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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先生虽然忌惮白家的势力，但白凛在三恳求，他也拗不过，在白凛手掌心抽了三下当做教训。
疼！
即便是为难的情况下惩戒，可白凛还是感觉到了剧痛。
他张开手掌，是跟陆思衍手心一样的血痕。
这样的话，应该能有万分之一理解他的痛苦了吧？
“先生还是心太软了，”白凛走在回去的路上，盯着手心的痕迹，“明明不论是教学水平还是人品，都值得更高档次的地方，感觉先生也是配得上大学堂的人啊，不过怕我娘这点，扣分！”
【我看你是校园那个位面还没被老师当沙包揍够，待会我跟主系统请示一下把你塞回去再体验体验？】
系统爸爸一出声，白凛立马噤声。
唔，他可什么都没说！
回到教室里，大家都已经回来准备上下一堂课了，还是流月先生教。
这个私塾的课都被流月包了，他仿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似的。
白凛回头看，陆思衍还没回来，过了一会看见他跟流月先生肩并着肩走进来。
想必是先生刚才把他拉到一边去讨论，重新决定推荐他去大学堂了吧。
这样一来，白凛心里也能安一些。
但是他却迟迟没有等到系统的好感度通知。
再定睛一看，噫，怎么回事，陆思衍还是冷着一张脸很不高兴的样子，难道大学堂对他来说也不重要了？
——
放学后，白凛特意提前收拾好书包，跟着陆思衍一起出门。
他明明是离得远远地跟着，陆思衍却好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似的，刚出大门口没几步，就停下步伐回过头来：“你跟着我做什么？”
语气相当冷淡，仿佛白凛是个变态跟踪狂似的。
Emmmm……不过他自己好像也确实不知道要跟踪陆思衍做什么。
【这不就是变态跟踪狂吗？】
“我，我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回家，今天我坐人力车来的，应该能坐下两个人。”
白凛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指了指正在门口等待的老王，没想到正好踩到陆思衍的痛脚。
“不用了，白少爷，”他嘴角轻轻勾起，带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便是一辆人力车，你坐在上面，我也只能是前面拉车的那个人罢了。”
白凛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这个陆思衍，表面上看上去是个自大狂超级冷淡，但是实际上内心却很自卑吧。
只有自卑的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等级位阶的尊卑。
可是陆思衍他，明明足够优秀啊。
即便不是出身在白家，不是少爷，他光是靠自己的才能，就已经闪闪发亮了。
这些话，白凛动了动嘴唇，觉得太突兀，终究没说出口。
“还有什么问题吗？”
陆思衍见白凛欲言又止的模样，正准备离开，却又被叫住。
“等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白凛转头示意老王再等自己一下，“你考虑好了私塾的书念完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就算触及不到他的内心，至少先解答自己为什么系统没有涨好感度的疑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