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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问杏儿：“你现在就过去吗？”
“你先走，我稍微晚一点过去。我不在航空城工作了，你想个说辞跟裴老板说。”
“我就说调你来中南工作就是了。”
“行，裴老板反正迟早会知道的，不让其他人知道就行了。到省城上班前，我还是要过去一趟，跟那里的同事们告个别，把自己的东西拿过来。”
午阳说：“书籍什么的就要，衣服就别要了，在这里去置办新的。”
“不，都要拿过来，穿旧衣服自在多了。老穿新衣服，那是时装模特的事情，人家会说我浅薄。”
“好，随便你吧。不过，新衣服还是要置办的，明天让高小雅带你过去挑选。想要什么样的汽车，旁边就有汽车商场，自己去挑，挑好了让他们上牌照。”
肖杏儿说：“午阳，我中午就过去看了，我喜欢那台阿斯顿?马丁限量版的，裸车就要4700万呢。我知道你经济上肯定没问题，就是怕姐妹们说闲话。”
“没事。这种车商场购进了8台，你们姐妹就买了7台，就因为这台是以黄色调为主，她们觉得太扎眼，才没有要。你看中了，拿身份证让他们上牌照就是。”
肖杏儿说：“午阳，家里姐妹们最贵的是什么车？”
“是一种越野房车，裸车价格8000万呢。”
“家里现在有多少车？”
午阳说：“你是说咱们自己家里，还是包括公司所有企业的？”
肖杏儿笑道：“你就都说说嘛。”
“家里买来自用的150台左右，给亲戚们用的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如果要将家里人用的、所有企业的用车都算起来，总数肯定超过100万台了。光是载重汽车，就超过20万台。”
“天呐，你的企业有多少呀？”
“你不是对我的情况很了解吗？反正我自己是搞不清楚的。好了，我过去了。”
来到办公楼的会议室，大家都已经在位子上坐好了。裴学文、熊刚强和维特先生坐在主席台上。坐在后排的陈小宝就站起来，“哥，东西都在楼下的车上。拿上来吗？”
“等一会，我让你去拿时再拿。”
午阳到了主席台上，熊刚强说：“老板，我先将今天谈的情况向您和大家通报一下吧。”
“好。您说吧。”因为这是正规场合，两人都用上了敬语，外国人中间有很多都是懂汉语的，得说给他们听。
“先生们，由于我们集团公司和各位朋友都有过多次接触。有的曾经有过合作，所以我们今天的洽谈，可能是世界上最快的速度了。在此，我代表我们公司，对先生们的诚意表示感谢。”
罗佑民在台下，也用了麦克风，将熊刚强的话翻译成英语又复述了一遍。
熊刚强接着说：“先生们，我们这次谈成了已经签订合同的项目。共有50个。其中新技术产业项目6个，技术协作研究项目7个，技术改造项目15个。新建产业项目7个，软件技术及服务外包项目5个，新建和扩建生产线10条。这50个项目，涉及金属及有色金属冶炼与加工，新材料，it技术。生物科技，医疗设备。生产制造设备，汽车和机械设备。实验和检验设备，航空、航海及轨道运输设备，软件技术及服务外包，创新型服务业。”
翻译后，熊刚强继续说：“这些项目的签订和建设，将填补我们公司，乃至我国的一部分空白，对提高中国创造在全球的地位，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这些项目的合作期，我们初步商定都是20年，为了保持技术的先进性，保持项目的盈利水平，我们都将建立研究机构，不断研究新技术，开发新产品，也衷心希望先生们进行真诚的合作。”
“先生们，以大家对我们集团公司的了解，请大家放心，我们完全是有能力投入所需要的资金的。这50个项目初步估计需要投入8000亿元人民币，即使再追加20％，我们也能够筹措到。大家所占的12.5％的股份，一定能够得到丰厚的回报。这里我用中国的一句古诗与大家共勉：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只要先生们能够将掌握的新技术注入，并不断研究出新技术和新产品，我们的盈利能力就一定能够得到保障，大家的分红就肯定不会少。下面，请我们集团公司的大股东黎午阳先生讲话。”
午阳笑笑直接用英语说：“先生们，在商言商，我们大家都是追求利益的最大化，现在大家都选择了与我们公司合作，这就是选择了一条赚取最多利润的康庄大道。多的我不说了，散会后，请尊贵的先生们跟我一起领取纪念品。晚上，我用咱们中国的传统美食，用全世界最好的美酒招待大家。”
大家热烈鼓掌。掌声平息后，维特先生说：“黎先生，您很慷慨，谢谢您。不知道以后您还是不是一如既往的这样慷慨呢？”
午阳笑着说：“维特先生，以后继续这样做不是不行，但是有条件。我能够买到翡翠是条件之一，与先生们的合作，能够取得丰硕成果是最重要的条件。”
维特带头鼓掌，“先生们，你们都听到了，散会后就积极努力吧。我们走吧，去领取纪念品去。”
只有3块紫色的，午阳作主给了维特和两个谈飞机项目的人。其中一个法国人马上将其从木箱里拿出来，高高地举过头顶，兴高采烈地大喊大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木箱里是黄色的，虽然同样是他们喜欢的颜色，可毕竟不如紫色难得。大家就围到午阳身边，“黎先生。能不能给我们也换了？”
午阳说：“我想都给先生们紫色的，可是现在没有，我也没办法。以后找到了，就先给创造利润最多的先生，大家都有机会。”
“ok。公平竞争，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发放完了，熊刚强就带领大家往酒店走，午阳叫住裴学文，“爸，妈的身体好吗？”
“还好吧。在外面生龙活虎的。回到家里就这里不舒服，那里疼的，保姆做好饭，都要叫几遍才起来吃。”
午阳说：“管理那么大个医院，肯定是很辛苦的。”
“早就辞了院长了。这几个月就跟贺薇、胡润芳在外面跑建医院的事情。难得着家。”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您知道吗？”
裴学文说：“你自己老婆就管这个事，你会不清楚？”
午阳笑道：“我忙，没时间问，也不好问，怕她们认为我是不相信她们。”
“忙是真的，那么多工作要做，那么多老婆要伺候。哪里忙得过来呀。你说话那么有技巧，引起她们的误会是绝对不可能的。情况我稍微知道一些，但是不准确。需要准确的数据。你应该找罗浩。”
“罗浩才接手几天，我怀疑他可能还没有正式接触过，连我都不如。您就您知道的告诉我吧。”
“她们从前年上半年就开始了这方面的工作，现在征地工作，基本上都完成了。”
午阳说：“这么高的效率呀？”
“说效率只能算一般化。她们组织了一个两千多人的团队，平均每个省市区有6、70人呢。午阳。听说你准备投入8万多亿建设医院、疗养院和敬老院，有这么多资金吗？”
“这些资金是陆续投入的。应该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够招聘到这么多的医生、护士。”
裴学文说：“据你丈母娘说，这个不是很难。每年医学院毕业的学生那么多，人家找工作都难，加上每年都有很多老医生、护士退休，咱们自己还要建立医学院，如果开设硕士、博士班，几年时间就有人才用了。”
午阳说：“如果这样，那我就不用操心了。爸，肖杏儿可能不会回航空城工作了，我安排她到中南省城建市场。”
裴学文笑着说：“她本来是管工青妇的，这次没有必要来，我们征求她的意见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就知道她另有企图。果然，你们一见钟情，羊入虎口了吧。”
“爸，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她到了这里，也许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呢，也给了您一个提拔人才，笼络人心的机会嘛。”
“那倒是的，不过说来说去，都是在为你服务呢。肖杏儿是个好姑娘，工作能力强，作风严谨，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好啦，你这帮弟兄在附近不走，肯定是找你有事，我先走了。”
原来是袁志、罗浩和一个50多岁的人在后面，午阳是没有在意。“成老师，您好。”午阳认出了中学老师成霖，马上过去跟他握手。
“黎书记，你还记得老朽啊。”
“当然记得，成老师还是老样子没变呢。成老师，您是否愿意屈就教育集团董事会主席一职呀？”
成霖说：“承蒙黎书记看得起老朽，我当然愿意了。这些天跟袁志、罗浩和熊主席交谈了，心里有了一些底了，准备明天就开展工作了。”
袁志说：“午阳，成老师将企划书都已经写出来了，你平时也忙，咱们现在简单的聊聊？”
“好，成老师，我听听您的高见。不过，您不要称呼我职务了，我在您那里求学时，还是个孩子呢。”
“好，那我就失礼了。看到你们这么有出息，我心里很欣慰呢，也就对办学有更浓厚的兴趣了。午阳，我们这个办学，必须建立在国家教委和教育部批准的前提上，你有把握弄到批文吗？”
“您告诉我怎么弄，我想办法就是了，肯定没问题。”
“好，那我们就可以继续往下说了。我通过对你们公司的了解，觉得开办5所综合性大学不够，最少要增加两所，这样每所学校每年招收3000名学生。每年就有两万多毕业生，这样才够用。”
午阳说：“可以。我们每年最少需要补充5万本科以上学历的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有了7所大学，自己就可以解决40％了。我们现在的航空学院在东南，其他的学校您准备怎么布局呢？”
成霖说：“我的意见。是在东北、京城、西北、东海、蓉城、羊城各办一所，加上现有的，就每个大区都有了，如果能够在我们中南办一所，就更完善了。”
午阳说：“要在中部办，就到九省通衢的大城市吧。中南办培训机构和科研机构，如果以后要发展也容易。以前的科研机构分布在渌江和易河，这次的都集中到潭州吧。”
罗浩说：“午阳，我们也是这么考虑的，我们认为在潭州南面建研究院比较好。南面靠近渌江和易河。可以与两地的研究机构形成合力。”
午阳笑道：“你没有看到，那里设立了‘禁止开发区’的牌子呀，以后融城实现了，那里就是城中的生态保护区，这是省委省政府早就定下来了的，任何人都无权更改。我们还是将研究机构设在河西，那里离大学城近，土地尚未开发。土地价格肯定不会太高，离渌江、易河也不远，同样方便跟两市的科研机构联系。”
袁志说：“是看到过这么块牌子。不过我们没在意。午阳，到河西去买土地，我们正好买大一些，如果能批个5万亩，那所有的科研机构就都可以安排下来。”
罗浩说：“现在引进这么多企业，同样需要土地。如果都在三个市建设，那融城的步伐就更快了。”
午阳说：“一个地方建设工厂多了。会引起以后各种资源的匮乏，我们要立足全省。根据各地的资源情况，进行合理的布局。这样我们也可以节省很多投资的。”
罗浩笑道：“你现在是省会的书记了，站得高看得远了。以后如果到了中央，那就是全国一盘棋了吧？”
午阳说：“刚才成老师说了，咱们办学就要进行全盘考虑，建设企业，发展经济，当然也要全盘考虑了。”
罗浩说：“就你学得好，用得快，难怪你要当领导了。”
成霖说：“午阳的考虑是对的。企业也好，政府也罢，如果不按经济规律办事，就会产生很多麻烦的。不说别的，我们这3个市的融城，如果太快了，生活物资供应不上，恐怕到时候白菜要卖肉价了。午阳，你说在河西买地建研究机构，大约什么时候可以搞？”
“您将规划做好，今年就可以搞了。现在省委省政府都急于引进资金发展经济，我们就给他来一场及时雨。”
“好。我明天就安排人员开始作计划。午阳，你有什么要求？”
午阳说：“成老师，袁志和罗浩都了解我，我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将事情弄大。您安排作计划时，要尽量将计划往大了做，不要担心资金问题，更不要担心用不用得上。”
成霖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是会仔细算了又算呢。好，既然你说了，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建大学也是要贯彻这个方针啦。”
“对，建大学的土地就更不怕大了，暂时用不上，多修几个足球场也是好的。教学楼、宿舍楼、实验室、校办企业等，也尽量多建，设施要建得前卫一些、完备一些，比如学生宿舍，我们做计划时，不能就按4个人一间建，最多安排两个人住，有条件的学生，还可以住单间或者套间嘛。建筑材料现在比较便宜，正好多使用，这些东西迟早是要涨价的，也免得以后今年建几栋，明年又建几栋，学校长期像个建筑工地。”
袁志说：“午阳，建高档学校，建规模大的学校，我都能理解，可建校办企业，我觉得就没有必要了。咱们已经有了那么多企业，还要靠这些校办企业来赚钱吗？他们的盈利能力行不行呀？”
午阳说：“盈利多少不重要，关键是给学生们提供学习之余的工作机会，让那些需要工作挣钱的学生就近打工，也让学生们有进行实践的平台。”
成霖说：“午阳，我也是不赞成搞什么校办企业的，校长、老师的精力有限，兼顾不了这么多。要搞的话，就安排每个学校都留出地皮，特别是临街的地皮，你另外安排人去主持好了。给学生们打工的机会比较重要，是不是给学校盈利就不重要了，反正学校得靠拨款维持。”
午阳说：“维持学校正常运转的资金肯定不会少，但是如果校办企业赚了钱，公司也不会要走，都留给学校，给老师和同学们搞福利。成老师，按照您的意见，学校就不管企业了。但是因为是在学校院子里办企业，利润也是给学校，就必须冠上校办企业的名，这样是可以享受很多优惠政策的。如果大学建科研所、实验室，就必须考虑与公司的生产企业接轨。这样既可以根据需要培养人才，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重复投资。”
袁志说：“午阳，你这么讲，成老师可能不好理解。成老师，午阳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建设和将要建设很多科研机构，研究力量很强大，也与生产实践紧密相关，并且是站在世界科研的前沿。如果将学生安排到这些机构去实践，培养出来就很快能进入工作状态，正所谓学以致用。”
成霖说：“我明白了。学校在进行具体规划设计前，我们会跟各集团公司联系，要一份详细的企业和科研机构资料，以便形成各种资源的共享。”
午阳说：“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成老师，你们的建校规划，大概什么时候能出来，我好跟有关部门联系。”
成霖说：“现在已经明确了办学的数量和办学方向，事情就好办多了。等会我就可以安排下去，负责征地的人员，就可以在7个城市征地；负责作规划的，等护照下来，就可以去欧美考察一些名校，拿出具体方案来；负责招聘教师和员工的，就可以进入实质性的洽谈了。”
“好好好，就辛苦您了。需要的资金，袁志你们带成老师找熊主席。”
袁志笑道：“熊主席还有没有钱都不知道呢。”
“不可能吧？熊主席历年都攒下了一些，去年又有一些利润。你们刚刚参加了报账会，应该清楚情况呀。”
罗浩说：“志宝，你就别逗午阳了，已经砍了我们的分红，再没有盈利，肯定又将砍了我们的翡翠了。”
午阳笑着说：“我也没办法，没钱投资，我要将翡翠卖钱呀。”
袁志说：“跟你说实话吧，资金情况虽然不至于出现大缺口，但也到了捉襟见肘的时候了。”
“你告诉我资金情况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