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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宣娇是洪秀全同父异母的妹妹。洪秀全的父亲洪国游共娶了三个太太,生下三子一女,洪秀全和洪宣娇分别是二姨太和三姨太所生。洪国游死后,家道中落,儿女们为谋生各分东西。洪秀全屡试不第后创建了上帝会,后来发动了太平天国起义。洪宣娇则参加了一个流浪艺人的团伙,四处卖艺为生。在艺人班子里,洪宣娇学得了一身好功夫。
一次洪宣娇到武宣卢陆洞卖艺,当地殷实农家子弟萧朝贵对洪宣娇一见钟情,要为她赎身并娶她为妻。洪宣娇也已经对四处游荡、逢场作戏的卖艺生活厌倦了,就答应了萧朝贵的求婚。萧朝贵以五十两纹银帮她赎了身,并把她迎进了萧家。但是洪宣娇与萧朝贵只是住在一起而已,并没有经过明媒正娶。后来萧朝贵和洪宣娇一起参加了太平天国起义。太平军在永安建国,洪秀全主婚把洪宣娇嫁给了已经封为西王的萧朝贵。洪宣娇就成为“西王妃。”太平军离开永安后,经桂林、柳州进入湖南境内。战争异常惨烈,在蓑衣渡口激战中,南王冯云山中炮而死;围攻长沙城时,西王萧朝贵又阵亡。新婚不久的洪宣娇成了寡妇。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寡妇门前是非多,关于这洪宣娇就有各种各样的故事传出来了,比如说她的政治手腕,据说是不亚于武则天与慈禧的,洪宣娇在太平军中的主要事迹是管理“女营。”太平军起义之初准许大家携带家眷随营行动。为了便于管理和行动,在洪宣娇的建议下,全部女眷被集中起来,建立了“女营。”洪宣娇任统领。到南京定都后,战争暂时停歇,于是将“女营”改为“女馆”,依然由洪宣娇负责。
据说,洪宣娇年少的时候曾经患病卧床不起,病得迷迷糊糊之间仿佛见到一位老人在召唤她,对她说:“十年以后,将会有一个人从东方来,教你如何拜上帝,你当真心顺从。”洪秀全发动太平天运动后,洪宣娇认定自己病中见到的就是上帝,自己有和上帝直接交谈的能力。当时太平天国中只有两个人有这样的能力。一个是天王洪秀全本人,可以“升天”;一个是东王杨秀清,可以传递天父天兄的命令。
洪宣娇想成为第三个,因此也模仿洪秀全的办法,升天了一回。谁想,洪宣娇这么做打破了太平天国的政治格局,天王洪秀全和东王杨秀清都不承认洪宣娇有这样的能力。杨秀清借“天父下凡”狠狠地责打了她六十大板,天王还专门责骂洪宣娇“不遵天令乱言题。”从此,洪宣娇在政治上消极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热情单纯了。
但是洪宣娇的政治能量还是存在的,她与天京事变的发生有重大的关系。杨秀清在太平天国发展前期功勋卓著,开始自恃功高,最后发生了“逼封万岁”的事件。
洪宣娇当时就说服哥哥洪秀全除掉杨秀清。起初洪秀全不忍下手,说:“朕与他都是同生共死、患难与共的好兄弟,怎么能忍心下手?”洪宣娇则说:“如果天主一人不忍心,那么天国内人人都要忍受杨秀清的跋扈。”洪秀全这才有些心动,密召韦昌辉回天京,诛杀杨秀清,烧毁东王府。
野史说洪宣娇挑拨哥哥发动天京事变是因为她“生性放荡”,“善妒。”他们说洪宣娇在萧朝贵死后与东王杨秀清私通。
进入天京后,杨秀清日益跋扈对洪宣娇渐渐疏远,反而迷恋上了新科女状元傅善祥。洪宣娇气愤不过就委身于北王韦昌辉,鼓动天王和北王发动政变杀了杨秀清和傅善祥。据说事变当天,东王府里大摆筵席。洪宣娇等人都参加了。
洪宣娇在酒席上向韦昌辉使眼色,韦昌辉拔刀杀了杨秀清。洪宣娇等人再依靠事先埋伏好的军队,将杨秀清一党铲除。这样说来,洪宣娇当是天京事变的重要参与者和执行者了。还有的笔记中甚至绘声绘色地说杨秀清与傅善祥同房时被杀。事后洪宣娇进入东王府见到傅善祥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恨恨地说“妖婢亦有今日”云云。这段记述见诸各类野史。
这样的一位心狠手辣的女人,在太平天国被破之时,居然逃出生天,事后更传她在国外隐居生活。
“可是画这幅画的人是谁?”丛阳突然反应过来,指着画说道:“你们看,这画这么写实,就像是看到了当时的情景一样,还有,还特别用珠宝镶嵌起来,肯定是有特别的意义,这画的主人是谁,三叔也不给个线索,让我们怎么去找?”
“倒不是没有。”白逸扬起手上的信封,这里面有一张收据,上面显示了画廊的名称,“这画是从这家画廊里买来的,这家店我听说过,他只卖画,而且只卖古画,主人家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先生了,本人对画其实不太喜欢,听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家业,所以一直坚持下来,他平时就在全国各地收古画,再放到自己的画廊里卖,你们也知道,画家在世的时候,这画未必有多值钱,可是人死了,东西的价值也就上去了,所以这画廊的生意倒是不错,每年还会挑出几幅来参加拍卖会。”
“三叔看来对这画很感兴趣。”符羽说道:“只是不知道这画当中有什么玄机。”
“幼王。”白逸将信封翻过来,看到上面的两个字,若有所思:“幼王指的是洪秀全的儿子,当时,太平天国被破,从太平门里侥幸逃脱的太平军,由干王洪仁轩指挥全军,其下的一个重要命令就是要保护幼天王,难道说是与幼王有关?”
“三叔这一次真是派了一个难题给你们。”魏依说道:“真是猜不透三叔的想法,可惜,他身居高位,与我们联络的次数有线。”
“不怕,我们先去找画廊的主人。”符羽说道。
“那就辛苦你们要想办法破解这画的玄妙了。”卫青夫妇留下这画与信封离开。
小山与丛阳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丛阳朝地上啐了一口:“急死人,这是哪门子没头没脑的任务?”
“不要再说了,事已至此,我们先解决问题再说。”白逸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会会那个画廊老板。”
画廊的老板不在画廊坐班,倒是在附近的茶楼里悠闲饮茶,白逸他们一经打听,才找到了他,他须发花白,一幅乐呵呵地样子,有些像弥勒佛,有人来寻他,按理说一般人会认为是来谈生意的,他倒是不急不慌,首先招呼大家喝茶:“一个人喝得正无聊,这下子好,有人来做伴了。”
白逸来的时候,只带了符羽,一对壁人,也的确惹人好感,两人相视一笑,也不多说,当真就坐下来和那老板喝起茶来了,一边喝,一边聊天,倒也惬意,直至喝完了一壶茶,那老板才进入正题:“两位是来买画的?”
白逸将那画的收据放到了桌子上面:“老板,现在这幅画在我们手上,我们有些好奇,所以过来打听一下,不知道这幅画的主人是?”
“这个……”老板眯着眼睛仔细回想起来:“哦,是我从乡下收上来的,那户人家一开始是不愿意卖的,第一回拒绝了我,可是第二回是主动来找我的,听说是家里有人生了病,急需要用钱,所以才不得不转让,我算是趁火打劫了一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