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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搜,小梨子!”惊雷出了门来,给了四周的人一个眼神示意。
梨晲知道花墨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便穿上了隐形衣,躲在了暗处偷偷瞄着,看着四处的人都为此找她,她心惊不已。
妈的,这事情怎么也怪不得她吧?
再说了,花墨炎那死*,连个太监都不放过,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抚着胸口的位置,现在还略带喘气。
刚刚……刚刚的那一幕,她在想她今晚上会不会做噩梦呢?
可是偏生刚刚那会儿,她被吻的时候,她竟然一点想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当真是见鬼了呢!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这事情有些扯淡。
她是不会像季晴语和盛晚晚那般,在这个世界爱上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动心,她要回到她原来的世界,对于这个世界,她是不会留下来的。
所以,她也坚定地相信,她断不会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人有动心的可能。
看着院子里因为找她而造就乱成一团了,她只是靠在身后的墙壁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花墨炎那*,之前还想着不再用他做主角写书了,现在看来,她必须要狠狠地在书中骂他一番!
……
“人呢?”花墨炎的修长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上,明显不耐烦。
惊雷偷偷看了一眼黑沉着脸的陛下,弱弱地说道:“回禀陛下,整个花城属下都已经派人去搜捕了,城门也早已封锁了,可是都不见小梨子的踪影。”
“啪”地响声,花墨炎将桌上的茶盏全数扫落在地上,一字一顿地说道,“找,必须马上给朕找出来!”
惊雷第一次瞧见花墨炎为了这么一个下人发脾气的,跟随在陛下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瞧见陛下眼睛都红了的模样。哪怕往日和琅月摄政王斗输了,哪怕在几年前去抢龙炎令没抢到,这些也没有让陛下生这么大的气啊!
看来这小太监果然不一样。
“属下这就去找!”惊雷颔首,迅速退出去。
花墨炎一掌击在桌面上,桌面伴随着他的一掌,以极快的速度在桌上裂开了一条裂痕。
“呵!还有任务,她是走不掉的。”他忽然想起了梨晲的任务。
至于梨晲上次拿到的密函,他其实压根没有瞧见,不过是随口胡诌。只因为在灵尧离开前,告诉过他……
“小炎啊,这是暗夜的东西,他们必定会来要的,这三样东西,你就替我保管着,若是他们暗夜的人来问你要,你帮我给他们就是了。这算是你老爹我啊,欠他们的。”
这三样东西,都是陌生的。
东西都在他的手上,可是他偏生不告诉梨晲。
他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极亮的锋芒。
看上一个太监,是不是有些奇怪?
……
夜色渐渐浓重了,可是却依然没有梨晲的消息。
花墨炎坐在书案前,看着面前的奏折,久久没有翻开,一种无法言明情绪开始左右着他,狂躁的心,久久无法平息。
“啪”地一声响,奏折顿时被摔在了地上,他起身负手在屋内来回踱步。
听见声音,一旁守候在侧的桃花微微惊了一下,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么了,更不知这叫小梨子的太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让陛下这样的反常。
“陛下。”惊雷忽然从门外走入,看了一眼站在门边低着头的桃花。
桃花醒悟,顿时退了出去:“奴婢告退。”
人一走,花墨炎转身,暗沉的眸子盯住了惊雷,当即问道:“人呢?”
惊雷心下轻叹,抱拳说:“回陛下,听闻梨公公此刻身在太后身侧。”
“什么?”
“太后……太后让属下回来禀告,今晚,梨公公伺候太后。”
惊雷都有点不敢去对视他的目光,那黑眸中隐藏的暗沉之光,仿佛可以把人给吞噬了去一般。
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浓烈的不悦之气。
“嗯,退下吧!”可,知道那小太监没离开后,他的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
……
太后的房间离陛下的屋子还是有些距离。
外面早已因为找她梨晲翻天了,可唯独这一片太后休息的地儿万分安宁,甚至时不时从屋子里传来了一片笑声。
“哈哈,小梨子,你真是太有趣了!”太后赞赏不已。
“太后,您有所不知,我们那个世界,真的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哦!日后我一件一件给您讲。”
梨晲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下润润喉。
其实在离开花墨炎的屋子时,她有严肃地考虑过,到底该去何处,不能随便离开,她是个有原则的特工,不会在没有完成任务的情况下就离开,可是偏生她还是有些退缩。
心,因那一吻,乱了。
“你这……唉,你说,你要是个姑娘该多好。”太后看着梨晲越发慈祥了,“你要是个姑娘,哀家必定让炎儿娶你!”
“噗——”原本是喝茶润润喉的梨晲,听见这话,被吓得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
她抬起衣袖擦了擦唇上的茶渍,心中一阵狂吼,花墨炎和他娘简直是像极了,土匪行径。都未曾问过她愿不愿意呢,就忙着说让她儿子来娶她?
“这……这茶水有点烫,呵呵……”梨晲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失偏颇,赶忙以笑掩饰着自己脸上尴尬的神情。
天知道,她此刻真想捶胸顿足,觉得很惊恐。
女子的身份,势必要掩盖好。
“让你慢慢喝,你急什么。”太后也不说她失礼之类的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往榻上而去。
梨晲又给自己倒了第二盏茶,以此来压压惊。
刚刚实在太刺激了。
看来,她必须要想法子把灵尧给引出来才行,这么干等着,是最笨的法子。
她的视线又落向了帘账后的太后,心中暗想,也许能够从太后的口中得知一些消息也说不定?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声音。
“参见陛下。”是守在门口的奴婢和嬷嬷请安的声音。
“母后还未醒?”
“是,太后还未醒。”
这两个字,突然响起,让梨晲条件反射性地从榻上翻身而起,但是她忘记了她其实是睡在外室的一个很小的贵妃榻上,一时没有注意,啪地摔下了地上去。
摔得她眼冒金星。
“哎哟我去!”她暗骂了一声,揉了揉自己摔疼的臀部,站起身来。
刚巧这会儿屋门已经被推开了。
她一抬头,就和那走入屋内的男人的视线对了一个正着。
天色刚刚微亮,门外那高大的男人一身龙纹玄袍立于前,他的出现,属于帝王的气场迅速蔓延开来。
她却对上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眸,那眼眸中的情绪复杂难懂,以至于她忘记了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她甚至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气氛存在,不管是何时何地。
意识到什么,她迅速撇开了视线。
花墨炎看着她就在这儿时,莫名觉得心底就放松了些许。
可下一刻,他却朝着她走来。
梨晲低着头,却忽然瞧见了他的黑色靴子靠近,她知他正朝着她而来,她不敢再后退,知道身后就是榻,若是再后退,就会发生和昨天一样的悲剧了。
淡淡的龙檀香袭来,夹杂着熟悉的清淡花香。
她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心道不好,这丫的,该不会是来找她算账的吧?毕竟昨天她踢了他的宝贝,而且她昨天一时太激动,也没有关注自己的力道多大,就这么……踢下去了,不知道最后会怎样。
不过看他现在这般安然无恙的模样,恐怕也不会怎样吧?
他已经站定在她的身前,黑眸微微眯起,看着她低着头,他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的身子站的很近,梨晲低着头,声音很小地说:“太后还未醒……”
她这么压低声音,完全是害怕把太后吵醒,太后一旦吵醒就会瞧见此刻他们两人此刻的站姿,虽然谈不上多*,可是靠的这么近,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像话?
而且,难保花墨炎不会说出昨日的事情,万一他把事情都说出来了,想想都觉得……不堪设想的后果。
然而,微热的呼吸忽然贴近,萦绕在了她的耳边,他说:“小梨子,回去再找你算账!”
梨晲的眉毛纠结在一起,她当然知道他说的算账是指的昨天踢了他宝贝的事情,可关键问题是,这事情还是她的错不成?分明错的是他啊!
可正是因为这句话,她反倒是也变得有些理直气壮起来,抬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那眼神恨不能将他给瞪穿了去。
花墨炎对她眼底那抹凶狠的光浑然没当回事,唇角反倒是挑起了一抹邪肆的笑,语带几分嘲弄之色:“受帝王之*,多少人求都求不得,你,倒是朕第一次所见。”
梨晲握住拳头,伴随着她握拳的动作,关节发出了咔咔的响声,她觉得,她每次见到这个那人拳头都会痒痒的。正在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屋内已经传来了太后的声音。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太后终究是被这声音给惊扰了,即便是很小的声音。
花墨炎收了玩笑,目光转向屋内,淡声道:“母后,醒了?儿臣今日是来与母后说一些事情。”
他往屋内走去,梨晲几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
祭拜已结束,选妃也已选毕,今日本是他们返程之日。
可是,很早,族长就忧心忡忡找到了花墨炎。
别看花家族长一位是族长,可是真正左右花家命运的乃是这位年轻的帝王。
那日花家族长印玺被盗走,这才是族长最为忧心之事。
除此之外,好像是花城近来还频繁出现*大盗之事,所以选妃那日不过才十几位姑娘,因为剩下的姑娘都被染指了。这事情也是梨晲通过花墨炎和太后的谈话得知的。
此刻厅堂中气氛越渐凝重。
原本打算今日启程回宫,却还是延后了。
梨晲站在厅堂之旁,听着他们的说话声,有些百无聊赖。今天一大早花墨炎就去找太后说起那日行刺之事,又说到了印玺丢一事,看来是打算留下来追查了。
厅堂之中,花墨炎,还有两位王爷,已经花城中管事之人皆坐着,表情严肃。
李天平今日尤为安静,梨晲斜着眼睛看他,那日分明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和严魄说的话,他们分明是蓄意要谋杀皇帝,若是这个时候不把这个人给点出来,日后谁知道还会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梨晲握住了手中的录音笔,又看了一眼站在太后身侧默不作声的严魄,看着严魄那老*一脸阴森的笑,就觉得心情很不爽快。
说与不说,就在她的一念之间。
可是这个时候明着点破,会有怎样的后果?
花墨炎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这那日刺杀之人都已经死了,不过从他们的身上印记可以猜测出,应当是炽烈门的人,有人在背后雇用炽烈门的人来刺杀陛下。”惊雷已经把事情都查了清楚,炽烈门和无花宫素来都是敌对,双方抢生意已经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情了。
可……问题是,谁在背后主使。
“这,难道是和陛下有仇之人?”可炽烈门门主即便是和陛下有仇,也不会去夺这么一个画家印玺,因为这实在太没用了。那是为什么?要花家的统治权?
“必定是花家中的人,挨家挨户的查。”李天临终于是出声,声音颇为严肃。
花墨炎没有插入话题,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中的酒杯。
“既然如此,此事便交由肃阳王来查。”他忽然出声,一句话,一锤定音。
“臣,定不负陛下所望!”李天临一听,头微微抬起,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可他的黑眸中,分明划过了一抹暗沉之光。
李天临和李天平是兄弟,李天平这么做,恐怕是这个做哥哥的都知道吧?
梨晲忽然觉得好笑,看来这兄弟两是脱不了干系。那花墨炎这么做,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离开屋子后,花墨炎看了一眼梨晲说:“随朕回屋。”
梨晲轻轻颔首,又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忽然就瞧见了严魄的眼中暗藏的一抹杀气,李天平和李天临相互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眼中明摆着,是凶恶的光。
梨晲心中暗暗一惊,随即追上了花墨炎的脚步。
花家在炎曜的地位颇深,拿到花家的家族决判权,日后要扳倒皇帝才有筹码。
她追上花墨炎的脚步,问:“你明明知道是谁?”
花墨炎扫了她一眼,却已经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昨日因为这死太监,奏折都改不下去了……
梨晲没听见他的回答,也就跟着他一路往书房里走去,又锲而不舍地道:“花墨炎,他们的证据我都有,你若是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花墨炎走至书案前随手翻看着,说:“嗯,时机到了就会需要。”
梨晲竟是不知道如何回话,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真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只好默默地踱步至他的面前,偷瞄一眼他的奏折。
昨天的事情,她觉得,她需要他一个解释吧……
可是她站在这儿,这人低着头看奏折,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大概也是当真把她当成了普通的下人来看待吧?
“咳!”她咳嗽了一声,为的引起他的注意。
花墨炎没有抬头,声音轻飘飘的:“想问什么?”
“花墨炎,那个……”她暗暗琢磨着措辞,尤其是昨天的事情,要如何说才能不觉得尴尬。
吞吞吐吐的,又不太像是她的作风,她终于鼓起了一丝勇气,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惹得桌上的奏折都跟着弹跳了几下,以至于砚台中的墨水都跟着洒出了不少。
“你昨天为什么啊?还是,你真的连一个太监都不放过?陛下,莫不是,你当真有这种恋太监癖?”
此话问出,屋内一片静谧。
一股冷气蔓延而出,显然昭示着某位皇帝的心情明显不悦。
梨晲顿觉,这话说完,一群乌鸦从头顶嘎嘎飞过而去的感觉。
其实,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女人……
花墨炎忽然站起身来,朝着她走来。
梨晲虽然心下有些慌吧,可是还是固执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就没有要退缩回去的意思。
好歹她也是新世纪的女人,怎么能够退缩回去?
他迫近她,黑眸中,有阴鸷的光。
“朕是皇帝,朕的喜好,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他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硬是把她原本抬者的下巴又往上抬了抬。
这人,有病!
梨晲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两个字划过,甚至还觉得,这是个疯子!
“小梨子,承帝恩就让你这么害怕?”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使力,指腹开始在她的脸颊处摩挲起来。他不知道他在探寻什么,更不知道他到底希不希望她是个女人。
希望又不希望。
希望她是女人,是因为,这样才可以和她光明正大在一起。
不希望她是女人,是他长期以来对女人产生的一种厌恶和排斥感。
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中,倒映着复杂的情绪。
她看不懂,可也不想看懂。
“花墨炎,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可是个太监啊!”
这句话,就像是一棒,狠狠打在他的心上。
他的眼眸微沉,知道她确实是个太监,严魄都亲眼验明过,事实不可能造假。
喜欢上一个太监,于情于理都不合!
她看着他明显皱眉的样子,顿觉一股凉意自下巴被他握着的指尖开始往自己身体里窜去。
他皱眉是何意?难道他是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她这样的太监?
“呵!笑话!天大的笑话!”然而,下一刻,这个男人就忽然笑起来了,“朕会喜欢一个太监?”
那语气,满满都是嘲弄。
梨晲听他这话,竟是慢慢松了一口气。
可,却未曾察觉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隐忍。
她也觉得自己问出口有些疯了,这男人可能真的是断袖,但是他对自己不是百般厌恶吗,怎么可能会对她产生好感?真是好笑!
“那,昨天的事情,我们就当翻篇了。至于日后,咱们还是要好的合作伙伴!”她挥开了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想绕过他离开,却到此刻才浑然发现,她的身子抵在桌沿边,而他却伸手撑在她两侧的桌沿边,将她困在一隅小小的天地,深沉的目光还紧紧凝视着她的脸。
她想离开,可又不愿意碰他,推他,想说话,却听见他忽然说话。
“昨天的事情,朕不过是觉得,你的唇看起来滋味不错。”
“……”什么叫,她唇的滋味不错?他妹的!他难道不是该是为了她这倾绝天下的容颜所惑,才会如此吗?偶尔自恋一下下也是可以的……
“花墨炎,我觉得你是缺个女人侍寝而已。”毕竟二十五的男人了,还这么守身如玉……心中的火,当真是无处可泄吧?
她觉得,这一定是所有解释的理由。
因为他对女人有排斥感,所以瞧见她这么貌美如花……咳,她觉得这个词有些不对。
“朕,想做何事,便做何事!”
花墨炎的话,霸气无比。
梨晲却觉得,男人的黑眸中散发着危险的光,那双黑眸,仿佛是看见了猎物一般凝视着她。她吞了一口口水,紧张之感泄露无疑。
他陌生的气息蓦地拂近,这股气息对梨晲来说,仿佛陌生,又仿佛熟悉。
毕竟两人都亲过两次了,而且第二次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那触感,仿佛现在还能够感觉到。
关键的问题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点点靠近,两人的胸膛一点点贴近,因为他的贴近,她禁不住身子往后仰,直觉危险而又……兴奋?
她的身体里,分明有个叫做兴奋的因子在作祟。
看来是她没有谈过恋爱,所以现在都开始兴奋了?
“就比如现在,朕想做什么,你又反抗?”他的手忽然就握住了她的腰际。
“你,你干什么?花墨炎!”然而,她的叫声没有办法阻止他,他忽然将她抱着放在了桌上,伴随着这样的动作,奏折啪地摔在了地上。
她刚巧就这么坐着,和他的高度恰到好处。
他猛地俯下头,气息袭来,容不得她反抗分毫,他就攫住了她的唇瓣。
如果说第一次是惊吓,第二次是惊呆,第三次就是惊世骇俗了!
他明明都知道她是太监,可他却非但不避讳,还……
妈的,这男人真的是个*?
她的脑子在空白了一会儿后,几乎是立刻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反抗。
她的脚刚抬起,结果他的长腿逼近,迅速将她的腿压制住,她抬手推拒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的眼中似有不耐,迅速伸手按压控制住了她的后脑勺,开始加深这个霸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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