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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知晓我过去的人，都不能理解我的想法，包括赛根他本人也是。”
“但在当时，摆在我面前的实际情况是，整个世界只有一个人想让我活下来，我不去爱他又能爱谁呢？”
“是他引爆了你全部的悲剧！而你却把抱怨集中在前面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上！别根我扯什么他救了你！你的生存权本就是被赛根亲手夺走的！就因为他又还给了你，所以你就对他感恩戴德？！醒醒吧！蠢货！”
“无关痛痒？！”
乔伊娜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也怒了。
“我前面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居然还能认为那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她站了起来，愤怒的直视着亨利。
“与撕裂肉体和精神的强暴相比，那些小姑娘的烦恼，不就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吗？！”
亨利也不甘示弱，他今天非得让这娘们明白自己的愚蠢不可。
“哼，你们男人总以为身体上的流血，要比心灵上的流血更严重。但对我们女人来说，二者之间是等价的。甚至在某些时候，心灵上的痛苦会远远超过肉体的伤害。”
“你的情况根本就不是男人与女人间的区别！而是聪明人与蠢货间的区别！”
亨利已经懒得再去跟她讲道理了，直接开骂。
“你在找死？！”
乔伊娜已经想要对亨利动手了。
“哎呦！我可不认为一个多愁善感的姑娘，会说出这种话来！但既然你想干架，那么我奉陪！正好你现在的状态，是我愿意斩杀的类型！”
亨利已经把手放到剑柄上去了。
“。。。。。。”
正当二人就要打起来的时候，乔伊娜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茫然的呆站在原地。
“啊。。。。。。抱歉，真是不好意思。”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从何时起，使用起了那套邪恶的人格。
“切，真没劲。”
亨利相当失望，他本想利用这个机会，把她那穷凶极恶的人格好好制裁一番的。
结果早在他动手前，就又切换回去了。
“我又说到哪了。。。。。。”
“别再讲什么‘刺穿’了，一点意思也没有。但如果你非常想说完你遭受到的痛苦，那么这一次，我可以耐心的听完。”
亨利知道她又想玩那个梗了，于是提前把话讲清楚。
他其实并不反感充斥着性暴力的描述，只是反感受害者是无助的幼女而已，但现在。。。。。。
亨利已经没有多余的怜悯，可以分给这个无可救药的黑卫士了。
“好吧。。。。。。虽然不清楚具体的过程，但在经历了漫长的谈判之后，在赛根毫不退让的拒绝之下，父亲他一次又一次的妥协，最终不得不赦免我们几人犯下的全部罪行。”
尽管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其中的原因亨利早就知晓了。
皇帝的威严仅仅是表面上的，他唯一可以信赖依靠的力量，只有赛根。
哪怕赦免这位小女儿，会得罪所有受害者的贵族家属，但只要保住了赛根，他就不会彻底失去势力。
而且从前面的故事来看，赛根这个人的确是对皇帝存在忠诚心的。
那么在皇帝眼里，这位公爵的价值自然要高于所有封臣。
但若反过来想的话。。。。。。
或许赛根正是因为敢肯定皇帝不会处死自己，才愿意去自首的？
真相究竟如何，亨利一个外人自然不可能了解。
但事已至此，再追究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重获自由身之后，我依然没有离开赛根，又作了他两年左右的情妇。”
“因为我有神佑之体的关系，比别的姑娘耐干很多，无论受多重的伤都能很快恢复。”
“所以他一开始还是很宠爱我的，说什么只要有了我，就不再需要其它女人了。”
“可当我的胸部长到差不多。。。。。。这么大的时候，赛根就表示想与我断绝这份肮脏的关系。”
“说什么他始终对我抱有愧疚之情，心中一直都对我十分尊敬之类的鬼话。”
“但我其实都知道的，他想分手的理由不过就是因为我长得太大，超出了他的性欲范围而已。”
嗯，与黛芙妮相当的大小。
当乔伊娜按压着自己的丰满胸部，表现出了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的大小后，亨利马上就走神了。
原来如此，在仅有的两次见面里，这娘们穿的都是很宽松的衣服。
所以在此之前，亨利一直都没能注意到她，这相当有料的身材。
不，不对。
她的年纪比黛芙妮要大，如果把潜力也算进去的话，应该还是黛芙妮更大一些。
哎呀！我他妈在想些什么呢！我可真是德姆派的耻辱！
亨利为自己的龌龊想法懊悔不已。
还好当时没让长官去见赛根，不然。。。。。。
不对！这样也不对！
这种改正过的想法其实更加恶劣，从各方面来说都是如此。
“强行把我分类为‘前情妇’后，他就把我派到了塞拉丁尼，去管理一家他亲手设计的特别妓院，也就是我们初次见面时的那个地方——‘微光峡谷’。”
“！！！”
当乔伊娜讲到这里的时候，思维被胸部带偏了很远的亨利，马上就回过神来，愤怒的看着她。
“后来。。。。。。”
“既然你提起了这个，那么有些问题我正好想问问眼前这个并不邪恶的你。”
又想起了在那间店里遭遇到的一切之后，亨利对剩下的故事已经不感兴趣了，他现在只想要一个答案，最后的答案。
“你。。。。。。你想问什么？”
乔伊娜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在那一晚！在那个逃离塞拉丁尼的夜晚！你们对那几个孩子做了什么？！”
亨利冷酷的质问道，口气很有那种拷问犯人的感觉。
“我，我。。。。。。呃啊！”
注意到乔伊娜目光闪烁的亨利，用左手以极为迅捷的手法捏住了她的喉咙，右手则按在了剑柄上。
为何要如此粗暴？
因为在经过了大量观察之后，亨利发现了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