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豪门炮灰逆袭(20)

千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番茄小说网 www.fqxsw.io,最快更新我捡的Boss都爱上我[快穿]最新章节!

    苏芷墨睁开眼, 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鼻尖盈满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动一动, 脑袋就钻心的疼。

    她视线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影影绰绰的。

    “芷墨、芷墨!”

    等在床边的谢嫣见她醒来,大喜过望地扑了过来:“医生,快来看一看,我女儿醒了!”

    谢嫣声音有些哽咽:“芷墨,你别晃脑袋,先让医生来看看,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苏芷墨嘶哑着声音叫了声:“妈, 我这是怎么了?”

    等到她视线清晰了, 猝然发现, 谢嫣脸上有着青紫红肿的痕迹,像是被人什么人用力打过一样。

    仔细打量, 发现谢嫣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整个人狼狈无比,和原来优雅的贵妇模样,差了有十万八千里。

    苏芷墨睁大眼睛:“妈,你这是怎么了?”

    谢嫣并未回答, 而是呜呜地哭了起来:“芷墨,妈妈只有你了……”

    苏芷墨看着满脸哀恸的母亲, 满心疑惑,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暴怒的苏承志推倒在资料柜上那一刻,对后面警察到来和傅时景的事一概不知。

    苏芷墨还想继续问, 但医生很快就到了,给她详细地检查了一遍。

    最终确认,除了轻微的脑震荡之外,苏芷墨身上并没有大碍。

    医生刚走,苏芷墨还没来得及询问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关了几分钟的病房门又被推开。

    这次走进来的是两位穿着便服、但气质冷肃的男人。

    他们把警察证在苏芷墨眼前晃了晃,将她涉嫌参与到傅氏资料泄露一案中的事又详细复述了一遍,宣布:“这几天我们会陪苏小姐待在医院,请您不要离开我们视线范围,等到苏小姐出院,就直接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苏芷墨直接愣在当场:“怎、怎么可能?”

    她是极谨慎的性格,和人联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销毁证据。

    当年杨远航被逼急了想供出她,就是因为没能找到证据,才没能对她造成什么损伤。

    她看着这两个表情严肃的警察,用嘶哑的声音喊道:“证据呢?你们没有证据就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是违法的!”

    警察本来态度还算好,但见她一上来就往他们头上扣违法的帽子,语气顿时强硬起来:“苏小姐,这不是玩笑,我们肯定是收到了具体的证据才能行动的!还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擅自离开医院,否则我们只能采取强硬措施了!”

    苏芷墨如遭雷劈。

    她这边肯定是可以确保没有泄露任何蛛丝马脚的,出问题的只可能跟她联络的傅氏员工。

    但她曾经教过对方如何彻底的毁灭证据。

    现在证据被查出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人,并没有按她说的那样,把她们联络的痕迹彻底毁灭。

    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

    是为了留下一个挟制她的把柄,还是有人……在背后吩咐的?

    苏芷墨忽然间不敢再深想下去。

    比起合作伙伴的愚蠢,她更恐惧的是,这一切都是被人提前设计好的。

    在警察冷冷的逼视下,她唇瓣微微颤抖,原本就因为病色苍白的唇血色变得更浅,好半晌才艰涩道:“……我知道了,我会让律师和你们联系。”

    警察警告了她两句,又说:“另外,苏承志先生对你和你母亲谢嫣女士都进行了暴力行为,如果你们有需要,也可以对苏承志先生进行诉讼。”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只是也并未走远,守在门口,交替地透过探视窗监视她的举动。

    因为苏芷墨现在需要人照顾,所以他们允许谢嫣留在病房中。

    苏承志先生?

    坐在病床上的苏芷墨咀嚼着警察的用词,忽然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她看向一旁的母亲,目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谢嫣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苏承志知道了!他已经知道你不是他的女儿了!”

    她脸上的伤,就是被苏承志醒来后打出来的。警察没来得及拦,把她打了一顿的苏承志就又气晕了过去。

    她情绪很不稳,边说边崩溃地摇头:“那天傅时景也来了,他不愿意认你,芷墨,他不要……不要我们母女俩……”

    傅时景不愿意认她!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在苏芷墨脑中敲下了一颗钉子。

    她原本就头痛未消的脑袋,更是疼得几愈炸裂,放在床单上的手瞬间攥紧。

    她用的力气非常大,即使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抽搐,也没有松开。

    她脑海中划过无数想法。

    如果傅时景不愿意认她,那这么久以来,和她联络的那个“傅时景”,究竟是谁?!

    是专门的助理,还是……傅时钧本人?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瞬间脸颊无声地留了下来。

    她自以为是个将所有人玩弄在手中的猎人,但实际上,从计划开始之前,就已经有人用手中的猎|枪瞄准了她。

    她所走的每一步,不过是一条被驱赶的狗,顺着被抛下的食饵,一步步陷入沼泽。

    想一想,都觉得可怜可笑。

    她的得意洋洋、势在必得,落在傅时钧眼里,大约就像是戏台上的小丑一样,只能引人发笑吧?

    谢嫣看着忽然泪流满面的女儿,瞬间慌了。

    苏芷墨十分要强,从小到大,无论遇见什么挫折,谢嫣还从没见她哭得这么绝望过,面容扭曲,甚至连身体都在发抖。

    女儿的眼泪摧毁了她最后一点儿意志。

    她抖着手,从床边站起来,语无伦次地尖声叫道:“我去找他,我去找傅家!你是傅家的孩子,傅时景的亲骨肉,他们不能这么狠心把你送进监狱!还顾不顾一点儿血脉情分了?!”

    “不用找了。”

    有人推门进来,声音冷的像是凝了冰雪。

    上一秒还叫嚣着要去找傅家的谢嫣,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高大男人,瞬间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失去了声音。

    傅时钧轻轻一眼扫过来,虽然并不尖锐,落在身上却叫人觉得重逾千斤。

    他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傅家不养罪犯。”

    苏芷墨直勾勾看着傅时钧。

    心中充满被耍弄的屈辱和不甘,她的声音中忍不住带上了怨毒:“是你!是你故意引诱我的,你一开始就不安好心,想让我死!”

    “苏小姐还真是擅长让别人背黑锅。”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傅时钧身后冒出来,带着一点儿尾音处才能嗅到的懒散。

    苏醉捧着一杯奶茶慢几步地进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说出的话却讽刺意味十足:“难道是傅叔叔拿刀逼着你去犯罪的?”

    其实他一开始并没有想着把女主怎么样。

    苏芷墨爱要苏家就拿去,反正苏承志的东西,他是真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如果苏芷墨在得到苏家后收手,现在的生活绝对差不了。

    但她没有。

    她实在太贪心,获得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后,犹不满足。

    暂时谋取不到秦家,就盯着傅家,最终铤而走险把自己葬送了进去。

    傅时钧这个人看着沉稳温和,但能在商界混到现在的地位,绝非什么良善之辈。

    他动起真格来,手段用“残暴”来形容都是轻的。

    当事态牵涉到傅家的时候,就已经不是苏醉能插手的了。

    傅时钧这种上位者,最痛恨的就是有人盯着自己身下的位置,苏芷墨对傅家的企图一日不熄,这叔侄俩之间就一天不可能善了。

    这是傅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最多就是看两眼,没有指指点点的权利。

    所以,苏芷墨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还真不是他故意针对。

    他最多也就是提醒了一下傅时钧。

    见到苏醉的身影,苏芷墨眼中的怨色更甚。

    她看着这个一直让她无法释怀的继兄,哑声道:“难为你特意来看我笑话,你看到了,现在满意了吗?”

    苏醉却笑了笑:“你不要自作多情,警察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和傅叔叔在一起逛街,才跟着一起来了。”

    苏芷墨还想说什么,傅时钧却已经侧身,皱着眉对苏醉说:“别理她,你手里的奶茶,捧了一路,再不喝就凉了。”

    他近乎威胁地说:“凉了就给你扔掉。”

    苏醉无奈地说:“叔叔,我的胃病早就好了。”

    自从用了初级体质提升药剂,这具身体简直健康的不得了,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胃疼过了。

    但傅时钧丝毫不为所动。

    他的心态像个封建的大家长,见小朋友发过一次病,就总觉得往后一辈子都得时刻注意。

    他们两个人自顾自开始围绕着一杯奶茶扯皮,悠闲得不得了,旁边苏芷墨母女俩却只觉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忽然间,谢嫣从床边起身,扑通一声,朝着傅时钧的方向跪了下来。

    她大声哭喊:“傅先生,我给你下跪,求求你……求求你大人大量,原谅芷墨这一次,她毕竟是你亲侄女,你不能把她赶尽杀绝!她才二十多岁,一辈子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谢嫣发出的动静很大,将守在房门外监视的警察都吓了一跳。

    有几个路过的其他病人的家属,也忍不住偷偷往这边看过来,目露不忍。

    床上的苏芷墨表情呆愣,跪着的谢嫣脸上还有被打出来的青紫和红肿,头发散乱、泪水直流跪在地上求人的模样,着实凄惨。

    反观苏醉和傅时钧,两个人都衣冠楚楚高高在上,其中一个还捧着奶茶悠闲的喝,简直是仗势欺人的模板。

    外面那几个家属,看向苏醉和傅时钧的目光,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这两个大男人,竟然这么不知廉耻的欺负一对母女?

    面对谢嫣惊人的举动,傅时钧连眉头都没抬一下。

    一只蚂蚁在他面前下跪,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嫣冲着傅时钧哭喊许久,见他毫无反应,又朝着苏醉哭起来:“小醉,芷墨是你妹妹,我虽然是后妈,但尽心尽力照顾你十几年,你就算不喜欢我,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求求你救救你妹妹!她有那么好的前途,真的不能就这么毁了……”

    隐约听到几个关键词的病人家属忍不住摇头叹息。

    后妈也不都是坏的啊,眼前这不是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吗!

    后妈和继妹也不是天生就带着原罪,居然被继子欺负到这种地步,简直叫人不忍心看下去!

    不过那个青年看着面相软和,说不定会心软……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那个被继母苦苦恳求的青年,面对这一番哀求,只是漠然道:“不用在我面前搞道德绑架,我不吃这一套。”

    没想到这人看着柔软善良,说话居然这么刻薄!

    这时候,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已经难掩恶心地低声嘟囔了起来:“有钱有势也不能这样!”

    周围的人虽然没说什么,但看眼神,都是赞同她的。

    只有那两个警察,看着这群不知道情况就乱猜还嘀嘀咕咕的人,露出个无语的表情。

    神经病吧!别人家的事随便听了一言半语就妄下结论,还隔着一扇门就开始说闲话。

    脑子问题这么严重的人,还是一大堆人,现在已经很罕见了。

    他们刚准备把这个几个人打发走,就听见青年清亮好听的声音,顺着没有关紧的门缝溜了出来。

    “别乱扣帽子,我对后妈没有偏见,只是对你这种当小三上位的后妈才有偏见。如果你说的尽心尽力就是让我爸把我赶出家门、拿到家里的公司后还要觊觎我姥爷家东西的话,那这么些年,您还真是不遗余力。”

    “妹妹谈不上,苏芷墨不是你给我爸在外面戴的绿帽子吗?我认不起这个妹妹。”

    “你如果想救你女儿的话,大可以自己替她顶罪。来求我干什么?你难道觉得你冲我跪一跪,我就应该替她去坐十几年的牢?”

    “怎么?你女儿的前途是前途?别人的前途就是草芥,可以随便毁了?”

    刚刚还在心里骂他冷血无情的家属们,乍一听到这番内情,一个个都愣了。

    尤其是刚刚出声讽刺过苏醉的小姑娘,更是慢慢涨红了脸,不敢看别人的眼神。

    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谁能想到,那看着可怜巴巴的母女俩,居然能心机这么深、把话说的这么颠倒黑白?

    都怪那母女俩太会装样子,才让他们误解了!

    还跪着的谢嫣也被苏醉这一长串条理清晰的反驳吓愣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让你帮我求求傅先生,芷墨她真的知道错了——”

    “谢女士,我教你一句话。”苏醉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朝着门口的警察抬抬下巴,清湛的黑眸中含着从未有过的冷意:“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他说完,就捧着手里的奶茶,抿着唇角推门而出。

    门口一群刚刚误解过他的人,见他出来,都难免有些尴尬。

    苏醉完全没注意他们在想什么,只沿着走廊径直往前走,脸色不高兴地绷着。

    他这人其实很懒,能用两三句话解决的事,绝不多说一个字。

    尤其谢嫣这种不入流的人,更是不值得他耗费那么多口舌。

    忽然失态,只是……因为想起来了原剧情里傅时钧的命运。

    在原书剧情中,在家族争斗中落败的傅时钧,下场可比现在的苏芷墨惨得多。

    先是被一场“意外”的车祸撞瘸了腿,后来又因为一时放纵染上毒品,不到五十岁,就因为吸毒过量死在了公寓中。

    他原本对这段剧情没什么想法。

    但和傅时钧接触了之后才发现,这人心性坚韧的程度不下于他,绝不是那种失败后会用毒品麻痹自己的人。

    唯一的可能,只有被苏芷墨设计,才会落到那种结局。

    苏芷墨因为傅氏的事被判刑,顶天了也就是关个十几年,出来才三十多岁,并不是不能重新开始。

    但原剧情里,傅时钧的一辈子,都被苏芷墨毁的彻彻底底。

    作者有话要说:醉醉:生气!殴打女主(╯‵□′)╯︵┻━┻

    烦·重点抓的贼溜·人精:媳妇儿知道心疼我了!o(≧▽≦)o

    新年快乐鸭,新的一年从粗长的更新开始=3=

    下午or晚上还有更新

    这么勤奋的非非,有人想要给她一些白白的液体吗?

    今天过年,抽100个小红包=v=

    ————

    以及再次安利一下基友的沙雕灵异文,好看!没看过的一定要去看看鸭(≧w≦)/

    《新时代,新地府》by林知落

    喻争渡入职了一家号称做“人生管理业务”的小型创业公司……做程序员。

    入职第一天,他接到陌生电话:“你好,我收到你们公司发的短信,通知我明天去投胎……”

    喻争渡:“……??”

    美貌小老板商阙:“欢迎入职人间地府办事处,一千年前,人间称我为,罗酆山鬼王。”

    喻争渡:“……??”

    从此,他为地府的发展操碎了心。

    后来,罗丰人生管理规划有限公司年会

    主持人激情发言:“我们的目标是——”

    众鬼:“全面实现地府工作现代化!”

    喻争渡:“赚钱——上市——暴富——”

    商阙:“听男朋友的。”

    再后来,无意间翻墙下载到地府app的人类,再也无法忘记被“自助投胎”功能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