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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已死的人,为何还活着?还要每年与我一同前去吊祭他?”说到“他”时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嘲讽还有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明明是风华绝代之人,为何要化作这般模样,寒非烟。”
转身离开的一瞬间,穆凌渊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为何一步莲华看着他的神情仿佛似曾相识一般,难不成和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相识?抬头间望见君千泽伫立的背影,急忙追上。
“凌渊有些事耽搁了,让师尊久等了。”君千泽不置可否,点点头道:“无妨,将这颗丹药服下。”说罢一甩袖将吹雪送入穆凌渊的手中,穆凌渊也不扭捏,抬首将丹药服下,运气调息,竟是感觉一股沁凉之气涌入四肢百骸,立时舒缓了许多。
“师尊可有服过丹药?”君千泽点点头,望着穆凌渊道,“这瓶凤焰确实将我体内的真元修复了不少。”二人并肩而行,在人群中穿梭。
“师尊可有觉得好些了?”说罢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探查君千泽体内的真元流转,伸到半空忽觉不妥,二人视线忽然间对上,穆凌渊瞬间尴尬了,看着君千泽扫视而来的询问目光,忽然心念一转,将手伸到君千泽的面前
“师尊可愿为凌渊探查一番?”
看着穆凌渊投来的眼神,君千泽微微挑了挑眉,眼中似粼光闪烁,深不见底,却还是将手抚上穆凌渊的手腕,探入一丝真元,过了片刻轻舒眉头点了点头:“确实甚有成效,不出五日,你的伤便可痊愈。”
不知为何当君千泽注入一丝体内的真元时,内心仿佛被什么勾动似的,引得体内一阵霹雳啪啦真元躁动,内心似有一股冲动想要拥有眼前之人,自从那日同/修之后,不光修为提高了不少,穆凌渊更是发觉对君千泽的周身感知变得不一样了,由其是对对方的周身真元流转,神识交/汇变得尤为敏感。
穆凌渊定了定心神,掩饰住方才一刹那的异样,二人在偌大的炼药场里穿行,一旁炼药斗法比斗得热火朝天,时不时有人侧目观望,却见君千泽的眼中亦是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波动,为何方才注入一丝真元到徒弟的体内探查,却仿佛被搅乱的一池静水,情不自禁的被徒弟体内流转的真元吸引,这种体内真元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启齿。难不成是因为刚刚开始共同修习《水元诀》不能够熟练掌控的原因?
“师尊可要到第三层一览?”穆凌渊稳住了神思望着君千泽道,只见君千泽点点头,二人眨眼间消失不见。
天启宝阁的第三层第四层不光是中品级以上法器的置放之处,同时也是炼器师的比斗场所,兵器架上横呈着数件中品以上仙品级以下的法器,按照上中下品级一一陈列,皆是历来比斗上乘之作,从鼎钟,刀剑至戟,乃至以音律为器的琴箫,无一不巧夺天工,其中不乏魔修,妖修者的作品。
现场的比试如火如荼,更有甚者亲自将所炼之器亲身一试法器之威能,穆凌渊想起那次同萧珩在地下交易坊见到的场景,两位化神期修士互执两位宗师所炼之器一试法器之威能,现下的情景有过之而无不及,令人遗憾的却是少了炼器大师风涟子的身影,继寒非烟之后与之齐名的炼器宗师。
想到这里,穆凌渊忽然道:“师尊的法器是何人是所铸?”
“寒非烟。”
“已陨炼器大师寒非烟?”穆凌渊望着君千泽道:“这么说来师尊见过寒非烟大师了?”
“并非如此,这对九龙锏原本是由寒非烟赠予我生父君无瑕,后来便到了我的手中。”
“可惜,韩非烟真人已陨落,这场比试亦少了风涟子真人,师尊的九龙锏与我的戟,分别出自他二人之手,二人的锻器手法有相似之处却又有所不同,可谓是各有所长,同为炼器宗师的这两人,若是同台竞技不知又会是怎样的景象。”
“只可惜二人如今一个已陨,一个下落不明。”说到此处颇为惋惜。
“不知师尊对风真人失踪一事有何看法?”
“此事,有诸多疑点。风涟子虽原本并非我宗之人,但却从未背离过当年与我宗之约,如今在此刻忽然失踪,恐不是这般简单。”
“师尊是说……”穆凌渊望了君千泽,只见君千泽点点头。
“徒儿也觉此事恐怕是有心之人有意为之,我与师尊刚入凤阳城不久便在入住的峰头遇刺,紧接着便发生了风涟子与岚秋真人失踪一事。”外人能在皓天宗驻地眼皮底下潜伏多时不被发现,何况还是在如此多的精英弟子中,必然是宗内有人做内应。只是不知,这个内应到底是何人?
穆凌渊在脑中一一回想,冷青穗亦在此次名额之中,此人内心阴暗扭曲,十分可疑,而同行的长老中,有慧通,陈臾长老一行,却也不排除是他人所为,风涟子的身份特殊,原本是无上宗的炼器宗师,与无上宗相关,这件事恐怕不止是这般简单了。分明是宗外之人与宗内之人勾结,欲要挑起皓天宗与无上宗的的纷争。想到此处,穆凌渊心中已有数。
“师尊心中可是有了人选?
君千泽点了点头。
“此事只得回宗后再做调查。”
穆凌渊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
一路走来,虽然这些中品级的法器实属上乘,但对于见惯了仙品级法器的师徒二人来说,就明显不够看了。
再往上第五第六层,便是置放仙品级法器及丹药的地方,一般人都停留在前四层,能够上到第五第六层的少之又少,只有比试获得前三甲的人,才有资格进入,任意挑选一样作为奖赏。作为比试的前三甲,穆凌渊有资格在其中挑选一件。
当二人往第五层的时,众人无不艳羡至极,不同于之前的畅通无阻,阶梯的尽头设有结界,螺旋式的木梯将底下四层一览无疑,见到有人朝着第五层而去,皆知是每个阶段的前三甲,纷纷仰起脖子往上瞧,似乎想借着这机会一睹第五层的真容,奈何一见如此惊艳绝绝之人,霎时间看痴了。
君千泽不由得挑了挑眉,一脚迈进结界里,眨眼间消失不见,片刻后又从结界里退了出来,抓住了徒弟的衣领,这个结界连通着第六层,是用术法缔造出来的空间,一眼望去相当的广寥,徒弟进来后,万一找不到他可如何是好?这边穆凌渊刚追上,便不见了君千泽的踪影,过了一眨眼的功夫,便见君千泽半个身子退了出来,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轻轻将他一拖,拽进了光雾里。
落地的瞬间只见眼前横陈着数道巍峨的器架,各色名器丹药陈列其中,宛若一个巨大的宝库。刚进到内里,君千泽便松开了攥住穆凌渊衣襟的手,穆凌渊摸了摸衣领,心中却觉甜滋滋的。
饶是见过不少宝贝的穆凌渊都不由得一惊,怪不得不人都想要进到这里面,上百年来积累的数以万计的极品名器和各色奇丹妙药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宝库,能获得其中的任意一件,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诱惑。
在如此众多的选择中只能选取一件带走,倒是个不小的难题。
穆凌渊看着兵器架上的流月碎剑,兵器丹药对他二人来说,并不缺少,缺少的是一件在关键时候能够防身保命之物,如今风涟子与岚秋已经失踪,之前所发生的接二连三之事无一不和君千泽有关,他怎么能够放心师尊一步一步踏入阴谋之中重蹈当年的覆辙?
“师尊,徒儿去去便来。”
思及此穆凌渊转身便埋身于众多器架中,一眨眼见便不见了踪影,一道道器架将空间分隔分开来,穆凌渊看着这些数以万计,琳琅满目的顶级法器,不禁皱了皱眉,这么多的法器之中,哪一件才是呢?
这边穆凌渊在为君千泽苦心寻找着心中所念之物,而此刻君千泽正望着前方,似若有所思,对他来说无论是丹药或是法器都并不缺少,倒是徒弟,如今刚到金丹后期,若是遇到实战急需一样法宝,既然徒弟已经有了风涟子亲自所铸法器,那么兵刃便不需要了。
君千泽想起上一世时,天启宝阁里有一样“天工之帆”曾被人取走,这只“天工之帆”在危急时刻不光可以抵御致命一击,亦可助人逃生,此物恰好可以取来给徒弟所用。听闻这“天工之帆”通体翠绿,是一只巴掌大小的船,只是不知这天工之帆到底放在何处?
君千泽望了一眼四周,扬袖一挥,粹白身眨眼消失在眼前。
穆凌渊正被这满室宝物晃得眼花缭乱,不得思绪之时,正在这时只听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不止一人。
“方才我已将这一带都寻过还是没有寻见你说的天工之帆。我说老琢,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怎会骗你,这天工之帆可是数百年前鬼才丹华生平得意之作,当年一举夺得魁首,可惜,初此之外,再无令人惊艳之品。”
穆凌渊屏息凝神,这两人的修为明显在自己之上,还是在他二人没发现之前全身而退的好。正在穆凌渊思量如何全身而退时,抬头的一瞬间忽然看见一只通体翠绿的小船横呈在器架上,周身莹莹发光,奇怪,明明刚才还什么都没有。
但见翠色船身上扬起两道白帆,似展翅欲飞,难不成这就是他二人口中所说的“天工之帆”?难怪他二人寻不得,原来这宝物会长着一双会飞的“翅膀”,自己躲在了这里。正这么想着,只见小船扑腾着一双“翅膀”飞到穆凌渊怀里,还在他脸上蹭了蹭。
穆凌渊“……”
“这里有如此多的宝贝,为何你非要这天工之帆不可?”
“这天工之帆即便是多人围剿,也可保你我二人性命无忧,不光如此,更可遁行千里。”
“看在你如此关心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替你找上一找。”
穆凌渊原本想将怀里的小船放回去,听到此处忽觉醍醐灌顶,这不正是他想要为师尊找的法宝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穆凌渊将小船收入袖中,就在他即将离开时忽听器架上一把长剑在靠到近前时发出“嗡嗡”的颤动,穆凌渊暗道一声不好,恰在这时二人经过此处,只听一个声音厉声道:
“谁?”
话毕便见一招已出,穆凌渊一个闪身,便见剑势已至眼前,遂急退数步,仰身堪堪避过,对方修为明显在自己之上,几招过后,穆凌渊便知不是此人对手,穆凌渊几欲脱身,然而容不得他多想,便见数招已至,红衣翻飞间似漫天绯红,将穆凌渊围困于器架之间不得脱身,一点绯红似疾风化为无形剑影急速在周身旋转,快得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穆凌渊受制于器架之间,又碍于对方元婴期的修为,几次险险避过,就在数招之间,天工之帆从袖中掉落。
“天工之帆。”翠绿小船在掉落的一瞬间,红衣男子不由得暗自一喜,转而运起掌风,穆凌渊心道一声不好,亦是同时旋身而起,双掌相交间,天工之帆被二人震飞于上空,交手间二人俱是不肯退让。
君千泽正寻找间忽闻兵帛相交,这边穆凌渊勉力应战,只见那人魅惑一笑:“这天工之帆是我的了。”说话间隔空挽起一个剑花,当头劈下,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掠光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强势一击将二人分开,霎时间剑招化解,穆凌渊被君千泽拂袖一扫退到安全之处。
“师尊。”穆凌渊一抹嘴角沁出的血渍,心中不由得一喜。
那红衣人未曾料到有人相助,见被震退数步,心中不由得一惊,心知对手实力不凡急忙唤道:
“琢玉。
霎时间只见一道人影飞出,电光火石间已到眼前,挽起的剑花一左一右呈包围之势,君千泽临危不惧,化出双锏,一人独挑双剑合璧,却并未开锋,兵刃相交间只见铿锵声响,锐光乍现。
让自家媳妇为自己打架真他妈不是男人干的事啊,穆凌渊霎时间飞身而起,抽出法器朝着红衣男子背后空门攻去。
“小心!”
素衣男子趁着对战的空隙转身一个回护,霎时与穆凌渊迎面对上,看到忽然加入战局的穆凌渊,不由得一愣:“原来是你。”
穆凌渊亦是不由得一愣,转身再看一眼红衣男子,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只是气质截然不同,红衣男子看了看穆凌渊,再看看君千泽,穆凌渊又看看师尊。
束氏兄弟:“……”
凌渊师徒:“……”
“没想到深海一别,我们还会有机会相见。”
四人维持着诡异的姿势,却没有人将兵器放下,
“噢?原本我以为我们就此别过,萍水相逢,没想到今日还能相会与此,虽说是你寻得宝物在先,不过这件天工之帆我要定了。”
穆凌渊看着束琢玉笑着道:“是吗,我们就非要兵戈相向?”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我为何要答应?”
曾经互相扶持共渡难关的四人,为了各自的守护互不退让。
正在这时,又听脚步声响起,似是有人刚进入,这次进来的似乎是两个化神期的修士。
只见束琢玉忽然收了中的剑:“我改变主意了,与其我们互斗最后让他人讨了便宜还不如化干戈为玉帛。”
穆凌渊这才收了手中的戟:“琢玉兄愿意考虑穆某的提议了?”
只见束琢玉无奈的笑了笑:“情势所逼,不得不低头。”
穆凌渊仍旧温柔的笑了笑:“噢?何为情势所逼,我倒觉这是上天给你我一个再续友情的机会。”
束琢玉但闻不语,“你二人早已不知,他二人如今就算是联手也。”
“琢玉,你为何要答应他,我的手里可是有他的把柄呢。上次他在我的耳边把我当做某人时可是说了不了令人耳红心跳的话。”红衣男子口中虽然这般说着却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剑,颇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穆凌渊,笑着凑到穆凌渊的身前:“啧啧,才这么些时日不见,不光功力精进,人也长得更俊了。”
一旁素衣男子的脸立马黑了。
穆凌渊不着痕迹的绕过束琉玉伸来的手,笑着道:“那就说好了,正好省得我浪费口舌与师尊再说一遍,是吧,师尊?”
虽不知徒弟说的是何事,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当日在深海之中徒弟到底和被施了幻术化为自己的束琉玉说了些什么,但他相信徒弟迟早会告诉他,君千泽看了一眼穆凌渊点了点头。
束琉玉:“……”
“你就不想知道那日束琢玉对着我师尊说了什么?”说罢看了一眼束琢玉又看了看红衣男子,“他是不是不愿告诉你?”
“你要是想知道,相信穆某的师尊必然会一字不漏的一一告知。”
红衣男子踱步到素衣男子的面前,笑着动了动手腕,猛然对着束琢玉的小腹来了一拳:“蒽?不肯说?给老子充大爷?”
这下束琢玉的脸更黑了。要是让束琉玉知道他把被海底妖兽施了幻术的君千泽当成了他说了一车的床/弟之事,恐怕要直接抡起两把蝴蝶双剑将他剁了。
束琢玉拉回不着边际的思绪轻咳一声:“不知友人所说是何交易?”
“往东南之处,那里藏有一把不群之芳,已被我做了金符标记,一炷香内没有人会发现。”
揍完自家夫夫的束琉玉一脸满足:“既然这样,那我们便勉为其难的再看看吧。”
穆凌渊笑着躬身一揖:“多谢。”
见二人离开,穆凌渊才将寻到的天工之帆奉上:“师尊,徒儿觉得此物甚是精妙,兴许关键时刻能派上一用,师尊觉得如何?”
见到天工之帆的一刹那,君千泽不由得一愣,这只天工之帆果然与传说中的一样,通体翠绿,还分外有灵/性。见到君千泽时,缩起,害羞的低下头。
“徒儿是在何处发现的?”君千泽有些惊讶道。
“莫非师尊要找的也是此物?”君千泽点点头,他找了许久的东西都没有发现,徒弟竟然一找就找见了,不得不说徒弟的气运真是太好。
“既已取得所之物,便不便在此久留。”
穆凌渊点了点头,将天工之帆收好,又摸了摸储物戒,那里有一把刚刚获得的灭世之弓,内有十支金箭,原本是准备倘若无法寻见合适的法宝便用此物替代,果然还是师尊了解他,知道他必不会只做一手准备,穆凌渊紧随君千泽而去,眨眼间已到了第六层的出口,再往上便是宝阁的第七层,传说中极少有人能够进入也是最为神秘的一层。
二人在紧闭的雕花门前站定,有一道充斥着能量波动的无形结界横亘在眼前,此结界不同于普通的阵法结界,其精妙复杂程度令人惊叹,仿佛是宝阁存在之初便存在与此的,而想进入到这第七层,只需要得到这道结界的认可。二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眼,跨向结界。
一步莲华追到门口,便见一白一蓝两道粼光一闪,眨眼间消失在眼前。欲要步入其中,几番尝试却被结界推出,一步莲华独自站在门前,一道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一步莲华看着前方,闭上了眼睛。
思绪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场雨中。
淅沥淅沥的雨中,一个孩童跌坐在山道上,哭花了脸,忽然一把伞罩在了头顶,仿佛未曾料到一般,孩童抹了抹沾满泥巴的脸,仰起头,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俊朗温雅的男子,那人的眉眼分外温柔,低下身道:
“童儿为何孤身一人在这山中?”
孩童许久未闻关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们,他们都说我是怪物,说我碰过的灵花灵草都凋敝了,将我从园子里赶了出来,师父将我丢在了这里……我……我再也没有地方可去了。”
“噢?童儿还有如此非凡能耐,为何不见童儿周身的花草凋零?”
“喏,是这样。”只见孩童抓起身边的一株灵草,略一凝神,手中的灵草顿时凋敝了,相反手中却多了一缕草元精/华,男子略略一惊,光凭念力便可将草木之/精萃取,这样特殊的木灵根体质是药修的好材料,只是他还不懂如何控制自身的天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便会走上歧途,只见青衣男子蹲下身来,摸了摸孩童的头:“记住,你不是怪物,是个将来能成大器的可用之材,从今以后你便跟着我,只要你活着,我便不会抛弃你,今后你便叫天绝,天无绝人之路的天绝。”
一步莲华忽然睁开了眼,轻唤了一声:“义父。”
“你说过,只要我活着,你便不会抛弃我,你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