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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悠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刻。
想必自己刚才和顾言城在台上的时候，已经被很多人都嫉妒到发狂吧？
这其中，头一个想必就是苏沫然。
苏沫然上下打量她许久，“好好一条礼服，穿在你身上不觉得浪费吗？”
她脖子抬得老高，就好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骨子里都是满满的骄傲。
楚悠悠噗嗤笑出了声音，“被我浪费，是它的荣幸。”
“你！”苏沫然起急，原本微微抬高的声线也被忽然压低了一下，“你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
毕竟，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在上流圈子里苏沫然还是要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谁不要脸谁心里清楚，苏大小姐觉得呢？”
楚悠悠随手端了一杯旁边服务生的酒水，本是果酒，酒精浓度也不大。
“楚悠悠，你自己不要继续妄想了，你觉得顾阿姨会接受你吗？”
苏沫然凑近一点，低声在楚悠悠耳边说着。
“那既然顾阿姨这么接受你，为什么你还没有成为顾太太？”
楚悠悠笑着反问，眉眼间的笑意更浓，“哪怕是顾少的新宠也好啊？”
“你！”苏沫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她之前从没见过如此一面的楚悠悠。
她原本以为，楚悠悠也就这样了，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取代她。
可是现在......
不远处和几个人时不时交谈几句的顾言城，瞥到这一幕，看到女人嘴角拂过的笑容，内心也不自觉荡起阵阵涟漪。
这样的舞会，实在是乏味无聊。
在楚悠悠这边碰壁之后的苏沫然，再次投靠了顾夫人。
她明白，顾夫人是自己最大的底牌，到时候她就不相信顾言城会为了一个贪图金钱名利的女人而和自己的母亲作对！
“沫然，言城在那边应酬。”顾夫人故意提起，“你知道的，他从不喜欢这些场面，你懂阿姨的意思吗？”
苏沫然眼底闪过一抹欣喜，“好的阿姨，我这就去。”
顾夫人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给他们俩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罢了。
“言城哥哥！”苏沫然佯作路过的样子，笑意满满地走上前。
旁边几位看到，也都笑着打招呼，苏氏的千金自然是要给足面子的。
“诶，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苏沫然你脸上阵阵不好意思，故作娇羞的样子看着顾言城。
顾言城，沉默状态，好似没有苏沫然这个人。
“顾总，那我就先不打扰了，二位慢聊！”
那人很有眼色地，走开了。
“言城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所以我来给你解围啦！”
苏沫然笑着，好似一个小天使一般依偎在他身边。
“顾总，您叫我？”
人群中的助理在领会到老板的眼神，走上前来。
自己现在，是得有点眼力见了。
“去一边看看...”顾言城不知道低声给助理胜白嘟囔了什么，让苏沫然也听不到。
只见胜白转身就走了，也不知道是到底说了些什么。
反正，胜白是懂了。
苏沫然在一边看着，自己心中有点摸不透面前顾言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