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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芷柔不愿意用阴谋论去猜测檀香的到来，但是她却又不得不往这方面想，毕竟檀香来的实在是太巧了，巧合到柳芷柔都难以忽略掉的程度。
正好是她所探查的情报马上就要到了最重要的地方，檀香突然走来，让她不得不回去应对现实世界里面的东西。以至于打发走檀香之后就的发现王福海的灵魂消散了很多，几乎没有办法再拼凑出成型的记忆来。
柳芷柔皱着眉头，看着已经消散的不成样子的王福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剩下的这一点灵魂之基也不能浪费了，柳芷柔想了想，最后运用起自己自带的幽灵制造能力，开始不间断地向王福海不成形的身体里面关注着灵力。
柳芷柔以前也尝试过制造幽灵，但是她所制造出来的幽灵总是不尽人意。在那之后，她一般都是使用在宫中找到的幽灵作为耳目，而不是使用自己制造的幽灵。
毕竟在宫中找到的幽灵，好歹还有一个人模样，有眼睛有耳朵，能够敏锐的普觉捕捉到消息。而柳芷柔自己制作出来的幽灵，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不成型的大团团。
柳芷柔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犯出这么低级的错误，明明她在制造的时候观想的都是正常人的外表，可每一次制作出来的幽灵都好像失去了什么束缚一样，要么像一个挪来挪去的大面团，要么就像一个飘来飘去的白色口袋。
但是这一次柳芷柔想试一试新的方式，王福海就是一个很好的素材，虽然他在连番的打击之下已经消散了许多，但是至少根基摆在那里。
王福海并不是普通的幽灵，普通的幽灵压根没有办法在普通人眼里出现，而王福海不仅可以出现在普通人面前还可以与他们正常的交谈，甚至是主动出手攻击。
柳芷柔已经猜测到了在幽灵上面肯定还有另外一个阶层的存在，只是一直找不到制作他们的方法罢了。
她现在想要尝试的，是利用自己的灵力在王福海的灵魂体上打下自己的烙印，顺便冲刷掉他的记忆，使他变成一个可以供自己操纵的，可以完成简单的刺探情报，或者引导宫中的局势，又或者自身的多功能工具人。
如果这个设想能够成功的话，柳芷柔也算得上是多了一个可以信任的帮手，这对于她接下来的计划是有很大影响的。
最妙的是，王福海是先太子的人，这一点许多人都很清楚。如果他真的在做出了什么搅动风云的事情，那么更多的人也会把锅扣到已经死去的先太子的势力身上，而很难考虑到柳芷柔这个在众人后面的小小的嫔妃。
至于阿曼那些同伙是否有能力确定王福海的状态，倒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那一句话，就算他们想要澄清，真的会有人相信吗？阿曼是个什么作风的人物，宫里的人基本上也都清楚，什么帮着这个嫔妃陷害那个嫔妃私通了？什么帮着这个嫔妃害那个嫔妃的孩子了？那可真是什么都干，就连御花园里养的绿猫丢了一只都得怀疑是不是她干的。
就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家伙，她说的话能有人信吗？她就在不久之前还帮着别人陷害晨妃私通了呢。
至于婉嫔的事情，柳芷柔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虽然她不能够再继续从王福海的记忆里直接翻到答案了，但是婉嫔人就在宫中，又跑不掉，如果她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不可能一点马脚都不露出来。至于时间的问题，同样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宫中已经乱成这个样子了，就算是再乱一点又能怎么？
柳芷柔很清楚，就算拖时间的话，对她的影响也是很小的，毕竟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能量条会多次累积，抽奖的次数也可以多次累积。虽然最近几次柳芷柔并没有抽取到合适的可以直接大幅度提升她能力的东西，但是量变才能出质变啊，多有几个选择，说不定到了关键的时候就可以，打破僵持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