。此时此刻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说是真心话。还只是哄骗瑞希手段。
“本宫听说肃王爷有个很特别园子。沒事话。你们也应该去照料照料。”瑞希说着。往内殿走去。瑞晗不知她有何用意。只能跟后面。
到了内殿。只见瑞希从怀中掏出三个锦囊。见瑞晗一脸疑惑不解。她方才解释。“你们离开京城这段时间。豫王一定会全力抢占朝廷势力。这里有几个可以信得过人。你们可以找他们联手……”
“原來皇后娘娘一直都是处处……”瑞晗话说道一般。停住了。她思考着该如何将话说下去。“娘娘原來也是玲珑心呀。”
瑞晗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保险方法。既然已经成了战略合作伙伴。就沒有必要将话说那么绝。
“玲珑心。”瑞希听了微微一笑。“和姐姐你比起來。本宫还差远呢。既然我们开始合作。本宫也给你提个醒。高丽人可就要出后手了。”
瑞晗略微有些吃惊。本以为高丽事情就此结束。可如今听了瑞希话。后面才是重头戏。
“娘娘可是知道些什么。”瑞晗微微皱了皱眉。可依旧淡然询问。
瑞希走到瑞晗身边。拉起她手。小心翼翼她手中写了个妃字。然后很是神秘问道。“你可是知道这个字意思。”
瑞晗赫然。之前传言莫非是真。
“难道是……”瑞晗不敢将话说下去。要是这事成了真。那接下來日子。他怕是麻烦不断了。
“这个还不确定。毕竟高丽和南疆他们自己事情还沒弄清楚明白。高丽王不会有闲情逸致嫁女儿。”瑞希轻描淡写说。“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高丽王会让华夏公主嫁到高丽去。不过。前车之鉴……”
瑞晗默然。她知道瑞希口中所说前车之鉴乃是玉檀母亲。有了这个悲惨女人做先例。有谁敢将自己女儿嫁到高丽去。一时间。坤宁宫中陷入了死一般沉寂。
瑞晗回肃王府时候。正巧看见易修往肃王书房走去。本想着跟过去看看。可走到半路。她还是将脚步停了下來。
现她有重要事情要做。瑞希名单上人。她还是要让影卫去调查一番才安心。
看着易修走进來身影。肃王与他相视一笑。肃王前面引路。将易修带至瞻园书房二楼。等到侍女上好香茶后。肃王将门关上。
易修微笑道：“王爷。这朝堂之上可是因为你伤势要闹开锅了。你这伤到底是真还是假。”
肃王微微一笑。示意易修坐下。“这伤哪里还有假。说实话。这倒是我第一次受这么严重伤……”
说着。肃王轻咳几声。像是暗示易修他真是受伤了。“那紫霞功夫十分了得。我看來。是华夏数一数二。要是下次遇到。我不敢保证自己能从她手下逃脱……”
易修椅子中坐定。喝着茶水。目光却是不时书阁中轻轻扫了一圈。“王爷。你这院子到是适合静养。皇上可是给你找了个好地方……”
肃王笑了笑。也拿起茶盏。“易修说有理。可是就算是我想要静养。可偏偏有些人不让我省心。你说可怎么办才好。”
“王爷也听说朝中事情了。”易修挑了挑眉头。“这事情可刚传到皇上那里。王爷是怎么知道。”
“这事情还能瞒住。”肃王抿嘴一笑。“朝堂之上斗可不止我和豫王两个人。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呢……”
肃王冷笑一下。继续说道。“听说南疆那边战事吃紧。而西北鲜卑也开始蠢蠢欲动。听说兵部向驻守南疆边境池天山部紧急拨了一批军粮。然后又将原本驻守契丹边境迟中天部调了几万精兵到了西北……”
“王爷不朝堂之上。可这消息却是比朝堂之上还清楚。”易修沉默片刻。缓缓道。“王爷还是头一次跟我将话说这样明白呢……”
肃王也不说话。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将原本打开窗户小心翼翼关上。又坐回到易修身边。
“我们一起也有十多年交情。至于我心中所想所思。你应该是清楚。”肃王很是严肃看了一眼易修。“你理想我也是知道。如今国家正陷入危机。我们都不可以袖手旁观。”
“王爷。你知道我一直是你这边人。”易修思索片刻。方才说道。“而且如今朝堂。谁不将我们看做是一起。”
肃王不去揭穿易修。只是淡淡笑了笑。“我只希望易修不要动摇就好。”
易修目光闪烁。肃王直视着他。“你若是不愿意趟这潭水。我自然也不会难为你。但是易修不要忘了易老生前所说话。忠君当以万民为重。”
易修恍惚。他仿佛是回到了父亲弥留那个夜晚。那苍老手。带着对人世间后一丝留恋紧紧抓住他手臂。颤抖而细微声音。拼全力说出那几个重若泰山字。
“忠君当以万民为重。”易修不自觉重复了一遍。眼眶不由湿润起來。
是呀。易修心中感叹。若是沒有万民百姓。只知道单纯忠于君主。那就是愚忠。只有百姓爱戴君王。才是他一生该追随对象。
许久之后。易修终于开口说话。
“王爷不用担心。我从跟随你哪一天起。便将自己心交给你了。只要你能让华夏继续富强。那些无谓罪名。对我來说无所谓。”
肃王笑笑。“易修不要见怪。就像我们之前所说。我们都已经是同一条船上人了。你好。我就好。”
肃王顿了顿继续说道。“现情形太过复杂。咱们想着韬光养晦。以退为进。可树欲静风不止。现不下手。早晚会有大麻烦。”
不待易修说话。肃王继续说道。“还有一个人。咱们要提防着才行。”
易修不自禁前倾身子。“王爷请说。我到不知这朝堂之上除了豫王。还有什么人值得我们提防。”
肃王一字一句道。“就是我堂弟。淮南王。”
易修面露憎色。“王爷怕他做什么。不要说他是一个旁系皇亲。怎么轮。这皇位都轮不到他头上。而且你看他那个样子。明天除了谈论女色。还会些什么。这军政大事。轮不到他说。”
肃王像是知道易修定会这样回答。只是微笑摇了摇头。“易修。你这话可就说错了。”
易修一怔。急忙说道。“还请王爷赐教。”
“易修。那豫王是个阴晴不定人。聪明起來。咱们未必是他对手。你想想这样人。怎么会留一个只会谈论女人人身边。”
肃王看了一眼满脸惊色易修。轻咳一声。“还有那豫王妃。也是聪明过人。身后是有太后支持。太后是什么样人。是从來不会将废物留身边……”
静易修暗惊。半晌后点了点头。“我倒是差点被淮南王那放荡角色给迷惑了。以为他只是个……倒是沒想到他也会是个得力干将。不过现回想起來。豫王崛起还真是和淮南王交好之后。”
“不错。当年皇上刚刚登基时候。对我是信任有加。任我朝堂之上结交势力。无非是为了让我势力可以制约太后。但随着我势力越來越大。皇后当年就來了一处好戏。使得我流放东北。”
一想起流放东北事情。又想到玄鸟事情。愤恨之火不免燃到心头。不过此时肃王。早已过了冲动年纪。还是将那怒火强压下去。
“后來我被大赦回來。皇上让我继续做强自己势力。如今我也沒想明白他这是为何。但我清楚。豫王崛起无非也是皇上想要牵制我。”
“嗯。我也曾听闻京中传言。说那迟中天是淮南王引荐给豫王。如今皇上封了大官。还掌了兵权。由此看來这个淮南王真不能小视。”说着。易修不免担忧看了看肃王。
肃王咬了牙说道。“事情可恨之处就是我那舅父。让豫王一党抓住了把柄。只要我有所动。他们就会将他事情拿出來说。”
说起明让。易修心中知道不好说话。只得装作沒听见。
肃王低头饮了口茶。又抬头微笑道。“易修。现局势很清楚。皇上一直沒有子嗣。而现有未曾过继其他人。看來这皇位必定是从我们兄弟中选出。”
说道此处。肃王可以停顿了一会儿。“但与我争夺皇位这个豫王。他身后有着淮南王、太后、甚至还有可能有外族势力鼎力支持。而清流一派一直是中立派。唯皇命是从。如今我们必须要找到多伙伴才行。”
易修站起身。躬身道。“只要王爷说话。我和我兄弟甘愿为王爷献出一切。”
肃王忙站起身。笑了笑说。“易修这般信任于我。真是愧不敢当。我若是大事可成。定当谨记易老先生话。万事以百姓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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