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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歌问这些问题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知道，如果换作是小林得到了撞鬼升级系统，会是怎么样？
赵钱孙嘀咕一下，说道：“师父，如果小林获得这样的宝贝，以他的资质，修为肯定是会突飞猛进！”
“那如果小林有这样的宝贝，现在能不能到天师境界？”杨歌急切地追问道。
“难说，弟子说不准，不过我相信他做得到！”赵钱孙啧啧说道，脸上还有着些许自豪。
“那要是你获得这样的宝贝，你现在能不能到天师境界？”杨歌又再追问。
赵钱孙摇头，明了地回道：“弟子不能。”
“这个宝贝只是附加品，给资质一般的人用，只是让他进步稍微快一点，但并不能改变本质，可是给资质上乘的人用，那就是如虎添翼，一飞冲天！”
他分析得认真，说的都是自己的真实理解。
杨歌听他这么说完，又装作随口似的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我的资质如何？”
“师父，这个……”赵钱孙顿了一下，脸上写满了难堪，这不是一条送命题吗！
于是他眼睛一转，说道：“师父的资质绝非寻常修道者可比！师父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天师境界！这等资质，我等凡人实在是难以想象！”
他半拍马屁半认真的说道。
以他的能力，虽然看不出杨歌的资质如何，但对方能够在二十一岁这么年轻的岁数，就达到了天师境界，这要不是有逆天的资质，怎么可能做到这一步！
然而赵钱孙没有想到的是，杨歌是有系统加持的，才能轻松地走到了这一步。
杨歌听完赵钱孙的回答后，也只是呵呵了，他想想也知道自己的这种问题在赵钱孙那里，肯定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
让自己的吹捧者来评价自己，得到的答案一定是天花乱坠的马屁话。
杨歌嗤气一声，继续开车，不再继续问赵钱孙问题。
他现在琢磨纠结的是，如果那晚是资质上乘的小林获得了这个撞鬼升级系统，那现在的小林会是如何个地步？
想到这些，就又想到年少懵懂的小林现在还只是一个小道士，也许境界还在术士行列。
越琢磨着，杨歌就越觉得自己真个是对不起小林了。
他一直认为，是自己半道截胡，夺走了小林应该得到的撞鬼系统……
本来自己就是个行外人，根本不懂啥捉鬼、修道这些事情；而小林是行内人，资质又是上乘，也许那等候在电梯里的撞鬼系统，就是在等待着小林！
只是，被杨歌给截胡了……
“如果这世界上真有师父说的这样的宝贝，弟子认为，应当配给适当的人使用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赵钱孙突然迸出声音说道。
杨歌侧头看他一眼，嘀咕道：“什么叫适当的人？资质上乘还不算适当么？”
“光有资质上乘……还不算，还要看使用之人的心性……”赵钱孙有些老神在在地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师父，这就像那些电视电影里演的一样，要是好人得到这样的宝贝，那肯定是正义迎来了光明！可要是坏人得到了这样的宝贝，那不就是个祸害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