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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浅盈头埋的很低,她的小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脱衣服?在过去的十五年里,除了贴身侍婢,从未有人看到过自己的身子。
“呦,还是个烈性子。”姜之齐搂住巧颂柔软的娇躯,挑眉笑道:“不脱就算啦,爷不喜欢强迫人。”
“我脱,我这就脱。”
欧阳浅盈听见姜之齐说这话,立马花容失色,忙往下脱衣裳。记得去年在家时,她偶然在花厅外听见父亲和一位姓王的大人谈起这位三爷,父亲的话她到现在都记得:三王爷为人阴鸷毒辣,他嘴上虽说不会逼迫人归顺他,可有人若是敢违逆,恐怕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前青州的州牧陈大人,不就被莫名其妙出现的杀手灭了满门么
肚兜是浅粉色的,上面只绣了几片荷叶,巧的是叶子上竟然还绣有晶莹剔透露珠。欧阳浅盈的胸不大,可形状却好看的很,单薄的布料上透出两点小小的樱桃,看起来甜美可人。
姜之齐隔着布料轻轻地抚着浅盈的每一寸肌肤,他忽然将头埋进浅盈的发间,深深地嗅了一口,淡淡香粉的味道让他不禁将眉头皱住,好俗的香,还是七娘身上的好闻。
姜之齐不喜欢这姑娘,可喜欢她的身子。
炕上的巧颂早就将自己剥光了,她想要三爷,尽管三爷没了右手,可在她眼中,这个男人依旧是最完美的天神。她帮三爷分开浅盈的腿,她嫉妒,她想让三爷先碰她。
“小妹妹,我来了。”姜之齐嘴角噙着抹坏笑,向浅盈压下来。
“啊!”浅盈初经人事,她疼的冷汗直流,她觉得要是三爷再弄下去,她一定会死在炕上,女孩哭着求道:“三,三爷,放过我。”
姜之齐只管自己痛快,他哪里顾的上怜惜可怜的小女孩。相反,他觉得这个浅盈越是求饶,他就越觉得好玩。忽然肩膀被身下的女孩咬住,姜之齐吃痛,一巴掌甩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滚!”姜之齐像丢垃圾般推开浅盈,转而粗暴地将等候多时的巧颂拉过来,他咬住巧颂的脖子,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放开。
巧颂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她的两只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无辜地眨巴着看姜之齐,似求饶又似享受,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欢愉的叫声。
“小贱人,就这么想我,恩?”
姜之齐轻轻喘着,这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他也想的不行了。其实回塔县也有很好看的女人,可要么是好人家的闺女媳妇,要么就是军营里的军妓,都碰不得。
现在终于可以……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敲的咚咚作响,门外的女人怒不可遏:“姜之齐,你给我滚出来!”
七娘?
姜之齐听见苏妫的声音,忙从巧颂身上撤出来,他随便捡了件衣裳围在腰间,连鞋也来不及穿就往外跑。
“怎么了七娘,哪里不舒服?”姜之齐用右臂按住腰间遮羞的衣裳,左手覆上苏妫的肩头,关切地上下打量女孩,可瞧见女孩全身上下完完好好,并不像有什么灾痛的。“你先别瞪我,倒是说句话呀。”
苏妫厌恶地挥开姜之齐的手,她朝着屋子里瞥了一眼,欧阳浅盈在炕角里缩成个团儿,肩膀一耸一耸地哭,而那巧颂脸儿红扑扑的,用纤细的胳膊挡在胸前,她在等她的三爷回去,继续宠幸她。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做了。”苏妫白了一眼姜之齐,没好气地说了这句话。
姜之齐抿着薄唇笑了,他低头凑近苏妫,调笑道:“吃醋了?”
吃醋?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原来那会儿苏妫回屋后,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哄睡着,隔壁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金子没睡熟,一下就被吵醒了。起先苏妫倒没当回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隔壁在做什么好事,可后来女人愉悦的呻.吟声不断传来,那傻儿子竟然有样学样,嘴里嘟嘟囔囔地啊啊叫起来。
这还了得,苏妫忙掩住儿子的耳朵,想着过一会儿他们就能消停会儿,谁知隔壁那女人叫的越来越响,实在不堪入耳。
姜之齐看见苏妫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猜对了,男人喜不自胜,笑着将苏妫揽入怀中,兴奋道:“难道你也想,”
“你还真不要脸。”苏妫挥开姜之齐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冷冷道:“你儿子学那女人叫.春,你能暂停下吗?”
“啊?”姜之齐嘴半张着,他伸着脖子往上屋去瞧,只见儿子睁着俩圆滚滚的大眼睛,正吃着手玩。姜之齐俊脸飞红,他见苏妫说完这话就回屋,忙跟在后边,谁知苏妫反手一关门,他差点就给撞上去。
右胳膊没按紧,围在腰间的衣裳滑落在地,姜之齐也懒得捡,扒住门缝往里瞧,大声说道:“我一定注意,你放心哈。”
苏妫脱鞋上炕,背对着门躺下一句话也不说。她根本就不想理会这个男人,本以为经过这么多事,他会改改本性,没成想还是这样。也不知道那些女人被他灌了什么**汤,一个个没皮没脸地往上贴。
“好儿子,眼睛闭住。”苏妫轻轻地拍被子,嘴里乱哼着小调哄儿子睡觉。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妫忽然被敲窗子的声音吵醒。
“七娘,七娘。”姜之齐轻轻地拍打着窗,问道:“你睡了吗?”
“干嘛!”苏妫没好气地回。
“哦,我就是给你说一下,我们不做了。”
不做就不做了,有必要特意跑来说么。苏妫听见隔壁果然没了声响,就连浅盈的哭声都听不到了,也不用想,肯定是姜之齐说了什么可怕的话,威逼那个的女孩不许哭了。
苏妫有些同情欧阳浅盈,可怜的姑娘,前一刻还是深闺里娇纵的小姐,后一刻就得承受羞辱和痛苦。但愿她能想开些,莫要寻短见。
“七娘。”
这瘟神怎么还赖在外面,苏妫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要怎样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姜之齐嘿嘿笑道:“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不能。”
苏妫说完这两个字却没听见姜之齐回话,这不像他的作风。苏妫转身,只见窗子上忽然映出一团黑影,像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好像没穿衣裳,影子看起来格外凹凸有致。
“七娘,你知道我素了好久了。”姜之齐的声音听起来很无耻:“你若不叫我进来睡,我就和巧颂在你门口做。你不知道,巧颂她叫的可响亮了。”
“哎呦!”不知道姜之齐把巧颂怎么了,巧颂猝不及防发出声痛苦地叫声。
苏妫蹭地一下坐起,她对着窗子上的黑影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给你说了儿子会学,你没听到吗?”
“这有什么。”姜之齐的声音听起来毫不在乎:“老子什么样,儿子就什么样
。我皇帝老子狠辣,我姜三爷也不差。同样的道理,我要是淫.贱无耻,那我儿子也得有样学样嘛。”姜之齐说完这话,故意亲巧颂亲的很大声:“七娘,我可要开始喽。”
苏妫气的直咬牙,事实就是这样,如果姜之齐耍起无赖来,谁都拿他没法子。
“巧颂,你要大声点,把腿分,”
姜之齐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妫打断:“好。”
男人声音有些激动:“你同意了?”
“只是睡觉。”
“行行行,只睡觉。”姜之齐开心极了,只要放他进去,他拿下苏妫的计划就成了大半。这两个月在回塔县,苏妫根本不叫他近身。金大夫家里小,没多余的房让他睡。姜之齐无奈,只得蹲在金家的厨房里。一则厨房晚上暖,不至于冻病,二则方便监视苏妫,以防她偷跑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苏妫看着眼前的画面。姜之齐穿着崭新干净的内衣,而巧颂则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虽说快五月了,可夜里还是凉的紧,巧颂将自己环抱住,她冻得牙关使劲儿打颤。
同为女人,苏妫有些不忍心了。她挨过两次冻,当年在冷宫时,是绝望的冻;在地牢时,是羞辱的冻。正好这两种情况,巧颂同时发生着。
“行了巧颂,快回屋去。”苏妫将头撇到一边,她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姐姐在王府时会给萧氏赠皮衣了。姐姐说的对,人不能老活在仇恨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边晚上很冷,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巧颂眼里含着泪,扶着墙站起来。她低着头给苏妫行了一礼,颤声道:“谢夫人关心,巧颂回屋了。”
苏妫叹了口气也回屋,她瞧见姜之齐欢天喜地的往炕上爬,忙道:“哎哎哎,下来。”苏妫怀这胎害喜害的格外厉害,半点异味都闻不得,她用手掩住鼻子,难受道:“你身上有香粉味,我闻着难受。”
姜之齐将胳膊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歪头坏笑道:“臭丫头,你是不是故意刁难我。”
“我真的很难受。”苏妫说完这话走到门口,她打开半扇门,靠在门框上闭起眼睛。“行了,你在炕上睡,我就在这儿睡。”
“别呀。”姜之齐忙下炕,他从屋子最里头拿出个盆,怏怏不乐地往出走,走到苏妫跟前停下,不悦道:“我这就洗,好不好?”
姜之齐从厨房的瓮里舀出凉井水,满满盛了一盆走到院子里。他当着苏妫的面将内衣全脱下,在盆子里拧了把毛巾开始擦。外边本来就冷,更何况他还用凉水擦。这男人冻得嚯嚯直叫,可还是看着苏妫调笑道:“瞧瞧,瞧瞧。”姜之齐用毛巾擦自己的腹肌,挑眉得意笑道:“咱这身段还不错吧,恩?”
“有病。”
苏妫懒得瞧,转身上炕去了。外边真的好冷,万一把自己冻出个好歹来,金子和肚子里的银子,可怎么办。
才刚暖了下,苏妫就感到一股寒意向自己袭来。
姜之齐冻得嘴里兹儿兹儿地喘着,他迅速将门插好,长腿一抬就上了炕。他十分自觉地钻进苏妫的被筒,低声轻笑道:“你这臭丫头也忒狠心了,哎呦,冻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