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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出城,浩荡的车队引起众多百姓们的围观。秦悦和连越二人当先骑在高头大马上,围观的不少少女少妇们都不舍的挥动手绢。
他们二人面不改色,从人群中穿过,离开了城门后,才开始加快速度赶路。
王执执坐在最后面的马车上,只看到前方节节高的骑马士兵,看不到秦悦的位置,略微失望之后放下车帘,中途总有机会的。
“夫人,可要吃些茶点,旅途寂寞,为夫还给夫人准备了几本消磨时间的书。”李义河讨好的送来一篮子糕点,还有几本书。
糕点是她爱吃的,书是一些跋涉之人写的见闻,而且是走过他们这一路的,由北至南,走了和书中人走过的同样的路,读起来可比在家中读起有一丝多了,不得不说李义河对她还是比较上心的。
“你要是路上累了,就坐上来休息休息吧!”王执执看着他说。
“有夫人在,为夫不累,看夫人一眼,为夫就击鼓堂堂,踊跃用兵了!”听到骄妻关心的话,李义河精神振振,一甩马鞭,跑的老远。
看不到他的身影了,王执执冷哼一声,真是个傻子。
秦悦和连越二人骑马在前面领队。
“待会你回去,坐马车。”连越对着兴奋激动的秦悦说。
“连大人的好意,本官心领了!马车是舒服,但是本官身为钦差大臣,自当和连大人一起同甘共苦,若是这点苦都吃不了,可怎么办差呢?您说是不是!”秦悦嘻嘻的说,声音还很大。
她现在可不是“下官”了,钦差是没品的,代表皇帝,极品官!
一旁的翟望看到不禁感慨这二位不是听说交恶了吗?表面功夫做的真好,就是他们的连大人有些不善言辞了,秦悦不愧是状元郎,可真会说话。
“秦大人,连大人也是好心关心您,连大人常年练武,身子骨健朗,秦大人年纪还小,看起来也……清秀文弱,有不舒服的还要坚持,那以后落下什么病根就不太好了。”
恬月郡主一家已经正式投诚安王了,局面越来越混乱,不站队就得遭殃。
翟望这话说的一半是为替连越回击,一半也是真心话。秦状元即使一身超品官服,看起来高贵不可攀,落到随行的一堆高壮士兵里,就成了大山中的盆地了。
不过他说完就感觉气氛诡异,前面两人扭头看了他一眼,秦状元的眼神有点疑惑,连大人的眼神冰冷。
“翟郡马是皇亲国戚,身子更矜贵,还是去后面马车里吧!”连越凉凉的说了一句。
翟望脸色一白,他做错什么了?
他驾马去后面走,身边跟着的一个清秀的戎装随从也骄横的瞪他,声音脆生生的:“你个蠢货,上官说话,你插什么嘴,没听出来两位钦差在互相开玩笑吗?”
说完一巴掌呼到翟望头上,翟望头低着躲了一下:“姑奶奶,我错了!”
恬月没理他,又嘀咕了一句:“这两位钦差的关系恐怕没外界传言的那么差。”
他们只跟在车队中间走着,离开了两位钦差的视线。
前面的秦悦和连越身边跟着的,是秦远观,秦家的几位亲随,还有连越的亲卫,没有了其他人在身旁,秦悦打破有些沉默的气氛说:“连大人,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先到下一个驿站,如何?”
连越朝着她扬起的马鞭看了一眼:“好!”
瞬间两道鲜黄色的身影绝尘而去。
秦家的几位亲随相互看了看,准备跟上去,来之前,大少爷亲自把他们叫了去叮嘱要保护好二少爷,尤其是在连大人身边的时候,决不能放松,要非常警惕!
“哎!”秦远观拦住他们。
“表少爷?”
“不用担心,我保证没事。”不说他们两人关系,连越不可能对阿悦不利了。现在刚出京城,出了什么事就马上能传回去,再说,阿悦打架不厉害,逃命的功夫是一流,据说连大人功夫更是高强,让这几位亲随跟上去……看看刚才的翟望就知道了。
就是两套鲜黄官服那么耀眼,虽然现在路上人不多,但到了前面城镇里……
那几位亲随还是很信任秦远观的,他和秦家的关系亲密,上下都拿他当表少爷看的。
果然,秦悦和连越二人到了小镇入口处,石门上方刻着三个大字:天西镇。
他们天微亮的时候出发,到了这个小镇已是巳时,两个身穿鲜亮官服的俊美男子,骑着两匹高头大马来到小镇入口。路人渐多,且都直勾勾瞅着他们,如果不是他们二人神色太过坦然,长相俊美的话,恐怕要被当成疯子看了。
“师父……”早知道要把这身惹眼的衣服给换了。
“恩,去驿站吧!”连越说,他似乎丝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驾着马继续往前走,秦悦在他身侧微后的方位跟着,街上的行人也都非常自觉的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来。
刚才在路上他们两人一直是齐头并进的,没有谁快谁慢,本来就是为了甩掉那群碍眼的人。
师父如此不假颜色,看来比起脸面的修养来,她还是差上一筹。
驿站的官老爷赵匡一大早就起来,把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等着钦差大人来下榻。一会就走到门口往外看一眼,还安排了人去天西镇口盯着,一有消息来报。小吏报告只有两位大人骑马来的时候,赵匡抖了抖脸上的肥肉:“你看清楚了?就两个人?”明明收到的邸报说有一大队人来,他不仅把驿站收拾了,还提前订下了几家客栈。最近天西镇的来往商人都投诉没有住的地方了。
“小的看清楚了,两位大人穿着的是鲜黄色的钦差官服,长相也俊美非凡,一个高大俊朗,一个文弱清俊,天神下凡一般的。”那小吏解释。
“哦,这钦差一共二人,一个是大理寺卿连越连大人,一个是新科状元秦悦秦大人,那高大俊朗的应是连大人,那文弱清秀的应该就是秦大人了,只是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呢?”他还是想不明白。
“老爷,来了,来了!”小吏指着街面大声说。
赵匡朝那个方向一看,果然人群的注目处有两个穿着鲜黄色钦差官服的男子,他忙走出去迎接,驱散驿站周围站着的百姓,给钦差腾道。
“去去去,往一边站,别挡道!”小吏挥开站在驿站口的一个瘸子和一个老汉,却没挥动,像是推一个大铁块。
“嘿!”他不信邪的又推了一把,还是没推动。
“你们快让开,钦差大人要来了,挡着道不怕掉脑袋吗?”他言语恫吓。
温义看了一眼师父,师父的眼睛都没抬,他用了师父这几天教得手上功夫,握住那小吏指指点点的手指,一翻一搅,就借力把小吏推到了地上。
小吏屁股朝下跌在地上,姿态十分不雅,股下还有钻心的疼:“你们这两个刁民……”
“阿义?天散前辈!你们怎么在这?”秦悦和师父一起下了马,他们不用出示令牌,身上的衣服就证明了身份,驿站的人牵了他们马去后院,那叫赵匡的驿站站长引着他们二人往驿站里面走。
走到门口,听到旁边有人争吵,一看,居然是温义和天散,他们怎么跟来了?
“喝喝,阿悦,师父说北方太冷了,他身子骨受不了,听说你来南方,他也想趁着机会去拜访几个老朋友。”温义笑呵呵的说。
林忠在看到他们两个的一瞬间就握紧了手里的剑,看到连越不动声色,他才安下心来。
秦悦无奈的看了看这两人,一个残废,一个老汉:“那一起进来吧,天怪冷的。”转而对那赵匡说:“是贵客。”
赵匡忙请他们两个进去,让人安排上好房间。
秦悦也进去,现在想去洗个热水澡,散一散身上的乏味再谈别的。
上去之后突然发现,呃?我的房间怎么在这,离师父的房间怎么那么远?找了赵匡过来问,才知道,他以为两位钦差关系肯定不好,所以专门安排了两间离得老远的房间,自以为妥当。
“赵站长啊,这就不对了,我们是一同办案的,还要经常一起商量差事细节,你把房间安排的离得这么远,我们怎么商量?”
“是是,大人,小的马上给您换。”‘’
“恩恩,要相邻的房间。”秦悦说。
驿站里自然是准备好了热水,除了那些需要站岗的,和不拘小节,需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士兵们,其他人都一头钻进了屋子里泡热水澡。
秦悦站在门口,看到师父目不斜视的进入房间关上门,望门兴叹,为了钦差的安危,驿站里三步一岗,围得密不透风,她有心也无力。
前几天的行路都算太平,只是温义和天散跟来了,秦悦就不能像开始那般和师父太亲密了,总是注意保持距离,怕被天散发现什么。
“秦大人,待会来我房间,有些事情要商议一下。”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刚走进那有些破旧的驿站,连越对秦悦正色说道。
“好啊,连大人!”秦悦说道。
于是在众人平静的目光中,秦悦走进连越房里,关上了门,站在屋里关门的时候还矜持的对在外面看的秦远观笑了笑。
“师父,怎么了?”温义问天散。
“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劲?你发现了吗?”天散奇怪地说,总觉得气氛不对啊!
“师父,您现在才发现啊!我跟你说,这个流言在京城传了很久了……”温义拉着天散的衣袖边走边说。
翟望和后面跟的李义河以及一些士兵们都把耳朵伸了过去。
秦远观咳咳了两声,他声音才小一点。
秦悦刚关上门转身就被按在了门上,“师父唔……”
连越吻得很用力,吸得她觜唇都麻了,上来就是湿湿的吻,吻得她不止今夕何夕。缓下来喘口气的时候,发现外衣已经被剥掉了,师父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行,外面有人……”秦悦按着他解衣带的手。
“悦儿,你不想吗?”连越不强求,在她耳边轻吟低诉,添着她的饵垂,这是她很敏感的地方,一阵战栗传遍全身,她脸红了,下面……好像湿了。
连越打横抱起她,摔到了床上,这床好硬!秦悦骨头有点疼,刚爬起来就又被压了回去,双手抵着的是对方赤果果的匈膛,师父你的衣服都去哪了……
连越一边亲一边脱她衣服,伸手抬起她腰,库子就被褪了下去,师父脱衣服的手法越发娴熟了……
“在想什么?不专心!”他的手伸到她的身下,把她整朵小花都包菓了起来,手指轻撩,有些惊讶她竟已流了这么多水。
秦悦为他的动作嘤咛一声,看到他把手指伸到眼前,让她看上面的水渍,更是羞得脸通红,埋进他匈膛里,伸手沿着他流畅的身体线条一路往下,握住他的,摸了摸头部,前面渗出的夜体染湿了她手指,她也把自己的手指抬起来,抹到他刀削版的脸颊上。
连越很少笑,很少有什么表情,就是在床上,表情也不多变,只有眼神更火热一些。秦悦觉得他呆呆的,把手指上的水都蹭到他脸上,还绰了几下。
他就这么看着她,秦悦看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收回了手,想要往后躲躲,师父却拉着她的腰狠劲一拽,她的匈脯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体上。
伸手一拉,她的衣服都被拽了下来,被他扔到了床下去,连带着贴身穿的“平胸小衣”都没了。她的匈一直被束缚着,骤然打开,汝肉红红的,连越的连埋了下去蹭蹭,秦悦没来由缩了缩,她感觉到他脸凉凉的,一看,居然是把刚才自己抹上去的水蹭了下来。
伸手就要推他,连越却趁这个时候含住了一边的红缨,她刚抬起的手一下子软了下来。
浅浅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响起。
有些日子没做了,他一进来,她就有些受不住,还没用过手呢!
“轻一点,轻一点……”
连越看她表情痛苦,停下来趴在她身上亲亲揉揉,等她再流了水儿出来,动起来更快更重了。
秦悦被他顶的清醒些,看着这驿站的房梁,床被撞的一动一动的咯吱响,这里是驿站!下面还有人!外面也有人!
“快起来,不能在床上恩……”她一个翻身就要撑着从他身下出来。
连越不防差点让她真的离开,把扯出来一多半的禸棒又重新重重差进去。心理原因秦悦夹得更仅。
“师父,别在床上啊!”她说。
连越抱她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一个矮矮的小凳子,让她站上去,靠着墙,抬起一条腿重又做了起来。
秦悦怕被外面人听见,抿紧了嘴,不叫出来,她这样隐忍的样子让连越的动作更狠了。
…………
洗了澡,穿了衣服,她想回去自己房间,连越看到她满目含春的样子不许她出去。外面有送饭的来了,也是他走到门口接了端进屋。送饭的小吏看到他穿着白色亵依的模样,好奇的往屋里面瞟了瞟,登时就被连越冷冷的眼神,吓得退了出去。
外面站岗的士兵还在秦悦吃了晚饭,就回去了隔壁房间。其实很想让他们不必站在这守了,有师父在能有什么危险,但是他们这不守的话,其他人那里的守卫也不能撤啊,更显得他们这特殊让人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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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飞卿每日去松露院看孩子,久而久之,发现孩子和季茵十分亲近了,每次被季茵抱起来都乐乐的往她怀里钻,虽然对她也不陌生,心里总觉得酸酸的,还好看得出来季茵也是真的对孩子好。照顾的极为细心妥帖。
她没有再跟景桓提把孩子要回来的话,站在松树下,看着松露院里孩子,父亲,和季茵笑语欢声,她头一次把踏出去了半只的脚步收回来,回自己的清涟院,同时,心里也做了一个决定。
大雪天,最适合跑步了,是不是?
林忠听了她的计划,惊讶不已,不能相信她还是计划着要走,为了离开,孩子都不要了?
任飞卿苦笑的看着他,他怎么能够理解,什么叫自由。她每日待在这王府中,看着天空中飞过的小鸟,心中便是一阵艳羡,和一个没有爱情的男人绑在一起,被圈养在再豪华的笼子里,过着再舒适的生活,心永远都是被禁锢的,永远都是苦涩的。
“属下听王妃的。”
任飞卿看了看他又说:“这次,你跟我一起走吧!他早就怀疑你了吧。”任飞卿卷起他的衣袖,上面伤痕遍布。
她雪白的手指摸上去,他觉得比挨到的时候还热,还痛,缩了回去,把袖子捋下来:“小伤。”
在这一刻,任飞卿看着他微黑的,刻意做出随意表情的脸,心里的想法更坚定了。
她走过去贴着他,抱着他的腰,踮起脚亲了上去,一触即回。掀着帘子看见这一幕的粉倪惊呆了。
任飞卿看着他不会转动的眼珠,雕像一般的脸和身,乐的笑了一声说:“你走吧!”
“是!”林忠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任飞卿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受伤热热的,低头一看,上面大大一粒水珠,抬手舔了舔,甜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