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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与其说今天是夏暻寒将调查的真相公布于众，不如说是父子俩的争斗。
今日要听的真相，必定有两个。
至于哪一个占据上风，就看谁的道行更胜一筹。
倒是作为当事人的两位，要淡然了许多。
向晚晴大约是觉得有夏正淳维护，而且事情不是她做的，别人怎么栽赃都不可能。
而陆瑾瑜呢？
没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在暻寒开口之前，对于之前天龙与雷氏合作的Cass泄露一事我也做了调查，这是相关证据。”
没有太多的言语，夏正淳只让人将收集到的证据交给各位，甚至包括对面的东方镜和白子夜。
最初对于两人出席他有些不满，可现在他倒觉得不错。
当面对质远比一番叙说要来得有说服力得多。
“东方先生，我想请问你，当初陆小姐为何短短时间就从设计部一名普通的设计人员一跃成为东方集团设计部的副总监？”
东方镜瞄了眼手中的东西，然后随后一丢，姿态颇为狂妄高傲，可偏偏他神情温润，虽盛气凌人，却是如王者般的让人心生叹服。
“这个问题我想贵公司总裁更能回答您。”目光随意的瞥向夏暻寒，“四少又为何质疑将一位非科班出身的人提携为自己的机要秘书？”
既然东方镜敢跟天龙叫板，夏正淳自然就不会低估他的实力。
这样的问题自然难不住他。
不过——
双眸微微眯了眯，不给夏暻寒回答的时间，又犀利追问，“据说陆小姐消失的一年时间内都跟东方先生在一起。”
这个据说其实就在刚才的资料内显示得一清二楚。
“是的。”东方镜爽快承认。
夏正淳既然查得清清楚楚，自然就没了否认的必要，否认了反倒显得心虚。
“陆小姐与东方先生关系匪浅。”夏正淳又问。
“是的。”东方镜慵懒回答。
“那东方先生对陆小姐该是有情有义，而陆小姐也是个重情义之人。”这话看似表扬陆瑾瑜，但仔细深究就会发觉夏正淳这话里潜藏的意思。
他是说，陆瑾瑜与东方镜关系匪浅，所以愿意为了她潜入天龙内部当“卧底”。
这样的解释也并非牵强。
一年多前在外人看来陆瑾瑜突然消失离开夏暻寒，那应该是不爱。现在又得知这消失的一年的时间内是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这代表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爱，又怎么可能放弃夏暻寒这样顶级的男人。
所以，之前的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理由。
“我对瑾瑜的感情实乃私事，我想我应该没必要回答夏先生。至于瑾瑜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四少会比我更清楚。”东方镜双腿交叠，一手搁在腿上，一手搁在桌面上，随意的翻动着面前的文件，很是漫不经心的询问，“不过这些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设计稿和计划书只有陆小姐和晚晴有。晚晴作为设计稿的主人，自然不会拿自己的作品开玩笑。更何况她是夏家的人，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家的事。而反观陆小姐，种种迹象，我想陆小姐你还是主动承认。谁都会犯错，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事我们也许还可以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既往不咎，私下处理。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