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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用贞与用璓,慢慢腾腾的起来,自己出了绸缎铺子,溜达到了外面的坊市上,找了一个路边摊子,吃了几个火烧,每人要了一碗馄饨,火烧和馄饨的味道都很好。
冬天的太阳刚刚的升了起来,小摊子用布幔围了起来,遮挡了一下,有些呼啸的西北风。
这一顿饭花了十四个铜钱,花费吃完一顿爽口的早餐后,二人稍微坐了一下后,在坊市上溜达了一会,得胜坊是一个棉麻坊市。
里面有绸缎铺子,成衣铺子,内衣铺子,鞋袜铺子,麻绳铺子,棉麻铺子,辅料铺子。
林林总总,此时人流有些多了,有来进货的,有来送货的,有富贵商人,有一帮帮推车的脚夫,有挑担的挑夫。
转悠了一圈后,看天色不早了,二人回到了绸缎铺子,开始等着刘吉得忙完,一起去拜访高人。
等了一会儿后,刘大哥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了,过来了。
连忙说:不好意思了哈,让二位等到这,有些琐事,终于忙完了,吃了饭了吗,没吃的话,我们出去吃点。
用贞说:我们吃了早餐了,刘大哥还忙的没吃吗?
刘吉得说:是呢 ,今早上忙的没顾的上吃呢,既然你们以经吃了,那么我们就先走着,在路上我买点啥吃,对付一口得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走着。
于是三人出了门,伙计早早的套上了车,三人上了车,向着坊门行去,经过了一个火烧摊子时,刘吉得让停了一下车子,要了二个肉火烧,花了六个铜钱,在车上,就着从店铺里带着的热茶水,一路颠簸着吃了两个火烧,权当了早餐。
马车出了得胜坊进入了朝阳大街,辚巡着过了半个时辰后,车子在流云坊市前停了下来,坊市门口进出的车辆比较多,所以需要排队进入。
刘吉得也在车上临时嘱咐了二人一下。
说:由于乍老道年龄比较大了,见客是控制时间的,每波客人最多逗留两刻钟,时间再多,徒孙们就会来提醒的。
由于时间有限,所以进去后,我们先问一下,国师考校的问题,如果时间还多,再问下,我们见国师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用贞和用璓连忙点头应了。
马车随着车队进了坊市后,道路重又宽敞起来了,聚在一起的马车,走动着,慢慢的分散开了。
马车走了一会,在一个挂了牌匾的,叫做顺道堂的馆堂前停了下来,在门前以经停了两辆马车了。
刘吉得下的马车来,领二人,到门房先行登记了后,进入了院子,先进了右侧的偏房,里面是二个小道童,守着一张桌子。
刘吉得上前先递上了,名剌,小道童看了会后,点头说:可以见 ,于是,刘吉得将带来的一锭银子交给另一个道童,道童收了银子后,给刘吉得打了一个收据,并交给了他一根刻了数字三的红签子,嘱咐他们到上首的偏房去等待着,到时自然有人叫号的。
三人来到西偏房里,屋里摆了十几张的靠背椅子,此时已经有一伙人在等待着了,是三个中年男人 ,俱都服装整洁,好似在谈论地方上的一个传说时间 。
刘吉得也并不认识,进了屋,与对方笑着点了点头后,带着二人坐在了左侧的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
期间又进来了一个人,作武将打扮,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
堂中铜磬一响,由一个童声叫道:二号进堂。
又等了约三刻钟后 ,又一声铜磬响起,三号请进堂。
三人急忙站起来,进了堂中,堂中西墙上有一个壁炉里面炉火正旺,不时的响起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正中有一个带围栏的大床,上面作了一个须发皆百的老道士,身形魁梧,面色红润,挽着道纂,穿一身青色的道袍,有一个十来岁的小道童正在给他捶腿。
刘吉得连忙领二人施礼说:乍道长,道安,我是得胜坊的元亨绸缎铺子的老板,刘吉得,现有家中弟子今年来京,不露冒昧,谋求道官一职。
乡下村人 不懂礼仪,不知国师考校何物,知老神仙年多识广,性善,乐于提携后辈,今特来登门求教也,说完后,从袖袋中取了一锭银子 放到了,身侧的桌子上。
乍老道本自斜依者,栏板的身子,听说,是为求谋道官一职而来,于是不自觉的坐正了身子,收起了双腿,挥手让捶腿的小道童,立在一边歇息着。
乍老道问道:不知是哪位少贤啊。
用贞和用璓连忙近前些,上前施礼道:不敢称贤,京兆府,张氏子弟,少慕真道,有志行道,愿闻大道,初次进京,知国师有考校之说,不知考何。
刘大哥告曰,乍老最好提携后进,必能告知,冒昧打扰,望前辈告之。
乍老道:听后大悦说:说到此事,我真有发言权呢。
国师考校,取十人一组,每人准备一个可以用灵力发动的法术,可以是防御类的,也可以是进攻类的。
我想当年是准备了一个风刀术,当时年轻气盛,发出法术后,竟然将院中的一颗榆树砍了一个枝子下来,当时的官员,就要以我破坏公家财务之罪,取消我的考校资格。
幸好大国师说我虽不谨慎,但念我学法勤勉,所以只是罚我在国师身边当值三天以作惩罚,三天里,国师对我是耳提面命,所以,从此后我的法术水平突飞猛进,皆从此始也。
所以我也是大国师不曾记名的,弟子啊 以后呢,诸位师兄们有事都让着我呢。
要说法术吗,不知张小弟,擅长何种法术呢,不妨施了出来,我给你点评一下。
用贞说:我所擅长的,是水箭术,我现在给前辈施展一下,您给看下,能过的考校否。
说完,运动炼气一层的灵力,凝出一根手指粗的水箭 ,手指一点,水箭射到了几步外的门扇上,只打的门扇下化作一滩水。
乍老道,本是见用贞凝出了水箭,双手扶床待要站起来,及至见用贞不过打的门扇一阵晃动时,手臂一松,重又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