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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得也是。”杨歌点头表示认同。
他顿了一下，又问道：“小林不适当吗？”
这话问出，赵钱孙听完竟然沉默了，久久不语。
良久，他才开口说道：“难说。”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又充满了对自己的疑问。
他肯定很纠结。
杨歌“哦”了一声，也没再说话。
他觉得，赵钱孙应该是在瞒着什么。
每个人总会有秘密，总会有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故事。
既然赵钱孙不愿分享，杨歌也就没有追问。
之后回家的一路上，他就一直在琢磨赵钱孙刚才跟他提出的请求。
他请求杨歌，帮助小林，让小林成长起来！
杨歌思考了一路，都是在想着，如何把最好的资源都让给小林。
不论是出于愧疚，还是补偿，亦或是简单本份的师公带徒孙。
他也想看到小林成长起来的样子。
……
一路颠簸，总算是在凌晨太阳刚冒头的时候回到了住处。
那小林就架着一把铜钱剑，坐在房门口。
不过，可能是守了一夜，他已经累得靠着门框边，呼呼睡着了。
虽然他人在睡着，一条腿却横拦在门槛上，不让人进出，霸道得很！
“这小子……”赵钱孙嘀咕一声，哭笑不得，赶紧小跑过去叫醒了小林。
小林被赵钱孙一摇就醒，醒过来一看是赵钱孙，他马上就把铜钱剑给藏到身后，一副小鹿受惊的模样。
“嘛呢这是，傻小子！天亮啦，给！”赵钱孙没注意到对方藏起来的铜钱剑，他拿出回来的时候特地给小林买的早餐，说道：“回来的时候顺道买给你的早餐，赶紧吃吧！”
看着小林怯怯地拿着早餐一溜烟跑去院子里的茶桌享用，赵钱孙又眼含溺爱地，嗤笑着喃喃了一句：“这傻小子～”
小林跑过杨歌身边的时候顿了一下，很有礼貌地喊了一句“师公早”，然后又跑走了。
杨歌笑了一下，便也进屋去了。
“这傻小子，肯定还没醒呢。”赵钱孙在门口嘀咕一句。
杨歌笑了笑，也没有多说话。
看来赵钱孙还不知道小林的铜钱剑的不凡之处。
进到屋里，两人先去看了小宁。
小宁已经恢复了人样，但还没有彻底清醒。
赵钱孙说她是正在凝炼妖丹，不用担心。
等小宁把妖丹重新炼好之后，自然就会醒过来了。
小林用完早餐之后，进了屋子。
“昨晚怎样了？”赵钱孙问道。
小林抹抹嘴巴，回道：“只有几个小鬼来闹事，不过师父画的镇邪符效果很好，那几个小鬼不敢进院子里来。”
“嗯，那就好。”赵钱孙点头。
杨歌听到他们对话，就奇怪起来，问道：“怎么还有小鬼来闹事咋的？”
他只知道可能会有路过的捉鬼人才会来找小宁麻烦，却不曾想还有鬼怪也来闹事！
“师父，小宁姑娘凝炼妖丹的时候，会有妖气泻出来，鬼怪能通过妖气判断出她受了重伤，然后便企图进来夺走小宁姑娘的妖丹。”赵钱孙解释道。
“怎么，鬼怪之间也不放过同类呀！”杨歌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