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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笑着点头：“可以这么说。”
封伊有些为难：“可你休假，还要麻烦你……好！”
封伊看着他微敛下去的唇角，总觉得他是不是有些不高兴她不麻烦他，只能改口。
宁言拉过椅子，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拿过一个iPad，从网络上调取了江州府高考数学的要点。
封伊觉得，要是她的数学老师是宁叔叔的话，她一定能够学得很好吧？
会议室的门是大打开的，经常有助手从门口路过，忍不住朝他们看过来。
封伊忽然想起刚才他们会议室上说的事情，忍不住道：“宁叔叔……”
宁言头也不抬，语气淡然：“你不是叫我名字吗？”
封伊改口道：“宁言，那个……那个……”
宁言拿着iPad查资料，电容笔在上面划出一道道重点，他淡然道：“什么时候你跟我说话也吞吞吐吐？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可以直接问。”
封伊小声问道：“就是今天会议之前说的那事儿，你搞这个项目是为了……心中的科研理想对吧？肯定是。”
在她前十八年，她对宁言的印象就是个科研疯子，为了科研连婚都不想结，浪费良好基因的那类人。
只是现在……她忽然有些不确信了。
宁言忽然握紧了手中的电容笔，赫然抬起头看向她。
“封伊，你见到过年轻时候的我，知道我为什么改宗去学了天文吗？”
封伊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不是因为我跟你说以后学天文？”
宁言：“不是。”
一个科研学者的科研志向，怎么会因为别人而贸然修改呢？
他从童年到十五岁的那十年间，一直在考虑着怎么做一个全智能的机器人，后来才忽然改变了方向。
宁言低声道：“我想你能够如约回到十八年前，所以学了天文，参加了时空穿梭这个项目。”
封伊的手都在抖，心脏砰砰直跳，有什么东西要呼l之欲l出了。
宁言撇下眼，继续道：“你的数学题还做不做？”
封伊慌忙点头：“做，我要做的。”
宁言见她身体几乎都紧绷了起来，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不动声色地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低声道：“这剩下的半年，好好准备高考，其余的事情……都不用考虑，也都不会成为你的压力。”
封伊心乱乱的，只能呆呆地点头。
宁言那绝对是一个相当厉害的数学老师，只是大致浏览了一下高考数学的范围，就从必修一开始替她梳理，还能够把知识点串在一起讲。
只是，封伊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认真，总是忍不住会去想一些别的事情……
几天之后，助手敲门从外面走了进来，主动道：“项目组外面接到了申请，说是封教授希望进来，您看批准吗？”
封伊听到这句话，瞬间就惊喜起来，“是我哥！他终于来了。”
宁言眸中也闪过了一丝笑意，点头道：“嗯，让他进来吧。”
等了这么久，封唯那小子也不知道处理好了那些事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