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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沈大人您这样聪明的脑袋,不可能不懂我的意思。”
完全没有给沈青插嘴的机会,诗琪继续开口。
“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呢,沈大人在京都呆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京都的模范。”
“大家学习的榜样,可到这两天,我才知道,原来沈大人也只是空有其表。”
“那些事情我不想追究,毕竟跟我无关,我只会记住沈大人跟我们之间的矛盾。”
“至于该怎么解决,我刚刚已经说了,但是或许现在有些晚了。”
诗琪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因为她看到自家亲爱的来了。
她知道修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沈青的,更别说炎哥还一直记着想要收拾沈青。
现在这样子,怎么看都是不能轻松下台的样子啊。
沈青自然也看到了帝豪大人几人进来了,当下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不好了。
这几次都遇到帝豪大人,这根本就不能说是巧合了,只能说是他运气实在不好。
“我说琪妹妹啊,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上身了哦。”
“或者是你不小心沾上了什么霉运的东西,不然怎么老是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即墨炎刚刚踏进来,就开始调侃着诗琪。
昨天在会场的事情,他们自然是知道啦,那事还没有消下去,今天就又有新鲜事冒出来了。
这难道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存在么,反正他是觉得巧合的太过份了。
诗琪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对着即墨炎瘪了瘪嘴,一脸的嫌弃。
“炎哥,明明就是你沾上了不好的东西好不好,怎么变成我了。”
“我这么乖巧可爱,那些东西怎么舍得往我身上跑嘛,一看就不可能啊。”
“倒是炎哥你,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那些东西肯定特别喜欢你。”
即墨炎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理论,他怎么听不懂,感觉好心塞。
莱莳和经年在一旁偷笑,只是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光明正大的很。
时景修搂着诗琪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只是把刚刚带来的深红色小盒子递给诗琪。
早上诗琪和莱莳几人走的比较早,没有怎么吃东西,现在又快要中午了。
他家小琪儿这个吃货,现在肯定已经肚子在叫了。
所以在来的路上,刚好路过一家蛋糕店,就顺便去买了她最喜欢的抹茶蛋糕。
这也是为什么诗琪一开始就给了他们消息,而他们在中间隔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诗琪一脸惊喜的打开盒子,看着里面漂亮的抹茶蛋糕,心里甜滋滋的。
拿起勺子挖了一勺喂到时景修嘴里,看他乖乖吃掉,才挖了一勺自己吃。
这边两人你一勺我一勺的吃着抹茶蛋糕,随时随地都不忘秀恩爱。
被虐到的即墨炎,已经屁颠屁颠的跑到沈青身边去看他变脸了。
至于跟着来的宁少初,已经默默的站在了洛裳面前。
洛裳别说多狼狈了,简直是比之前的李莲还要让人觉得可怜。
但前提是没有认识这人,只单纯的觉得这个女人可怜罢了。
只是在了解这人的品行,又十分不感冒的前提下,还真是没人同情她。
宁少初都只是双眼淡淡的看着,面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他本来是没有跟着来的。
只是之前炎哥跟他说经年她们来电话说,在‘夜色’有好戏看。
本来他就知道他妈经他的口邀请了表姐,只是他并不知道位置在哪。
现在听到‘夜色’,他瞬间就明白了,想了想,也就跟着来了。
只是才到半路,就又接到了新的消息,还是关于那位他们之前提起过的魔都李家大小姐。
等到了这里之后,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幕,可他却一点都不想上前。
就算那个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女人,是他的妈又怎么样。
脚步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停在原地不动。
等到那个女人发现他的存在,想要叫出声的时候,他才动了脚,走到了她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丝毫看不出有母亲样子的女人,宁少初觉得心很累。
诗琪虽然全副心神都沉浸在跟时景修甜蜜的吃蛋糕中,但也没有忘记分出一点关注着宁少初。
这个小破孩从一见面,就是当成了弟弟来照顾,自然她就要时时刻刻的注意着。
“少初,少初,你来啦,你一定要帮妈啊,你看他们把妈欺负的多惨。”
洛裳看着宁少初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样,之前她被姓李的让人压着打,那感觉让她恐惧。
就算是后来那个姓李的女人离开了,她还是觉得很害怕。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帮她,她更不会向洛诗琪求饶。
所以突然看到自己的儿子出现,她一下就气足了,她儿子可是宁家家主啊。
宁少初冷眼看着眼睛满是兴奋之色的女人,那眼里没有一点看到儿子的高兴,有的只是看到一个能帮她的人的放心。
忍不住冷笑一声,放心?放心什么。
别说他会不会帮她,就算他想要帮,也没有那个本事,表姐想要整一个人,谁敢那么不长眼。
他是敢肯定的说,只要是自己提出的要求,不过分,表姐一定会答应。
可是他并不想提,就算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也不想。
有时候至亲之人还没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来的更亲,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无情也罢。
他只是不想要这样一直不停的纠缠下去,真的好累,他也是人,也会伤心,也会渴望,也会无助。
哪有亲身母亲只有在儿子有利可图的时候才会看一眼,能够帮到她的时候才会主动说一句。
这样的日子谁不会伤心,他又不是有受虐体质,自然是不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妈,你要是不先算计表姐,会有现在的下场吗?”
“你怎么就看不明白,更何况,你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谁把你欺负的这么惨的。”
“你要是不跟别人抢男人,别人怎么会动手。”
说到这,宁少初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自己的母亲到处鬼混,他这个做儿子的,也没少收到别人的白眼。
只是那几年他一直在国外,可回来的这段时间,那些明里暗里的眼神,他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