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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的呼吸窒了窒。
看得出,这个宁王妃对生父,宁王,甚至自己的生死,完全无动于衷,反而对隐藏逆贼充满一种近乎狂热的炽烈情感,执念到发疯发狂的地步。
她冷讽道:“隆武,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对不对?李阉狗和宁王根本没来及招供,就被灭口了,对不对?哼,论韬略计谋,你和那个人差了十万八千里,在他面前,你就是弱鸡小儿,不足挂齿。”
寡人的呼吸彻底凝滞。
满世界只剩下宁王妃疯狂而狰狞的讥笑。
寡人怒火中烧,冲上去啪啪给了她两巴掌,她挨了打,反而笑得更厉害,我怒极了,把她按在地上,直接动手撕扯她的衣服,撕碎掉一块又一块,当她那雪白细腻的背部露出来时,猛地,我惊讶地看到她的背上布满一道道交错的伤痕,像是鞭笞后留下的伤疤。
这!寡人震惊了,停住了手,愣神半响才用指尖轻轻地抚摸那些疤痕。
确认不是纹身,而是货真价实的伤疤,我惊得阵阵无语,随后我发现这些疤痕有的是旧伤有的是新伤,旧伤看起来很旧,像是有十几年的样子,新伤看起来很新,看起来也就是近几日的事。
伤疤,诡笑,浑身洋溢的邪门气息,这一刻,寡人竟完全捉摸不透这个宁王妃,内心波澜迭起,伫立片刻,我叹口气,放过了宁王妃。
……
寡人见到吴文忠时,他正嚎啕大哭,身为衡水提督,离国仅有的三名水师提督之一,封疆大吏,哭成这样,着实令人汗颜。
不过等寡人想起他这个官儿是从祖上荫庇传袭下来的,而且他腰肥肚圆,身虚心浮,哪有半分武将雄赳赳的气韵,有这样的表现也就不足为怪了。
“皇上,奴才冤枉啊。”
一见到寡人,吴文忠不顾形象的扑倒在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脚喊冤,“皇上,吴家世代效忠皇上,从未有过二心,奴才对宁王谋反一事毫不知情,还请皇上明察,还奴才一个清白。”
寡人一脚踢开他,冷冷地说,吴文忠,你养了个好女儿啊。
吴文忠已经听说宁王妃刺杀寡人一事,百口莫辩,只极力撇清他与宁王妃的关系。
他告诉我,这个宁王妃是他与一名艺妓所生,无名无分,一直养在家外,直到她十八岁,他才认亲,允其入门,在吴家不到一年便嫁给了宁王,与他的关系十分疏远,宁王妃甚至从未叫过他一声爹。
寡人冷笑说,哼,好一个父女关系疏远,你有六个女儿,如果你和她真的关系疏远,你会选她嫁给宁王?
吴文忠哭喊道:“皇上冤枉奴才了。并非是奴才主张要她嫁给宁王,而是宁王点名要娶她,这才有了这段孽缘。她是她那个艺妓娘亲一手养大,学得一身惊艳技艺,惹得许多王公贵族垂涎三尺流连忘返,不知在何时,被宁王一眼相中,非她不娶。奴才不想坏了宁王的好事,不惜破祖规,认她为亲,并帮助她嫁入豪门,孰料……”
哦,这么说的话,宁王妃是先遇到了宁王这才获允进了吴家的门,成为身份高贵的千金大小姐。寡人细细琢磨这件事,觉得吴文忠不似撒谎,看他那快要吓尿的怂样,应该也没有谋反的胆子,也就是说,他很可能真地不知情。
尉迟德心思百转,分析说:“微臣以为,最大的可能是宁王妃在入吴家很久之前,她就开始为某人效命,正是听从了这个人的命令,她蛰伏在宁王身边,帮助宁王谋权篡位。”
寡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说,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在宁王称帝后,应该是最大的获益者,会是谁呢?
尉迟德想了许久,摇头道:“微臣猜不出。按道理,能获益的逆臣已经全部伏法。”
寡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我找来宁王妃的贴身丫鬟,问她有关宁王妃的一些秘事。
丫鬟惶恐不安,老实回答说:“宁王十分溺爱宁王妃,对她言听计从,宁王曾在一次醉酒中说,他谋反一半是为了自己一半是为了爱妃。”
寡人问,宁王妃为人怎样?
丫鬟答道:“她对待奴才们十分严苛,稍有过错,必遭……施虐。”
寡人见她神色异样,叫她说得详细些,经她娓娓道来,我再次震惊了,发现这个宁王妃居然是个施虐的高手。
宁王妃曾命人准备一口灶台,把煤块放进去烧到微红,然后让那些犯错的下人伸手去抓,放到大腿上或踩在脚心。她喜欢把男性下人的上衣扒掉,用皮鞭抽打他们的后背。她还喜欢把狗链子套在他们脖子上,像遛狗一样带着他们散步。
宁王妃不仅喜欢施虐,她还喜欢被施虐。丫鬟亲眼目睹,宁王妃命令宁王用皮鞭抽打她,直到后背打出血痕为止。
寡人听到这些不可思议的奇闻,怔怔无语,我只猜测宁王妃有此癖好与她艺妓出身有莫大的关系。
然后,我想到一个治服宁王妃的办法。
惭愧的讲,寡人近年满十六岁,读书不多,练武日短,三百六十行,行行不行,唯有一样技能,我有底气自夸天下第二,没人敢跟我争天下第一,那就是睡服女人。
宁王妃遇到寡人,就是遇到了命里的克星。
回到寝宫,寡人迫不及待地把宁王妃粗暴地捆绑起来,塞住嘴,接着以神手轻柔抚摸她上下,凭着摸过百女积累的经验造就的独特手活,只是三五下,便把她弄得痒不可耐,娇喘吁吁,浑身抖颤,根本停不下来。
宁王妃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能忍能耐,十分耐草,换做别的男人,纵然让她兴奋到云巅,她也能保持理智不乱,可寡人这手活炉火纯青,撩拨她云里雾里,浪潮迭起,想抗拒,根本不可能。
如此数次,宁王妃的身体登上极乐,神智近乎崩溃,就在这时,寡人嘿嘿一笑,拔掉她口中锦布,解下金丝袍带,露出胯下天子之根,强入其口,直闯咽喉,纵横冲刺。
烛火明灭间,宁王妃猛地瞪大了眼,下一刻,她神色阴沉,银牙紧咬,狠狠撕咬天子之根,寡人哈哈大笑,至极享受,她这才想到连匕首都伤不了寡人,更何况是牙咬呢,只得受辱。
如此这般,寡人以神手毁其神智,以天子之根辱其心志,效果立竿见影,只是三五日相处,宁王妃便被寡人调教得服服帖帖,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有在寡人命她说出那个逆贼的名字时,她的眼神才恢复一丝清明,生出些许抗拒,只是这抗拒,正在渐渐弱去,她彻底臣服之日不远矣。
到那时,嘿嘿,宁王妃什么都会说,拦都拦不住。
寡人深信,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只有手活不好的男人,没有调教不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