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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李真真的日记,邵东阳心情非常沉重。
他打开隔壁房门,推开镜子,李真真的画像映入眼帘。
他留意到壁橱底下当真放着一卷麻绳,沾满尘埃。
邵东阳撕下李真真的画像,拿到自己房间用抹布擦去上面的灰尘,一个皓齿明目,笑靥如花的女孩,仿佛在说话。
邵东阳把画像拥入怀里,想到一个鲜活的生命也曾挣扎抗争,抵抗命运的旋涡。心里有说不出的悲凉。
他仔细端详李真真画像,她长得真像梁玉珍。
莫非梁玉珍是她遗弃的女儿,邵东阳虽然睡过好几次梁玉珍,但并未了解她的身世。
只知道她是一个寡妇,且年轻貌美。
她跟邵东阳相好,似乎也不要求什么,只要一起放纵开心,发泄心底原始的欲望。
邵东阳跟她在一起无比放松和满足。
她也没关心她以外的事情,她来了多数时间在床上度过,时间匆匆,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相拥的甜蜜便离开。
梁玉珍说过她不想被任何一个男人束缚,不要以为男人在玩弄她,互相取乐而已。
可是她现在被孙维锁在密室里,任由一个男人操控。
梁玉珍祈求孙维带些零食给她,她无聊时可以吃零食打发时间。
可孙维不愿意,他叫梁玉珍无聊时想着他,他知道梁玉珍做不到,便只有让她挨饿。
饿着肚子才会想着她的主人什么时候投喂,便盼望她的主人出现。
梁玉珍听着孙维荒诞的言论,问他是不是有病。
孙维露出狡黠的笑容,他说:“我在圈养一条母狗。”
他拍了拍梁玉珍脸颊。
“你听话我会给你加个鸡腿,你不听话挨我一顿揍。”
“你是在圈养吗,你这是在虐待。”
“圈养还是虐待,全看你的表现。你开心我就开心,你快乐我就快乐。”
“我一天待在密室里无所事事,还得挨饿,我能快乐吗?”梁玉珍说。
“你不快乐是因为你不够爱我。如果你足够爱我,我做什么你都快乐。”
“你什么都不能满足我,我能快乐吗?”
“你说我无法满足你?邵东阳他可以是吗?”
孙维拖曳着梁玉珍的头发问。
“至少你该给我吃饱吧。”梁玉珍手指划过孙维的喉结。
孙维咽两下口水,他急迫听到梁玉珍的话语。
“我真想不上班,全职来折磨你,这样你就该满足了。”
孙维伸出手,用指甲掐红梁玉珍下巴,不慌不忙掏出烟点上,猛吸两口,烟头轻松地碰了一下梁玉珍的脖后跟。
梁玉珍轻轻喊了一声,孙维问梁玉珍疼吗?
梁玉珍无声抽噎,并不回答。
“你还没回答我?”孙维把一口烟喷到梁玉珍的脸上。
梁玉珍呛到泪水和鼻涕一起流出来。孙维拿来纸巾,轻轻为她擦干净。
“把我弄死吧,那样我就不会疼了。”梁玉珍绝望地说。
“弄死你,我可舍不得。我要让你长命百岁。”
孙维说着在梁玉珍脸蛋亲一口,随即哈哈大笑。
“你不怕我自杀,咬舌头,或者投井。”梁玉珍问。
“你不会的。”
“为啥!”
“因为你会爱上我的。你隐藏着你阴暗一面,说不定我打你,你还在享受呢。”孙维说。
“呸,你有病,我可没病。”
“那又怎样,你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心。要不你救救我吧,让我改邪归正,做一个正人君子。白天上班,晚上陪你入睡。”
“我不是圣母我怎么救你。”
“那你是一朵白莲花,还是一抹绿茶。”
“我是破鞋,你满意了吗?”
“我就喜欢破鞋,破鞋好相处。”
“下流无耻混蛋,你放我走吧咱来日方长。”
“我都说你陪邵东阳一天,得陪我十天,难道十天你都熬不住。我有那么差吗,我可真心实意对你。
你看看我,那点不好,我不相信我比邵东阳差。”
“你干嘛老是拿他说事,他至少给我吃饱。”
“昨天喂你吃海虾,今晚喂你吃洞庭湖大闸蟹,还说我喂不饱你,是真的肚子没吃饱吗?”
“你了解我的爱好吗,我吃不得蟹,吃了心口会疼,这些你知道吗?你只一味强迫我。”梁玉珍说着伤心流下泪水。
“宝贝。你心口疼,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我好帮你揉揉。”
孙维伸手进去帮梁玉珍揉胸口,看他的一副关心着急样子,梁玉珍不忍就推开他。
梁玉珍干脆闭上眼睛,心口隐隐作痛似乎好了一点。
孙维轻轻抹点她脸上的泪痕,他让梁玉珍投入他怀里。
他的手不停帮她揉胸口,缓缓地,像呼吸平稳。
“还疼吗?”孙维问。
“有黄酒吗,温热两杯过来。”
孙维放下梁玉珍当真去找黄酒,梁玉珍看着孙维走出去。
密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当真想到去死,一头撞在墙头还知道一点疼痛,整天呆在密室里快让一个人疯掉。
梁玉珍轻轻哼起了歌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 好像燃烧的火。”
孙维带着一壶黄酒回来,还拿一个酒精火炉,用来温热黄酒。
梁玉珍喝了两口黄酒后,心口舒服好多。
一壶黄酒干脆两个人一起喝。孙维建议猜拳喝酒才有趣。
梁玉珍想死的心都有了,孙维叫什么做什么,反正活着已是无聊透顶。
喝了七八杯后,孙维突然问:“邵东阳说你腿间有颗红痣,我怎么没发现。”
“突然提起这个干嘛,咱赶快猜拳。”梁玉珍紧张地说。
“我想用烟头烫一下。”孙维眯眯笑。
“可不能够,我会杀了你。”梁玉珍几乎要哭出声。
“是吗?”
孙维说着去扯梁玉珍裤子。梁玉珍赶紧站起来躲闪。孙维也跳起来去抓梁玉珍。
温热过的黄酒容易上脑,两个人头晕晕,踉踉跄跄在密室里追逐。
开始梁玉珍还带着哭腔跑动,慢慢地她觉得越来越刺激,竟哈哈大笑。
一个追,一个赶。孙维有时学老虎,有时学狮子,向梁玉珍扑过去。
梁玉珍一个机灵躲闪,孙维又扑空。孙维干脆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追赶。
如此追逐二三十圈,梁玉珍感觉回到了童年时代,在晒谷场和伙伴玩拉网兵游戏。
小时候她虽然要照顾弟弟妹妹,去到哪里都要背着他们,但是伙伴玩游戏,她背着弟弟也要参加。
有一次因为奔跑摔倒,把弟弟牙齿磕掉,弟弟哇哇大哭,
梁玉珍给两口凉水给弟弟漱口,争取在爸爸妈妈回家前把弟弟哄好,挨爸妈一顿骂是免不了的。
梁玉珍不怕爸妈骂,她是家中大姐,家里还靠她帮忙干活。
梁玉珍跑累了,酒劲猛窜上心头。 孙维扑到梁玉珍身上,两人张开嘴巴寻找氧气, 当舌头碰撞那刻,犹如鱼得水。
孙维踉跄把梁玉珍抱到弹簧床上,他问梁玉珍心口还疼吗,便扯掉她的衣服,脑袋匍匐在她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