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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之前还表现得弱不经风,现在却一打十几都毫不费力。他的下手很重,直接便将绑匪打晕了过去,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
而在将最后一个绑匪打倒之后,青年抬脚朝着乔酒她们走了过来。
看着青年竟然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头目的心顿时高高提起——糟了,难道是青年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对方反应过来要来找他的茬了吗?!
想到青年刚才的事迹,头目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乔酒在身后,青年在面前,头目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腹背受敌的感觉,让他只想高呼一声救命。
现在他反倒很羡慕自己那些被打晕的兄弟们,起码他们并不用忍受这样的煎熬。
不过头目转念一想,又觉得青年说不定是来找乔酒的,毕竟乔酒刚才可是亲口说不想救人。
但是他的期望注定落空。
在头目的战战兢兢中,青年也停在了他的面前。对方的指尖摩挲着自己脖颈被划出的伤口,唇角虽然还带着笑意,但是眼底却是一片冷意:“他要怎么处理?”
头目:?当然是报警,难道青年还想用私刑?!
乔酒还在思考着面前青年的身份,因此回答的很是敷衍:“随便。”
青年:“那就将他灌了水泥,扔进海里,或者绑起来扔到人流量大的大马路上.....”
乔酒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上,压根没有听到青年的话,因此很随意的点了点头。
头目:“.......”
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做到风轻云淡的讨论残忍的事情?!
听青年语气里的认真,明显不止是说说而已,对方是真的能做的出来这种事情。
他已经彻底明白,面前的青年与资料上的完全不是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压根就没有双胞胎兄弟,绑匪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绑错了人。
他只想找个人帮他报/警,现在看来,竟然只有警/察能够带给他安慰,保护他。
头目痛哭流涕的想要求饶,却在青年和乔酒的双重注视下说不出话来。
青年将头目恐惧的神色尽收眼底,突然露出笑容,朝乔酒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宋思河。”
他的语气太过正常,仿佛忘记了刚才乔酒放弃了他的事情,变脸之快让头目都忍不住想要吐槽。
乔酒:???
面前这个青年竟然是宋思河?!
乔酒不止在评论区里看到过一次这个名字出现,从评论区剧透出的信息来看,对方就是本书中的大反派,性格变幻莫测。
在乔酒弃文前,还看到评论区有人吐槽这个宋思河的脑回路不正常,他与徐茵茵的第一次见面就是两人同时被绑匪绑架,手被拷在了一起。
为了逃生,这个宋思河还计划着怎样砍掉徐茵茵的手,让不少读者吐槽他的奇葩。
乔酒明白,可想而知要是绑匪真的绑架了她并且与宋思河拷在一起的话,对方怕是就要谋划着砍她的手了。
而以宋思河的能力,在手铐被解开的情况下还不跑,这就更有问题了。
直觉告诉乔酒,这与自己有关。
现在听宋思河主动与她自我介绍,明显是想要交换她的身份。也是,毕竟她刚才才见死不救,以宋思河小肚鸡肠的性格,很明显是要留着之后报复。
果然,宋思河紧接着继续说道:“我们也算是共同患难,谢谢你刚才吸引了他们的视线,给我留下了挣开手铐的机会,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头目:患难?哪里有共同患难?
如果宋思河说的是一起让他患难,那这两人从某个方面来说确实算是“共同”了。
宋思河的神色无害,语气也很真挚,但是乔酒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又没有忘记之前的所作所为,自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就在乔酒思考着报徐茵茵的名字有多大机率让两人厮杀时,她的身后也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看来是她之前报警的警/察来了。
在看到那几个人堵在门口的时候,乔酒便偷偷报了警,而她现在也终于等到了警/察的到来。
看到警/察,宋思河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警/察们原本已经想好了最坏的情况,没想到一踏进通道,却发现眼前的场景与他们想的大不一样。
本该是绑匪的人已经倒在一边,而原本是人质的两人正挟持着头目。
比乔酒与宋思河更加激动的是头目,他几乎热泪盈眶,要不是还被按着胳膊,肯定早就扑到警/察的怀里:“你们终于过来了,怎么来的这么晚?!快来救我,我在这里!”
警/察:“.......”
警察满足了他的愿望,从乔酒手里接过了对方,给他拷上了一对银色的手铐。
头目瞬间心安。
当然,他也没有忘了自己的兄弟,连忙提醒警/察把自己的兄弟们一块带走,以免落在宋思河与乔酒的手中之后惨遭毒手。
警/察对头目的出奇配合感觉到了分外疑惑。
乔酒则将手中的枪递给了警/察,交由对方处理。
与警察来的还有乔酒的司机,以及另外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为首那个戴着眼睛的精英男一看到宋思河便着急地跑过来,一边拿起手机拨打医院的电话一边观察着宋思河的伤势。
听声音,乔酒认出是之前那个与她叫价的人。
而宋思河应当就是与她抢房子的人。
宋思河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助理的问题,一边看着同样被司机着急询问的乔酒。
他在乔酒出现的那一刻便认出了对方正是与自己喊价的人,因此宋思河在解开手铐之后并不急于脱身,而是想要借绑匪的手杀了乔酒,那样房子就是他的了。
只可惜这些绑匪并没有什么用,没能按照他的想法行进。
宋思河原本还想要再装一会儿,但是没想到乔酒也比他想的更加冷漠,面对人质被挟持竟然无动于衷。
眼看着绑匪真的要下杀手,宋思河也只能撕破自己伪装的面目,动手反抗。
宋思河怀疑乔酒是看破了自己的伪装,才会表现得如此浑不在意。
对宋思河来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快就识破了伪装,让他迫切想要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可惜却被其他人的到来打断了。
警/察很快便将绑匪一行人都抓了起来,因为宋思河受了伤,所以警/察让他先去医院处理伤口,而乔酒与司机则被带去做笔录。
这倒方便了乔酒,在宋思河先坐上救护车离开之后,乔酒也上了警车,摘下了面具。
做笔录的并没有花费乔酒太长时间,在讲述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之后,警/察便放她离开了。
毕竟乔酒的反抗都在正当防卫的范畴里,也是为了自保,并没有什么错。
对于乔酒的身手这么好,警/察起初也有些疑惑,不过最终也只能归咎于乔酒所说的是因为被当时危险的情况逼出来的。
乔酒倒是很好奇宋思河要怎么解释。
送乔酒与司机离开的警/察还贴心安慰道:“别害怕,回去好好睡一觉,这些犯罪嫌疑人会交由我们处理,等到有结果之后我们会电话通知您。”
乔酒点了点头,表达了感谢之情。
在路过审讯室时,乔酒听到里面传来了头目鬼哭狼嚎的声音,大声控诉着她与宋思河:“你不知道这两个人有多么恐怖,我当时害怕极了,谢谢你们来救我......”
乔酒:“.......”
怎么看样子,她与宋思河倒成了这个头目的心理阴影?!
趁宋思河还没有从医院过来,乔酒连忙离开警/察局,而后上了车。
乔酒倒并不担心宋思河会找到自己。
且不说她当时戴着面具,宋思河压根就没有看到她的脸。乔酒走前还特意让警/察保密她的身份,而拍卖会的身份保密方面也很严格,宋思河无从探查。
至于那座庄园,乔酒早就想好了要配保镖,宋思河也无从下手。
在上车之后,乔酒便接到了姚果打来的电话。因为乔酒长时间没有回复她的消息,让姚果的心底很是不安,这才终于坐不住打来电话询问。
听到乔酒平静的讲述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绑架案之后,姚果的声音顿时高了几度:“什么?!那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乔酒:“我还好。”
就是看样子那个头目不太好。
在听到乔酒说自己没事之后,姚果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连声说道:“那就好。”
乔酒试探性的朝姚果提起了宋思河,姚果也知道对方这个人:“听说是宋家的私生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但他运气挺好的,刚进宋家门没多久,原定为继承人的大哥就疯了,只剩下另外一个和他争宋家的继承权了。但他性格太柔弱了,好多人都不怎么看好他......”
不过因为姚家与宋家之间的阶级差距,姚果并没有亲眼见到过宋思河,只从别人那里听说过对方的脾气很好。
脾气好,好欺负......
乔酒没想到竟然没有一条能与真实的宋思河搭边,看来对方果然心机深沉,一直在演戏。
不用说,那个大哥疯掉的原因肯定与宋思河脱不开干系。
她甚至怀疑宋思河自报家门,就是想要先让她放松警惕。而且对方后来都不在她面前演戏了,要么是将她当成了自己人,要么是当成了死人。
乔酒:“.......”
以后碰到宋思河还是绕道走吧,毕竟这两个身份听起来都不怎么样。
她对豪门恩怨并没有什么兴趣,因此在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之后便转移了话题,与姚果讲起了自己在拍卖会上买到的东西。
听到乔酒抢到了想要的房子,姚果也很替她高兴,笑着说等过几天带着何嘉诚一起来庆祝一下。
在拍到房子之后,乔酒也了却了心头一直记挂着的一件事情。虽然这次的绑架案中,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伤害,但是乔酒还是在家躺了几天。
在这期间,乔酒也收到了警/察的电话,讲述了来龙去脉。
原来这群绑匪本来的目标是性格软弱好欺的宋思河,想要趁着对方落单的时候设计在给宋思河的水里下了迷药,而后带走了对方,他们也没想到宋思河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而且还打开了手铐。
乔酒则更是他们的计划之外。当时头目发现乔酒花的钱更多,而且同样落单,这才起了歹念,故意指错路,将乔酒引向了一条错误的道路,准备将对方一起带走,但是没成想发生了各种意外。
枪则是头目从非法渠道获得的,因此只拿到了一把。
按照头目的话,他现在只想安安心心的呆在牢房,接受改造,不过因为持枪抢劫,他也出不来。
不过令乔酒没有想到的是,警/察告诉她,在被抓之后,头目竟然打着想要戴罪立功的目的表示要让警/察好好调查一下乔酒,毕竟他怀疑乔酒身上是不是与他一样背负着人命,不然无法解释对方的全程冷静,而且还与同伙宋思河谈笑风生,表示要沉他入海、扔到马路。
乔酒:“.......”
等等,沉海、扔马路又是什么事情?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些?
不过好在警/察并没有相信头目的话,表示犯罪嫌疑人果然狡猾,即使被抓之后还满口谎言,想要扣锅给别人。
乔酒点头称是,深刻意识到警/察确实说的很对。比如这位头目嘴上表示着会悔改,但是还是甩锅给她。
头目自然也说了宋思河表里不一的事情,不过他人在监狱,这条信息传递不出去,而宋思河平日里又伪装的太好,因此只能被警/察当成对方还在狡辩的又一证据告诉了乔酒。
乔酒还顺带问了一下宋思河是怎么解释那堆摔在地上的壮汉,没想到对方的借口也与她差不多,而且因为受了伤的原因,宋思河话语里的说服力明显比她更强。
不过宋思河并没有借此告状,告诉警/察乔酒见他不救的事情,还让乔酒有些愕然,不过更多的还是警惕。
毕竟她并不相信宋思河会有突如其来的好心,乔酒更愿意相信对方是在谋划着什么。
不过就算宋思河想要谋划,也要找到她的身份再说。
想到这里,乔酒顿时安心不少,也不再那么关注宋思河,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乔酒抽空办了房子的过户手续,拍卖行也按照她填写的地址,将拍卖的物品都陆陆续续送进了宅子里。
雇人打扫了一番之后,乔酒又让管家联系了谢随冕的助理,让对方将白马与褐马送了过来。
褐马已经养好了伤,它似乎也知道乔酒就是救了自己的人,在乔酒出现的那一刻,便与白马一起主动靠了过去,温柔又亲昵的蹭着对方。
看着这两匹马,翟斯神色一滞,而后露出了惊讶地神色。
他告诉乔酒,这两匹马都是纯血马,数量稀少,价格自然也不用提。
乔酒没想到谢随冕竟然这么爽快的就给了自己两匹纯血马,看来对方当时是真的很为这件事情伤神了。
巧的是,在将那幅书法作品刚挂在墙上不久,乔酒便看到新闻说发现了一个过世的书法名家还用别名写过作品,不过因为字体不同,因而之前并没有被人发现过,他的后代也是偶然翻到他的日记才知道了这件事情,又流传开来。
而乔酒手中的书法作品恰巧就是其中之一,作品的身价也瞬间翻了几十倍。
看到这条新闻的不止乔酒一人,那些参加拍卖宴会的人自然也看到了这条消息。一想到他们还在乔酒刚刚拍下这幅作品时心底嘲笑对方就买这个,这些人就无比悔恨,然而现在后悔却已经迟了。
他们都以为乔酒会趁着这个机会站出来将书法作品转卖,大赚一笔,没想到等来等去却只等到对方将这幅书法作品捐了的事情。
虽然乔酒并没有接受采访,也没有曝露身份,但是新闻还是大肆报道,还艾特了乔酒捐赠信息时随手写的小号。
乔酒小号的评论区里顿时又热闹起来:
——牛哇,这相当于一下子就捐了几百万吧
——是我一直粉的博主
——博主竟然这么有钱,之前完全没有看出来
——新来的,没想法发现博主之前的解疑答惑里有不少我需要的信息,谢谢博主
——我和博主参与过同一个宴会,具体不说,只能说博主有钱的超乎你想象
——从热搜来的+1
——从热搜来的+10086
.......
乔酒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引起这么大的热度。
在翻看私信时,乔酒略过了那些想要合作的广告商,发现有一个母亲已经连发好几天的私信请求她的帮助,想要请乔酒发微博帮她找一下被拐多年的孩子。
只不过她之前没怎么看私信,因此现在才看到。
乔酒一直很讨厌人贩子,也很同情这位母亲的遭遇。
在核实了对方所说的真实性之后,乔酒终于第一次借着这股流量发了条微博,替对方寻找被拐了几年的孩子。
姚果也知道乔酒买到书法作品的事情,过来时还好奇的询问对方不是决定做装饰品,为什么又突然决定捐了这幅书法作品。
听到姚果的话,乔酒神色古怪,但还是诚实地回答:“因为我买的时候看错上面的字了。”
在买的时候,乔酒还以为上面写着的是“乔”,没想到拿回来才发现是另外一个字,只是因为连笔才让她看错。
正巧有书法馆想要收展品,乔酒便顺手送给了对方,准备再另外买一幅。
姚果忍不住感慨道:“不愧是你。”
这完全是令人出乎意料,但细想又是乔酒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她又好奇的问起乔酒给那两匹马取了什么名字。
在听说竟然是少见的纯血马后,姚果的脑海里已经自动冒出了无数威风凛凛的名字,比如亚历山大、阿克琉斯之类一听便充满故事的名字。
听到姚果谈起这个话题,乔酒挺直腰板,很是骄傲:“因为白马每天吃五公斤的草,所以我叫它白五斤,褐马每天吃六斤,所以叫褐六斤。”
姚果:???
此刻的她忽然意识到,乔酒好像是个起名废。
姚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旁替她们添茶的翟斯,对方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即使听到这两个名字仍然没有流露出任何异色,反而挂着鼓励的笑容。
看着乔酒神色间流露出的求夸奖,姚果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名字很是可爱,既能体现马的颜色,又能突出饭量,让人轻而易举就能记住,因此无比真诚地夸赞道:“很好听,也很有特色。”
得到姚果的肯定,乔酒顿时更加骄傲,毕竟她对自己的起名水平一向很有信心。
姚果又好奇的询问乔酒有没有碰到罗太太这人,乔酒对这人还有些印象,因而点了点头。
姚果好似找到知己一般诉苦道:“罗太太,我太熟悉了,前几年我每次去她都拉着我炫耀她丈夫有多有钱,又给她买了什么好东西,我都听的快背下来了。”
“不过现在也不能这么叫她了,前几天听说她和罗先生离婚了,财产一分都没捞着,正又哭又闹,与她前夫闹得很难看。”
乔酒也很震惊,毕竟拍卖晚宴上,两人表现得还挺恩爱的。
姚果“啧啧”两声,哀叹自己没能打听到离婚缘由。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边摸着身下坐着的椅子一边问道:“一进门我就发现,刚才忘了问了,你竟然换了新家具,这也是你在拍卖会上买的吗?”
乔酒:“没错。”
姚果随口问了一句多少钱。
乔酒努力回想:“好像是三千多万。”
姚果摸椅子的手一僵,已经在认真思考她现在是不是应该站起来。
姚果幽幽地说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外面的传言将你传的这么离谱了。”
乔酒:???
乔酒:“......什么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