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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杀死无辜者，分割自己的灵魂制作魂器，让自己永生。
有人用骨血献祭，孕育出可以继承神祗的超凡生灵。
可那些对方寒来说都与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相称，他根本不屑。
最后他想到，目前还没人能亲手创造出神明。
神是什么？是无数系统的创造者，是仅次于自己的存在。
可对灵姬这样的智商来说，如果说她是神明，就连方寒自己都会觉得玷污了那个字眼。
她还不够资格，也还需要锤炼，方寒的标准，她一时半会肯定达不到。
所以最后，方寒选择了堕天使的神祗。
名为天使，可却亦正亦邪，让人瞻仰又只能望而却步。
这样的手下，正是自己想要的。
虽然现在灵姬并非是完全体的堕天使，但经过连续几日的训练，她已经有了不小的成长。
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成为让人恐惧的神明。
当雷的胸膛被贯穿，黑色气息包裹了他的身躯，就像太阳一点点被乌云吞噬。
他的眼神也黯淡下去，最后甚至放弃了挣扎。
傻兔子身上的钢索终于解开。
她浑身鲜血淋漓的跑到雷身边，把他揽在自己怀里：“哥，你怎么了？你不会有事的，你别丢下我！”
灵姬身上的黑色羽毛散去，她恢复了原本的形态，单膝跪在方寒面前，有如凯旋归来的骑士拜见自己的君王。
“他已经没救了，灵姬的箭矢里，被我放入了一种名为绝望恐惧的剧毒，他会绝望，最后甚至绝望到放弃活下去，他的精神和灵力，都会杀死他。”
方寒的话让月影不寒而栗，她一直在不远处看着。
这个年轻人在面对敌人时是那么冷静，他完全没有一点畏惧的意思，更可怕的是。
敌人的每一步好像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他做出的每一个判断也都是最准确的，甚至还有各种应变手段。
她也敢相信，今天就算是来了天族大军，他也依旧能自如应对。
方寒的脑袋就像一台不停在计算、推演事情发生结果的机器。
他总是能想出最有效率的办法，精准的抓住敌人的心理、摧毁敌人的意志和肉身。
灵姬在他手上相当于到了最合适的主人手上。
如果要是别人拥有灵姬，可能都未必能让她发挥出自己全部的潜能，甚至还会大材小用。
这种绝望毒素，用在谁身上都一样是没有解药，无药可医的。
月影也开始庆幸方寒是自己的伙伴，而不是敌人，否则，自己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甚至这也说明，他在面对张天元时都算手下留情。
怒视着方寒，傻兔子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头发凌乱，她竟然伸出手来就要给方寒一耳光。
可她的这一举动，只能显示出她黔驴技穷，已经拿方寒没办法了，只能采取泼妇骂街的姿态，在输了之后还想耍赖。
“他是你害死的，不是我，如果你当初就乖乖赴死，他或许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了。”
方寒话没说完，傻兔子就已经一把从灵姬手中夺过那把漆黑长剑。
可在她抓住剑刃的那一瞬，手就开始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