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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她老老实实的说,疑惑的看着他。
他说不是,不是这句,公孙雨晴说,本来就说这一句,不是这句还能是哪一句。
“刚刚你叫我什么?”他知道,能叫他宁墨,说明她已经可以把他放到一个和她一样平等的地位,这是他期待的,他不希望在她的眼里,他是总裁他是多金男,他是土豪,他统统不喜欢,外在的东西终究会失去,他不希望这些附加的东西让公孙雨晴感到压力。
当然,当一个女人和你的关系更亲近时,她不会再那么正式的称呼你,不管怎样,这是一个好的信号。
“宝贝,我已经等不及了,刚刚不是说好了的一起月光浴吗?”他缠着她,语调中充满少有的温柔。
“我不要,赶快睡觉。”
懂得女人心思的男人,这个时候不会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来应对女人,特别是对于公孙雨晴这种在性生活方面含蓄内敛的女人来说,霸道的占有会是她更渴望的,所以适当的时候,男人要懂得女人的欲擒故纵,如果你什么都按照女人的意思来交往,那就大错特错了。
女人有时候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是截然相反的。比如她说不要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很想要,比如她说你真讨厌的时候,是在告诉你她很喜欢你这样。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好多男人不会谈恋爱,说白了就是不了解女人的心,不知道女人要的是什么。这样会让男人谈的很辛苦很累,而女人也觉得索然无味。
南宫宁墨在这方面显然更胜一筹,他的风流史已经让他成为一个老练的把妹高手,而像公孙雨晴这样的女孩,对他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南宫宁墨根本没把她的话放进心里,不容分说的把她拖到了床上。
绅士风度在这个时候是用不到的。
公孙雨晴的窗帘还有一小部分没有拉严实,她不再陶醉在柔和的月光里,南宫宁墨的饿虎扑食容不得她反抗,整个人已被他压到了下面。
本来她也没有想着继续反抗,被心爱的男人拥抱着,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她乖乖的躺在那里像个听话的孩子。
“躺好了,就这个姿势,听话,战斗马上开始了。”他像一个英勇的武士,摩拳擦掌准备进入战斗的状态。
她的身子已经被他摆好了位置,两腿自然下垂,屁股靠着床沿,当然床沿上是松软的被褥会让她感觉很舒服。
“为什么要让我这样?”公孙雨晴好奇的问,心中已经充满期待,每次,他总是换着花样的跟她翻云,这次不知道又会想什么招式。想想每次惊心动魄的战况,她现在都有些害怕,那种穿越到云端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
“让你别动你就乖乖听我的没错,不然一会儿我就好好收拾你。”他把房间的灯光调到了一个适度的状态。
她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听话的躺在那一动不动。借助昏暗的灯光,女人的身体在他的面前更加清晰诱人。
公孙雨晴身上的皮肤要比脸部的还白一些,南宫宁墨仔细的欣赏了一番,除了那片黑黑的小森林,整个身体像是一幅画工之手雕刻的塑像,完美无瑕。
也许公孙雨晴并没有那么美,只是陷进爱河的南宫宁墨‘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他禁不住发出一声赞叹,“还有什么比这更漂亮的?……
早已猴急的南宫宁墨真想立即行动,这么诱人的身体,这么美好的月夜,怎么能够抗拒。
洁白如玉的肌肤并没有被这夜色覆盖,灯光虽然昏暗,床上的这具美轮美奂的身体还是清晰可见,白色肌肤深处那一抹黑色隐约可见,森林之处的阴影部分想看得更清却不容易。
当那一抹黑色映入眼帘的时候,南宫宁墨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个纯洁的公孙雨晴。
这一丝不挂的身体勾起了他的****,当然他更希望这个时候她能和他一样放荡。
欣赏着这不言而喻的美丽,他甚至舍不得去碰触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大概说的就是如此吧。
过去的好多年里,他跟女人的交往只限于发泄一下身体里隐藏的欲望,荷尔蒙的过度分泌,使得他饥不择食。他和那些女人的那什么,是非常直接的占有,没有心情去欣赏。
现在看到她下腹那一块儿森林,好像再也按耐不住身体的灼热,他想探寻里面的奥秘,不由自主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她敏感的身体。
公孙雨晴被他看得羞花闭月,她把身边的被子折回来想遮住身体,却被南宫宁墨扔到了一边去,她又拿回来一个被子角,犹抱琵琶半遮面。
她被他看得不自然起来。
有时候感觉很奇怪,人的本能会在心里的驱使下疯狂的干很多事情,就像干这种事情。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在反反复复的动作中,男女双方会不断调整姿势力度等等等等,今天这个环境,新的环境又给了俩人更多的新鲜感,干起事来更加刺激。
虽然很费力气,不像干其他工作,需要用意志支撑着坚持,男女之事,从来不需要这样,乐此不疲,延绵不断的传承了这么多年。
电影《非诚勿扰》里有这样一段,葛优在朋友的张罗下去跟一个长相清纯的女人相亲,葛优问对方,“听说你离婚了?”
女人点头称是,她念念有词觉得自己十分委屈,“我跟我老公生活中没有特别大的冲突,只一件事,他特别不满意。”
葛优问,“什么事不满意?”
女人说:“他一个月要求过夫妻生活三次,可是我觉的有点儿太多,他就经常不着家,几个月才回来一趟。后来就干脆跟我提出了离婚。”
葛优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问了一下他最关心的问题,“那你认为夫妻生活一个月应该几次”
“一个月?”女人不解的反问道。
葛优更不解,而后他又像是猛然醒悟的换了一种问法,“请问你觉得多久进行一次才正常?”
女人没有说话,伸出一个食指给葛优看。
葛优试探性的说:“一个月一次?”
女人率真的回答,“一年。”
葛优更惊愕了,“一年一次?”
女人点点头,葛优坦白的说:“一年一次,我要跟你结婚了估计你连我这个人都找不到。”
言下之意,你老公几个月回家一次已经比较仁义了,摊上别人早跑远了。
女人不解,“难道那事就那么有意思?”
性冷淡的人真的无法体会相互接触相互碰撞之后的满足,男人和女人如果没有了这种事,生活会索然无味。
可是每个人都不一样,南宫宁墨跟别人干这种私密的事情的时候,虽然是同样的步骤和动作,得到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公孙雨晴显然更适合他,因为双方都达到了最佳的状态,都在大汗淋漓之后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当然他不会跟公孙雨晴讨论这个问题,她只要能感受到他带给她的满足就可以了。
南宫宁墨不断的亲吻和触摸很快点燃了公孙雨晴沉睡的身体,刚刚还说不要的那个女人好像不见了,她纤细的小手开始的时候环抱着他的脖子,后来干脆放在他的臀部。
如果她更大胆一点,她可能会央求他马上插入,可是她没有说,只是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声,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她抱着他的手更用力了,好像要把他的整个硬硬的东西马上吸进去,而他故意逗她,好像专门要看她着急的样子。
“爱抚一下就行了,还要更深入吗?”她娇滴滴的应了一声,似乎像蚊子的哼哼声,他接着说道:“这么急不可耐啊,不要索取太多,拥抱拥抱就可以了。”
她被他撩拨的更着急了,整个身子似乎要把他压到身下去,想变被动为主动,可是力气有些小,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我想要,快点儿好不好嘛?”她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就是想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
“这是对你的惩罚,刚才你不是不要吗?这会儿怎么了,才多大会儿就已经等不及了?”他抚摸着她,用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刚开始她确实是端着架子的,一点儿也放不开。可是现在确实不行了,真的等不及了。
南宫宁墨经过长时间的摸索,已经找到了一种让公孙雨晴很快进入状态的方式,他知道怎么爱抚更让她在短时间内疯狂,他为自己的表现沾沾自喜,甚至是骄傲,看到她的表现越来越让他满意,他就像一个引路人,或者说是个开拓者,知道怎么开发她。
“看来在我的调教下你的表现也在蒸蒸日上,值得表扬。”
被他这么一称赞她又不好意思了。
“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
得到心爱女人的赞扬,他很得瑟,不过,这跟公孙雨晴本身的身体也有一定的关系,她的紧致,她的矜持她的纯净还有那丰满圆润的乳房,翘翘的臀部给了他视觉上不小的冲击。
公孙雨晴觉得这是南宫宁墨的功劳,是他把她带入了一个她之前没有体会到的一个领域。
“你知道吗?其实你也特别的棒,我是说这里。”说着他把手放进了那片森林里。
公孙雨晴第一次被人夸很棒的时候指向这里,当然,她只跟这一个男人做过这种事情,当然别人无从知道棒还是不棒。
她有点儿不知所措,脸上的红晕又多了起来。被他这么一说,她也慢慢的发现她在改变,原来只知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后来才慢慢回应,再后来竟要索取,这对她来说简直太不可思议。可是事情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他的手慢慢的深入进去,边抚摸边称赞着,“如果像高考一样参加评选的话,我敢肯定,你这里是最棒的,说不定可以拿个冠军回来。不过,如果真有这样的比赛,我也不会让你去,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说着他的唇又一次覆盖在了她温热的双唇上。
“去你的,又在胡说了。”等他把嘴唇移开,她终于对他之前的调侃做出了回答。
“我亲身体会,真的没有骗你。”
“难道不同的人还不一样吗?”她不解的问。不是装纯,她真的不懂。
“要我怎么跟你讲呢,总之,是比较暖暖的,水润的感觉,还有,你那里特别的紧致,我只要一插进去,好像被你整个钳住了,好舒服,好过瘾。”
她还是没有搞清楚到底有什么区别,当然她知道之前他是个花花公子,到处留情,没少跟女人干过这事。
她虽然吃醋,可是她看重的更是现在和未来。
“难道说别人的就不水润不紧致吗?不都一样的感觉吗?”
如果是的话,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出轨的人了,这个小笨蛋。
“可是还是有区别的,人和人都是有差别的,就像是人的长相,在这件事上,双方注重的更是感觉,是感觉不同。你可能不怎么关注过这个事情,其实很多女人都不相同,有的很棒,有的就很……”
他没有再说下去。
既然是两个人的事情,总不能只跟女人有关吧,我怎么听说广告上老说男人阳痿早泄之类的话呢,什么是阳痿早泄?
“我只知道像我这样不是阳痿早泄,就这样……”边说边做,他已经彻底放开融入到她的身体里了,感受着那份与众不同的紧致。
“所以你应该很庆幸,有些男人,在女人特别需要的时候,他也会很卖力的去做,可是总是力不从心,刚插进去就软了,搞的女人很是沮丧,往往这样的人很难夫妻感情会好。”
“那么,我应该很庆幸遇到你了。”
“这才是我最爱听的,难道不是吗?”他用灼热的黑眸凝视着她,动作已经开始快了起来,她的身体跟着扭动,力度也越来越大,她压抑着自己不让呻吟声出来,总觉得这样不好,就像刚开始干事的时候她会端着架子,她的矜持和内心的压抑交织着,直到到达顶峰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他大口的喘气,想把女人风骚的一面全部开垦出来。